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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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流芳- 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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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叶宇却受不了这种坐姿,就算是坐在这天皇的位子上,也没有中原大宋的椅子舒服。因为这个椅子虽然装饰很是奢华,但也只是类似椅子的坐榻。

    这种双腿不能解放的坐榻,他自然是极不习惯。

    秋宫美子没想到叶宇会说出这种话,又见叶宇一副认真的欲要站起来。她急忙将叶宇抱住不让离去,温软细语地怨求道:“不,美子不让你走!”

    叶宇无奈地又坐了回去,想起答应平清盛的事情,于是说:“我已经答应了平清盛,给平氏一族留下根苗,那平德子你就不要为难她了”

    “美子杀她,您不舍得?”秋宫美子歪着头,美眸之中露出了一丝醋意。

    “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我叶宇此生最终承诺,既然答应了平清盛,就自然会保平氏得以周全。如今平氏一族势力已被铲除,你又何必对一个女子赶尽杀绝呢?”

    “可是”

    “您要是觉得平德子对你有威胁,待我回朝之时,可让她跟随我回大宋,你觉得如何?”

    “您知道美子不是这个意思好吧,美子答应您留她一命,但您不能留她在身边!”秋宫美子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向叶宇进行了妥协。

    随后她又想到叶宇方才的话,于是问道:“怎么,您要回去了?”

    “当然了,算起来我已经离开宋境两个多月了,也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叶宇说着却是蔚然一叹,似在感怀有似在凝思。

    “美子舍不得您,能不能不走!”

    一代日本女天皇,得知叶宇要离开自己,一副小女人的娇羞模样,流露出满是不舍得情愫。

    玉臂紧紧抱着叶宇的腰,久久不愿意舍离。

    “在我离开之后,会留守一支军队在此,等到时机成熟,我需要你祝我一臂之力,你能办到吗?”叶宇闻着紧贴胸膛的美人芬芳,道出了他此次来日本的最为深沉的打算。

    秋宫美子缓缓地扬起玉颜,喃喃的柔声询问:“需要美子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这是我叶宇的事业大计,没有你,则不行!”

    “放心,美子一定会帮夫君的”

    当叶宇衣着不整的走出秋宫苑,恰逢藤原广博正在门外等候多时。

    藤原广博见叶宇衣着之上还留有淡淡红渍,则是露出一副讪讪的笑容,随即谄媚的迎了上去:“学士大人,下臣藤原广博有礼了!”

    “嗳,藤原君客气了,你可是贵国的太政大臣,如此大礼可真是折煞本侯了”

    “学士大人说笑了,在您的面前下臣岂敢妄自尊大!”

    “嗯,那不知藤原君在此等候,是所为何事啊?”

    藤原广博谄媚一笑,随即送上礼单:“下臣只希望能高攀学士大人,还望”

    叶宇听着藤原广博表忠心,随即打开了那份礼单,见上面除了大量的财物之外,更为显眼的是几百名日本女子也罗列其上。

    随后抖了抖了礼单,随意道:“至于我们能不能成为朋友,要看你以后的表现。藤原君的心意,本侯就收下了”

    见叶宇收下了礼单,藤原广博是欣喜若狂,当即就拍着胸脯表起了忠心:“学士大人放心,藤原一族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那本侯就拭目以待了!”叶宇说着将礼单放入袖中,继而踏步飘然离去。

    十日后,当叶宇安排了一切后续事宜,便带着那份富有玄机的竹简,率领福州水师离开了日本。

    不过人虽然离开了,但是一切安排的计划,却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第537章 弯道拐多易便秘() 
正月里,天气咋暖还寒!

