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很不情愿地放开了母亲的屁股,看着白水香慵懒地躺在地上。她坐回去,张开自己的膝盖,然后开始抚摸自己再度被挑起的情欲,她对阴唇手淫着,闪烁的眼神显示她还需要更多的高潮。
当眼睛终于抓回了焦点,白水香看到小女孩的表现,虽然她的私处已经没办法再来更多的高潮,但她不能让女儿闲置。她张开了双臂以及双腿,“来这里……”
她轻声说,“躺在我上面……”
女孩子照做了,小乳头推挤着母亲的大乳房,白水香感到有点惊讶,她并没有告诉教纤纤该怎么做,但随后马上瞭解了女儿做这些出自于女人的本能,并不是得自任何的教导。
将内裤脱下,当白水香感觉到女儿那挺立的小豆豆,触碰到她火热肌肤的时候,不禁深深地呼了口气。她把手移到纤纤那小小的臀部上,然后用力抓紧它们,向内挤压着。多毛的阴户摩擦着女儿无毛平滑的蜜穴,她爱抚着女儿的小屁股,并移动着自己的屁股跟她阴部摩擦着。
“……嗯啊……”
纤纤呢喃着,“娘……我可以感觉得到你的阴毛触碰着我的小穴……我喜欢这种感觉……喔……我们一起这样玩……让我们一起泄出来……”
再次失去焦点的眼神与母亲对望着,完全出自于本能,她寻求着更多的快感,努力伸出舌头,让唾液从舌尖滴到白水香的唇上。
回应着她的渴望,白水香舔着女儿的舌尖,然后再度做起法式接吻,啜下每滴从女儿口中流出的唾液。小女孩因与母亲乱伦的亲吻,以及从年幼的阴部阵阵传来的快感,而不禁从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销魂呻吟声。
母女俩的舌头以及下体都在交战着,白水香并不十分地确信她自己是否能再次达到高潮,但不管用什么方式,她将帮女儿泄出来。她用舌头满足着纤纤的需要,大腿缠绕着女孩的屁股,抬起自己的阴部碰触着她那火热的花穴摩擦,身体扭转摆动着。
她们的蜜壶中再次同时溢出了快乐的爱液,白水香忍不住露出满意的笑容,急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器具。
举起手里发出黑色光泽的奇形怪状器具,那个形状丑恶的东西,是女人同性恋专用的假阳具,在腰带上装有覆盖阴户的皮带,而对应蜜道的位置上向内外吐出二根和男人那东西一模一样的棒子。
“纤纤……你一定还没有见过真正的肉棒吧?这个看上去和真的没什么两样……仔细瞧瞧吧……要不要戴上去试试……”
女孩转头紧张地注视着那双头龙,“……不要……”
她用不屑的口吻说,可是她的眼睛就是离不开那个东西。
“嘿嘿嘿……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哟……给你立刻戴上吧……”
“我才不要呢……那种假东西……”
“是吗?看呐……你这里怎么搞的……为什么湿淋淋的?”
白水香伸出手指插入女儿的花瓣里揉搓。
“啊……”
“看看你……淫乱肉洞夹住手指了……这是表示想要的证据……”
娘亲的话刺入女儿的心里,“胡说……”
纤纤用双手捂住耳朵。“好吧……那就由我来戴上……”
白水香摇摇摆摆的站起来,高兴地把女人同性恋的假阳具,套在美丽的下身上,腰带在小蜂腰上固定住,然后把皮带上的假阳具,慢慢地在肉洞里插入一头。
“啊……唔……”
棒子缓慢地没入圣女私处,白水香轻轻地哼着,双手忍不住颤抖。档假阳具插入到根部时,她身体软棉棉的,无力的双腿差点就支撑不住摇晃的身体,要当场坐了下去。
努力固定住冒出很多汗珠的屁股,白水香把皮带拉紧,将一端固定在腰带上。真是很奇特的模样,风华绝代的美娇娘,裸露出美丽的裸体,可是她的大腿根却耸立着一根发出黑光的男人性器官。
“唔……纤纤……怎么样?你想不想用那个东西玩弄你的屁股洞呢?”
