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妖孽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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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妖孽降生-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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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暹暗自腹诽,不过他却不敢言,李利人称小李傕,李傕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为了杜绝白波贼死灰复燃,曾将数万白波降卒全部坑杀。

    李利昨日命人乱箭射退自己的嫡系本部,这种狠劲谁有。

    在这兵为将有的乱世,有兵就是草头王,对自己的嫡系下手那就是毁自己立世的根本,起码韩暹不舍得。

    “喏!”

    韩暹不得不低头。

    李利随即安慰道:“昨日一战,韩校尉损伤颇多,这样某给你补五百人,再给你扎甲百套、各种兵械一千,弓百张,箭数千支。”

    韩暹听完心里直嘀咕,李扒皮如此出血,看样子是想让自己死在霸水旁。

    乱世中,粮食跟甲械最贵,有粮食就能招兵,有甲械才能征战沙场,扩充地盘,抢夺粮草,继而再征兵、造甲械,行成一个良性循环。

    甲械如此重要的物资,对流贼一样的韩暹来说更重要,他麾下不缺勇士,缺的就是甲械。

    韩暹更明白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

    “韩校尉放心,某城内这万余西凉军都是你坚强的后盾,只要你撼动官军阵脚,某就发大兵出击。”

    李利最后又宽慰韩暹。

    韩暹不以为意,谁不知昨天一战毁掉你所有的精锐,城内这一万人多是墙头草两边倒,你一死,他们不投降就是好的。

    韩暹出城,直接朝官军渡河的方向杀去。

    韩暹还没靠近霸水,官军方向就有一支骑兵杀来。

    骑兵对步兵,尤其是甲械齐全的轻型重骑兵对阵甲械不全的步兵那就是一场屠杀。

    韩暹部一触即溃,韩暹差点坐了阶下囚,在心腹的死命救援下逃脱一劫。

    韩暹看着前方的霸陵,李利说的援兵根本没出城,而背后官军骑兵紧追不舍。

    怎么办?跳河而逃吗?

    韩暹脑海里第一次体会到走投无路的感觉。

    韩暹欲举刀自刎被左右救下,左右劝道:“校尉,何不投降官军?咱们一开始投降不就是想博个封妻荫子吗?李傕等人既然不成事,咱们何不投靠官军?”

    左右说的韩暹眼前一亮,道:“官军能容咱吗?”

    左右道:“某听说李傕原本的旧部许昕投降,如今那许昕拥兵数百,位至军侯,比他在李傕麾下多一倍的兵力。王玢能容许昕,为何不能容校尉?”

    许昕的事已在西凉贼中传开,许昕虽然没抵挡住樊武部的正面攻击,可樊武部毕竟是樊稠麾下的精锐。

    许昕由李傕麾下一个小屯长变成一个能抵挡樊稠精锐的军侯,可见他在官军处的受宠,这让不少西凉贼暗地里羡慕嫉妒恨,同时很多人心想:事有不济,便投降官军,不说想许昕一样官升一级,至少能保命。

    韩暹看着越来越近的官军骑兵,牙一咬道:“那就投降!”

    徐建得到韩暹投降的消息还有点不信,可看到韩暹部跪地弃械,只好命人压着韩暹部回渡河处,自己带着韩暹来见王玢。

    王玢正在渡河处跟徐荣商议,如何分兵法?

    李利不出霸陵,必须得留人坐镇霸陵外,这人非徐荣莫属,毕竟前去长安必须得带精锐去,那留下的就是乌合之众。

    以乌合之众敌西凉贼,必须得名将。

    此任唯有徐荣,徐荣是想让王玢坐镇霸陵,如今李利已是惊弓之鸟,留在霸陵反而是安全的,率兵前去长安才是九死一生。

    王玢听到徐建来报:韩暹投降,忙道:“徐郎,此事就这么定了,某率兵去长安。”

    王玢说完就朝韩暹走去,只见韩暹乃九尺汉子,面目刚毅却满是落寞,被缚着双手看押。

    王玢老远看到韩暹就是哈哈一笑:“校尉,来得何其迟也!”

