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土地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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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土地婆婆-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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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夫君在,妖路开阖不是一念之间,且安心吧……”

    一边闲聊,一边遥控指挥着整场婚礼的秩序,终于,时间走到了下午六点,一声钟磬,拉开了锣鼓的序幕,长长的号角吹响,带着一种宏大的肃穆——

    蓦然间,微风乍起,粉色的花瓣随风纷纷扬扬的洒下,像极了春日的桃花雨,同一时间,清脆悦耳的童声伴着悠扬长笛取代了其它声响: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钟鼓渐响,合着童声长笛,营造着一种欢乐温馨欣欣向荣的气氛,歌声重复三次,合着叠韵,达至九声,鼓磬渐高,合着一队穿着粉色衣装的少年走自中场,攀至□□!

    “新郎来啦!!”

    一声轰鸣,将众人的视线从漫天粉瓣、遍地华歌拉到那一队擎马抬轿,徐徐从拐弯处露出头角的队伍来。

    “哦哦,新郎好帅啊!”

    “这一身衣服牛了!”

    “好多帅哥来迎亲啊,待会要是请不出新娘子是要抢亲吗?”

    “哈哈哈……”

    看着一身大红喜服的身姿挺拔的新浪,众人忍不住揶揄道,乔时罕见的勾着唇角一路抱拳行礼行到房门前,却被小九妹领着刚才唱诗的小伙伴们堵了个严严实实,一边伸手要彩礼,一边齐声念道:

    “玉漏涓涓银汉清,鹊桥新架路初成。

    催妆既要裁篇咏,凤吹鸾歌早会迎

    ——做过催妆诗,才让见久久姐哩!”

    “嘿嘿,小家伙们!”

    乔时早有准备,一挥手,身后穿上儒装也不像读书人的特战队员们嘿嘿笑着,如狼似虎的扑向一群小娃娃,先塞上一袋喜糖,便在他们哇哇的抗议声中一人抗走两个,将道路彻底清了出来!

    理理衣裳,乔时一身红色深衣大氅,威严端方,踱着步子,像将军多过文士,一步一步的向紧闭着房门的小屋行去,边走边念:

    “传闻烛下调红粉,

    明镜台前别作春。

    不须满面浑妆却,

    留着双眉待画人。”

    便是盯着紧闭的房门,目光也是温柔缠蜷的,但是门中毫无反应——

    “哈哈哈,不成不成,再来一首!!!”

    被抓在一旁的小家伙们嘻嘻哈哈的幸灾乐祸,他们可是被吩咐好好为难一下新郎的,如今被抓到一旁,心里的气儿还没顺呢,就算有喜糖也不成!

    乔时微微挑了挑眉毛,看着一众围观看好戏的人群,丝毫没有被为难道的表情,催妆诗,他可是准备了好几首。

    开口便道:“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房门:“……”

    于是第三首、第四首、第五首……一连做了差不多十首,眼见得存稿就将告罄,房门依旧动静全无,便是以乔时的镇定都忍不住一脑门汗珠了:妈蛋,他当初是怎么脑袋一抽答应来个中式婚礼的?为什么媳妇都不理我!!qaq

    就在第十一首诗念到一半,他脸色都有点白了的时候,“吱呀”一声轻响,两男两女四个颜色鲜亮的童儿便嘻嘻哈哈推开了房门,叉腰笑道:“我们家的姑奶奶可不是好娶的,将来可不许欺负她!”

    “哈哈哈,说得对!”

    “小娃子嘴巴厉害,我们支持你!”

    “哈哈哈,我都看见新郎脑袋冒烟了,这媳妇娶回去可得好好供着!”

    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起哄道,善意的揶揄也让乔时苦笑着反驳不得,只得向着四周团团行李,表示绝不敢忘记大家伙的吩咐。

    “呀,新娘子出来了!!!”

    又是一声炸喝,乔时抬头望去,便见一位身穿啫红色大袖衫的年轻妇人,轻轻牵着一位以白色羽扇遮面的袅娜身影,缓步从室内走出。

    长长的裙摆如火,擎在四个小童的手里,高高站在阁楼之上,印着满天红霞,美得触目惊心!

