《太座的花边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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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座的花边新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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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不想被叔叔打屁股的话,最好快点招来。」 

  「你不必回答这家伙的问题!蕙阡小姐。」欧阳医师抢在她开口前说。 

  「说的也是。答案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陌生男人突然间动手将欧阳医师的右手手腕扭到背后,压住。 

  「啊啊……」痛得脸色都变白了。 

  「你、你要对医生做什么?快点放开!你不放手,我要叫人来了!」胆小的蕙阡看不下去流氓男人对欧阳医师的粗鲁举动,手指放在一旁的紧急呼救铃上,说。 

  「你是心疼吗?小丫头。」男人浮上一抹嘲讽的微笑说:「不过那是多余的。这家伙就喜欢我弄疼他,越是疼他就会越爽。」 

  「你狗屎!」 

  医生向后踹挣开了男人,扑过去和对方扭打在一块儿。乒乒乓乓地,两人在地板上你一拳,我一腿,你来我往打得好不激烈。不到三两下工夫,两人已各在对方身上留下不少战果,最后陌生男人坐在医生的腹部上头,将医生的双手扣在头顶上方的地板上。 

  「我真的要叫人来了喔!」瞠目,双唇发抖,这是蕙阡第一次亲身体验而不是在电影中看到的、真正的「暴力冲突」场景。 

  「请便。但丢脸的会是你心爱的欧阳医师呢!」 

  一手锁著欧阳医师的手,男人以另一手摸索著医生腰间的皮带,将它解开。 

  「夏寰,你在干什么!」扭动、挣扎。 

  置若罔闻的男人,直盯著吓到不敢动弹的蕙阡道:「喂,小丫头,你喜欢这家伙吗?喜欢、喜欢得要死的程度?」 

  「当……当然。」 

  「希望你不会后悔讲这句话。」男人扬起唇角,伸手到自己后腰处,拔出了一把枪。见状,蕙阡差点尖叫出声,可是男人并未将枪口对著她,而是把枪丢到她的脚下。 

  「把它捡起来,好好地拿著,小丫头。接下来,你需要用到那把枪的时候,千万不要迟疑,拉开后面的保险杆,扣下扳机就行。」 

  为什么要拿枪给她?这个人是疯了吗? 

  「夏寰,你在打什么蠢主意!」急切地、绝望地,欧阳英治脸色苍白,猛地摇头。 

  「怎么?怕自己在小丫头面前丢脸吗?老实地让这个逢场作戏的女人看看你的真面目,让她乖乖地死心,永绝后患,有何不好?」 

  「做人恶劣也要有个限度!」 

  「呵呵呵,我会这么恶劣是谁引起的?没有你起的头,我今天站在这儿干么?自己犯下的错不要推到我头上,小治治。」唰地,男人剥掉英治的长裤后,将它绑在他的双手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该庆幸自己只接受这么点惩罚,就能逃过一劫,小治。」 

  「你放屁!」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男人转过头来。「喂,那边的小丫头,不要发呆了。假如你想得到这家伙,就得先踩过我的尸体。要是等我做完之后,你都下不了手枪杀我的话,那就是你输了,以后不许你再找任何理由接近他,将来倘若破坏规矩的话,你会尝到比死还难受的滋味喔!」 

  好可怕!不要,她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蕙阡悄悄地想绕过他们,往门边摸去。 

  「想溜?啧,女人就是这么不可依靠。想到你这样的软骨头也要和我抢这家伙,做我的情敌,老子泪都快掉下来了!英治,下次拜托你,要也给我找个象样一点的对手。」解开自己的裤扣,男人歪著嘴冷笑道。 

