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雄伟男根的主人正浑身舒爽,下体用力向前顶,而双手把那美女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的下身,象是要把脉动的龙茎搞更加得深入,又象是防止美女受不住如此的冲击而逃脱似的。
美女就觉小嘴里的男性排泄器官不停痉挛着,从顶端射出一股浓重的液体射向自己口腔深处,她终于品尝到男人的精液,而且还是一个采用了非凡手段将自己征服的男人,于是毫不犹豫地把那粘稠的发泄之物吞了下去。不过男人发泄起来竟是如此的猛烈,饶是她自己心理有了思想准备,但毕竟是初次体验,还是不能完全应付过来,立刻有一些发泄物自嘴角流了出去。
在喷发出第一颗炮弹之后,王亦君却迅速自她口中拨出,并将她的下颚抬起。刚从极度的快感袭击中稍微清醒过来,白水香柔弱地跪在男人身前,用双手捧着那对坚挺的乳房,眯着眼睛,将俏脸仰起,一脸期待的正对着那达到极限的巨物。
在圣女美丽的睫毛不住颤抖下,一道汹涌澎湃的巨流猛地从男人的枪眼中喷射而出,连同后来的几道一起,白浊的精液一股脑地全数冲洒在她秀灵的脸蛋的和被她高高托起的丰满酥胸上,几道洪流顺着她深深的乳沟向她的下身冲刷下去。
睁开美丽的双眸,白水香立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一边微笑地看着王亦君,一边淫荡地伸出舌头,把射在红唇的精液全数勾舔入口中,用纤纤玉指将仍在她脸上、胸前流淌的浓稠阳精撩起,一一放入小嘴中,有滋有味地舔啜着。
那舔着手指的狐媚动作,让王亦君甚是满意,这个绝代尤物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冶荡风情,终于彻底地被发掘出来了,“水香妹子……你也快活么?”
他抬腿碰触着西王母的乳房说。
这时,金族圣女已将口中的阳精吃得点滴不留,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鸡巴的秽渍,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干净。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好象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唔……快活……”
美女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圣女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再看眼前巨大的男根,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想破了头,西王母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淫浪,不知羞耻为何物,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男人强暴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性感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糟蹋蹂躏,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发自心底的快活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
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唔……只有这一根……”
白水香羞涩地回答,粉脸贴着滚烫的肉棒,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第三七章似水流年
风声呼呼,转眼间回便到了犀脊峰贵宾馆。王亦君一路上想着这几日发生之事,喜忧参半,百感交集。突然听见山崖那侧传来淡远而寂寥的箫声,如空谷幽泉,秋林鸟语。王亦君心中一动:“是仙女姐姐!”
登时大喜,又忽然有些讶异,她住在光照峰上的贵宾馆,与此处相隔颇远,怎会四更到此?
凝神细听,她反反覆覆低吹着的那段旋律,竟是《刹那芳华曲》中的“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
心下诧异,飘然循声追去。
寒风呼啸,星辰寥寥,万里雪峰如冰涛凝结。姑射仙子低首垂眉,俏立于崖边巨石之后,背影盈盈,白衣翩翩飞舞,仿佛随时将乘风而去。王亦君心头一热,悄悄抽出珊瑚笛,轻吹“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
姑射仙子轻吟一声,转过身来,眼波似水,身影如画,低声道:“公子,你回来了。”
颇为欢喜。王亦君收起笛子,微笑道:“仙子姐姐,你找我吗?”
心下一跳,不知她究竟有何要事,竟深夜在此相候。
姑射仙子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些时日多谢公子盛情相助,公子恩情,蕾依丽雅铭记在心……”
王亦君陡然一惊,急忙道:“仙于何出此言?咱们既已姐弟相称,如此……如此说话岂不是将我当作外人了吗?”
姑射仙子嫣然一笑,“是了。只是我恢复记忆以来,还未曾向公子道过谢呢!”
