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紫苏指尖搭在蚩尤的脉门,只觉脉象紊乱,真气阴寒狂猛,汹汹岔走,极是诡异。念力及处,其元神亦是凌乱凶厉,直如洞外那狂乱的风暴一般,情形古怪,见所未见,心中惊疑不定。九冥尸蛊虽可吞噬、控制人兽元神,但不至有如此怪状。
怔怔地瞧了蚩尤片刻,当下从鱼骸中剔出些尖锐肋骨,捏成尖针,又将那雪鹫尸体烧着,过了片刻,蚩尤伤口迸裂,十几只九冥尸蛊电窜而出。晏紫苏早有准备,骨针飞弹,将尸蛊牢牢钉在地上;撩火将几只尸蛊点着,恶臭更甚。蚩尤全身震动,转瞬间又有数十只尸蛊飞射而出,被晏紫苏一一钉死。如此迥圈几次,蚩尤体内的尸蛊成虫已经尽数清除。
晏紫苏伤势未愈,今日带着蚩尤逃了如许之远,再经过这般折腾,早已困顿不堪。自行调息疗伤了一阵,更是呵欠连连。当下将鸟羽盖在蚩尤身上,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洞内阴寒,风雪更猛。晏紫苏一夜歇息,伤势好转。见蚩尤昏迷依旧,心下焦虑,思忖半晌,心如乱麻,倏地起身,提了苗刀便往洞外奔去。寒风呼号,大雪扑面,登时打了个寒噤。虽已是白昼,但洞外灰蒙蒙昏暗无光,暴风雪比昨日更要狂猛。
晏紫苏回眸望了蚩尤一眼,一咬牙,蓦地朝外掠去。大雪茫茫,四周朦胧暗淡,十步之外不可视物。晏紫苏从雪山上急掠而下,沿着观水河顶风冒雪,艰难飞舞,凝神察探。霜风猎猎抽打,冰雪覆盖,周身簌簌颤抖,几已麻痹,伤口又迸裂开来,剧痛攻心。
此时,风雪渐止,天上乌云翻滚,逐渐离散,东南方露出一角青天。一束七彩阳光穿透滚滚云层,照射在雪山诸峰上,绚光流彩,耀耀闪光。四周冰墙迤逦,冰塔林立,折射万千亮光。她熠熠生辉,衣袖翻舞,彷佛在水晶的世界中飘飘欲飞的仙子。
绵云飞絮急速四散飞离,艳阳高照,碧空万里。晏紫苏心情舒畅,御风高飞,穿掠万千雪峰冰川,朝着远处险崖上的鸟洞飞去。将近那山洞时,远远地便嗅着一股血腥恶臭的气息,晏紫苏心中一沉:“难道是那群雪鹫乘我不在,向蚩尤下手吗?”
衣袂猎猎,急速掠去。
方进山洞,腥臭扑鼻,浊浪似的奔涌而来。晏紫苏屏息凝神,心中乱跳,提着苗刀闪电穿掠。忽然“啊”地一声,凝身站住。
洞中遍地鸟尸,开膛破肚,血污溅满四壁。蚩尤浑身鲜血,昂立在黑暗中,一双眼睛青光闪烁,喉中发出“赫赫”声响。周身皮肤波浪起伏,深浅绿光闪耀变幻。隔了数丈,逸散出的阴寒真气宛如霜风般逼迫而来,晏紫苏寒毛直竖,冰霜凝结。
她知道蚩尤必是尸蛊发作,迷失本性。突然听见身后“叮当”脆响,彷佛春风吹过,风铃摇曳。一股妖异凌厉的阴寒真气大雾般的笼罩而来,呼吸一窒,周身经脉登时尽数被封。
一个娇柔悦耳的声音在她耳畔淡淡地说道:“晏国主别来无恙?听百里法师说晏国主叛族投敌,我还不信呢!想不到竟是真的。”
晏紫苏心中一沉,如堕深渊。一个紫衣人缓缓地从她身边踱步而出,脸容俊俏,白发飘舞,三十六个银环相互撞击,郎当作响。竟是水族十仙之首的黄河水伯冰夷。
晏紫苏脑中灵光一闪,失声道:“是你!”
在观水城中,她便觉得那戴着黑笠的紫衣人颇为熟悉,但当时心悬蚩尤,未能想起,此刻方才顿悟。心中震颤,果然是烛龙的狡计,借刀杀人,让蚩尤成为五族公敌。
冰夷嘴唇翕动,手腕上玉石铃环叮当脆响,发出阴邪而魔魅的音韵。蚩尤怒吼一声,鬼魅似的猛扑而来,左手如钢钳蓦地将晏紫苏凌空举起,右手化爪,猛地朝她左胸抓去!