  呆站著,她错失逃跑的机会。这个男人究竟在说什么?他和欧阳医师之间……到底是…… 

  「啊!啊啊——」 

  陡张大眼,蕙阡看著男人压上了欧阳医师的身体,医师最初的凄厉惨叫,很快地被吞回去,化为一个个无声的闷呼。 

  屈曲的双腿被压贴到胸,无力地在半空中晃荡著,而男人覆在医师双腿中心的身躯不断地前后摇晃著。 

  「很难受吗?英治。不过今天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这是你外遇的代价。」 

  喑呜著、喘息著,医师俊美的脸纠结著痛苦,白牙紧咬著下唇,而汗水、泪珠挂在额头、脸颊上,模样好不可怜。 

  「住手……不要再做了……」不知不觉地,脑中印著「好可怕」的三个字,被「好过分」所取代了,蕙阡喊著:「你这样根本就是在强暴他!」 

  男人停止挺腰的动作,瞥她一眼。「强暴?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来阻止我啊!他现在必须接受这些惩罚,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你造成的。」 

  重新再激活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将医师的身子从地上突刺起来。 

  「唔……唔……」 

  自己完全被当成了隐形人。 

  蕙阡以双手遮住眼睛,不想去看、更不想听见,但她就是能清晰地听到从地板那头传来的痛苦低吟和赤裸裸肉体的激烈撞击声。而从手指间的缝隙里,她隐约可看到医生那越来越潮红、两眼失去焦点的虚弱模样。 

  那陌生男人则根本无视于这一切,只顾著自身的享乐。 

  不行,如果她不救医生的话,那个男人会杀了他的!蕙阡伸出双手拿起地上那把丑陋的武器,彷效电影中看到的手法,把枪口对著男人的背。 

  「住……住手,我要开枪了!」哆嗦地说。 

  背对她的男人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恣意地逞凶。 

  「再……再不放过医生,我就要开枪了!我是说真的!」蕙阡觉得眼前开始模糊了,这是泪水吗?还是她的汗水? 

  「要开枪就开枪吧,不过你记得瞄准一点,别打歪了。」好似在嘲笑她似的,男人晃动了下腰。 

  真的只有开枪才能制止他吗? 

  我、我不敢……我好怕……为什么我非得面对这些事?……我想回家…… 

  十指抖个不停,看著医生因为自己的谎言而被折磨的样子,蕙阡再也忍不住地、嘶哑地哭喊道:「我说、我说就是了!你不要再虐待医生了!」 

  丢下枪,将双手埋在掌心里,崩溃地蹲在地上,她舍弃虚荣的假面,道:「交往的这件事,是我拜托医生的。这只是一场为了满足我的面子的戏。医生什么错都没有,他只是心肠软,无法见死不救,被我利用来达成自己的愿望而已,你根本没有理由责备他的不是!」 

  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儿。 

  「虐待?在外人的眼中或许是这样没错。」男人忽然低哑轻柔地说著。 

  蕙阡缓缓地抬起脸。 

  男人抚摸著欧阳医师的脸,手指在他的唇畔搓揉著。「不过,这就是我们相爱的方式。没有一点空隙地,我占有这家伙的全部,而他……也不允许我有一点保留地,一个人独占我的全部。我有说错吗?英治。」 

  即使在一旁观看的她,都能感觉到这两人相互凝视的视线有多么的炽热。 

  「不要那么多……废话。」 

  英治濡湿的黑瞳全心全意都放在男人身上,荧亮著怒意,喘息地说:「你已经得到答案了,还不快点给我……结束!」 

  男人在双腿间缓慢地抽送两下。「那你就别那么紧,赏我一点助燃剂呀,宝贝!好比用甜甜的声音说——我最喜欢你了,夏寰,这样~~」 

  「你……去死!」 

  哈哈笑著,男人专注地加快脚步说:「不错嘛,小治,你很清楚我最喜欢你心口不一的时候了。你一生气,就会把我绞得更紧,热得我都快化了。」 

  「哈嗯……嗯……嗯……」 

  男人喘息越发粗嗄之际,也动手解开了束缚住医师双手的长裤。犹如早已等待不及般,双手在一获得自由的瞬间,立刻攀上男人的背,揪紧著黑色的西装布料,把男人更拥向自己。 

  「……夏寰!」恍惚忘我的瞬间,男人的名字不断地窜出。 

  男人低头封住那双唇。 

  「唔!……唔!……唔唔!!」 

  蕙阡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她清晰地体认到自己是闯入了一块不容外人入侵的禁地的笨蛋,里面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不是陌生男人的对手,自己连做他情敌的资格都没有。她转过身去,掩住耳朵,等著这一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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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哈啊地喘息著。 