王亦君心下一宽,“既是姐姐,理应相帮,何必言谢?”
两人相视一笑。“今夜到此,原是有一疑惑之事想与公子说明……”
姑射仙子话音未落,匆听东面林涛起伏,一道黑影倏然穿过,也不知是人还是野兽。
两人吃了一惊,凝神探听,却再无动静。王亦君转身笑道:“想来是野兽,仙子说吧!”
姑射仙子沉吟摇头道:“罢了,还是改日再谈吧!”
当下翩然告辞,御风而去。王亦君心下诧异,不知她究竟想说何事,但也不便将她叫住。眼见她曼妙白影消失在夜空中,心中怅惘迷惑。一面沉吟,一面踱回石屋。
王亦君推开石屋玉门,念力一跳,突觉不妙。当是时,左腕脉门匆地一紧,被人紧紧抓住;继而有人低吼一声,将他拦腰死死箍抱。大吃一惊,气随意转,碧木真气蓬然爆放。绿光闪耀处,两人“啊”地大叫,被震得重重跌飞。一人哈哈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枉你们偷吃了这么多山珍,连一个人也抱不住,忒也没用。”
王亦君心中登时一宽,又惊又喜,笑道:“原来是你们这些臭鱼烂虾在装神弄鬼。”
灯光接连亮起,炉火熊熊,屋内赫然多了几人。一个高大修长的英俊男子大大咧咧地坐在石床兽毛毯上,笑嘻嘻地暍着水晶瓶中的蜜酒,正是六侯爷。
哥澜椎和班照从地上爬起,笑道:“龟他孙子,太子真气一日千里,我们哪能抱得住。侯爷有本事自己来试试。”
六侯爷笑道:“侯爷的手向来只抱美女,岂能为了这小子破例?”
坐在屋角石椅上的柳浪、辛九姑、盘谷纷纷起身微笑行礼道:“城主!”
王亦君与他们久别重逢:心中颇为欢喜,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们怎地全来了?”
原想问他们如何混入这戒备森严的昆仑山,但想到柳浪三人原本都是金族贵族要人,对昆仑山了如指掌,这疑惑便登时消释。
六侯爷笑道:“江湖险恶,坏人太多。陛下挂念她的宝贝乖儿子,生怕被人欺负,特带领我等虾兵蟹将御命亲征。”
王亦君大喜,“母王也来了?”
六侯爷叹道:“来是来了,可惜到了半路,忽然遇到一个僵尸似的黑衣怪人,和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她面色大变,竟鬼使神差地随他走了。临别时,她只让我们先到昆仑找你,也未说明何时与我们会合。”
王亦君听到那“僵尸似的黑衣怪人”蓦地一怔,隐觉不妙。六侯爷见他神色微变,诧道:“怎么了?”
王亦君定了定神,心道:“是了,娘的武功法术不在西王母之下,大荒中已是罕有敌手,纵然有变,也定能安然脱身。”
心下稍安,微笑道:“没什么。只是心下挂念,想早些见着她。”
辛九姑低声道:“城主,纤纤现下如何了?”
他们一路行来,对近来大荒发生之事都有所耳闻,今日在昆仑山下,辛九姑听说纤纤失踪初返,受伤昏迷,心急如焚;此时见到王亦君,再也按捺不住牵挂之心。
“她很好,放心吧!”
王亦君当下将这几日之事择其概要,省略秘密,娓娓简述,众人听得耸然动容,惊心动魄。这些真相与他们所听的传闻出入甚多,关于蚩尤刺杀黄帝一节,更是道听途说,演绎出众多版本。
听到蚩尤迄今生死不明,冤屈未消,众人都是郁郁不乐。辛九姑怒道:“天下人都瞎了眼吗?连善恶忠奸都分辨不清!”
