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实力才是择偶的最终标准的话,那么现在和女帝站在一起的哪轮得到这个变态。
一定会是团长带领着旅团成为女人强大又坚实的后盾的。
“呵呵~~虽然我不是会被激将的类型,但偶尔放任怒火也是不错的哟。”
舌尖在布满念力的扑克牌上一舔“撒,跟比自己弱的果子战斗已经足够了,差不多该试试你这种程度的,在死亡的边缘徘徊的窒息感,到底是怎样的享受呢。让我看看吧!”
紫色的念力缠绕扭曲然后陡然爆发,那恶毒的颜色即使不用凝刻意观察也让人眼晕,粘腻剧毒,带着卷入地狱般惊悚的漩涡。
这家伙发疯了!
玛奇和飞坦互看一眼,看来这蚂蚁的刺激仿佛戳中了他的某个禁忌,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是——
看了眼女帝的表情,即使不情愿,两人还是行动力。
咚的一声,毫不留情的揍在变态的脑袋上。
西索回头,就看到三人看败家玩意儿的眼神。
瞬间一个激灵,临行前baby酱的耳提面命和威胁在脑海里无限放大。瞬间冷汗密布。
“哦?恢复人样了吗?那么哀家也不用采取紧急措施了对吧?”
拼命的点头,这才看见女帝慢悠悠收回的手。
虽然很想和蚂蚁头子一起玩,但是这个时机被变成石头的话,后面的戏份可都轮不到自己了。
而且自己变成石头,怎么看那两个远日有怨近日有仇的家伙都会做点什么,他可不要摆平了boss却在小兵这里阴沟翻船。
“那么,你的答案呢?”蚁王见女帝一方偃旗息鼓又将未完的话提上议程。
“是否同意朕的追求,抛弃弱小的人类之躯呢?”
就见女帝回头,用估量的视线看着他,然后挑眉笑到“哀家不明白,同样是比哀家弱的存在,为什么就可以这么大言不惭呢。”
这番几乎明白维护那变态的话并没有让蚁王动摇,而是毫不怀疑的肯定到“朕会不断的变强,就像你一样,然后终有一天,我们会把整个世界甩开望尘莫及的距离。”
“到那个时候,只会有我们彼此站在那里而已。”
“不可能的。”女帝轻声仿佛呢喃一样。
“为什么?”蚁王眸色开始变暗。
“你不会有那个时间走到那个地步的。”双眸直视这个生来强大的王者,绝美的眼睛此刻笃定得就像是在下诅咒。
“要说为什么?”
“因为你的对手是人类!”
单纯的小蚂蚁,即使你拥有一开始就无可撼动的实力和智慧又怎么样?
满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覆灭现有的世界,建立一个完美的,合理至极的世界。
多么天真可笑的理想。
好好看看吧,你眼里弱小的人类,是何等恐怖与罪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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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两方达成协议,十天为限,如果人类能够打到他的话,那么一切将归于平静。
如果不能,则女帝终身不得阻止他的大业。
所以说单纯,女帝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遵守约定。
之后的日子两方势力倒是相安无事。
甚至不断加入的师团长因为女帝的震慑也不敢大开杀戒,整个东果陀就像是人质一样,在自己尚不知道的情况下头顶悬着一把利剑。
作者有话要说:短小君又来了,今天真的状态不对,再写下去我怕要崩了(你以为还没崩?)
就到这儿了吧。
第103章
一个人到底能优秀到什么程度?自身到底能发挥多大的可能性?
这是无论如何也说不上来的为题。
但是蚁王;不说是女帝认知中最为优秀的人;但其进化速度绝对是她生平仅见。即使是路飞,小杰;还有奇犽在这种不断地自我提升面前都难望其项背。
所以说;这种妖孽人类怎么可能允许它存在于世。
烦躁的挥开心中杂乱;女帝扔掉手中的白子。
“哀家输了!”
