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土地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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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土地婆婆-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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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是啊,大阿公,春社有什么好商量的,往年不也这么过来的,照着过就是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节。”

    “祭土地嘛,这要什么商量的,您说,我们做着就是!”

    “对啊”

    下边一片不以为然的声响,老阿公皱了皱眉,轻轻顿了一下茶盅,发出“嘭”的一声,下面人一滞,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咳咳”老阿公掩面咳了两声,立时有人上前来抚背的抚背,送茶的送茶,眼中隐含着担忧:老阿公实在是太老了,一百零一岁,不应当还操心着什么别的事情。

    “大哥!”最开始开口的那个花白胡子老人担忧的开口,底下人也一片静寂,关切的看着老人――不管是年纪还是身份,老阿公都被人敬畏的资本,何况永山村本就是一个宗族的扩展,家家沾亲带故,对于长者都是同样的感情。

    “我没事。”老阿公自挥了挥手,平息下来,再次环顾一圈面带担忧的众人,含笑道:“你们都好,咱们村子也好,我老了老了,总想还帮帮你们点什么,这次的机会很好,你们要还相信我这个老不死,就按我说去的去办,今年我们村办一场漂漂亮亮的春社”

    老阿公开口,却是一段莫名其妙的话,众人面面相觑,又都看向了花白胡子的老头――在座的只有他最了解这位神秘兮兮的老阿公。

    他可是大鬼师老老太公的隔代传人呢,那是民国开始就纵横天下的传奇人物,作为他的隔代传人,老阿公在他生命中的一百多年来,留下了多少神奇的传说

    显然老阿公也是这么想,转头看了一眼正揪着胡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八弟,轻轻叹了口气,问:“老八,你是怎么想的?”

    八阿公闻言惊了一下,差点揪下下巴的一撮毛来,却顾不得龇牙咧嘴,抓着他大哥的手,一脸惊色,失声道:“春社春社是你又感觉到了?要不要要不要准备别的?法坛?”

    八阿公说着,紧紧捏住老阿公的手腕,顾不得满屋惊诧疑惑的视线,在老阿公沉静平缓的映衬下,显露出异样的惊恐和喜悦的潮红。

    长叹一声,老阿公枯瘦的手掌像落在他的背上,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像是安慰受了惊吓的孩童,苍老的声音里显露出安详的意味,一声声的道:“不要太着急,慢慢来,慢慢来,这一次我感觉不是什么坏事,春社啊,那是土地神啊,保境安家的,不是别的妖魔鬼怪我得去好好查查俗礼,办一次热热闹闹的春社,以后,咱们永安村就安乐了。”

    看着有些失态的老八,老阿公心下却暗暗叹息:感觉?当年若非他不懂事,总拿这个感觉说事,老八也不会被牵累进那个世界

    那里总归不适合普通人啊

    两个加起来岁数能够吓死人的老人家凑在一起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底下的晚辈们都不敢插口,明眼人都知道,这事儿,也就这样定下来了!

    也幸好不是什么大事,大家伙儿相互看着,心想,一场盛大的春社也许也不错,村里很久都没有那么热闹过了呢!

    活计什么的,赶赶也就是了。

    “那就这么定下来了!”老阿公拍板,无一人异议。

    “咦?”在土地庙中进行抓捕大作战的韩久久灵犀一动,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但随即“嗷呜!”一声,被斗战的一个飞扑打断!

    柔顺的长发在挣扎中被成了一个疯婆子,韩久久气急败坏的大叫!

    “斗战!!!”

