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转动脖子,已经久远不见的容颜映入眼帘。
“你,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并不是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海贼女帝的称呼尚可理解。但她确定,自己绝对没说出过‘王下七武海’这个称谓。
唯一的肯能是他自己知道的,那么他是如何知道的——
“嗨嗨!就是你想的那样哦。”西索像是对两人的心意相通很得意,但下一秒即转为危险“我去baby酱的老家探了次亲。”
“顺便,还替你带了点手信哦!”
猝不及防间,质地堪比钻石的手铐迅速的铐在女帝被抓住的手腕上。
还不等她震惊,抓住空隙的伊尔迷和库洛洛同时攻上来。但终究是早有准备的西索快一步。
“别动哟!”已经完成动作,一只手搂住女帝,另一只手露出来的东西成功的让只差分毫便迫近的两人停下。
“海楼石!”不断流失力气的女帝惊怒。
“嘘!”轻轻的在虚弱的她脸上落下一吻,像是安抚吵闹着要人陪的孩子一样“之后我们会有很多时间,稍微等一下好吗。”
“西索”库洛洛看着那一幕眼里酝酿着狂怒。
“真有一套呢,从前小看你真是失礼了。”今天已经注定是失败者的伊尔迷反倒没那么愤怒,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看到库洛洛瞬间成空的落魄感。
而且——
呵呵,就算是暂时的赢家西索,在看到汉库克的心里自己已经不再是唯一,那画面格外的让人期待啊。
“看你的表情,好像在坏心眼的期待着什么呢。”西索突然对伊尔迷到。
“还有你库洛洛,现在可不是懊恼自己险些成功的时候。”
“知道为什么我还会站在这里吗?以现在迫不及待想撕开baby酱的衣服的心情。”
意味不明的话让两人脸色一变,不仅惊怒于他下流的语言。西索确实是个喜欢引入注目的人,但现在这个时机明显不适合炫耀。
那么——
“因为将要永别了撒,这个世界,所有的空间节点全部都要被毁掉了哟。”西索扬起手里那颗晶石“方法的话不会告诉你们的,只是我和baby酱回去那一刻,就是所有的一切结束之时。”
不理会两人是如何的不可置信,也无视他们的质疑的表情。
西索伸出那只有着尖锐指甲的手,挑衅的,炫耀的揉上女帝的胸/部。
那位从来都说一不二,气势凌人,容不得任何人冒犯的女皇此刻就像西索手中玩具。看上去柔软可欺并且楚楚可怜。
在西索充满情/色的动作中愤怒了双眼,但无法遏制的生理性脸红使她的愤怒不但大打折扣,反而更加引人堕落。
变态浑身一麻,金眸稍暗。有些急促到。
“你们,就在这里懊悔,憎恨,诅咒吧。”恶毒的声音带着快意“即使毁灭世界也无能为力之后,再不断的回味这一天痛苦吧。”
“那么,我和baby酱就在此告辞了。”
蓝色晶石捏碎的瞬间,两人瞬息而动,企图搭上这班顺风车。
但伸手触到两人之前,不明的排斥力已经将两人弹开,温和的,绝对的排斥力。最后落入眼中的是西索那个变态怜悯的眼神。
仿佛在说,这么明显的破绽怎么可能没有考虑进去。
那宛如黑腔一般的空间漏洞顷刻便消失。留下的是两个散发着宛如地狱般黑色气息的男人。
华丽奢靡的大厅早就因为数次的战斗变得破破烂烂了,两个人安静的站在那里格外的突兀寂寞。
即使没有真正见识过两人的实力,在场仅有的月咏和万事屋三人仍不敢轻举妄动。
那份仿佛顷刻间就能毁灭一切的罪恶气息,堪比堆积着万千死尸的战场。
首先是库洛洛打破了沉默,只见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颗和之前极为相像的蓝色晶石,在伊尔迷惊讶的目光中利落的捏碎。
没有!