玉质的白色棋子被自暴自弃的抛向棋盘,毁掉了一番经典棋局。不过当事人都不在乎就是了。
“再来一局吗?”
“不用;你的水准已经超过哀家;之后不管多少局都是这个结果。哀家对结局明显的游戏没兴趣。”
蚁王听了扔开棋盘,看着女帝认真到“就结局来说;朕很满意。虽然最终会输,但气势上始终不落下风;不管怎么样朕也无法掌握游戏的气场;你只是是败给朕的棋技,并没有败给朕。”
“谢谢你不可一世的安慰,绝对没有火上浇油,哀家听完倍感光火真是托福。”
女帝随意抽过一本堆在一旁的书,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想打发时间。
两股势力扭转在一起,不管暗地如何暗潮汹涌,但明面上始终维持着微妙的和平共处。
十日之期不长,但蚁王也不会堕落到就那么坐在王座上无聊的掰着手指数时间。
在看到成摞的书籍和资料文献运往蚁王坐落的大厅时,女帝才意识到,这家伙貌似是刚出生的婴儿般的角色,虽然这种说法违和得要命,但并不能抹消其实蚁王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并不深刻事实。
那种怀揣着理所当然的目的,无可动摇的野望,来势汹涌的执行力。到头来并没有建立在理解和认知的基础上。
所以说能够改变世界的人往往都惊人的单纯吗?
他的学习能力已经不是惊人可以形容了,任何褒奖天赋或聪颖的名词在他面前都显苍白。
没两天看完书后,蚁王又无聊的把打发时间的消遣瞄准了棋类竞技。
理由是逻辑和策略演变出来的游戏才符合王的格调。
格调不格调什么的女帝没看出来,再说她一向对纸上谈兵持保留态度。
但蚁王擅自以总帅的名义发布命令,着急东果陀所有的棋艺大家供他消遣就让她不爽了。
不是不能理解暴君的任性,当年她执政的时候,虽然备受全国人民的憧憬和崇拜,但剥去华丽的遮掩和美貌的作用。
究其根本,当初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各种各样过分的行为也干得不少。
所以看到蚁王此刻的行为,与其说是怜悯那些无辜的身具才能的人类。
倒不如说是类似于不良中二们改邪归正之后,看到另外的熊孩子走上那条路从而勾起自己羞于面对的回忆那种羞耻感。
‘哀家当初也是这副德行吗?’女帝经常自问。
可恶,要是没有人认知还好,关键是咋婆那个老不死的可是一直理智透彻的看着她的所作所为。
好想杀人灭口,哪天回去之后就把那老太婆流放到无人岛算了。
究于各种各样复杂但又说不上来的动机,女帝决定在棋艺上干掉蚁王(哪里得出的结果?),毕竟老是逼得人自杀什么的,显得他们一方的牵制力就像笑话似的。
结果惨败!!
她自问脑子绝对灵活,对逻辑类型的游戏一向擅长,尤其是围棋之类策略*。
但无一例外,除了一开始仗着这蚂蚁需要适应期之外,往往没过几局就会被他不合理增长的技术杀得片甲不留。
这一刻女帝是在心里真切的产生了嫉妒的。
看见他,就像看着上天如何不公的铁证。
烦躁的合上书,对一直直视她但沉默不语的蚁王不耐到“看着干什么,不会再陪你玩了。”
蚁王闻言略微低头,貌似疑惑道“人类对待优秀于自己的存在都是这样的吗?哪怕是你也无法免俗。”
“哈?哀家输掉后没有拜服让你觉得难看了吗?”女帝斜着眼睛睨了蚁王一眼“开什么玩笑,你哪里来的幼稚想法。”
“难道不对吗?”蚁王正色到“臣服强于自己的存在本来就是义务,因为人类无法坦率的面度自己的价值和高度,所以才会产生那么不可思议的等级。弱者只要联合在一起,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排挤甚至控制强者,整个世界的秩序也因为各种不合理的因果而一团乱麻。”
说完蚁王就看见女帝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有什么问题吗?”
