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这小女孩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凄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的粗大火热的阳具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地淫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下身,男人发现每一次楼兰仙子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想到她初经人伦就能发浪发成这等淫荡的样子,真是天生尤物。
随着屁股的旋转,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精力都化成蜜液,从幽谷中流泻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楼兰仙子叫得更加骚浪,纤腰和屁股扭动地愈来愈有力而淫荡,动得香汗淋漓。男人嗅着她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好舒服,楼兰仙子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少女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的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似的,她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采香戏蕊。
很快的,没顶于性爱愉悦的仙子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楼兰仙子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但男人方才才在丁香仙子身上发射了一次,湿润的龟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虽说没有了女孩的迎合有些于心不喜,但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衣裙上,泄着红红白白的汁液。拖着酥酥软软的胴体,让楼兰仙子感到羞愧的是,她那光裸可人、惨遭强奸的乏力身子在初尝云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淫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体力好似完全用尽,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却是满足得要命,而楼兰仙子却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给男子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滑入蜜壶的肉棒让她发出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她屁股乱旋、纤腰款摆,那种美态即使射过精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
她白皙的玉腿紧紧箍上身上的男人,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人的下身舒适至极,迎合得男人心满意足。楼兰仙子不断被奸淫着,双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着,被男人强暴的春情荡漾,陷入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那火热龙茎的每一次入侵,却都深深顶住她浅浅花房内部的花心软肉上,热热的龟头被花心深处的嫩肉包着,将淫水全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得她欲火高烧,插得柔靡万端地迎上男人一次次的侵占,骚浪得比最旷最荡的淫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看见楼兰仙子已被男人肏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丁香仙子只好撑起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后方抱住男人的腰,软语恳求着,让他转移阵地。
带着女孩的落红和淫液,顶入她温暖滑腻的幽径,恣意狂逞,任楼兰仙子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裙子和脚上的白袜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阳透过桃花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却丝毫不见疲态。
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而现在林内深处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一个骑士骑乘着,他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两匹动情发骚的马儿给他恣意跨骑、快意奔驰,浑身都脱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逃去的欲望也无,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任他驰骋。
被骑了的不止是身体,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被男人这般狂爱狎玩,似是连芳心都被他淫了,精力和蜜液淫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来,他的体力却近乎无限,两女迎合得心花怒放、挺送得腰战骨酥、被肏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尽头。
不知干了胯下两个裸女多少次,阳具深深埋入楼兰仙子体内的男人感到龟头一胀,看着女孩已被奸淫到失神,迎合得那般无力,而丁香仙子迷迷茫茫地软瘫一旁。献出初夜就被奸淫多次的美人儿,再受不起狂风暴雨的侵犯。
身下少女四肢紧紧搂抱住男人,紧窄的小穴里像是有着数十张小口,不断地吸吮龟头和阳具,温暖的销魂穴何等诱惑?美女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楼兰仙子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陡地脊椎骨一麻,这才紧紧抱住她玉臀,阳具大力一入,热热一发射在她胴体深处那娇嫩的花心里,让她欢欣非常地浪叫出来,达到性爱的最高潮。
紧紧挟着楼兰仙子的腰臀之处,听着她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时,那无限欢欣的骚浪呻吟。女孩给男人这一挺射,全身连声音都酥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后仰,双峰弹动,任身上的男人细细欣赏在这春天桃花林内的美景。
两女软绵绵地倒下,月光薄薄地洒在她门伤痛的胴体上。她们被奸得四肢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着体内将竭的蜜汁和落红,彷佛怎么流都流不尽。
她们连男人何时将她们带回房间都不清楚,从迷惘中醒来的时候已是骄阳西移之时,全裸而慵弱满足的楼兰仙子和丁香仙子全倒在丁香仙子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被奸淫时流下片片淫渍和点点落红的床褥已换掉,而楼兰仙子的粉黄色纱裙洒满斑斑腥红和交合后的秽物,正软软地摊在桌上。
“唔!”
