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诡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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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诡印-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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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这样说的,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苦笑一声,心里已经盘算着等下把临摹图传给姚九指了,

    侯耀文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看了那中国龙图形一会后,才抬起头对我说道:“初三,如果你不急着用的话,今天就把临摹图放我这吧,我现在心里有了些头绪,可是一时间抓不住,最迟明天,明天我给你一个答复,你看这样如何,”

    我想了想,随后就点头答应了下来,毕竟现在我也不差这一天时间了,

    因为这临摹图的事情,所以一时间我们也没有叙旧的心情了,喝了几杯茶后我便起身和胡陶向侯耀文辞别,在不远处的酒店里休息了一天后,我第二天一早就赶到了侯耀文的公司里,

    刚走到前台,前台的迎宾妹子就歉意的看了我一眼,道:“大师昨天一夜没睡,好像在研究什么东西,他说没有他的指使任何人都不见,所以还请您晚一点再来吧,”

    我愣了一下,随后心里有了些许的感动,不管最后有没有什么线索,侯耀文肯在这件事上如此费心就值得我欠他一个人情了,可还没等我离去,我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个未知号码,归属地是台湾,略微诧异的接起来一听,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侯耀文略显疲惫的声音:“初三是吧,你来我这一趟吧,你给我的临摹图我好像已经有些头绪了,”

    听到这我精神猛地一震,随后连忙把手机给了前台的迎宾妹子,因为有侯耀文的吩咐,所以这次我顺利的走到了侯耀文的办公室里,刚一打开房门依旧是那股熟悉的熏香味,而在淡淡的云雾之中,侯耀文双手撑着桌子一双眼睛依旧在不停的对着面前的临摹图打量,见我来了他抬起了头,一夜没睡的他眼眶有些微黑,不过看得出精神还是很亢奋的,他冲我摆了摆手,笑道:“初三,你过来,”

    我走到侯耀文的身边,只见此时侯耀文指着临摹图背面的那一条中国龙笑道:“看到它,你的第一时间联想到的会是什么,”

    “龙呀,”我疑惑的看了侯耀文一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哈哈哈,你只猜对了一半,”侯耀文摇了摇头,随后指着这个图像笑道:“这应该说是龙脉,”

第四百一十九章 采珠人() 
“龙脉,”我愣了下,随后连忙激动的拉住了侯耀文的袖子,问道:“候叔,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给我解释解释吧,”

    “行行行,”侯耀文笑了笑,随后指着那条中国龙便说道:“龙脉,乃气运之始,小能影响一家富贵,大能左右一国兴亡,这点想必你也应该知道,而龙脉分为祖龙,真龙,和支龙,这支龙脉品种繁多,有潜龙,升龙,腾龙,隐龙等等,其中最为奇特的就应当是潜龙,因为潜龙一定穴,其龙气就会不断的增多,如果有一条潜龙被人入葬其中千年其格局还没有被自然变迁和人为干扰的话,其效力就可媲美真龙脉甚至取真龙脉而代之,据黄道十二宫中的记载来看,如果恰逢祖龙变迁期间有一条大潜龙乘势而起的话,那潜龙最终甚至可以演化成祖龙脉,其中龙气自然不可限量,埋在其中的苦主后辈也必将出惊天之才,甚至有人推测,成吉思汗的先祖就可能是埋在了一条最起码是真龙脉的龙脉之上,这才使得他这一家族接连出了铁木真,忽必烈这种天纵之才,而地图上的这条龙,根据其龙姿来看正像是一条盘延蛰伏的潜龙,只待一日既腾空而起君临九天,之前你也说过了,这背面记载的是一个坐标,那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个坐标的地点就是在这个位置了,”

    说着,侯耀文指了指这条龙的龙眼,并赞叹道:“看吧,这条潜龙的龙眼用一撇描绘干净利落,却无端放出一股凶光乍泄的感觉,可谓是道尽了潜龙的玄机奥秘,正所谓伏渊潜岭一千载,一出天地变乾坤,说的正是这潜龙脉呀,”

    其实侯耀文说的后半段我都没有怎么听得进去,因为此刻我脑海里全都被震惊所包围了,潜龙脉,台湾,如果后者还可以说是用巧合来掩盖过去的话,那潜龙脉呢,这总不可能是巧合了吧,也就是说,我们原本的任务目标很有可能和彼得的目标是一致的,但是……这怎么可能,

    两千多年前,一队埃及船员稀里糊涂的跑到了日本,随后在岛上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并从日本带回一块据说埋藏着长生之秘的石板,而九世铜莲上的记载又该如何解释,先不说九世铜莲是那个朝代,那个国家铸造的,可是毫无反驳的一点就是它出自中国,那现在的情况就有意思了,两千多年前的中原大地,和处于绳冲时代的日本,以及已经日落西山的埃及掺杂在了一起,这三个看似不可能相纠缠的文明和国家,竟然因为一条潜龙脉,和一块石板被莫名其妙的串联在了一起,