什么现象都没有发生,明明是不止一次操作过的东西。在女帝到来之前就有备无患的准备好的。
正如西索之言,刚才的那次穿越,是这个世界仅最后一次空间之门的开放。
“既然怀疑,为什么不先一步拿出来?”伊尔迷无神的猫眼闪过某种波光。
扔掉手中的碎片,库洛洛维持着表面的从容“那杂种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信,但同时也不能太依赖自己的判断,他就是靠这样来操控人心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先一步使用晶石的我就会独自离开,然后再无法进入这个世界,这根本和现在的状况没有任何区别。关键取决于汉库克在谁的手里。”
偏头一躲,尖锐的圆头钉子从脸颊擦过,失去念力的保护,被强劲的擦力割伤脸颊。
“汉库克?这个名字不是你这种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臭虫能叫的。”
“呵,这个时候还要吃些无意义的醋吗?为了回去你能隐忍到什么程度?”
“何必要隐忍,杀了你,在寻找回去的方法是一样的。你该不会以为自己的脑子已经优越到任何人都离你不得了吧?何况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呢。”
“不是我的脑子,而是我的势力。”掏出一个微信的控制按钮,按下去,那刻对准了吉原的炸弹确认解除“衡盖整个宇宙的春雨,要办到一件事容易得多吧。当然,我相信以揍敌客家大少爷的能量,即使靠自己也早晚能经营出同等的情报网。”
“但是,你确定你要为了泄愤浪费这些宝贵的时间?那家伙,可是比我们任何人都走在前面的。”
伊尔迷看着库洛洛,毫不掩饰的杀意铺面而来,属于那个黑暗家族对生命的绝对掌控,光是这分气势就让人不寒而栗。
可库洛洛连脸色都丝毫未变,即使刚刚几次遭遇了极度耻辱的打击,仍然淡定从容得让人火大。
“第一站是哪里?”伊尔迷收回杀气,转身率先离开吉原。
勾了勾嘴角,库洛洛从善如流的跟上去“那么,暂时的合作关系成立,第一站就去位于阿贝尔星系的座狩星,那里对时空的研究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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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感退去,白日的光亮照耀进来的时候,女帝知道已经回来了。
她被西索抱着,但仍然能感受到脚踏实地那一刻传来的安定感。
环顾四周,是一个陌生的房间,空间巨大,装潢华丽,但是看他这么熟门熟路的样子,应该是自己的地方。
这家伙准备真充分,就连落点都算到了。
所有人都被他结结实实的摆了一道,包括一直以来仗着这个世界对自己一无所知,有恃无恐的自己。
海楼石一旦戴上,对能力者来说就是个绝对的威胁。本来纵横世界的强者顷刻之间可以变得软弱无力。
这是恶魔抛下罪恶果实的时候,强制收走的代价。
“喂!把手铐松开。”女帝虚弱的支使到。
但是一贯对她言听计从的西索却没有照做,他在床前停下脚步,抱着女帝重重的往床上一倒。
红色的脑袋深埋在女帝的颈项,满足的喟叹到“果然,恋人之间就是要这样才正常啊,你追我跑的像什么话。”
“喂!”
“baby酱哟,还记得上次我说过什么吗?”突然抬头,西索的脸靠得她很近,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睫毛的颤动。
“我说,看在baby酱可爱的份上,第一次就原谅你了,但是下不为例。结果第二天,你就又跟着男人跑了。”
“是觉得不管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吗?可是这次,不会原谅你的哟!”