楼兰仙子醒了过来,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但身上未褪的乏力感觉却点醒了她。下身传来一阵阵凉凉的感觉,有双温柔的手正为她清拭着欢好后的于渍,桌上那泄着她点点处子之血的裙子就摊在眼前。
“姊姊醒了?”
将泄成粉红的浴巾放回水盆中清洗,轻柔地拭擦她身上微沁的汗水,丁香仙子娇滴滴地坐在一旁,连自己下身的湿腻都没来得及擦,湿湿的长发有几丝还贴在额上。
“别顾着我了,先擦一下自己吧!”
楼兰仙子想坐起身来,但下身一阵裂痛使她又倒了回去。丁香仙子慌忙地服侍她躺好,拭去她下身的血迹,那白皙脸蛋儿愈来愈红,“别动,姊姊。姊姊不只破了身子,连里面……连里面也伤了好几处。”
楼兰之所以下身裂伤严重的原因,是由于遭到过于粗硬的阳物毫不留力地猛烈抽插的结果,再加上插入时,她还没有完全进入情况,虽是身如火燎、亢奋不已,但小穴里却不够湿滑。丁香仙子也曾和那庞然大物恣意行房过,自然猜得到楼兰仙子下身毁伤、穴内血沁的因由,“要好好休养才行,千万别乱动。”
“让你费心了。”
楼兰仙子爱怜地抚摸着丁香仙子那嫩如水面的脸蛋,“都是姊姊学艺不精,才会又累了你。”
“不,不是的。”
丁香仙子垂下了头,眼泪又滑了出来,“是丁香累了姊姊。不是为了丁香,姊姊也不会失了身;要是丁香没有被那人一逗就……就献上了身子,姊姊也不会那样难过。”
“别哭了。”
楼兰仙子安抚着她,“姊姊不是他的对手,原来就注定要输了身子,只是不晓得他那么……那么的强,要不是有你,姊姊头一次就要被他活活奸死,姊姊还得谢谢你呢!”
“姊姊如果要报仇,让丁香帮你吧,无论要丁香怎么牺牲都行,只要姊姊想的话。”
“傻女孩。”
楼兰仙子心中忖了忖,才说了出来,“姊姊哪不知道你想的不是报仇,而是想让他再得手一次。”
“姊姊……”
丁香仙子心事被说了出来,羞得她连脸都抬不起来,直埋在楼兰仙子怀里,听她继续说,“姊姊也和你一样遭了他手,哪会不知道那滋味?何况当他在我面前干你时,你也是那么投入,再加上他能把你从房里带来这儿,一点骚动都没有,姊姊还会不知道丁香你的心么?”
轻轻支起丁香仙子那红润的脸,楼兰仙子自己面上也是一片娇羞。
楼兰仙子迎向再一次讨厌的晚上,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梦醒时也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穴中滚滚流泄的淫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后尤甚,让楼兰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先自慰之后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丁香仙子,在无法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点。
洗濯干净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楼兰仙子拖着发酸的玉腿走出来。看着床上锦锻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的乐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多好。自己现在可是多盼望有个男人啊!管他是什么淫贼恶少也无所谓,拂她心意也没关系,只要他将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发泄,干得自己魂摇魄荡,伤得她芳心撕裂,让她不再有那些美艳的幻想就好。
上次那人虽是尽情摧残她,将这仙子当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寻芳问蕊,带来的感觉却如梦似幻,痛楚之后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将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让楼兰仙子在之后空虚日子里,夜夜更是难过。
楼兰仙子陡地一惊,一双大大的手,那绝对是男人的手,轻轻柔柔地按上自己肩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从肩上传进来,烘着少女的芳心。有个男子摸进来了!她抑下喊叫的冲动,一点也没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里是多么地想要有个男人来占有自己啊!