“啊?不。”女帝像是被惊醒一样,看着他的眼神越发复杂“只是觉得,虽然幼稚一些,但你的想法和某个人意外的相似呢。”
“哦?人类中也有人有这种自觉吗?不错的自我剖析,有活着的价值。”
“不过那家伙可没你这么理想主义,早就认识到了要扭转这个世界是异想天开,所以一直都在这个他瞧不起的世界里胡作非为而已。”
“这句话我不爱听呢!”蚁王显而易见的严肃“无法改变是因为没有足够强的力量,但朕是绝对的,秩序无法理清的话,那就摧毁重建,就连建立这种秩序的人类都不复存在,你说他们遗留下来的弊病还会存在吗?”
“哀家倒是不讨厌你的魄力,但要成为合格的王,你还有得学呢。”
女帝看他的眼神逐渐覆上了说教意味,这样蚁王很不高兴。
“这么说你是不认同了?”
“呵,哀家问你,一个人——不,一个生物的存在,是以什么来界定其优劣的?”支起下巴,女帝像蚁王扔过一本书,书面的文字是“论人类的存在于世”。
那是女帝偶尔翻到的,作者是一位在世界上颇负盛名的学者。他一生才华横溢,博学多才。但从不傲慢自满,反而每日深省。一直做到了谦虚慎重的对待人生。他认为,每个人的存在都必有其耀眼的地方,一个人,就算是再优秀,也不可能涵盖世界上所有的领域。因此,那些因为自己的某项才能或者某种优点而藐视他人的人是最不可理喻的。因为那个被你藐视的人绝对会有一个领域让你难以企及。
“这本书里,列举了人类突出的因素超过三万个,而你,仅仅凭借其中一两个就想建造一座金字塔。别天真了,小鬼!你所看见的现象不是不可理喻的,而是你根本没有透彻的看到。”
“那种细碎的可有可无的才能?”蚁王讽刺一笑“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才能,可能性都可以被摧毁,这种连自身存在都不能保护的才能,你认为可以构成他们巩固地位的因素吗?”
“人类文明的进步,或者每次决定时代跨越的发明,一开始也是看似细碎可有可无的发现哦,你想带着你的子明一直活在原始期吗?”
这算是谁也无法说服谁,女帝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决定不再理会他。
而蚁王则认为,像她这样拥有绝对主见的人,其认知是不能轻易撼动的。如果无法说明的话,那就用实际来证明好了。遂不在这点上纠缠。
眼看女帝自顾的坐到一边看书,蚁王示意枭亚普夫拿下一种棋类说明。
普夫一直安静的站在一边,就连两人针锋现对的时候都没有半点动作,但对于女帝的感官,他一向是复杂的。
首先,纤细敏感的他是最能够理解女帝的耀眼的。和王一样,他也认为只有这样的存在才配得上独一无二的王。
但女帝拥有过于强烈的自我认知,换句话来说,也就是拥有和王相同等级的帝王魄力。而这份认知还恰好和王的价值观相悖。所谓王不见王,没有比这更好的诠释。
讽刺的是,正是这份毫不妥协的争锋相对,更是构成了在蚂蚁眼里超脱于人类的价值。
所以,执迷于一心称霸天下的那个王的普夫,就这样在对其存在的无比满意和畏惧着王被其影响的折磨中,整日惶惶不能自已。
蚁王看完规则之后,普夫带着棋士进来。
一个瘦弱的,衣着朴素甚至邋遢的盲眼女孩。
哦?