白水香对着一直盯着那摇摆不定的假肉棒看的女儿说。纤纤身体靠在床边上,露出惊慌的表情看着娘亲,“……不要……”
慢慢地逼近女儿的身边,白水香用手抓住从自己大腿根挺出的假阳具用力旋转,“哎呀……”
她忍不住使下腹部抽动,因为有深深插入的假阳具在火热的肉洞里转动。她好像很痛苦地咬紧牙关,“那么纤纤……搞你的处女洞如何?”
她把身体靠在纤纤身上。
“不要……我不要……”
纤纤的大眼睛露出恐惧的眼光,一面摇头一面退缩,虽然对方是娘亲,可是想到那个丑陋的假阳具会……身体就本能地表示拒绝。白水香推开女儿的手,抚摸丰满有弹性的乳房,她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异常的兴份所控制,想到自己变成男人夺取女儿的处女,就会感到特别的兴奋。
“娘……不要啊……饶了女儿吧……”
纤纤皱起眉头要求,可是现在的白水香,对女儿的这种表情,也会感到刺激,她立刻覆在女孩身上,把小小的已经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
“啊不……”
虽然是亲生母亲,也不要这样……但同时也闻到浓厚的香味,还有嘴唇的甜味,纤纤忍不住微微张开嘴时,舌头立刻伸进来,“啊……”
身体即时失去抗拒的力量。
手在女儿身上爱抚,从可爱的耳朵到脖子,从敏感的腋下到小腹,白水香那敏感的肉体随着颤抖,呼吸也开始急促。经过一阵长长的深吻,母女俩同时深深叹气。
“啊……受不了了啦……”
白水香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深深插入的假阳具,在肉洞里引起强烈快感,本来和女儿接吻就已经有强烈的甜美感,还有在她身上突出的假阳具,动不动就碰到女儿的大腿上,立刻变成强烈的刺激,使花径里出现瘙痒感。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淫乱,因为又想起男人让自己感受到的高潮滋味,“就是那个男人使我变成淫汤的女人……”
眼前好像浮现出王亦君那邪邪的笑容,白水香气愤的咬紧红唇,然后把女儿那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左右分开。
“不要……”
纤纤用双手把脸遮住,可是暴露的花蕊流出黏黏的液体,证明她已经发情。“都湿成这样子了啦……”
白水香张大充满情欲的美丽眼睛,她的身体进入女儿的双腿之间。
“纤纤……可以吗?”
母亲的声音在颤抖,纤纤情绪紧张的向上看,只见娘亲的手握住挺立的假阳具,把前端压在自己那处女的花瓣上。“啊……不要啊……娘……纤纤的女儿身是留给君哥哥……”
西王母自然也清楚这一点,这么珍贵的处子贞操当然要奉献给君儿,她只是故意吓一吓女儿而已,“不要紧……开始时会痛一点……但立刻会感到舒服……”
身体慢慢向前挺,可是先发出惨叫声的是母亲。
因为纤纤的身体还没有经过开通仪式,而且她对保护自己那为心上人而保留的少女贞节,有着强烈的意愿,惊慌失措之下,女人的本能使得她伸手抓住假阳具,用力地推离自己的下身。全然没有防备,受到女儿的阻挡,反弹的力量反而使西王母肉洞里的假阳具更加深深地进入,捣在敏感的花蕊内,“哦……”
身体里立刻冒出强烈的快感,她忍不住蹲在冰凉的地板上,难过地不停喘气。
在稍许犹豫之后,西王母把自己的右手伸到大腿根上,刚开始时还是战战兢兢的动作,慢慢地开始加快速度,握紧和真的肉棒一模一样的假阳具,前后活动,“啊……我真淫荡呐……”
她对自己行为的淫荡,感到强烈的羞耻而带给她更为畅美的刺激,手握假阳具的动作也更加迅速,同时也淫秽的扭动屁股。
从恐惧中恢复过来的纤纤,抬起头来看看娘亲,不由得瞪大眼睛;因为她坐的地板上,双腿间拖着那粗长男性器官,流淌着爱液,已经在地板形成一大滩的水渍。西王母全身瘫软,双腿无力站起来,只好把屁股泡在淫水里,在那里展露出白蛇般的妖媚裸体。
清晨,沐浴过后,纤纤拿着一条巴掌大小的亵裤,翻来覆去的观看,心中不禁怀疑,“这玩意真能穿吗?”