眼圈微红,“早知将卜运算元带来,让他为圣法师卜上一卦。”
当日蚩尤在风伯山与宣山曾两次救了他们,恩情颇深,是以两人尤为愤恨难过。
再听得王亦君述说今夜恒和殿中四人密议,众人的心情才逐渐好转起来。王亦君说到白帝要将纤纤立为西陵公主时,众人更是大喜过望,忍不住拍手叫好。哥澜椎笑道:“龟他孙子的,早知如此,我们便不必偷偷摸摸地上山了,也不必蜷在太子屋里打地铺了。”
众人齐笑。
“只是有一点不妙。”
王亦君一怔,不知六侯爷所指。六侯爷嘿然道:“你擅自做工,让白帝和西王母当四族龙头,咱们陛下岂不是成了他们下属?再说,谁是龙,谁有龙头,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小子,你卖母求荣,今番有难了。”
王亦君被他说得头皮发麻,苦笑不已,心想龙神与西王母势同水火,倘若她知道此事,必定龙颜不悦。单只如此那也罢了,她若是知道科大侠死在西王母的手中,别说四族之盟休想结成,震怒之下,多半还要呼风唤雨,水淹昆仑。既无良策,索性听天由命。当下转而询问东海局势。
说到此事,众人都是眉飞色舞,极是兴奋。原来这一个多月来,龙族舰队与汤谷群雄合力扫荡东海,屡屡大败水妖水师,将水族的海上势力大大压缩。又有三个东海小国归顺龙族。
同时,龙族大将归鹿山、敖奇等人率领七支精锐舰队,以“寻找雷神,拨乱反正”为名,反覆袭击、滋扰木族沿海地区,并一度深入长江,九战九捷,全歼木族水师。若非敖奇一时大意,归途中了水族三支舰队的伏击,前功尽弃,木族的几大内河、湖泊几乎都被龙族控制。饶是如此,已使得句芒鸡飞蛋打,疲于奔命,根本无暇顾及境外之事。只可惜六侯爷等人遍寻雷泽、太湖,始终没有找着雷神,未免美中不足。
王亦君蓦地想起真珠,当下悄悄询问六侯爷。六侯爷哼了一声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小子总算记得她,还剩了半两良心。她离开灵山之后伤心之极,常常怔怔不语,偷偷掉泪。在旁人面前又强颜欢笑,拚命装作若无其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直瞧得我心都碎了。”
猛地举起水晶瓶灌了几口,瞪着王亦君恨恨嗟叹道:“他奶奶的,如此可人儿,竟不懂得轻怜蜜爱,忍心辜负美人恩。你小子当真身在福中不知福,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王亦君苦笑,想到那美人鱼对自己的温柔情意,心中又是酸甜,又是苦涩。
正午时分,夸父吵吵嚷嚷地冲进房来,瞧见众人也不理睬,大呼小叫道:“小子!我已经一日没说话了,你输啦!”
王亦君笑道:“谁说你一日一夜没说话了?你昨夜说梦话,我在窗外听得清清楚楚呢!”
左右顾视,笑道:“你们也听见了吧?”
六侯爷等人虽不明所以,但太子令下,岂有不遵从之理?当下纷纷笑着点头附和夸父一楞,虽不知自己是否说了梦话,但眼见众人为证,无可奈何,恼怒叫道:“他奶奶的,梦话也算吗?”
王亦君生怕他这几日漫山乱跑,惹出事端,当下道:“自然也算。你输了又想耍赖吗?”
夸父怒道:“他奶奶的木耳蘑菇,谁说我要耍赖了?输给了你,任你处置便是。”
王亦君笑道:“好极。你快回屋睡觉,我不叫你,你便别起床。”
夸父气呼呼地摔门而出,果真进屋上床,蒙头大睡。众人听说这憨人便是当年与羽青帝逐日争帝位的疯猴子,无不莞尔。
午饭过后,王亦君请金族迎宾使将六侯爷等人安顿整齐,见辛九姑神色不宁,知她心意,笑道:“九姑,我带你去见纤纤和西王母。”
辛九姑大喜,旋即脸色突转黯淡,摇头道:“罢了,我是有罪之身,只要能远远地瞧瞧她们便知足了。万一让旁人认出,王母岂不两难?”