    如果这件事情曝光出去,那肯定会轰动考古界和历史文学界的,而且很显然的一点就是,我现在彻底迷茫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下手了,究竟是回国内打探消息,还是找埃及,日本的历史学家呢,这三个选择很让人纠结,而且失败的可能性也异常的大,正当我有些束手无策的时候,侯耀文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初三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没有,”我摇了摇头,并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我对着侯耀文笑了笑,问道:“候叔,多谢你了,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线索吗,例如这条隐龙脉具体在哪里,”

    “这个我也不知道……”侯耀文摇了摇头,一脸遗憾的说道:“我目前所知道的也仅仅只有这个隐龙脉了,至于它的具体位置我想应当和那些勾线有关,不过昨天我研究了一夜,也始终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内心已经做好思想准备的我并没有如何沮丧,正当我心里想着什么人才能破解这个谜底的时候,侯耀文却拍了拍我的肩膀,并宽慰道:“潜龙脉这个东西可遇不可求,而且即便有人葬在潜龙脉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异像也会越来越大,所以一般的潜龙根本不可能蛰伏千年,大多不过百年就被土夫子或者人为破坏了,而你要找的这条潜龙毋庸置疑也肯定留存不到今天,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能死了这条心,”

    “候叔说的是,”我点了点头,随后便对着侯耀文深鞠了一躬,道:“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也真劳候叔费心了,今天晚上候叔要是有空的话不妨一起吃个饭吧,到时候我一定陪您好好喝几杯,”

    “行,”侯耀文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平常我是不怎么喝酒的,但是既然你来了,那我也不得不破一次例呀,”

    “既然这样那晚上我一定和候叔不醉不归,”说着我站起了身,笑道:“但我现在就先回去了,候叔您好好休息,不然到酒桌上非得打瞌睡,,”

    侯耀文笑着点了点头,见状我也就起身走了,其实我内心是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的,毕竟我这次出来只有五天的时间,不过侯耀文这次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不好好感谢感谢别人也着实说不过去,

    在酒店里待了一白天,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破解石板上最后的谜题,可是考古学家都研究不出来的东西我花了一白天的时间自然也是毫无进展,略带遗憾的把临摹图收起来后,我晚上就和胡陶一起,陪着侯耀文吃了一个晚饭,饭桌上侯耀文也一改往日的儒雅,变的异常豪爽起来,甚至我有些怀疑这侯耀文说自己不怎么喝酒是不是谎话,因为侯耀文的频频劝酒没过多久就把我喝的有些晕头转向了,而侯耀文则只是面色红润看不出什么异样,等一顿饭吃完了,我则喝的走不动路只能让胡陶把我搀扶回了酒店,

    这一夜都在迷离和朦胧中度过,第二天一大早我摸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就昏昏沉沉的起了床,感受着胃里一阵阵翻涌所导致的不适感,我跌跌撞撞的跑到厕所里呕吐起来,虽然理智告诉我今天不宜出行,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一半的我只能洗了把冷水脸,让自己精神一下后就敲响了胡陶的房门,

    “谁呀,”敲了一会后,屋内传来了胡陶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从他的语气中可以明显看出胡陶这人也是有起床气的,等房门打开后,胡陶看着站在门外的我愣了一下,道:“初三,这么大清早的你不好好休息休息跑我这来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呀,”我揉了揉眼,满是歉意的道了一句歉,随后我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了只穿着一身睡衣的胡陶道:“陶哥,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帮我一下忙,之前你不是说过台湾有传统采珠人吗,所以我想让你帮我引见一位有足够资历的老采珠人,”

    “采珠人,你找他们干嘛,”胡陶皱了下眉头,说道:“那群人比较排外,我在那里也没什么熟人,你要是想买珍珠的话我有路子,保证成色十足十,”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自己背包里面还有一颗老大的血珍珠呢,自然不会去买什么珍珠,只是我昨天想了许久,感觉即便是找那些历史学家过来在短短三天时间内也没什么希望能破解石板上的线条之秘,所以如今只有兵行险招才有一丝希望了,之前通过九世铜莲我们得知东海有一条隐龙,再加上这些天的发现已经可以确定,石板上的隐龙和九世铜莲所指的隐龙应当是同一条,既然牵扯到了大海,那采珠人肯定就是最了解大海的人了,所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决定找位采珠人,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第四百二十章 采珠村() 
见我好似面有隐情,胡陶烦躁的挠了挠头,随后他苦笑一声,道:“行吧,既然你非要去那我也只能带你过去了,正巧基隆港就有一群采珠人,你今天好好休息休息,我明天带你过去,”

    “明天不行,”我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一微小的举动也让脑袋疼了起来,我摸了摸有些发烫的额头,苦笑道:“陶哥,我时间真的不多了,具体原因我也不好跟你说,但是你帮我这个忙以后我办完这件事一定来台湾好好请你吃个饭,”

    “你这样的状态能行吗,”胡陶面色有些犹豫,不过见我态度坚决他也只能无奈的顺从了我的决定,二人收拾好行囊后,我便和胡陶在酒店里胡乱的吃了顿早餐,因为宿酒所以胡陶还特意请了一名司机过来,吃完饭后我们没有过多的停留,坐上车后就往基隆港方向驶了过去,