    “久久……”

    他轻笑,伸出手,接过阿黛夫人叠声祝福语中交托过来的玉手,十指相扣,轻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羽扇后,属于韩久久的清灵声音接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作者有话要说:  特么的,纠结到现在,结果发现没有办法写完!!!所以明天还有一章收尾~~~qaq

第99章 全剧终() 
第九十九章

    韩久久的婚礼,并没有太过严格地遵守古法礼序,神仙逍遥,除了天道之外,又有什么框架能够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被束缚?不过随心、随性、随势而已。

    所以婚礼的整场秩序,是先在药庐摆一场,宴乐歌舞款待“送亲”的俗世客人;接了新娘子后,銮轿摆起,从妖路浩荡而回,在社稷源明招待前来观礼的六道中人。

    同一场婚礼,两边宴会,虽是一前一后,务必不能使任何一方感到怠慢,极大地耗费了韩久久的心思。

    大半个太阳被西山吞没,天际黯淡下来,但满天的云彩霞却愈加绚烂开来——层层叠叠的,宛若真个有人将天机云锦铺满了天空,映照得整座河山都仿佛染上了柔和的绚暖色彩,青山环绕的永山村,美得犹如童话之城!

    “好日子啊,好彩头!”

    有村中的老人抚掌赞叹,笑眯眯的喝掉一盅酒,听着“起轿——”的悠然长调,抹抹眼角,高兴得如同嫁掉了自己的儿孙。

    “久久姐!”

    小九妹领着伙伴们追着轿子齐声大叫:

    “一定要幸福啊!!!”

    乔时挥了挥手,大波大波的喜糖硬币被抛洒着落日后方的人群中,一群早得了吩咐的伴郎们可劲的往小孩子那波人群里扔,欢乐的哄抢声一浪高过一浪,才算是堵住了这群人小鬼大的小家伙们。

    不知是哪里来的花瓣仿佛无穷无尽,但抬着轿子的八个大汉恍若无觉般的稳稳前行,四周迷雾升起,含着隐隐金丝,花飞其中,逶迤的仪仗变换,显露出仙家风华——

    神文镌刻的天命神牌掌起,辉耀十万里山河,威严浩荡,大红的罗伞丝绸飘荡,戈氅、戟氅、仪锽氅、吾杖、仪刀、班剑、青方伞、红绣圆伞、绣方扇、红花圆扇、青绣圆扇、还有各色香炉壶嘴喷吐香烟袅袅,数十盏宫灯飞檐叠嶂,精致可巧,五色的星光从里边飘荡出来,犹如流动的星河一般,穿梭在队伍之间,指引前路。

    还有舞动的仙姬罗衫飞扬,赤足踏在五色星光交织的道路上,边走边唱,合着丝竹、锣鼓、笙箫奏着的华美乐章,歌声尤让天地为之久昂扬……

    韩久久端坐在不知何时已经换做主体为红黄色雕饰的高大殿辇中,圆琼为顶,方辂为座,殿辇极为高大,以八方云柱为撑,并不设有殿墙,用镂金垂云金纱为幕帷,前设珠帘,饰以碧玉、饰以宝珍、饰以神纹……煌煌乎宝气氤氲,行走间飘然若仙。

    飘荡的帷幕间,一抹端庄跪坐的人影隐约可见,大红的嫁衣耀眼,勾人心弦!

    “进妖路了吧。”

    殿辇中跪坐的佳人轻轻侧首,头顶的钗环微颤,红唇嫣然,美得惊心动魄!

    “妖君大叔说已经打开了入口,前边的仪仗应该已经进了——”

    陪伴着跪坐在一边的小男孩捏着一颗拇指大的通讯珠,刚刚得到了消息,不过涨红着小脸不敢看他师父,垂着脑袋将视线拴在那把被她置于膝前的白色羽扇上,简洁的复述。

    啊啊啊,穿上嫁衣的师父好漂亮!眼睛都快被亮瞎了!!!

    “啧!”韩久久伸出指甲戳了戳某小盆友的脑门,一脸揶揄的取笑:“毛都还没长齐,倒是先学会害羞了!”