    王玢说着亲解其缚,这招对张绣没用,对心中忐忑不安的韩暹极管用,韩暹忙拜伏于地:“多谢公子收留,某定当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必韩校尉赴汤蹈火,只需校尉做一说客尔!”

    王玢收留韩暹就是想韩暹说服杨奉,韩暹自然也明白自己的利用价值,如今杨奉身在李傕营中,若说得杨奉临阵倒戈,韩暹才有立功的机会,既然王玢能容自己,韩暹当然愿意博一把:“愿为公子效死。”

    王玢闻言大喜,当场与韩暹把臂而言。让徐建放了韩暹部,又给韩暹死去的部下收尸掩埋。

    李利站在城头,看着韩暹投官军而去,懊悔的一拍城墙,道:“某就知这是官军的圈套。”

    旁边李维,脸通红一片。

    (本章完)

第100章 李傕围长安() 
初平三年(公元192年),四月二十五日。

    长安郭城外尸体堆积如山,城下依然有无数身穿皮甲的西凉骑士驱赶着抓来的青壮赶赴至城墙下。

    城墙上,箭如雨下,城下血流成河,青壮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天边望去,只盼日头早些落下。

    不远处,李傕大纛随风飘扬,李傕立在大纛下脸色坚毅,目光如炬地望着长安城那高大的城墙,想起初次来长安城的喜悦,又想到被董卓一令调出长安的悲怆。

    李傕依稀记得,刚被董卓调出长安,看着董璜等人耀武扬威的进驻长安时暗发的誓:他日必兵临城下。

    如今他做到了。

    可董卓已死,董氏宗族被灭,连李儒都还在关东,如此大好良机绝不能放过。

    于是李傕一边命令部下四处抓青壮,一边边邀散落在长安附近的西凉贼及羌胡、山匪。

    短短数日,李傕麾下兵至五万人,虽然是乌合之众,可五万人的声势依然不可小瞧。

    这不,城内的士族派人来接触自己。

    李傕看着那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厉声对皇甫商道:“坚寿兄,某兵至长安,非为其他,只为太师复仇,太师有何罪?王允诛之不说,还灭太师一族。”

    皇甫商被关西士族强请而出,不得不孤身前来见李傕。

    按理说皇甫嵩乃灭杀董卓一族的刽子手,皇甫商身为皇甫嵩之子,理应不该来才对,可西凉诸将对皇甫商都客客气气的。

    “稚然兄,这些都是朝廷的大事,非某所知。”

    皇甫商有些讪然,毕竟是他家大人下得手。

    李傕瞥了皇甫商一眼,道:“麻烦坚寿兄告诉那帮老家伙,某来长安,只为太师复仇,王允身死之日就是某退兵之时,其他莫要多说,来人,送坚寿兄回城。”

    李傕下了逐客令,皇甫商不好多待,讪讪而去。

    皇甫商一走,郭汜被人抬着过来。

    “阿多,外面风大,你又有伤在身,在营帐内休息便是,出来干嘛?”

    李傕看到郭汜忙下马,满脸冰寒顿时冰消雪解,一脸和蔼的安慰。

    郭汜脸色苍白的道:“稚然兄,某没事,休养几日便好,某听说皇甫坚寿来了,不放心便来看看。”

    李傕听完,脸色一变喝道:“是谁多嘴,告诉阿多。”

    “稚然兄莫怪,是某出来透气看到有人从城出来。”

    郭汜忙道。

    “阿多,某不是说过,万事有我吗?某今日特意命人卜了一卦,破城就在这几日,到时这朝廷由你我兄弟共掌。”

    李傕霸气侧漏的说道。

    一说到卜筮,郭汜就有些皱眉,不过不得不说卜筮很准,且李傕每次卜筮过都信心十足,作战勇敢,所向披靡。

    对这种爱好,郭汜不便多说,只是道:“皇甫坚寿带着关西士族的妥协而来?”