    因为比较赶时间,所以我们正午十一点半就回到了基隆港,不过这时因为车马劳顿所以我和胡陶都没什么胃口吃饭,在胡陶的引领下我们径直往一个不知名的港口赶了过去,

    本来我以为应该很快就能到达目标地点,但没想到这一赶就赶了两个多小时,正当我看着窗外那连绵不绝倍显荒芜的海岸内心有些疑惑的时候,身旁的胡陶却指着前方的某一处冲着司机说道:“就前面,你车停在路口旁边就行了,”

    我往他所指的地方看了一眼,发现远处的海岸旁有一个小镇子,但看了两眼我又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判断,因为这小镇子有些怪异,说它是个镇子吧但看起来也顶多几十户人家,但说它是个小渔村也有些不太恰当,因为那里的房屋虽然谈不上多好,但每家每户也有个带院子的二层小楼,那混凝土的街道还有自建的小码头以及停靠在码头旁的中型船只和游艇都表露着面前小镇子的猫腻,然而这时身旁的胡陶看我面有疑惑不禁笑了笑,随后替我解释道:“这里就是那些传统采珠人的聚集地了,基本上他们每次都会从这里出海,但你也不要被这里的表面所蒙蔽,那些传统采珠人比你想象的要富有很多,他们大部分在台北都有房有车,每年的采珠季他们聚集在这里,修整期又回台北享受,要不是采珠有些危险他们活的可也算是逍遥自在了,”

    我点了点头,因为这时处于冬季,所以和胡陶所说的一样,这小镇子的街道上看不到什么行人,走进镇子内部我又向道路两旁的房屋看了两眼,发现这里家家都关门闭户,从表面来看仿佛整个镇子都已经人去楼空了一样,

    看到这我有些忍不住了,扭头看着胡陶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陶哥,这镇子看起来一个人都没呀,我们是不是应该直接去台北找人的呢,”

    “这个……”胡陶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之前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因为这群采珠人比较排生,尤其排斥干我们这一行的人,所以我在台湾也没什么传统采珠业里面的熟人,但是你不是着急要找人吗,所以我就带你来这里了,本来我想这么大一个镇子再怎么样也得留下来两三个人吧,但没想到……”

    “排斥我们,为什么呀,”我皱了皱眉,胡陶的话语更加深了我心里的疑惑,毕竟土夫子和采珠人井水不犯河水,即便是总参有时候也不得不和我们合作,官方都尚且如此这和我们没什么怨仇的采珠人为什么要如此排斥我们呢,

    “这个……因为采珠人和我们一样,在采珠的过程中永远不是一帆风顺的,稍有意外便可能葬身大海,加上这职业大多都是父传子孙,所以论迷信比我们土夫子可能都还要更胜一筹,”胡陶砸了咂嘴,苦笑道:“因为我们的职业,所以大多数的采珠人都不愿意和我们接触,生怕沾染上晦气从而采珠期间发生什么意外,因为他们的态度,所以我们土夫子对他们也不怎么待见,这一来二去就有些老死不相往来的意味了,”

    听到这我不禁有些哑口无言,没想到采珠人和土夫子这两个在某种意义上极为相似的职业竟然相处的这么不和谐,不过不管怎么说,找到采珠人后我这身份肯定就要隐瞒了,毕竟这次来我是有求于人的,

    在镇口站了一会后,我们便向码头走了过去,一路上我不断的东张西望,期许能找到一两个还留在这里的采珠人,可是都快走到码头了,一路上我还是没有遇到过一个人,这心里也凉了大半截,难道我们只能回台北去打探那些采珠人的下落了吗,但是我时间可已经完全不够了,如果这次没在这里找到采珠人的话,那我后天便要赶回基隆港,要知道彼得现在已经是个筹码输掉一半的赌徒,如果我到时候晚回去了,那说不定墨兰和金大发要发生什么危险,

    正当我心里越发烦躁的时候,我眼角却扫到了一栋和周围建筑格格不入的房屋,

    这是一栋茅草房,虽谈不上破旧但看起来和周围的二层小楼仿佛是相差了一个世纪一样,房前用木头篱笆围起的院子有两块菜地,虽然此刻因为时节原因没有冒出什么新芽,但上面也没有什么杂草,一眼就能看出肯定时常有人打理,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院子和里面茅草屋的房门居然是打开的,

    看着这栋紧挨码头的茅草房我心里的激动不言而喻,本来我都已经快要绝望的了,没想到在黑暗中却忽然出现了一丝曙光,没有和胡陶打招呼,我径直跑进了这栋茅草屋的院子内,并站在院中冲着屋内试探性的问有没有人在,

    问了几声后屋内静悄悄的,仿佛只是一位居民在临走时因为粗心大意而没有随手关门一样,正当我心头一凉感觉有些失望的时候,屋内却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身穿蓝布褂,脸上因为常年居住在海边受海风吹晒而显得有些发红干皱的老人就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我他挺了挺有些弯曲的腰,并把手里拿着的一个小板凳随手放在地上,随后用一口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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