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靠近我大哥。”说的咬牙切齿,一点都不象莫言,果然一遇见自己关心的人就不一样了。
“好,只要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说的真好,怎么听声音很耳熟呢。
“现在根本没有办法破开塔。”好理由。
“那是你们的事情。”恩,有性格,我喜欢。
“我会杀了你。”出狠招了,不错,这次没说下毒,直接就奔主题了。看来气的不轻啊。
不知道那个人强人说了什么话,太低听不见,最后就是莫言呆在原地,那家伙飘了。这一飘不打紧,最关键的是那飘法,所以说一个人用的武功太有特色了不好,一看就被人看出来了。不是段星云对天下武功已经了如指掌了,只是那功夫当初是他抄的,也没有给其他人练过,就明白了。
虽然好奇,还是要去看一下的。当下也飘出去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句话真的很经典,你说是不是啊?”跟着那人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树林里的一个小茅草棚,全是用枯干的树枝和竹条搭起来的,棚口架着一堆火。
“谁?”该人警惕的张望四周,沙哑的声音显示他连日的疲惫和辛劳。
“这是我想问你的问题啊,你是谁?”
“在下白寻。”回答的倒是干脆。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萋萋惨惨切切…呵呵,白世镜,你不会以为换个名字换个容貌我就不认识你了是吧?也活该是你倒霉遇见我哦,否则我才懒的去找你呢,不过既然遇上了我们之间的帐就要好好算一下了。你知道,我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大方的人啊。”轻柔的声音带着妖魅在四周的树林里回荡,仿佛所有的树所有的叶子都在开口说话。饶是白世静也是惊吓出声,不停的寻找着出声的人。却什么也没有。
“你…你到底是谁?给我出来。”
“你的声音说出了你的心声,很害怕吗?你在恐惧吗?人类啊,总是对于未知表现的那么幼稚。有胆子杀人却不敢承认吗?”
即便过了那么长世界,白XX还是对于自己杀了马大元一事记挂在心,如今又听见人说,不住的一阵颤抖,“这都是康敏那贱淫妇出的主意,是她逼我干的,跟我……跟我可不相干。”
“呵呵,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呢,那一日我明明说过让你不要再吃错东西啊,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长进,太令人失望了。我,居然为丐帮找了这么一个帮主。”
“住口,白某对于丐帮一向是忠心耿耿,只想着为本帮出力,建立大好名声…”
“少林大会上落荒而逃的人是谁啊?白世镜,你一定要为自己的逃跑付出代价的哦。”生死符出手,又是一个痛不欲生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能表现的好一点呢,就算没有那么坚强,也不要这样的狼狈啊。”看着地上的人,卷缩的仿佛蠕动的虫子。“告诉我,你找莫归,或则方腊做什么?”
“我…不…会…说…的…”勉强挤出话来,白世镜马上后悔,那种痛痒难当的感觉越赖越强烈,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了,指甲抓在皮肤上改变不了任何。B冷笑着,看者他,没有关系,夜很长,时间很多。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在微风吹起的时候,白世镜终于选择屈服。
“我知道方腊的秘密…他不是真正的方腊…真正的方腊已经死了…方腊的妹妹…师傅…”
拼凑起来的答案就是莫归的另一个名字,方腊有一个清清白白家传好几代的身世在那里,不止有一个亲妹妹,还有一个了不起的师傅,是隐居很多年,名声很响亮的人。虽然不知道莫归是怎么做到的,显然他不喜欢别人也知道,可惜被白世镜偶然发现了,于是就拿来做了很有力的筹码。