晏紫苏眼前一花,只觉森寒扑面,呼吸不得,彷佛被万千巨浪陡然拍中,险些晕厥。“哧”地一声,衣裳碎裂,她那莹白高耸的酥胸立时弹了出来,红线飞舞,一颗淡青色的透明玉石倏地翻卷飘扬。
那淡青色的玉石在洞内幽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泽,折射出万千绚芒,变幻不定。蚩尤陡然一震,呆呆地凝望着那玉石,瞳孔渐渐收缩。“啊”地一声,眼中突然神光怒放,右手倏地收拢,又慢慢地舒张,轻轻地抚摩着晏紫苏的脸颊,神色狂乱,急剧变幻。
晏紫苏惊魂未定,正自诧异,突然想起在观水城中,卖这玉石的摊主似乎说过:“姑娘,这可是方山三生石,罕见的宝贝,你要是摔坏了赔得起吗?”
心中咯咚一响:“是了,三生石!天下唯有三生石能让他恢复神识!”
冰夷淡淡道:“青木鬼王,杀了她!”
铃环脆响,急促而妖魅,彷佛暗夜狂海,急浪冷雨。蚩尤周身大震,喉中“赫赫”怒吼,眉骨凸出,眼神凌厉错乱,额头不住地鼓动,彷佛有什么东西将破肤冲出。
当是时,狂风呼啸,洞外万里晴空突转昏暗。当空那轮红日的西沿蓦地缺了一块,彷佛被什么啃了一口。
缺口越来越大,太阳逐渐变作赤红色的月牙形状,洞外飞沙走石,万兽嘶吼。
晏紫苏心中大惊:“天狗食日!”
蚩尤凭藉着三生石折射的神光,才微微恢复神识,一旦太阳为天狗吞噬,黑暗笼罩,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洞内光线越来越暗淡,那三生石折射出的绚光渐转微弱,晏紫苏的心中急剧跳窜,屏息凝神,暗自祷告蚩尤快快恢复神识。娇躯颤抖,恐惧、期盼、悲凉……万千心绪交杂纷乱,几将爆炸开来。
蚩尤的脸容急剧鼓舞变化,疤痕扭曲抖动,眼珠渐渐地凸了出来。“哧哧”轻响,皮肤破绽,无数道青绿色的幽光扭舞跳跃。神情疯狂,狰狞凶怖,周身骨骼爆珠脆响,转眼间体格竟爆涨了两尺。
冰夷瞥望天幕,眼中亦闪过恐惧慌乱的神色,冷冷地喝道:“青木鬼王,还不动手!”
蚩尤面色狰狞,突然厉声怒吼道:“住口!”
周身倏地透明,经脉如万千绿线交错其间。“轰”地一声,万千碧光眩目闪耀,从体内绞扭绕舞,贯顶冲天而起。
蚩尤松手丢开晏紫苏,蓦地仰天狂呼。双手“砰”地爆放出两道狂猛无匹的螺旋气芒,如四道青龙怒啸破空。“轰隆!”
天摇地裂,整个山洞倏然炸飞!晏紫苏耳中嗡呜,气息翻涌,登时晕厥。黑暗完全笼罩了世界,太阳消失了,只余下一圈皎洁悦目的淡蓝色日冕,在漆黑的穹苍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苍穹万里,漆黑如夜,那红日也只剩下一弯弧线。狂风大作,天昏地暗,身处雪山崖顶,刻骨侵寒。蚩尤昂然而立,黑色的剪影在幽暗的光线中显得如此狂野而凶暴,周身绿光刺目闪耀,彷佛万千绿蛇跳窜飞舞,诡异已极。他振臂狂呼,怒吼声如惊雷轰呜,群山激荡,四周峰崖雪崩滚滚,震耳欲聋。
蚩尤倏然转身凝望着冰夷,眉心闪烁着一团碧光,和双目中跳跃的两点绿芒交相辉映,显得邪恶而又诡异。
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微笑,森然道:“你这不男不女的阴阳人,竟然也想呼喝我吗?”