小麦的出现反应最大的并不是蚁王和普夫,而是女帝。
能够出现在这里的,必定是棋艺类行业拥有一定造诣和地位的人。
但是这个女孩,明明是顶级的棋士,却外表这么寒酸邋遢,自身盲眼的生活不便,完全可以在功成名就之后的金钱地位中得到补足。
看这孩子怯懦的样子,恐怕最大的可能是——如今的成功根本没有改变她的生活现状。那么这就出现一个显而易见的阻碍者了。
只有家人,才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剥削自己的家人。
那么长期生活在备受冷落和苛刻的环境中,她所获取的成就就尤为重要。说不定是她的生存支柱也不一定。
而且眼盲——
女帝意味深长的一笑,据说眼睛看不见的人,心灵就会格外透彻。
本来兴致缺缺的她也不看书了,而是围在两人边上看他们下棋。
和室内的一派和平详宁不同,城堡外的某个地方,气氛可是剑拔弩张。
永远也不要指望任性的人能够安静的呆在那里。
说的就是西索这样的人。
签订暂时的和平协议的时候,西索立刻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骗了。
说什么会至少留一个给他玩,都是骗人的。
baby酱比想象中的更自律,更精明,不但自己没有好处绝不出手,甚至限制他的狩猎行动。
如果猎人协会的人交涉过后,最终结果是和平共处的话,那他这次可就算白来一场了。
所以说之前那些漂亮话全部都是用来稳住他的说辞,baby酱其实根本就不在乎他忍耐得多难受。
深觉自己受到伤害的西索当晚就要求女帝做出相应的补偿,不如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那啥——咳!
被女帝一巴掌拍出去之后,一直悻悻的处于但方面冷战状态。见女帝不但满不在乎,还整天对那只蚂蚁王格外好奇的样子。
变态不满了,这种任性的家伙不满的结果往往要别人来承受。城堡里的蚂蚁们就倒霉了。
飞坦?玛奇?
得了吧,他们巴不得这家伙搞出点事来惹女帝讨厌,更何况强盗的天性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没有煽风点火那是太讨厌西索不想与之为伍了,还指望他们做些什么?
“给我适可而止一点,一直都忍耐你是因为王和那位大人的协定,你还真以为可以仗着顾虑为所欲为?”尤匹指着一地的死尸愤怒到。
这些都是实力不俗的师团长,虽然曾经出走过,蚁王和三位护卫军也并不怎么把他们放在眼里。但哪能由区区一个人类肆意屠杀。
这已经是种族的自尊问题了。
“所…以…说!”西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扑克上的鲜血,看着尤匹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会倾泻出岩浆。
“小野兽你要是一开始就迎战,而不是为了无聊的顾忌躲躲藏藏的话,就不用看到这么多同伴——哦不,同类惨死了!”
“你个杂种!!”
几乎是从牙齿了嚼碎了的话语,尤匹终于忍无可忍,红色的手臂开始恐怖的耸动,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变化后,手臂赫然变成六条,并且是一种异样的长度和形状。
“哦~~~,这才好,不能让人愉悦的野兽根本没资格存在。撒,履行你的职责吧!”西索眼见几天下来的挑衅终于成功,一朝目的实现高兴得不能自己。
“呵呵!”
“尤匹,别去,你忘了王的交代了吗?”一直用圆监视着整个王宫方圆的尼飞比特赶来了。
但显然在失去理智的尤匹面前,劝说和警告已经失效。
“宰了这家伙之后,我会向王请罪的!”
说着和早已等待不及的西索战到一起。
尼飞比特想要阻止,却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两人阻止。
“你们也想消遣一番?”比特冷冷到“还是说,想迁就同伴的战斗欲?在你们头领禁止的情况下。”
“同伴?别用那么恶心的称呼把我们和那个变态归为一类。”飞坦冷笑嘲讽。
“没有别的意思,既然汉库克不想多出事端,我们也不会多事的。”玛奇面无表情到“我们不过是希望这家伙真的被打死而已。”
“自己找死不用任何人负责,如果是你的同伴弄死他,我们一定缄口不言,如果是那蠢货杀了你的同伴,那么你可以趁他疲惫后报仇。怎么样?划算吧!”
多大仇?
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尼飞比特再次见识到人类的无耻了。
这么想着,那边的战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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