    “噗噗——”

    身后分两列跪坐的花童四小毫不留情的嘲笑,换来小家伙炸毛一般的反击。

    韩久久乐得让他们自在玩闹去,轻轻一侧首,便透过珠帘看见在众多傧相的簇拥下,骑着装点喜庆的龙头异兽的乔时,朱红大氅的撑起他笔挺的身姿,她亲手设计的婚服戴冠配剑,威严俊俏,此时正走在她的侧前方,陪伴着,守护着,她的一生一世。

    嗯,很长很远的一生一世。

    正想着,前方龙头兽上的男人仿若有觉的回过头来,隔着一道珠帘,四目相对,忍不住让人羞红了脸……

    十里红妆鱼龙灯,长长的仪仗排空御云从虚空的路径浩荡而回,往日宁静祥和的社稷源明已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无数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六道仙鬼精怪道贺,凭空再多出几分喜气来!

    【一拜天地谢洪恩——!】

    【二拜仙帝尽职忠——!】

    【二拜高堂抚育情——!】

    【夫妻对拜,敬如宾啊!】

    池中殿的广场之上,香案点起,新人在司仪的唱喝下一一行礼不迭,对天以敬,对职以忠,对长辈以礼,对夫妻以情,在满神府同道的见证下,执手相握,郑重许下婚姻的诺言: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善!】

    天穹之下道音隆起,金色光芒凝柱,刺破天穹降临,将独立于台阶之上的两人全然笼罩在内——

    【一地神明,阴阳二化,尔结同心,共分尊荣,此敕,莫失莫忘!】

    韩久久与乔时:“谨遵敕令!”

    话音刚落,韩久久一步向前,如瀑的黑发乍起,凤冠钗环微鸣,有一粒小小的闪耀着金光的玉色晶核从她额前显现,韩久久微闭着双眸,喝令一声:“破!”

    乔时胸前的青蓝色小珠发出玉碎般的脆响,“轰”的一声,如海的金色功德瞬间将高台淹没,甚至是荷叶摇摆莲池,眼看着就要漫上观礼的岸边,“”人群哗然间,又听得一声清斥:

    “于天得道,功德相引,收!”

    玉指并剑放于眉间,对着自己的神晶猛然一划:“阴阳二化,共分尊荣——去!”

    “砰——”

    犹如银瓶乍裂,又似雏凤新啼,额前的玉色神晶在这一划之下轻易的分为两半,星星点点银雾散发,那是最精纯的神息。

    “哼……”

    将神道根基硬生生从体内分出一半,韩久久的气息顿时衰弱下来,但是还不等围观的群众反应过来,那一分为二的神晶便裹挟着如渊似海的金色功德,像两个漩涡一样,将其疯狂吸纳一光!

    “神晶重塑,道则两分!”

    又是一声敕令,本是破碎的两半晶体应声而变,滴溜溜化成两枚规则的金玉交杂的全新存在,在韩久久喜悦的目光中,一分为二,各自降临在两人的额前。

    接着,虚空中的隆隆道音接道:

    【敕令,永山土地二神归位!】

    随着声音落下,始终将二人环绕的莫名伟力一动,那两枚全新的神道根基注入他们的身体,一时之间,天鸣仙乐,地涌金莲,七色虹桥倒悬,满园鲜花飞舞,无名道韵纵横场中,韩久久因神晶两分而衰弱下来的气息,便在这样的情况下蹭蹭蹭的又涨了回去!

    甚至在与被神光包裹洗礼的乔时两相呼应的新奇感受中,超越了原先的境界,竟是只离九品神位还差上一些而已了!而且,便是观礼的存在都不由大喜,默默收下了天道封禅留下的余波馈赠,当场便有一些人触摸到了平日里怎么也无法感应的瓶颈……

    “老树妖,收获如何?”封禅之后的庆贺自然是隆重而欢乐,场中言笑无忌,也自然有平时关系不错的四相互打听着各自的收获。

    “难得一见的天道封禅,难得一见的道则显悟,你说收获如何?”