冰夷紫衣翻飞,缄默不语。空茫的眸子中惊骇、恐惧、愤怒交相参杂,蓦地爆放妖异的蓝光。口唇翕动,白发飘摇,三十六个银环和手腕、脚踝的铃环一齐叮当脆响,淡白色的冰寒真气徐徐扩张,以一种寂寞而妖邪的旋律,如大雾般弥漫开来。
蚩尤喉中“赫赫”怒吼,突然抱住头,狂乱苦痛,踉跄奔走。冰夷雪白的脸颜泛起桃红光晕,双眼蓝光闪动,口唇翕张得越来越快,银环、铃铛急促地发出魔魅的音律,冰寒真气化为百十道银蛇白光,闪电似的朝着蚩尤缠绕飞舞。
蚩尤突然一跃而起,哈哈狞笑,大喝道:“想唱小曲儿吗?那就过来吧!”
双手一错,倏地朝前分扯,使出一式木族中至为简单不过的“分花拂柳”“嗤啦”一声,万千碧光如青电裂舞,气浪蓬然飞炸。
“叮琅琅”悦耳脆响,冰夷白发飞扬,倏地朝前摔飞,三十六只银环和身上的铃环尽皆碎裂飞舞,在黑暗中缤纷抛散。蚩尤哈哈狂笑,宛如青龙横空,万千绿光汹汹不绝地从他双掌奔泻冲涌,如闪电,如惊涛,大开大合,纵横飞舞。漫天淡白色的冰寒真气登时迸散开来,凝结为万千冰晶簌簌落地。
刹那之间,情势逆转,冰夷完全笼罩在他的碧水真气之下,竟无一丝还手之机!冰夷脸色煞白,眼中掠过一丝惊惧之色。这小子怎么会突然逃脱尸蛊法术的控制之外?难道……难道……蓦地瞥望漆黑的太阳,心中闪过一个几近于不可思议的念头。大敌当前,不敢多想。凝神聚意,待要集结周身真气奋力反击,已然不及。
“蓬”地一声,万千碧光交缠怒吼,倏然击中他周身大穴,周身一震,气息窒堵,经络尽皆被封。“哧哧”轻响,衣裳迸碎,捆缚在他胸前的那束北海冰丝绫悠然翻卷,寸寸飞裂,如百千蝴蝶乘风而起,翩翩飘散。
黑暗中,冰夷雪白一身地躺着,在幽光中泛着淡青色的光泽。俏脸惨白,扭头闭目,眼睫颤动,羞愤欲死。
丰盈高耸的乳丘急剧起伏,莹白的大腿曲张开来,微微颤抖,想要竭力合拢却动弹不得。她竟完完全全是一个俏美娇艳的女子!
蚩尤怔然地凝视着黑暗中那娇美曼妙的裸体,惊诧莫名;脑中嗡然炸裂,忽然听见无数个阴邪的声音狂喜而急切地叫嚣着,“轰”地一声,热血灌顶,一股滔滔欲火猛地窜将上来。他双目尽赤,面目扭曲如妖魔,哈哈狂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原来你竟是个雌儿!”
大手一张,碧光闪耀。
冰夷倏地平空飞起,牢牢地被他握住脖颈,悬在半空。蚩尤狞笑喘息着,慢慢地低下头来,目光灼灼地瞪视着她,伸出舌头在她冰冷的脸颊上湿哒哒地舔过,另一只大手蓦地抓紧了那颤动的乳丘。
冰夷发出一声战栗的悲呜,惊骇羞怒,胸脯起伏,恨不能立时死去。扭过头,泪水夺眶而出。悲风怒吼,日食的正午,天地寒冷、黑暗,像是无边无际的严冬暗夜。
第三三章雪山迷情
冰夷心中又羞又怕,简直感到无地自容,她已全身赤裸,如今静卧不动在雪地,任男人观赏,心境上充满羞愧耻辱的感觉。她既无法反抗,又不知对方下一步行动为何,既羞且惧之下,面庞上无声的滑落两行清泪。
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面孔涨得通红,披散长发簇拥下的面颊,呈现出朦胧的美感。明亮的双眸,喷火般地怒视着蚩尤,那股凶悍泼辣的神色,竟使得原本就俏丽的容貌,平添了一分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继续审视她那赤裸的身躯,但见她犹如海棠春睡一般,娇媚的面庞鲜嫩欲滴,鼻俏丽、樱桃小嘴湿润丰美;肌肤光滑如凝脂,白皙中带有一股淡淡的粉红色泽,浓香扑鼻;胸前一对勾魂夺魄的美乳,两个肉球坚挺饱满,颤巍巍的傲然耸立;身段婀娜多姿,体态苗条健美,圆润丰满的双腿,结实挺直;硕大嫩滑的臀部,耸翘浑圆;乌黑柔细的阴毛,平整熨贴,浓而不乱;至于那欲隐还现的淡红肉缝,更是蓬门紧闭,似乎要为主人的清白,把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这一幅美景,看得蚩尤色眼发直,一股热气直冲丹田下身,男根也蠢蠢欲动。伸手摸到那滑如丝绸的肌肤,白皙如雪的胴体上,两点腥红和一堆黑草显得更加醒目。他死盯着冰夷那一起一伏的美乳,眼中像要射出熊熊欲火一样赤红。
他不由得面红耳热,猛吞口水,胯下之物却已怒挺,一手便抱着美人儿,不理她叫得天昏地暗,立即将她压倒在草地之上,肆意轻薄她的玉体。左手紧握那高耸丰满的玉乳,右手则在她的花瓣上又拨又挑,极尽挑逗之能事。冰夷在全身麻软下发出一声醉人嘤唔,用她娇柔的喉音轻叫,“呜呜……不……不要……”
蚩尤淫笑着,低下头在她脸上狂吻一通,把嘴凑到她耳边,“不要反抗了……别急……马上叫你欲死欲仙……”
手移到冰夷的脚上,心跳不由得怦然加速,蚩尤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细轻柔地抚摸了起来。