温热的气息随着脱口的话不断在女帝的脸上划过,带着危险又醉人的味道。他的眼睛里包含的东西太多,欣喜,愉悦,满足,危险,气氛,恼怒。
“你到底想怎么样。”女帝自暴自弃到,她承认对这个家伙,时间越长,就越是愧疚。
“啊嘞?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西索面露疑惑,仿佛对女帝询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感到惊讶“先一口气干掉小伊和库洛洛,然后回到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地方,然后——”
宽大的手掌顺着女帝纤细的腰肢开始往上,一寸寸的移动,那只手比自己还精准的,找到自己敏感的地方,加以挑逗,显而易见的意图,显而易见的*。
如果女帝尚能把之前当众揉她胸部的事当做这家伙的恶意示威的话,那么现在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自欺欺人。
惊慌的抬头,堪堪抓住暗金色瞳孔中来不及消失的疯狂与暴戾。
原来,这家伙根本就没有理智可言,所有的冷静,已经在这次的经营中用光了。
他已经撕下对自己的耐心和迁就了。
他不会再考虑自己的心情的。
一直以来,他想要做的事,此时此刻将要发生了。
女帝并不是一无所知,她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了,感情经历的贫瘠不代表她不知道正常男女之间的事。
可是,好害怕,真的好害怕,这份软弱的心情就像跗骨之蛆一样如影随形。
不该是这样的,她已经,已经想要坦然接受一切的时候,不要这样对她。
眼泪像淳淳的流水一样,划过那张绝美的脸,绝望中带着什么将不可挽回的遗憾。
她已经放弃挣扎了,但就在她放弃的时候,突然掀开的轻柔绒被把她兜头罩住。
“嗨嗨!惩罚结束。”
带着恶趣味的玩笑语调此刻在女帝听来不亚于天籁。
想抬头,但脑袋却被绒被全部盖住,无法看到任何东西。
“既然baby酱都哭了,想必也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那么就此揭过。接下来是温馨的休息时间。”
“为什么?”女帝傻乎乎的问。
“哦呀,难道baby酱还真的期待些什么吗?哟西,我马上继续。”
“死吧!”
隔着棉被抱住被卷成一团的人,西索的眼睛忽明忽暗。
真是犯规呢,做出那种表情,让人在思考之前就按照对你有利的方式行动了。
不过,嘛,本来想粗暴直接一点的,但看来事情有了新的转机呢。他想要彻底得到她,所以暂时按捺而已。绝对不是被baby酱的眼泪弄得心脏绞痛然后恢复理智了哦。
本来和他说理智就有点可笑,何况他现在确实有高枕无忧的资本。
“西索。”
“嗯?纳尼,baby酱觉得穿上衣服不好睡吗?没关系,马上替你脱掉。”
“解开哀家的手铐,然后可以去死了。”
“不行哦。”变态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人“至少也要铐上一晚,否则人家意难平啊。”
作者有话要说:猎人动画已经补完了,亚路嘉和犽犽小时候神萌。
还有西大和小伊的对话。
西:“最爱的人和接触最多的人,不管是哪一样,刚刚恢复的小杰都会死。”
伊:“诶?”
西:“嗯?”
伊:“哦!”
西:“有什么吗?”
西:“假如那里的两个人指的不是奇犽和小杰,而是奇犽和你——”
伊:“嗯,没错哟。”文人小说下载
西:“我知道自己很自恋,但是你还要更胜一筹。”
尼玛这段我来来回回反复看了二十几遍,自以为奇犽最爱的大哥真是萌得一脸血。
第95章
那天晚上;女帝做了个梦。
梦中的她变成一条人鱼,本来以她的价值观来说,变成那种被人类欺负到死的种族并不是类似于少女憧憬那样浪漫的事。更何况是相比鱼人更加弱小的人鱼。
但是梦境里的事根本没有所谓的道理逻辑可讲,她居然就那样很开心的一个人在水里游来游去;像个傻瓜一样满足的笑着,那份潜意识里;从童年开始就永远失去被心爱的大海包容的遗憾;让她在那一刻格外幸福。
突然;海中央的火山喷发;冲天的火光过后是山洪般爆出的岩浆。
那灼人的,暴虐的红太庞大了;瞬间把整片海都染成了红色。
她在水里不断的挣扎,刚才还温凉的海水变成无孔不入的灼烫。
一瞬间,呼吸好像被扼住了一样。难受,就像在这份灼烫中窒息而死的感觉。
下坠的感觉突然传来,女帝猛然惊醒。
“混蛋!从哀家身上滚下去!!”