  浑身虚脱的英治,在找回力气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赏夏寰一记飞踹,将他踹离开自己的身体。 

  要不是想到一旁还有「人」在,他绝对会跟夏寰算帐到底的!即使他想要一个真相,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吧?这个家伙的脑袋里头,需要重新安装上一个「适可而止」的开关,否则永远都会有人遭殃! 

  拾回长裤,英治迅速地套上,深恐方才的一幕对女孩而言刺激太大。「蕙阡小姐,对不起,让你受到惊——」 

  他的手一放在女孩的肩膀上,女孩的身体便向后软倒在他怀里。不好了!英治迅速地将她抱回床上。 

  夏寰整理好衣裳后,跟著踱到床边。「干么?这小丫头居然边看我们的真人A片,边睡著啦?」 

  白他一眼,英治下令道:「马上带著你的家伙,离开病房。」 

  「为什么我要被赶出去?我好不容易才消气的,你又想护著这丫头,让我怒火再起啊?」夏寰拧著眉道。 

  「笨蛋!她不是睡著,而是昏迷了!」严肃地,英治没心情说笑,道:「或许是受到太多刺激,血压剧烈变化,对肿瘤产生了不良影响。要是她发生了什么事,这都是我们不顾前思后的行为所造成的,你叫我怎样去面对她的父母?算了,不要多说废话,你快离开,我要按紧急救护铃了!」 

  将夏寰驱离病房,英治立刻投入急救的工作中。 

  ……不能死,你千万不能死!加油,你一定要撑下去,否则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与夏寰! 


第六章

  捧著一束怒放娇艳的百合花,带著一只迷你小棕熊玩偶,男人踏上一层层的台阶,每踏出一步就是一次的怀念。以景色优美著称的某间北海岸灵骨塔里,一名来不及探索世界、来不及展开人生冒险的小女孩,在此地长眠。 

  今天,是小女孩第六年的祭日。六年前的今天,她无力、无助地躺在开刀房冰冷的手术台上,孤孤单单、无依无靠。致命的人为疏失,使她连自麻醉状态中清醒过来、张开眼看父母、兄长们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离开了人间。 

  「哥哥来看你了,梅梅。」 

  摸著大理石骨灰坛前镶著的黑白小照片,灿烂微笑的小女孩仿佛正在对他说「哥格!」。脑海中的记忆纵使有褪色的一日,可是小女孩曾给他的满心欢喜与温暖,毫无保留信赖的爱,不会因时光而消灭。 

  燃起一炷香,男人双手合十地低下头,在心中默默地膜拜著。

  嘟噜~~嘟噜……手机铃声中断了他的祝祷,男人接起手机,走到户外。「喂?」 

  「我看到新闻了!」 

  高兴到连招呼都不打,开心极了的老朽声音,透过电波传输自几百公里外发声。 

  「事情能闹得这么大,你进行起来想必很费事吧?辛苦你了,你做得非常好,不枉费我对你的信赖。现在结果怎么样?那小子被医院开除了没?他们分手没?」 

  淡淡地回报:「一开始我就向您报告过,请不要在这种开胃菜等级的小把戏上,放太高的期望。夏老。」 

  「那,失败了吗?」 

  「简单地说,是的。现在欧阳英治依然在医院内任职,而且也没有搬出夏寰住所的意图,更别说是分手了。」 

  单手从烟盒中掏出一根烟,男人边回答,边点燃那根烟说:「由此可见,他的抗压力比我所预料的要高,这让我有点吃惊。一般来讲,像他这样一帆风顺、生下来就衔著上天赐的金汤匙的幸运家伙,一旦在现实上遇到什么挫败、打击,很容易就会退缩,不是那么容易从跌倒中爬起来。但很不幸的,欧阳英治不是那些『一般人』。」 