当时在那无名小镇上就看见丐帮在找把个竹篮老头,是有理由的。解释来说丐帮的打狗棒在四十年前就丢了,丐帮的几个长老都知道,一直在找,终于知道在红魔的宝藏里面。至于为什么萧峰不知道就更简单了,是个契丹人,不好相信。一直不说,就长老在找。
“交给我吧。只要是萧峰的事情。”B无力的说,不去理会白世镜的疑问,“继续做你的白寻好了,不要再出现了。”
一切,在那时候就开始了,很多时候,人真的是一种很无奈的动物,过多的好奇心带来毁灭,太少只是得到无知。
明明说好不哭的,明明说好不再流泪的。
莫问,我是你的鸟,一定要关在笼里吗?带我回明教,看着那红色的花一点点将我吞噬,看着我体内流淌祭品的血。
也许是黑夜的缘故,让我变的有点多愁善感而已。慢慢的等着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就会好了。
“去当明教教主吧,因为红魔的宝藏,只是我的。”
九十一、童话
公主被恶龙抓走了…
恶龙把公主关在玻璃的山上,山上有一座玻璃的宫殿,里面有如太阳一般黄金的墙壁,有永不干枯的流淌的白银清泉,屋顶上的钻石和天上的星星一样…
公主的美貌被诗人传说,那是比花儿还要娇媚的面容,连星星看了也要躲进云层的眼睛,雪白的皮肤比世界上所有的丝绸都要光滑…
可是,谁也无法跨越那玻璃的山,谁也无法攀上那玻璃的山…
原来莫问可以这么威风,黑色的衣服只是沦为陪衬,他已经和黑夜一样的冷冽,让人无法注视。他就这个样子站着,一把剑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但是那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他才是明教的教主。
莫言的笑依旧文雅,要是来一句形容就是不愧是个人物啊。他就这么一声不吭带着自己的两个侍卫走人了。莫归的武功真的不咋的,在莫言和他说了几句悄悄话后也走了。果然莫问才是最狠的那个人啊。
古语说的就是好,不叫的狗要咬人,看这家伙一站出来他两哥哥都跑了。如果可以记载历史上,这绝对是活生生的一幕无流血政变,记得说过革命是要流血的,不流血的不是革命,可惜古代人淳朴啊,阶级观念严重,无流血政变硬是给弄成功了。难怪以前的人造反也要先打块旗号叫清君侧,实在不行就是替天行道为民请命什么的。就是不敢说自己想当皇帝了。估计莫归也是说那莫问不要当的,我先给他替几天,好了,几天替完了,下台了。
凄惨啊…想像莫归的身影,后面飘下一片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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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发怒了,他说谁可以救出公主,就可以拿到宝藏,可以拿到王国…还可以娶公主…
玻璃山下聚满了世界上的英雄和王子…
谁也没有救出公主…山很高,老鹰也飞不过去,玻璃很滑,马刺也划不出痕迹…
最后,有一个青年来了,他是铁匠的儿子,他说我可以救出公主…
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可是一根根的铁钉从山脚一路钉到山顶,所有人的眼睛里都有着红色…那美丽的公主,富饶的王国,迷人的财富…青年在幻想未来,然后恶龙来了…小铁匠的尸体从山顶滚下来了,一直一滚到了海的边缘…没有人救他,王子和英雄都离开了,幸福的离开,因为公主和财富只能留在玻璃山上了…
佛塔的第七层没有机关,里面是很多的黄金和宝石,那在最正中的盒子是非常漂亮的,就算段星风和段星云见多识广也难以想像可以把一木头弄的这么精致华丽。
可惜里面是空的。在打开前,为了防止有什么机关和毒针什么的,段星云特地做了个锁套,开盒子的时候所有人离的十丈远,四周无人,结果什么都没有出来,里面也是空空而已。
当然也不能说空的,一朵玫瑰花,已经枯了,倒是上面套的那个蓝宝石戒指有点值钱。