    “嗷呜”

18。震惊天下的奇迹() 
“萧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om”

    大诗人陆游的一手游山西村让我们在时光长河的这端一瞥当年春社的盛景,虽则千年已逝,但到底留下了一些东西。

    比如,那盛大的社礼。

    年过中旬的村长拨着村里唯一的一部电话,在跟镇上的一家戏班讨价还价,慎重的定下演出的剧目,而后翻了翻电话本,又找着一家舞狮舞龙的,打了过去——

    真正的春社虽说只有一天,但社戏却是要从早演到晚的,只盯着一家是不可能撑下来的。

    村尾老泥房那里,颤颤巍巍的老阿公挥退了所有的家人,领着唯一的弟子,在房间里翻检着祭祀所需要的法器。已过而立之年的弟子阿蒙抖出了一身奇怪的衣服,黑布麻衫,有着许多零碎的布条和奇异的配饰:这是大鬼师的祭服。

    鬼师一脉不传承血亲,所以老阿公只能成为老老太公的隔代弟子,从上一代鬼师,也就是老老太公的亲传弟子手中将之学了回来,而阿蒙作为他的唯一弟子,将来接过的就是这套衣钵。

    鬼师一人死一人继,要想让子孙得到完整的传承,就只能将它完整的传给自己的弟子。

    这样的传承方式据说还是老老太公留下来的呢,那位在民国风雨中都来去自如的传奇人物,以他超绝的智慧在防止因私藏而让传承断绝的危机。

    永山村的村民都被调动了起来,洗扫除祭台、整理锣鼓、搭建舞台、修缮土地庙春社当日能够参加祭祀的只有每家每户的家长,但整个春社的活动少不了各家的婆娘!

    祭祀用的五色纸、社粥、社酒、社饭、福肉、瓜果祭品等都在前一天的晚上准备起来,它们在祭祀后会被当做“福礼”分发给各家。om社日的酒席要露天摆置,社酒被认为能治“聋病”在当场饮完,五色纸分发给各家各户插在田亩之上,作为一种标记提醒白发苍苍的土地公:看清楚咯,这是你的地界,要记得保佑五谷丰登!

    当然,永山村的土地一般被称为婆婆

    就连韩久久手下的娃娃大军去放牛时,都会被父母嘱托记得带一把茅草回来,将在社日被扎成草抢插在各家各户的门口,据说这样可以让家中减少蝇蚊,防虫防鼠

    既然准备大办,到时候说不定会吸引十里八村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永山村的村民说什么也不能在这时候丢了自家人的脸。一场春社,轰轰烈烈的准备了两天,在神府里捉狗逗花的韩久久再迟钝也察觉出了不同。

    浇花的手一抖,差点连瓢都扔了出去!韩久久惊恐的捂脸:“卧槽!春社!祭土地!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要做什么?祭服?送礼?卧槽我不会赐福啊!”

    天啦噜,夭寿了!

    韩久久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大张旗鼓的准备祭祀——就算有那也是她嗝屁后每年清明大儿子小媳妇会来烧几张纸正常人谁没事会想怎么应付被上香啊!

    所以,韩没有经验久久被这突然的消息吓得有点傻。

    愣愣的端着水瓢站在那儿,让等了许久不见水泼下来的捣蛋鬼斗战不满的龇了龇牙,耷拢在身上的湿毛猛然一甩,撒了韩久久一身——

    “斗战!!!”

    韩久久反射性的就是一瓢砸过去,被早有准备的大狗轻松躲过,前腿后压,黑背斗战拿出了它最机警的姿势应对要到来的狂风暴雨!

    然而,已经被神念偶然间反馈回来的消息惊呆了的韩久久这会儿根本没心情跟它胡闹,神力一震,满身的水渍就此蒸发,她漫不经心的摆摆手,说:“自己去玩吧,我想静静,不要问我静静是谁”

    说完,失魂落魄的就往屋里去,留下一只狗在水桶边疑惑的歪歪脑袋:“嗷呜?”

    且不说韩久久将要被摆上神坛烧香礼拜的纠结,另一边,经过隐秘渠道与部队重新取得联系的乔时已经被飞机秘密接回了南方基地。

    因为有队友的证词和京城乔家的压力,他一下飞机就被一大群白大褂接进了军区医院,直入最高级别的监护病房!乔时面瘫着脸的对着一大帮拿着他检测结果钻研个不停的白发老爷爷们,觉得他们偶尔瞟过来的眼神都发着绿油油的青光。

    活像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把他解剖一下看看!