    李傕收起遐思,道:“不错,赵岐那老东西许诺我们,若退兵,前罪不咎,加官进爵,各自封侯。”

    郭汜听完直摇头,如果是在举旗前,他四人还不得感恩戴德,可如今胜券在握,这条件低了些。

    李傕兴奋的道:“哼!赵岐那老狐狸打的好算盘,想借你我之手赶王允下台,然后再分而谋你我,他以为我们是傻得不成,这次吾一定要恢复太师时的威风。”

    “不错。”

    郭汜亦坚决的点头。

    长安城外,李傕、郭汜二人意气风发,城内司徒府愁云惨雾,司徒王允已经数日没出府,尤其是在吕布败回城内后,王允一口老血吐出,又昏迷过去,醒来后就沉湎于酒色中。

    这种状况让并州系,包括关东士族都开始慌乱起来,城内关西士族开始猖獗,许多人已经开始叫嚷着赶王允下台,要王允为董卓的死承担责任。

    这一夜,王允看着星空,星空上星辰黯淡,月亮不知所踪,按星相学来说叫“帝星黯淡,辅星不见”,大汉又将陷入缥缈中。

    “叔父,皇甫商回城了。”

    王凌轻声走到王允身侧道。

    王允冷冽一笑,自吕布败回长安城后,董承、王彬等人皆蠢蠢欲动,王允下令征兵,百姓俱不应征,一打听才知道夜有流言起:谁敢应征,一旦西凉贼破城,尽屠其家族,李傕起兵只为为董卓复仇,只杀王允一党,不干他人关系。

    一夜之间,流言遍及长安,谁有此能力,还不是赵岐领衔的关西士族。

    王允的确低估关西士族的无耻,若早知这样,一定会留着李傕等人牵制关西士族,缓缓图之。

    如今再说这些,已晚。

    王允清了清嗓子,对王凌道:“彦云,若事有不济,汝当出城,带着这封圣旨出城。”

    王允说着,从袖里掏出一封圣旨。

    王凌接过圣旨,满脸担忧的问道:“叔父,那您呢?”

    王允不舍得看向洛阳方向,道:“吾这一生都在为士族斗宦官而舍生忘死,没想到最后得逞是董卓,好不容易诛杀董卓,又被关西士族所迫,汝逃回并州,当读书养名,数年后复起,寻一明主,中兴汉室。”

    “叔父。”

    王允无疑是在托孤,王凌不仅眼眶一红。

    王允接掌大权后,第一件事就是恢复民生,接着就是清算董卓余孽,对皇上广募名师,可却得罪关西士族,这就是一个孤胆忠臣的形象。

    “叔父,这一生也算精彩,唯一的遗憾就是没看到大汉中兴,彦云,如有机会你当继承叔父这个遗志。”

    王允麾下有三子成年,侄子有数人,唯对王凌青眼有加,只因为王凌是可塑之才,发扬太原王氏的重担只能落到王凌身上。

    王允看着王凌就想起年少的自己,少年成名、博学多才、机智多谋,只是缺乏历练。

    说到此,王允突然想起自己的幼子王玢,虽然少年时不学无术,被雷劈后却像变了一个人,虽不算翩翩君子,可每每有奇言。

    王凌与王玢,一正一奇,原本是王允良助,可惜决策失误,一叶而障泰山,王允太依靠关西士族,太相信自己能hold住,可惜他根本没董卓的实力。

    希望自己给王玢安排的位置,他会喜欢,日后成为一边将,与王凌内朝遥相呼应,定能中兴太原王氏。

    (本章完)