哎…记不记得那一段歌,黑暗的龙之血裔,因为相爱而遭受被驱离的命运,无论多么远航的旅途中,都无法遗忘的故土,…每当迷茫的时候,只有夜空的月亮,在指示心灵的方向,最初的承诺是最后的希望,终点即起点…可是黑龙的子孙必将回归,当他回来时,必带回荣光,带回失去的光…戒指的内侧面上刻着小小的一排字,是某人的名字,波斯文。段星云又回忆起见到他的时候,血迹,伤口,和不熟练的汉语。
怎么说也是一大笔钱的收获了。很多黄金,实打实从墙上挖下来的。很多宝石很夜明珠,抠出来的。还有一堆珠宝估计是别人送给月姬的。
所有的童话里恶龙都是会被打倒的,就算不是王子是铁匠,也是会有仙女来帮助的,所以铁匠被恶龙杀死一万次也会复活的。
火焰般耀眼的红色长发带着自然的微卷,发丝上串着碎钻和珍珠,连身的衣裙是纯白的布料和金丝的绣边,隐隐看出火焰的图案,散落的裙摆宛如波浪边的百合,身上唯一的装饰品,是环在手腕的红色石榴石的银镯。当年的红魔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你说,我是不是该这样穿着被烧死呢?”段星云看着自己的手,清晰透明的可以看出下面的血管。
“被那熊熊的烈火烧一下,看看我能不能有王子或着公主或者是谁都好,来救我。”
“当然,不会是你。”段星云瞄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莫问,很无聊。算了,“帮我换衣服吧。”那一年在明教,我就不再相信所有的童话,我的剑染满鲜血,却没有人来拯救,我的悲哀,在那雪峰上化作眼泪…第一次杀人的痛苦比那生死符还要恐怖…
铁匠的尸体飘落在海里,不知道是仙女还是巫婆默默的拣了起来,拼好,缝好,洒上生命之水,铁匠复活了。铁匠带着祝福的武器去打败了恶龙。
所以铁匠和公主举行了婚礼。世界上所有的王子都要来参加,世界上所有的英雄都要来参加。
在姑苏,也有一场婚礼。
那是慕容复不得不做出的选择,现在的他几乎说失去了一切,北乔峰南慕容的名号十年不衰是花了他多少心血却顷刻之间黯然倒塌。如果再失去王家的财力支持,恐怕连燕子邬也难以维持。
王阿箩的蔓陀山庄和慕容复的地盘在同一片水域上,所以也说不准是王语焉出嫁还是慕容复入赘。可是那王家的财产是吓死人的,不说分布全国的大小生意,光苏州的酒楼当铺绸庄就值个十几二十万两黄金的。你道慕容复能放弃那么大一块香饽饽吗?
段星风对移动书柜的名声仰慕已久,不过最近几年没怎么提起了,一来王家的书被他搬了个空,二来发现自己根本懒的去学,三就是不想挪窝。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段星风正在考虑怎么花自己分到的钱,此地距离苏州有七天的路程,很远。不想动。在段星云不动的情况下,段星风也是叹了一句就算完了。
钟灵这小丫头最近的情况却不太对。段星云正埋头计算那一大堆黄金,别看钱是挣了不少,花钱也快,宋朝的水灾旱灾出乎意料的多,除此之外段星云还进行了他号称的最烧钱的两东西,军队和科研。
等注意到钟灵的时候,小丫头正一人自斟自饮,自得其乐。四周寂静,叶落无声,慵懒的靠在贵妃塌上,一色浅粉的衣衫,一支金崐点珠桃花簪,在这样深秋的季节里也是带着夏日的娇媚。她原本就出自母亲的美好面容此时染上一点嫣红,让人砰然而生心疼呵护之心。
段星云正心里说你别学着段星风尽享受去了,花的钱啊。钟灵已经笑嘻嘻的倒了一杯递过来了。
“很开心?难道思春了不成?”
只是一句玩笑话,钟灵却是羞红了脸,也不说是,只是笑。段星云想想也好,总要嫁出去的,不赖着自己就最好了。
“是谁?只要是人的话你二哥都把他给拎到你面前。”是神的话就没有办法了。是鬼的话还能请道士做个法,嫁妆就省了,直接烧纸。又快又多。
“哎呀…”钟灵居然跑开了,不过马上跑回来,轻轻的在段星云的耳边留下两个字:欧阳。
那无疑似天上的一道惊雷,欧阳,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没有叫过这个名字了。记得初见的沉默少年,唯一肯追随的人。在日日夜夜的相伴,如今也是一教之主了。也许,一开始就是。真不知道他人在大理是怎么让明教的人倾心相随的。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黑夜里的星星明亮如夕,从什么时候开始钟灵喜欢上莫问的啊,让人头疼。钟灵的话还在脑海里,二哥你会把自己的侍卫让给我吗?