    随着叶宇就要返回福州的时日逼近,大宋的朝野上下又开始了一阵暗流涌动。

    自从曾迪接替福建路安抚使一职之后,明面上政令通达上下和气,但是实际上,在重大决策处理上则是诸多受阻。

    因为福建诸州的大部分官员,对于曾迪这位安抚使多是阳奉阴违。

    这让身为安抚使的曾迪,自就任以来一直是举步维艰。他深知太子与张说二人外任他至此的目的,无非是要借用职权之便,彻底瓦解叶宇在福建诸州的势力。

    但是这三个多月的努力却是收效甚微,这与曾迪出京之时的估计,可谓是相差甚远出乎意料。

    原本以为叶宇驻守福州不过一年,根基不可能深厚,所以曾迪曾在太子赵恺的面前打了保票,定能在半年之内彻底瓦解叶宇的暗中势力。

    可是这三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他曾迪依旧是原地转悠没有丝毫的进展。整个福建诸州宛如一个怪圈,让他曾迪渐渐地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不过对于有心人而言,想要找到突破口也不是没有可能,就在叶宇将要回国之际,曾迪成功地找打了打击叶宇的突破口。

    自古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故意罗织罪名乃是权谋者的惯用伎俩。这种伎俩用在叶宇身上或许不管用,但是用在龙门镖行总镖头的身上,却是效果十分的显著。

    按照官方的说辞,乃是龙门镖行走私贩盐、且倒卖兵器向境外兜售,以及福建各州的种种命案军师难逃干系。

    一时之间,龙门镖行所有的分舵纷纷查封,镖行的一干重要人员,也纷纷被押监入狱等候审判。

    福州知府衙门的后堂里,许士林与曾迪这翁婿二人,正在闲适的饮茶闲聊。

    但是许士林的脸色却是隐忧不安,于是轻轻地放下茶盏,轻声问道:“岳父大人,我们将这龙门镖行查封的事情,那叶宇回来之后会善罢甘休吗?”

    “依着老夫对他的了解,他定然是大闹你的知府衙门!”曾迪冷冷一笑,随即讪讪的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岂不是”

    许士林刚要发言,却被曾迪予以打断:“嗳,你忧虑什么?他叶宇即便再如何狂傲,那也是当今太子殿下的臣子,此事乃是太子殿下亲自授意,你我翁婿二人顾虑什么?”

    “话虽如此,可岳父大人也应该知道,叶宇机敏过人可不好糊弄,若是让他获悉我们是在强加罪名,岂不是有引火烧身之势?”

    “那又如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夫是福建路安抚使,负责肃清当初的福王余孽,如今将这龙门镖行纳入嫌疑之中,量他叶宇能翻起浪花来?”

    许士林闻言,面露欣喜道:“岳父大人高明!”

    就在二人谈话闲聊之际,府衙门外已经有一人直接闯进了后堂。

    “曾大人,许兄,二位真是好雅兴呐”来人正是刚刚回归中土的叶宇,此刻正满脸堆笑的走进了后堂,不过语气中却夹杂了一丝阴沉。

    曾迪、许士林翁婿二人,听其声辩其人,于是各自相视一眼,继而神色各异的起身迎了上去。

    “唉呀,原来是安乐侯叶学士,许久未见还是如此的潇洒风度翩翩,看来陛下赐封的安乐侯爵,真是十分的恰当!”

    随着曾迪的话音刚落,许士林则是郑重地向叶宇施了一礼:“下官见过侯爷!”

    叶宇只是冲着许士林点了点头,然后向曾迪反击道:“叶某自然是十分的安乐,但也不比曾大人老而弥坚,真是老而不死,越发的精神泛发了啊”

    “呃呵呵,侯爷真会说笑!请,内堂相谈!”

    曾迪一听叶宇骂他老而不死,方才还笑意的脸上,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叶宇自然是不会客气,随即便跟随二人迈步走进了内堂正厅,因为职位高低的差别,叶宇与曾迪则左右坐于首席,而身为福州知府的许士林则退居下首。

    待各自落座,曾迪便率先开了口:“侯爷此次出使日本,想必是见闻颇多啊,不妨与我等说说途中趣事?”

    “曾大人,这见闻趣事虽是不少,但不过是些俚俗小事,难登大雅之堂啊!”