壮硕的身体就那样死死的压在她身上,让她窒息。偏高的体温在清晨的冗闷中格外难受。
“嗯?”像是不想离开这么绝妙的触感,迷糊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抱怨。
女帝气了个倒仰,要不是,要不是被这个阴险的家伙摆了一道,现在海楼石的手铐还紧紧的圈在手腕上。自己怎么会这么狼狈。
面目狰狞的看着那个疑似睡得正香的家伙“少装傻,这样还没醒,不知道被仇家灭多少次了。”
“啧,baby酱真是不解风情的说,明明是个浪漫的早晨,我们可以在互相的亲吻中醒来,然后相视一笑一起迎接有趣的一天的。”
“为什么哀家要经历这么寒酸的早晨?你所谓的浪漫就是把人当床单垫了整整一夜吗?下次换哀家在上面怎么样?”
西索陡然眼睛一亮“乐意之极哟!”
“滚下去!!!”
一番死皮赖脸的讨价还价之后,西索终于让女帝起床,解开海楼石,女帝一脚把他踹翻。
和之前在幻影旅团的基地不一样,这次是结结实实的用了力气的。
变态小丑只觉得小腿骨‘咔嚓’一声,然后是钻心的痛。
这家伙作为血腥暴力教(咦?)的红衣大教主,断手断脚什么的倒不会大惊小怪,但就算是他,现在的状况也是无比懊恼。
做出掐住她弱点控制她的事,西索已经做好了事后被挫骨扬灰的觉悟。
但是,喂喂!在他的设想那是已经尝到所有甜头,到达所谓天国之后的代价。
而不是现在什么也没做成,但是该在baby酱账本里的账一笔没少画。
一脚踩在变态胸膛上,尖锐的高跟鞋毫不留情的在上面碾着,女帝脸上笼罩着来自地狱的黑气。
“你,昨天很威风嘛,啊?西索大爷!”
“啊~~~呀呗!”那样自降身份的尊称都出来了,明显已经气得神志不清,看来今天不能善了了。
努力调整面部表情,把平时所谓邪魅狂狷的因素一丝不留的剃掉,西索用那张已经洗净的脸对女帝扬起一个冰雪消融的温暖微笑,企图用悔悟的立场以及巨大的反差逃过一劫。
迎接他的是女帝落下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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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整理把金蛇耳坠戴好,指尖从蛇身拂过,被完美打磨的金属闪出一道摄人心魄的光。
女帝梳洗整理完毕,满意的对着镜子点点头。然后对着地上那滩不成人形的烂泥轻蔑一笑。
果然,软弱的情绪什么的,只是突然失去力量的无措而已。只要把罪魁祸首捶到半死就完全没有负担。
话是这么说,可是自己丢脸的姿态却是没有办法否认的。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太得意忘形的缘故。在自己的世界这么多年以来,哪怕四面强者环绕,觊觎她美色的更不计其数,那种严苛的环境下她也一步没有踏错。
归根结底是长久松范的环境让她犯了最愚蠢的错,自己超然的实力和周围几个家伙事无巨细的体贴让她松懈了。
好在目睹自己丑态的只有三个人(压根无视银时他们什么的),看这变态准备充分的样子,库洛洛和伊尔迷短时间估计是别想回来了。
那么,现在知道的人就——
这么想着,女帝黑暗笼罩的脸勾起一抹阴森的微笑,眼睛直直的看向那滩烂泥。
那滩烂泥都被揍成这样了,对危险的探测雷达依旧傲然挺立。只见它被杀意笼罩的瞬间迅速膨胀,重组,塑形,然后恢复成为一个风华绝代的妖异美男子,在女帝把杀意真正施为的前一秒——
窜进了浴室?
哦,忘了,变态还有一项设定,是个有着轻微洁癖的洗澡狂。
或许是那狼狈逃窜的样子愉悦了女帝,更或许是对自己追上去后的发展抱有自己会后悔的直觉,女帝没有再理会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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