会的吧,反正看着也是心烦而已。没有也无所谓。
“这是不是叫一步登天啊?”段星云唱完歌,歪着头很认真的说,“娶了钟灵就是大理的郡马了,是段星风和段星云的妹夫,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哦。啊,我忘了,在明教还有一个圣女在等你的,如果你要娶钟灵的话,最好把自己的后院清理干净。”
莫问在后面装深沉。
晚上做梦,红色的帷幕火红的蜡烛,还有巨大的镜子,是现代的玻璃镜,照的明明白白的人样子。钟灵被很多人扶进来,红色刺绣凤凰的衣服摇曳在地。耳边的珠子流转淡淡的绿光。
后面来的是莫问,红色的衣服金色的束冠…
很早以前就养成了不会呼叫的习惯,醒来只看见一室的黑暗。
“欧阳,你在吗?”门口转进来的身影,不管是谁也好,都没有关系,只是今夜,不让我一个人。
“不要,不要离开我。”
“好。”不知道是谁的承诺。飘荡在黑夜里。
“不要背叛我。”
“好。”
…………
按照段星云的习惯,别人对他做出承诺之后都要白纸黑字的签下来按个手印。如果把昨天晚上的的话写下来起码有七八十条可惜了段星云未处于状态里所以落了这重要的一点。
早上醒来明显不对,第一反应是睡麻掉了。第二反应是有人。然后一双闪亮的眸子就飘过来了。
“我在做梦。”段星云坚定的说,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故事里的公主是喜欢王子的,当她离开恶龙的玻璃山后,唯一对铁匠的感激也在婚礼后彻底化为乌有。
公主打发铁匠出海去了,浩瀚的海面上永不停息的是女妖的歌声…
九十二、野心
大抵每个皇帝心中都或多或少的有这样一个梦想:开疆辟土。只是有些人会去付诸于行动,而有些则真的成了一个梦,等到头发一点点的变了颜色,这个梦也越来越暗淡,最后连它存在过的迹象都变的缥缈。
段正明看着御座下的使者,礼单上的数目一项项报来也只是个过场,十斗明珠,百斤翠玉,千张毛皮,万匹骏马,另有其他礼物繁不尽数。透过使者年轻的面孔,早已心生退意的大理皇帝突然想起自己的少年,那时候他还是王城里的一个普通贵族少年,在城里毫无禁忌的嬉耍。
等到叛乱伊生之时,看着那些嗜血的军人,少年的心中涌起的是吞吐山河的豪气和热血沸腾的征战。少年的梦想啊,是北望大辽,西进党项,南并赵家,东入草原,何等的雄图霸业,壮志昂扬。
可是被推上而今的位置后才知道,大理积弱,由来已久。那曾经的少年也不负当初,转而向佛经中寻求安慰。
段正明缓缓的笑着,“使者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请至别馆稍做休息,再共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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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风和段星云接到圣旨的时候正在堕落。或者说段星风在花钱,段星云在挣钱。当然,青楼是自家开的,段星风喝着小酿,咬着软糕,享受着几个美女神乎其神的按摩技巧,小日子过的啊。段星云在高台上跳舞,一边咬牙切齿,在心里把段星风骂到死为止。白吃白喝啊,小心噎死你。
不过那一晚也收入颇丰,便是云锦就得了十匹,希罕一点的还有精金筘环,玛瑙枕子,沉香雕刻。
房间里被各人奉上的礼物映的五光十色,段星风挑了一伽楠做的匣子,里面是夜明珠,比葡萄大,圆的可爱。“原来当花魁真的能挣很多钱啊。”
西门在旁边笑的勉强,很显然他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