    叶宇说完,便从衣袖中取出一份奏章,继而放到了曾迪的面前:“按照规矩,本侯以特使身份出使日本,归国之后须得回京述职,然本侯隐疾缠身不宜舟车劳顿,所以这份细则奏章,就有劳曾大人代为呈送了!”

    “哦、早就听闻侯爷患有隐疾,一直以来老本官以为是谣言,不曾想竟是实情,实在是本官疏忽之过矣”

    “曾大人客气了,生死有命岂能因人力所能逆转,本侯如今倒也看得透彻了!”

    叶宇说着,便将目光落到了许士林的身上:“许兄,在福州为官可还习惯?”

    “福州物阜民丰,百姓安居乐业,士林身为一州知府倒是轻松不少”

    “哦,是么,可为何叶某听闻许兄最近动作频频,倒不似说得这般轻松呢?”

    许士林一听这话,就知道叶宇终于来了正题,于是郑重回应道:“侯爷说得可是龙门镖行一事?”

    叶宇深沉一笑,随后道:“叶某一回到侯府,便听说了许兄的雷厉风行之举,难道这件事情许兄不该向叶某解释一二吗?”

    “这”

    许士林犹豫了一下,随后郑重回应:“下官也是依旧民意秉公办理,龙门镖行这些年来倒卖盐铁走私罔顾法纪,又在各州犯下了累累命案”

    “民意?秉公?哼哼!可有证据?”叶宇冷冷一哼,随即当众质问许士林。

    “有,不过正在整理之中,若非有证据在手,下官也不会查封龙门镖行,更不会关押龙门镖行的一干人等”

    许士林话应刚落,曾迪便接过话茬帮衬道:“叶大人,本官深知你与这佘侗诚颇有渊源,但是在律法面前却不容有私,还请见谅!”

    “我叶宇向来光明磊落,若是佘侗诚真如你们所言触犯了我大宋律法,那本侯也绝不姑息奸佞!”

    言及于此,叶宇倏然话锋一冷:“但倘若是有人故意为难,以图私欲报复,那我叶宇也断然不是任人揉捏的泥巴!”

    一股凌厉的肃杀之气,让在场的曾迪翁婿二人神色一滞,曾迪随即冷哼道:“叶大人这话可是意有所指,若是有什么话,还请明言示人!”

    “曾大人,本侯话中之意你心知肚明,最好收一收你那九曲十八弯的花花肠子,小心弯道拐多了容易便秘!”

第538章 兄弟十年又相逢() 
“你!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曾迪被叶宇这番话气得满脸通红,随即冷哼道:“叶大人,不妨实话告诉你,本官身为福建路安抚使,有肃清叛逆余孽之责,如今这龙门镖行与当初福王逆党深有联系,本官将其关押于府衙大牢乃是公事公办!”

    “哦?那听曾大人的意思,似乎就连本侯在这件事情也脱不干系了?”

    “按道理来说,安乐侯你也颇有嫌疑”

    见叶宇冷厉地看着自己,曾迪随即语气稍缓地说:“不过侯爷你荡平福王叛乱在前,所以此事应该与你无关,不过本官奉劝侯爷,还是勿要多事为好!”

    “如此说来,那本侯是不是要感谢你曾大人?”

    “叶大人,莫要为难本官,既然你今日来了,你不妨说说,这件事情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叶某向来是忠于朝廷,岂会与逆党为伍?佘侗诚虽说与叶某颇有渊源,但这些年未有亲近已然疏远很多,至于他这些年做了什么事情,叶某是一概不知!”

    叶宇斩金截铁地回答,倒是让曾迪微微错愕,他没有想到叶宇这么快的就急于撇清关系,这倒不是叶宇的一贯风格。

    “疏远?可据本官所知,去年侯爷大婚之时,龙门镖行的所有镖头纷纷到席,这算是多年疏远?”