随着男子的意思,楼兰仙子毫不反抗地把身子转了过来,肩上给他轻按着抚摸揉搓,不自禁地护着胸前的双手一阵乏力,包裹着身子的浴巾顺着纤腰落到脚边,露出她丰腴的乳房,纤细不盈一握的蛇腰,浑圆弹跃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长泛红健美的双腿。
看着这个男人,那人的脸她还记得,简直是一辈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脸就是那张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内,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洁,让她血泄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来了!楼兰仙子自觉手心发着热,汗水直泌着,她可终于等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丁香来?”
男子摇了摇头,头低下来,吻上她遮着高耸椒乳的玉手。楼兰仙子浑身如触电击,手登时松了,被他轻松地拨了开来,那双丰润硕圆的乳房立刻像是脱离了束缚般,弹跳出来,那粉红色的乳尖抖得迷人透了。
抓着她双手,男子慢慢进逼,一步步把楼兰仙子逼得愈来愈后退,直到让她赤裸的背触着了墙上,把她压了上去,双手从下往上,慢慢笼上去,托住那骄挺的山峰,五指分开来,轻轻搓弄着她。楼兰仙子浑圆骄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给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涨得更加可爱,整个绽放了开来。
那不住冲入的灼烫感让楼兰仙子闭上了眼,忍不住轻吟了出来,尤其当男子的食中二指拧着她的乳尖之后,娇吟声更加媚了。男子两手齐上,捧着她盈盈双乳,不住抚弄着,搓得她更加动情,颊上透出樱桃色的可爱光彩。
突如其来的,男子直起上身,将嘴凑上去,封住美人那轻启的樱唇,偷渡的舌头伸入她檀口,轻轻扫着。
原本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樱桃般的小甜嘴,楼兰仙子根本就没能防着,当她发觉这样子的羞人时,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经被侵入成功。
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着,在她甜美的口气中连舐带吮,勾得楼兰仙子那娇娇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香甜的玉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让玉人那“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全埋在喉间,连叫都叫不出来。
任男人尽情地托着、撩抚着她颤抖的乳房,吮着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男子的身体,喷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直到现在,楼兰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中发觉,男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跃跃欲试的阳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动而有力地顶在她胯间。这一夜,这淫贼是绝对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绝不会让自己有任何逃掉的机会,实际上这和楼兰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没有了。
每一夜她都在等着一个男子进来,彻底击破她的羞耻心,将她摆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颐,肏得这仙子欲仙欲死哪!楼兰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爱抚着她那漂亮美乳房的男人岂会不知,这仙子正等着自己将她放到床上去,尽情地摧残宠幸。
酥胸椒乳上愈来愈热,男子的嘴已离开仙子的唇,从下颔一路吮下,舔过她香嫩的肌肤,流上她骄傲地胀满的乳房,衔着她涨大的乳尖,轻轻地咬啮吸吮,而空出来的手则滑下她的纤腰,轻触着她湿滑的股间,在小骚穴中刮搔着淫水,让楼兰仙子纤腰不住乱扭,欲火大振之后,才贴上她的会阴处。
掌心的肉在她那娇嫩如水的地方鼓动着、揩擦着,逗得丽人更加情热如火。这动作让楼兰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来,玉腿分着,娇嫩的骚穴敞开,淫水浪花再没一丝阻滞地泛滥出来,浸润仙子股间,让她湿滑得再没有一丝矜持,芳心里只想着床上迎送的风情。
根本就不让她上床!男子看着楼兰仙子再站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阴上的手加重力道,将她的胴体举了起来。
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楼兰双腿大张开来,淫水汨汨而出,她没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像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穴大张在他面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
粉潺潺、滑嫩嫩的阴唇触着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红色龟头,让楼兰仙子纤腰酥软、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楼兰啊楼兰,你真是淫荡到上不了床吗?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男子才能满足你呢?他……他终于进来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楼兰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后,重回窄紧玉穴的胴体又怎经得起?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身子却很轻,男子的肉棒塞满她小穴之后,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粗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搞得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淫荡。
感到小穴又被它充得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子的强悍?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她紧紧搂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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