    曾经跟韩久久有过战友交情的柳树精端着酒水,笑眼咪咪的反问道,指着在主位上频频敬酒,组织宴会秩序的新婚二人:“二位神尊仁厚,邀我等前来观礼,实是送机缘与我们,可笑一些顽固不化之辈,疑心这个疑心那个,白白丢了机缘,可看他们日后怎么后悔。”

    身旁的野猪大将一樽酒下去,笑的极为畅快,道:“是该好好看看他们什么脸色,不愿与我等屈膝神族脚下?嘿,只怕还轮不到他们上前哩——你瞧瞧,有好些以前从不见名望的高手都出山了,老猪我白活千年,都没几个认识!”

    这边酒桌上闲篇,那边被野猪将军斜眼示意的几位“高手”也四下落座,白衣长袍的俊美男子手捏一盏薄壁如纸的酒杯,周身除把折扇外不余一物,唇红如丹面如雪,一颗泪痣点在狭长的凤眸之下,却奇异丝毫不显女气,倒是更衬得精致风流起来,抬着酒杯冲身前规规矩矩端坐的一位少年郎,笑道:

    “怎么,这么好的酒水都挑不起你的兴趣?”

    少年郎窘迫得恨不得将头塞进裤裆里,苦着脸轻声道:“爷爷,别闹,我可不想顶着这张脸被人发现……”

    白衣男子凤眼轻挑,配着眼下的那颗泪痣,显出十分的艳丽风情出来,嗤笑道:“这张脸怎么了,我可是辛辛苦苦才给你重塑的真身,你有意见,嗯?”

    那声“嗯~”字九曲十八弯,威胁的意思显而易见——果然少年郎招架不住,苦着脸求情:“孙儿不敢!”

    “不敢……那就是真的有咯,老、太、公。”

    “爷爷!!!”

    “哈哈哈哈……”

    另一边,将招待客人的事情完全丢给行礼完毕的新婚夫妇二人,一代妖君妖后便愉快的放了所有人鸽子,机会难得,便跑到永山村看儿子去了——

    “这已经两个月了吧,身体健壮,没有任何疾病!!!夫君,这是我们家孩儿?”伸出玉手轻柔得不能再轻柔的触碰,那系着红绳的,藕节状的小胳膊小腿蹬得有力无比,阿黛夫人颤抖着喜极而泣。

    青麟妖君蒋夫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当然,阿黛,这是你努力了两百年才盼来的结果不是吗。”

    “夫君,我好怕这是一场梦!”

    “那我们就永远守着这梦,再也不醒来了好吗……”

    社稷源明,一个角落的花厅里,斗战压低了嗓门的声音依旧粗狂,望着被白一与乌三一押在中间的一个带着手铐脚镣的老妇,埋怨道:“怎么这么晚才来,晚宴都完结了好吗,我家主人本想着给大弟子一份惊喜的呢,还不快把镣铐去了,难懂让她这样见孙子吗!”

    白一为难道:“我们这可是偷渡啊,当然得小心些!这镣铐可是定魂的东西,解开了,她一介凡人,怎么受得住神光照耀?”

    斗战利索的吐出一颗珠子,道:“给她带身上就好了,我知你们为难,放心,不会耽搁很久的,要真被发现了,你们就把我家主人的条子拿出来,横竖怪不到你们头上去。”

    “我们怎是怕这些……”两位拘魂使道,也是抬手便解开了束缚,才要分说时,一声“奶奶!!!”

    小家俊含悲带喜的声音忽然传来,众人回头一望,便见一个身穿大红袍服,晶莹粉透得如同菩萨座下童子般的小孩在门口怔愣了半晌,在老人家一声含泪的“俊儿!”的呼唤声中,像颗小炮弹一般飞扑而来:

    “奶奶,我好想你!!!”

    社稷源明,内屋。

    “这下才算是圆满了……”

    韩久久玉指一划,关掉了水镜中的影像,懒懒的伸了个懒腰,靠在摆着大红囍字的被褥上,此时她已经梳洗换了下沉重的头面衣装,曲线伸展,更显得妖娆异常!

    同样是刚从浴室中出来的乔时眼色顿时一暗,轻轻来到她身边,附身吻了吻她的耳垂,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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