昨晚西王母走前悄悄地将这玩意送给了她,女孩看这裤儿,非丝非棉,非绸非革,拉扯之下,弹性甚佳,触手之际,滑腻腻的很是舒服。
其裆间由前到后,有九个花生米般大小的凸起物,打磨的平滑匀称,不知是何材质,也不知有何作用。纤纤犹豫了半天,终于将其穿上了身,她对镜一照,不禁娇羞万状,脸红心跳。
只见那巴掌般大小,淡黄色的亵裤,紧紧地绷在她丰满的娇躯上,那妙处恰堪遮掩,芳草蔓延而出;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说不出的淫秽荡人。她对镜自览,越看越觉得这裤儿可爱。它不但彰显出自己美好的身段,更使自己增添一股异样的风情,她有如孩童般的兴奋雀跃,不停地前后顾盼,心中也不由得涌现出,怪异的情欲幻想。
体温汗湿,以及随着情欲幻想渗出的淫水,使得亵裤起了惊人的变化;它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开始缓缓地蠕动收缩。裆间尽湿的窄小亵裤,深深嵌入了纤纤那嫩滑的肉缝。随着亵裤的收缩,凸起物不断刺激少女的肛门、阴户、赤珠、俞鼠,下体遭受到全面均衡的奇妙刺激。
那种感觉既舒服、又怪异,并且使人充满未知的期盼;凸起物在淫水的滋润下,发生了不同的微妙变化。
首先是紧贴阴核部位的凸起物,像是忽地长出了爪子,紧紧扣住那珍珠般的敏感阴核。纤纤只觉一阵酥痒畅快,欲念如火山爆发一般的喷射而出,她不禁腿软筋麻,轻哼出声。
紧接着贴近花瓣和菊蕾的凸起物,突然膨胀延伸,并且硬梆梆的顶入了嫩穴和屁眼里。虽然其粗细大小仅如拇指,但那种真实的插入感,却也使得纤纤浑身颤抖,通体舒泰。她慌忙上床盖被,蜷曲身体,静卧享受销魂滋味。
此时裤儿蠕动收缩愈速,就如同有多个知情识趣的温柔男子,同时爱抚舔她下体不同的部位。娇喘轻哼,牙床晃摇,西陵公主的卧房,顿时充满浓郁的荡人春意。
经过使用,纤纤对于裤儿的奇妙变化,已大致有所了解。体温、汗湿之下,裤儿蠕动舒缓;淫水渗透,裤儿蠕动快速。凸起物在淫水的滋润下会膨胀变形,其中以紧贴阴户部位的凸起物,膨胀最大。裤儿穿过弄脏,只要置放清水中浸泡片刻,晾干后立时清洁如初,毫无异味。
在裤儿神奇功效下,随时随地均可享受到销魂的快感,影响所及,纤纤情欲也愈发的炽烈。她娇艳的面庞,整天都红通通的满含春意;她端庄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快意,而不自觉地扭动。要是有男人靠近她身边,定会因她浑身所散发出的浓郁体香,而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午饭时分,公主香闺中,纤纤单只是俏立在那边,就像是一个光源,让人眼前为之一亮。她梳了宫装的发型,额前有漂亮的浏海,上面云髻堆乌,数吋长的一对凤钗,晶莹碧绿,发髻后面用珠簪绾住,垂下及腰的长发尾,柔滑如丝,像一条马尾巴,迎风摇摆。
上身是一件绀紫色的绸制窄袖春衫,隐现牡丹花开的图案花纹,春衫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玉颈下雪白的玉肤和一大块温润如玉、贲起如丘的酥胸,外面披上挂流苏的小坎肩,垂下的流苏刚好将这乍泄的春光遮得若隐若现,看得人心痒痒的。下身是同质同色的,滚了云边的袍裙。
虽然不像西王母那样的惊人尺码,她胸前却也是只峰怒突,一条缠银丝的宽玉带却把小蛮腰扎得纤不盈握,有如风中摇曳的折柳。曲线惹火之至,令人心荡,但浑身散发出来的玉洁风华和凛然正气,却又令人不敢亵渎。
过来陪女儿吃饭的西王母,像是穿着侍女的衣服,上身仅穿着一件浅绿胸兜,覆盖着酥胸的布料镂空成蝴蝶翅膀的花纹,边缘装饰着粉红的蕾丝,唯一的扣子正好结在双乳之间,让本已饱满的乳峰,更显得浑圆肥硕。
这件仅遮住乳房的小衣下面,她平坦的小腹、纤腰柔滑的曲线,完全裸露。下身藏青色的宽松丝裙,是侍女最常穿的款式,半透明的裙摆绣着性感的花边,分外彰显了雪嫩的两腿,引人往下注视到那双白净的玉足。