    曾迪的询问,却是让叶宇一笑:“曾大人久经世故,应当知晓这人情往复之中,无论熟悉还是生疏,办事的家主都会广发喜帖,图的是喜庆,图的是财源广进!”

    说到这个份上,曾迪也就没有办法继续追问了,而是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办案就轻松多了,将来福建的一番安宁,还需要叶大人与本官协同而为才是呐”

    “曾大人此言就见外了,叶某与许兄既是同榜进士又是同道好友,曾大人与许兄有翁婿之情,那叶某自然而言就要亲近一些了!”

    “哦,哈哈哈,好啊,叶大人所言极是”

    当叶宇离开府衙,登上马车离去的那一刻,脸色却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车内的百里风见状,沉声问:“叶兄,情况如何?”

    “意料之中,其他的不必多言,吩咐你办的事如何了?”叶宇扭了扭脖子,缓解了一下周身的疲惫。

    “据教主传来消息,赵惇暗中潜伏的爪牙基本已经拔出,只是未能抓获赵惇”

    叶宇闻言,冷冷镇静的说:“狡兔三窟,他若是能被轻易捕获,那他就不是赵惇了,不过你确定潜伏的爪牙已经拔出?”

    “这百里不敢断定!”

    叶宇轻轻的哼了一声,便不再纠结着这个问题,而是及时的转移了话题:“那我方损失情况如何?”

    “为了拔出这些爪牙,火莲教损失惨重,综合实力已经缩减了六成!”

    “才六成?”

    “呃叶兄的意思莫非是嫌死伤教众还不够多?”

    一个才字,让百里风瞬间明白了什么,也正因为他恍然明白了其中玄机,才使得他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叶宇侧脸冲着百里风,露出狡黠一笑:“如果我说,最好希望此次火并双方都死伤殆尽,你会是如何看待我的这种想法?”

    “残忍!”

    简单的两个字,表明了百里风的此刻心情,但叶宇却不以为意:“对于未知的事物,我若是不能掌控,就要将其彻底的毁灭,我想你应该明白的我心情!”

    “”

    百里风默然不语,叶宇却是嘴角露出苦涩。

    “百里,你应该知道,无论我将来能否成功,这火莲教都是留不得。当下,我不能容忍一个我不能掌控的势力存在,将来我若是君临天下,更不能容忍这个左右民意的组织存在!”

    百里风怔怔的低头自语:“所以,它将注定要覆灭”

    “不错,今日既然向你坦诚心中所想,其实是要让你明白,很多事情我都要有所取舍,不要觉得我心狠手辣薄情寡义,因为这是我的必须选择!”

    百里风沉吟良久,点了点头道:“百里明白,自古成大事者,皆是如此”

    见百里风认可了自己的决策,叶宇的心中稍稍安定不少。因为对于他而言,无形之中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有的时候他也曾有过负罪感。

    所以,他需要一个理解自己的人。百里风能够体谅他,这让叶宇心中稍稍聊以安慰。

    在出使日本之前,他将剿灭赵惇爪牙的事情交予火莲教,其实就是为了让这两股势力进行火并,最好是因为这次火并各自覆亡殆尽。

    自打他叶宇入仕以来,火莲教的影子就没有离开过他,而且也多次对他有救命之恩,但是对于这种未知的势力,叶宇有种深深的顾虑。

    虽说如今这股势力归于他调度,火莲教主也一再表示不会伤害自己,但是借来的兵终究不是自己的嫡系,他也不会轻信一个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火莲教主。

    以前或许还需要依仗火莲教的势力,如今自己的羽翼渐渐丰满,也是时候将其剪除的时候。

    当然剪出这股势力,自然不能自己动手。

    而且对于喜欢榨干价值的叶宇而言,即便要剪出这股势力,也要让他们发挥最后的最大价值。

    权利的斗争之中,没有什么高尚与卑鄙,更没有什么对与错的分别,古代历代开国君王,哪一个不是满手鲜血,背地里做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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