    “太神奇了!你们看,这明显是子弹擦过左肋的痕迹,直接穿透腹部,空腔反应爆出一个巨大的伤口,弹道周围的组织应该当场就被挫碎了的!”

    “这是一个光流血都能导致死亡的伤势——但是现在居然愈合的那么好!”

    “还有这个——左臂骨头破裂不,不应该仅仅是破裂而已,这痕迹、当时应该是直接断了才对!这才多少天?从他离开队友的视线满打满算不过半个月吧!十五天!连行动都跟常人无异了!”

    “奇迹!这绝对是一个医学奇迹!不,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人体极限,对生命科学的研究具有中有的借鉴意义!”

    “我要去报告院长——o》

20。神秘的鬼师() 
“天戴其苍,地履其黄”

    “物博地广,唯艰唯难”

    “麦出旆旆,谷生穟穟,麻麦幪幪,瓜瓞唪唪”

    “万方土沃,茀厥丰草,种之黄茂。om实方实苞,实种实褎。实发实秀,实坚实好”

    “土地有灵,佑我生民,丰茂五谷,润泽川林”

    “承泽上帝,唯生民故,泽川有灵,尚祀尚飨”

    小山坡上,与第一缕阳光同时,盛大的典礼开场。

    钟鼓齐鸣,幡帛翻飞,清润的阳光照射在修缮一新的土地庙上,草地青青,竟显出几分离尘的神圣。

    老阿公已经穿上了鬼师袍,佝偻着的腰身撑起厚重的配饰,脸上的皱纹掩藏在诡奇的颜料之下,绘成玄奥的纹路,两手高举着一块红绸,九起九拜,苍老的声音念出不知从哪时流传而下的古老祭文,合着热闹而沧桑的钟鼓,底下的观众一片肃穆。

    那是一种连空气都可以沾染的情怀,投入了全部情感的严肃,在老阿公的手里,挥舞出一片鲜红的圣洁,仿佛要举身融化在这片深爱的土地里

    韩久久忍不住紧捏了一下掌中的小手,换来小九妹一声夹杂着埋怨的惨叫。

    “抱歉,没注意。”

    韩久久忙不迭的道歉,眼睛却无法从土地庙前的那个苍老的身影前挪开——

    “老阿公?怎么会”

    失声的喃喃,惊动了被带在身旁的小九妹。小家伙疑惑的撇撇嘴,揉着小手的同时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不以为意的介绍:“那个是老阿公哦,村里面年纪最大的人,是我爷爷那一辈的大哥,一共有七个爷爷,我爷爷排在第六,对了,老阿公还是个大鬼师哦,超级厉害!”

    小小的九妹毫不掩饰的嘚瑟,因为永山村中韩家人就几乎占了九成,家家沾亲带故,组成了一个类似于以前宗族社会时的那般结构,七个爷爷都是长者,连带着自家在村里都有不轻的话语权。

    这些韩久久都知道,比小九妹还清楚得多,老阿公那一辈共有兄弟七人,姐妹九个,但在那种特殊的年代,男孩还好说,女孩却只有两个活了下来,后来远嫁,没有多少联系。om

    老阿公是庶长子,四爷爷才是嫡支,当然,韩家在当时就已经没落,没什么家产好争,老阿公因为兴趣选择了继承鬼师的传承,族长依旧由四爷爷那一支的人担任,一直延续到如今。

    但以前知道得再清楚,也抵不过亲眼一见!

    那举着红绸的枯瘦手掌在别人看来或许没有什么不同,但在韩久久的视线中,却包裹着浓浓的清光,仿佛淬炼、又如同献祭,远远地,就已经能感受到他手里那块红绸所蕴含的精纯力量——

    韩久久知道,那是祭祀后要献给社神的礼物。

    也就是,献祭给韩久久的东西。

    “老阿公”又一次呢喃,仿佛在消化这个猛然间闯入她视线的真相——这个只存在于她童年记忆中的,定格在一场盛大的葬礼之后的老者,居然也是一位身在另一世界的人呢!