这样一打扮,虽说衣着朴素,但却把金圣女的姿色整个点缀出来,两条粉腿更是光滑修长,肥大而圆翘的臀部是那么坚挺,纤细的蜂腰、饱满的巨乳,立即引起纤纤的惊叹,一阵惊愣后,一双媚眼流露着发情时的赤裸目光,像要把她吞下肚一样,直盯着她不放。
而西王母也越来越难以克制泛滥的遐思,纤纤一举手一投足,均撩起她亢奋的情欲。女儿一定穿上了自己送给她的裤儿,像是陡然间换了个人,她的声音充满娇媚蛊惑,面部表情春意盎然,身躯摇摆宛如行房示范,吐气呼吸就像敦伦轻喘。
老于世故的母亲,巧妙的引导话题,不着痕迹就谈论到那奇妙的裤裤。她有风月经历,又刻意加油添醋,述说一些春情密事。那特殊的小裤儿在身,一经撩拨,立时引发纤纤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这些反应具体而微,落在有心观察的白水香眼中,却是绝妙好景,极端的挑逗煽情。
只见纤纤面泛潮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西王母深知那裤儿的妙用,如今瞧见女儿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起,兴奋莫名。
她假意捡拾筷子,伏身桌下窥看,只见纤纤两腿交叠,颤栗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飘飘欲仙了。起身望见女儿那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白水香有意捉弄,于是转换话题,扯东扯西,有意谈一些严肃的事情。
此时少女下体酥痒酸麻,阴道子宫阵阵收缩,正是舒爽畅快的紧要时刻,但娘亲的问话却又不能不应,她勉强压抑住禁不住的媚态,挪动因舒服而痉挛的身躯,一搭不接一搭地回话。但西王母偏偏有意拖延,一向落落大方的纤纤,此时如坐针毡,真恨不得立刻冲入卧房。
只见纤纤粉脸含春,娇声微颤,香唇开合之际,频频嘘气轻喘,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如今水汪汪的,荡漾出无边春意,就像有意抛媚眼一般。西王母的眼睛紧盯着女儿,脑中揣摩着她与男人销魂的情境,不知不觉间,灵魂儿彷佛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注视着女儿那欲仙欲死的模样,白水香终于知情识趣的轻声在她耳边说,“纤纤……我看你好像有点尿急……先到去尿尿吧……”
纤纤一听,正合心意,连忙点头答应,起身走入浴室,往梳洗台上一靠,女孩长长地吐了口气,心里觉得陡然轻松了下来。
她蜷曲着身体,静静地享受着另一波愉悦的滋味,不料,西王母也跟着进来,亲热地挨在她身边,悄声地问,“小丫头……真有那么舒服啊?”
少女一听,登时俏脸飞红,吃惊不已,“娘……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
西王母用暧昧的眼前看着她,“我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可也是女人啊!”
妙龄少女下身正被快感所冲击,她见自己的淫荡行为被识破,心中直是羞愧难当,粉脸烧得通红。西王母见到她忸怩尴尬的模样,不禁淫笑起来,“纤纤……这又有什么害臊的?这宝裤叫石女乐……就是石女穿上都乐……何况你又不是石女……嘿嘿……穿上当然更乐了……”
她温言宽解,善于比喻,纤纤在她妙语如珠抚慰下,情绪不觉恢复了正常,心想,“既已被看穿,裤儿又是她送的,那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于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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