王亦君微笑道:“放心,现在昆仑宫中的侍女都是小丫鬟,没人认得你。走吧!”
辛九姑仍是犹豫不决。
柳浪只盼送走辛九姑,和六侯爷一齐漫山猎艳,当下忙怂恿道:“九姑去吧!咱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下趟还不知什么时候呢!”
辛九姑眼圈一红,点头道:“你们也多加小心,莫让人认出来。”
六侯爷笑道:“放心,岁月如梭,柳长老的旧相好们都留在家养孙子了,没人识得他了。”
众人大笑。
当下辛九姑称作乔扮,随着王亦君往昆仑宫而去。故地重游,恍如隔世。一路行去,见山河宫阙依旧,来往穿行的婢女却无一识得,心下更是百感交集。到了宫门,侍卫认得王亦君,连忙迎上前来,微笑道:“纤纤姑娘昨夜已经醒来了,身体无恙,太子请放心。”
将二人领入纤纤暂住的偏殿。
方入殿内,便听见纤纤笑道:“多谢你啦!姬大哥,这些石头好玩得紧。”
又听姬远玄笑道:“纤纤姑娘喜欢就好,只怕不合你心意。”
珠帘摇曳,隐约可见纤纤倚坐床头,把玩一堆玉石,姬远玄负手立在一旁。
王亦君心中一动,嘴角微笑,放缓脚步,故意大声和侍卫谈笑。纤纤闻声大喜,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床,直奔出来,叫道:“大哥!”
一阵风似的扑入王亦君的怀中。心下激动,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一见面就哭鼻子,羞也不羞?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王亦君见她俏脸红润娇艳,气神两足,心下大安。纤纤破涕为笑,突然狠狠地掐了王亦君一把,怒道:“你就是欺负我了!谁让你抛下我去方山了?若不是有姬大哥陪着,我……我……”
伤心自怜,泪水又扑簌蔌地滚落。
王亦君心中大软,惭愧疼惜,搂住她的肩头,软语赔罪。被他这般温柔哄慰,纤纤反倒哭得越发伤心起来。
众侍卫、使女纷纷知趣退了出去,将门掩上。姬远玄笑道:“王兄弟果然是龙神太子,一到此处便山洪暴雨。”
纤纤“噗哧”一笑,这才想起姬远玄在侧,微感害羞,红着脸轻轻推开王亦君。王亦君苦笑道:“我这龙神太子只会降雨,不会放晴,差劲之极,惭愧惭愧。”
众人齐笑。
谈笑片刻,姬远玄起身告辞。送走他后,纤纤哼道:“臭乌贼,姬大哥比你好多啦!温和细心,知道我醒了,便立即赶来陪我,还送我好些玉石,让我在公主仪礼上佩带……”
说到“公主仪礼”四字,心下得意,忍不住笑了起来。想来西王母已经与她说了此事。
王亦君见床上摆了一堆五彩缤纷的玉石,流光眩目。凉风穿窗过堂,那些玉石登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想来便是朝歌山的风乐石。风乐石珍贵难寻,大荒各族贵侯女子最喜以之作首饰佩器,姬远玄一送便是数百颗,实是豪气之至。
王亦君点头笑道:“也只有这样的宝石才配得上我们的西陵公主。”
纤纤笑吟吟地“呸”了一口,“你莫打岔。我不管,上次什么圣女典礼,你便没送我礼物,今趟可不能耍赖了。”
王亦君许久未曾见她这般欢喜,心中泛起温柔疼惜之意,笑道:“你要什么?难不成要天上的星星吗?”
纤纤拍手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王亦君微笑道:“好妹子,星星现下没有,我先送你一个人好了。”
将乔化为婢女的辛九姑往前轻轻推送,纤纤眼睛一亮,大喜叫道:“九姑!”
猛地将她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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