    眼睁睁看着仿佛意识到什么冲这边微微弯腰的老者,诡异的脸谱也没能阻挡他脸上的笑意,鲜红的绸缎高举,仿佛献祭哈达的姿势——这场春社,是献给身为土地神的韩久久的贺礼。

    蓦地,本是位于旁观者位置的韩久久忽然觉得她来到了一个至高点,那被众人顶礼膜拜的位置上——身后,是属于她的神座;身前,是铺天盖地的丝线:属于村民的信仰,被老阿公高举的那块红绸吸引,随着他的舞动越发精纯壮大。

    然后,被系在土地庙中的神像身上!

    信仰,便如涓涓细流一般,通过脖子上红绸的疏导,化为神力,流入韩久久真身识海中那个储存神力的金色池子中去!

    通常半天才能积累一点点的池子,瞬间就被填补了一半!韩久久生出强大的感觉,那种力量让人飘飘欲仙

    这就是生民的力量吗?

    韩久久看着愈发晶莹剔透的双手,仿佛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意味,心中震撼。抬头凝视已经随着仪式落幕而站在原地的老阿公,不由喃喃:“你想以此换得什么?”

    “想换得,您的真心庇护啊!”

    或许是祭祀的力量还在相连,韩久久忽然听到一声微弱、却绝对坚定的声音。

    愕然抬头,对上那双因时间而通透的双眼:

    真心的庇护,不是一般神明应付般的了事,老阿公在她犹自稚嫩的时期送上这份大礼,想换取一份神明的真心。

    能在他百年后,替他庇护这片他曾深爱的土地

    “好。”

    韩久久传音,郑重的定下诺言。不说这份礼物,光凭这里前世留存下来的牵挂,她就不能无动于衷。或许这一世,她漫长的生命中还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但她的根,始终只会在这里。

    “多谢”

    祭祀的力量渐渐退去,老阿公的声音慢慢远去,祭台上的老者也被早就等待在一边的弟子小心的搀扶,韩久久看着他远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背影似乎卸下了什么,格外轻快。

    鬼师——通晓阴阳,驱使鬼物,镇压风水,选坟点穴这些都是鬼师的“业务”,但在韩久久重生之前,她认为那不过是封建糟粕的迷信残余;重生之后,韩久久虽不再能否定那些神神怪怪的存在,但也不认为自己身边能忽然冒出来一个真正的“大师”。

    但是现实就是那么戏剧性,她不但遇着了,还是一个熟人!

    参与祭祀的村民已经开始褪去,韩久久还在原地呆滞了好一会,方才羞愧的捂脸:“重生到现在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我居然连自己村子里有一个鬼师都没有感觉出来!!!”

    明明之前她有仔细审查过自己的领地的啊!

    orz 心好累,想选择狗带

    “久久姐,你怎么了?”

    忽闪着大眼睛的小九妹摇摇她的手臂,关切的询问:怎么一下子久久姐的脸就红成那样,是生病了吗?

    “没事”韩久久虚弱的呻吟,拉着九妹的手躲着那些看不见她们的村民,能山上的都是每家每户的男主人,她们着一对儿太过显眼,韩久久自己倒是没事,她这个状态一般人看不见,却没敢撤去小家伙身上的隐身符,只好忧郁的望着撤走的人流说:“姐姐只是觉得肩膀更重了。”

    “肩膀重了?那酸不酸?那我帮你捏捏好吗,我阿爸说我捏的可好了!”

    九妹抬着脑袋望着韩久久,一边在人流中左躲右闪,一边咯咯笑着:不能让她们碰到我,久久姐这个新游戏好好玩!

    村民甲:“奇怪,你有没有听见小孩子的笑声啊?”

    村民乙:“怎么可能有小孩,不是都被带家里去了么。”

    村民丙:“人声太多,你可能听错了!”

    村民甲:“这样啊”

    紧绷着一张脸的韩久久紧紧捂着小家伙的嘴巴:“虽然隐身符不管声音,但这情况还是谢天谢地。”

    南方军区医院。

    周姓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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