第101章 长安破() 
王玢强渡霸水,留徐荣监视霸陵的李利部,率本部一千余骑及徐荣部下两千骑前往长安。

    路上正好碰到从蓝田谷杀出,大破蓝田县的吴硕部。

    吴硕随即退往长安,李傕始知王玢已至身后,当即令杨奉、杨定及吴硕率军一万阻挡王玢的攻势,一边加紧攻击长安的脚步。

    却说汉中太守苏固听信刘焉之言,又有刘焉从益州送来的万石粮草、蜀锦数千匹,于是遣大将杨卫出陈仓道,支援朝廷。

    刘焉闻言大喜,遂命张鲁为督义司马,连同其叔张修赶往汉中发动叛变,自己则打着救援汉中的旗号进驻巴郡,令庞羲屯阆中。

    苏固大急,忙调杨卫回汉中,可张鲁、张修密谋多日,汉中一夜之间易手,苏固遂弃汉中,而奔南郑,屯兵褒中。

    刘焉与苏固前后派兵前往长安,苏固为求援,而刘焉则通知其子刘范,令其通李傕,待李傕在长安大开杀戒,其便出陈仓,攻取长安,占三辅,而后在长安登基为帝。

    长安城内,刘范得到其父的消息,立刻招其部众来议,时刘范因为刘焉之子被董卓封为左中郎将,王允夺权亦想通过刘范使刘焉臣服,又大加赏赐,使其领军两千。

    李傕至长安,王允以吴匡守卫郭城,以刘范独守一城,其弟治书御史刘诞留守宫城以为人质。

    左右心腹劝刘范:“少君侯,如今二公子在内城,若举城降,二公子命必不保,到时主公哪里如何说的清?”

    刘范乃刘焉长子,其妻又是庞羲之妹,庞羲乃刘焉麾下第一大将,刘焉素有称帝之念,刘诞也是其上位路上的拦路虎。

    刘范道:“如能成大事,想必父亲不会怪罪于某。”

    刘范都如此说,其左右不便再劝什么,于是乎刘范连夜派人联系李傕。

    李傕得到消息半信半疑,与郭汜商议,郭汜道:“刘范乃宗室后裔,这会不会是诈降?”

    李傕摩挲着短须道:“阿多,我想过了,如果是诈降也该是别人,而不该是刘范,就像你说的他是刘氏宗亲,派他诈降,除非王允脑子秀逗。”

    “……”

    郭汜还想说什么,李傕摆手拦下道:“阿多,某听说以刺史为州牧就是刘焉的主意,其不知听谁说益州分野有天子气,便自荐为益州牧,去年荆州牧刘表还上奏:其有称帝的野心,如今看来刘范不是助某,还是想借某等之手为刘焉出兵长安找借口,不过这也正合你我之意,攻下长安,谁能占据三辅,那就各凭本事。”

    长安可谓群雄虎视眈眈之地,袁术有部将在南阳,西凉有韩遂、马腾,益州有刘焉,李傕从没想过可以稳坐长安。

    刘焉有称帝野心之事,郭汜曾有耳闻,当时以为刘焉是痴心妄想,如今看来是蓄意已久。

    “稚然兄,如果真信他,某愿打头阵。”

    郭汜请命。

    李傕摆手道:“阿多,你伤未痊愈,不可领军,再说有没有总得试试,某决定亲率精锐入城,哪怕有诈,只要某占据城门,阿多,你在外督促各部奋力死战,也能杀进长安。”

    “嗯!”

    郭汜听李傕如此说便不再劝李傕,因为他相信李傕,虽然李傕不以武勇称,可也是一员悍将,从尸山血海中一刀一枪杀出来的。

    李傕当即命人随刘范派来的人回城,一来一去两方逐渐有了联系,双方决定与二十六日凌晨,举火为号,开门纳降。

    郎官亭,位于长安三十里,原吴硕听闻李傕杀至霸陵前去支援,后遭遇王玢,被王玢率部打败。

    吴硕收拾旧部几次骚扰王玢部,李傕命杨奉与杨定合兵支援吴硕,三部合兵后朝枳道亭方向进攻。

    三部合兵万人于野碰到王玢部,王玢与徐建分别从左右两翼进攻三人,吴硕部屡战屡败,其部众一见到王玢部扭头就跑。

    吴硕部一溃,中军的杨定部侧翼露出,徐建直接从侧翼冲杀过去,杨定部溃散。

    杨奉正与王玢酣战,见杨定部溃散,遂脱离战场奔向长门亭。

    三人在长门亭收拾溃卒,尚有数千人,再加上吴硕(字子兰)之弟吴兰(字义郎)从蓝田率军支援,四人稳住阵势。

    王玢遂发兵长门亭。

    长门亭在长安东南十三里,原本是馆陶长公主刘嫖(汉武帝之姑)的私人家园,后以其情夫董偃的名义献给汉武帝,是为长门宫。

    后因陈阿娇被废,长门宫被废,后刘嫖葬于此,又名窦太主圆。

    杨定驻兵于此,乃撅窦太主之墓,得财招兵买马。

    杨定欲常驻于此,故大营修建的极为坚固,王玢不过有兵三千,还都是骑兵。

    杨定虽败,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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