美人那紧绷的心情,在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地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全身上下立时暖洋洋的无限期待,似乎舍不得那奇妙的双手离开;一股强烈的骚痒感由骨子里直往外冒,刹时竟忘了这男人正在非礼猥亵自己。
蚩尤将她玉足抵在自己脸上缓缓地磨蹭着,胡子搔在那柔嫩的脚底,痒兮兮、麻酥酥地,冰夷不禁羞赧的闭上双眼。一手握着玉人的脚腕,一手顺着那圆滑的小腿,缓缓游移至冰夷那丰盈柔嫩的大腿。蚩尤来回抚摸,迳自向前,当抚至臀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他改抚为捏,大力地搓揉了起来。
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蚩尤越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冰夷初入花丛,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与亲娘磨练出的爱抚技巧,既实用又煽情,丽人虽然灵明未失,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益发的敏锐高亢。
此时蚩尤将她的右脚,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盖住了她成熟的阴阜。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按住冰夷那珍珠般的阴核,轻柔地抚弄,间歇性的按压,适龄少女的饥渴,彻底地被挑了起来。
刹时间,她只觉下体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瘙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紧闭双眼的冰夷,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的面庞。
探手向那饱满坚挺的双峰抓去,这鲁莽的动作,使陶醉在轻怜蜜意中的冰夷,蓦然觉醒。她睁开双眼,狠狠地瞪视着蚩尤,只见她俏脸含威,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见到美人恢复理智,于是蚩尤站起身来,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冰夷方才欲求不满,如今听到男人那雄威的身躯,不由得心猿意马,春心大动。看到男人正要脱裤子,她猛地一摇头,赶紧将视线移开。
一会儿,衣物摩擦的响声停息,但蚩尤却仍站立不动,并未回来拨弄自己,冰夷原本别过头去以免尴尬,如今疑念陡起,不禁回头探视。一瞥之下,她不禁羞怒交加,原来蚩尤竟毫不遮掩,双手捧着那又粗又长的阳具,像献宝一般的在那肆无忌惮地套弄。
乍见雄伟阳具,丽人心头直如小鹿乱撞,冰夷只觉得下体逐渐潮湿,挡不住的快感,不断地击撞心房,心头一荡,欲火更是愈益畅旺。她从未经过此种阵仗,又羞又怒之下,不禁怒斥,“你在干什么?怎可行此无礼之事?”
蚩尤闻言,一边套弄,一边跨坐于她娇躯之上。他紧盯着自己,自顾自的放肆手淫,不停套弄那粗壮的阳具,嘴里也自言自语地诉说猥亵话语,对于冰夷那惊怒的喝骂,竟似听而不见一般。一时之间,冰夷却也不知如何是好,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秽言词,却清清楚楚地钻入了耳际。
虽曾经幻想过男人的命根子,但究竟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此刻蚩尤那里涨得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阳具,清楚的就在眼前,冰夷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
一时之间,她只觉心中羞愤,但敏感的身体却也泛起了阵阵的春潮,情绪竟随着男人手起手落而上下起伏激荡,局部传来的快感,迅速漫延全身,若不是她极力压抑,愉悦的呻吟几乎从她口中泄出。
那青筋毕露的粗壮阳具,威猛地竖立在眼前,涨成了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也一颤一颤地膨胀收缩;那马眼中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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