  「哼,你是想告诉我,夏寰那臭小子也有点识人之明吗?」 

  「我只是论述我个人对他的看法。」 

  「那,你还另有腹案吧?你不会告诉我,自己只准备了这么一个法子吧?夏寰那小子最近可是动作频频,你知不知道!」 

  「当然,他和欧阳英治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掌握范围里。我真正的计划早已布局展开,就等著时机成熟,慢慢收网。」男人撇撇唇。再加上,他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尚方宝剑」还没派上用场。 

  「听你这么讲,我安心多了,呵呵。我等你的好消息。」 

  电话一收线。男人并没急著返回灵骨塔内,反倒是站在瞭望台处,吹了一阵子的海风。 

  这时候,两名男子走上台阶,其中一人捧著一篮雏菊、康乃馨的花儿,跟在另一人身后道:「英治哥,等等!你脚程太快了,我跟不上!」 

  「抱歉,我没注意到。」顿下,男子站在最上头的台阶等待著。 

  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跟上来的小汪,嘀咕道:「反正你就是欺负我脚短嘛!」 

  无奈地一笑,英治颦著眉头说:「其实你没必要这样跟著我,我不是三岁小孩,不会走失的。」 

  「不、不、不,因为夏哥吩咐,自这个礼拜起,不管英治哥到哪里,我也得跟到哪里!」燃烧著旺盛使命感的小汪,举起没捧花篮的一手握成拳头说:「我会彷效打不死的蟑螂,就算您再怎么驱赶我、扁我、踩我,我都会忍辱负重地完成夏哥交代的任务,黏著英治哥不放!」 

  虽然有点失礼,但英治心里怀疑小汪是否中夏寰的毒太深,因此造成|人格发展的不健全?崇拜是一回事,但是把夏寰当成神一样,实在不是正常人会有的举动。他很想劝他醒醒吧,但只怕小汪听不进去。 

  「我要进去祭拜,你也要跟来吗?」 

  「所以刚刚我不是说了吗?英治哥到哪里我就跟到——咦?那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小汪的视线穿越过英治的脸庞,投向后方。 

  英治转过身去,看见管熄掉了手上的烟,缓步朝他们走来。 

  「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你,好巧。来祭拜你的祖先吗?」望著先向他们点个头的男子,英治基于礼貌地问候一声。 

  都快一个月了,经常出入夏家的男人给英治的感觉依然是面无表情、莫测高深。英治知道,帮里有很多弟兄也不知该如何「接近」他,因为在管的四周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隔阂感,至于是管自己刻意这么做,或自然而然地人们就是会疏远读不出喜怒哀乐的人,这就不清楚了。 

  「不是。」很难得的,男人主动地说:「今天是我妹妹去世第六年的祭日。」 

  「你妹妹?」英治的脑海中晃过某个小女孩的身影,莫非……不可能,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是的。」男人冰冷的黑眼珠定格在英治脸上。「她的名字叫向琴梅,是我同父异母,小我十二岁的妹妹。」 

  血色从英治的脸上褪去。 

  他想起来了,当年那位在法庭上,指著他怒吼:「你这个杀人凶手的共犯,还我妹妹来!」的男人……就是六年前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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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迷哥迷姐们送来的各色玫瑰花几乎塞爆了VIP666室。每个刚跨进这间病房的人,除了被这些花儿给吓到之外,还会不约而同地受到已经分不出是香气或臭气的呛浓味道攻击。连想好好地做个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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