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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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流芳-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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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月芸沉溺于这般温柔的吻里,便觉得肩上一凉,原来叶宇已是一手将她外套的长衫退到臂弯。

    露出大片的雪背香肩,叶宇继续做着手上的攻城略地。

    美人香汗津津的后颈上挂着的绳结,娇小白润的背脊,叶宇顺着那条玉骨椎,一路看到美人藏在裙里的风景,被他清晰地接触到那掩盖的柔软。

    叶宇呼吸一沉,情已迷乱的两手托着美人的腰摆,将人腾空抱了起来,随后转身将她搁在床上。

    “嗯?你哭了?是不是我的粗暴让你痛楚了?”叶宇正打算进一步行动时,却发现眼前的苏月芸竟然双目噙泪,让人爱怜不已。

    “不是!”

    苏月芸急忙要摇着头:“八年了宇哥,月芸等了八年,如今终于”

    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叶宇知道这其中有着很多辛酸。

    宋朝由于以文治国,文人寒窗苦读以科举功名为炽热追求,以至于成婚都比较晚。加上宋朝的相对安逸,使之人口的急速膨胀,是历朝以来的高峰,故而晚婚晚育的思想,已经在宋朝有了雏形。

    但是让一名少女的大好青春,等候八年而不曾改变,这其中执着等待地苦楚,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痴绊。

    一次、两次,婚礼却几番被外力所阻碍,这种近在咫尺却又远隔天涯的感受,苏月芸是有着最为深刻的体会。

    如今梦已成真,洞房花烛夜,心爱的男人就在眼前,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叶宇温柔地拭去美人眼角的清泪,安慰道:“好了,不哭,大喜的日子,哭成大花猫可就不好看喽!”

    “嗯,宇哥,月芸不哭”

    “那我们”

    “嗯!”

    哑哑甜甜的调子吐出一声轻应,就如同一根芦苇撩在叶宇心上。

    那一脸怯羞无异是在故意招惹他,叶宇哪里还会同她客气,当下松了她腹上手腕,直探到她颈后,将那绣了素馨的亵衣拨了下来。

    红烛晕光,眼前一片酥香白腻,又并粉蕊初结,直叫叶宇那双墨黑双目浓成暗红。

    苏月芸虽然心理上已经在渴望,但是女子的固有矜持,让她惯性地用两手去遮挡胸前。

    不过却被叶宇轻而易举地拉开,精壮的身体覆盖上她,低头便又紧紧吻在她唇上,不留一丝缝隙,吞掉她到嘴边的话语。

    听着她“唔唔”的抗拒声减弱,一手直接包裹住她胸前的酥软,细腻又有丝冰凉的触感,简直让人爱不释手,揉捏了一阵,叶宇下腹便是一团火热。

    此刻情动的苏月芸犹如海棠春色娇艳欲滴,尤其那双微微泛红的桃花水眸,似要将人溺进去。

    呼吸渐渐粗重,再是忍不住的叶宇,手指扣住她亵裤。

    撕拉一声便将那可怜的绸布扯开,分开她两条光滑惊人的**置在他腰侧

    最为原始的动作,最为完美的周公之礼,最为值得回味的**一刻!

    苏月芸闭上眼睛,承受着这种这酸麻带来的阵阵易感。

    侧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手指抓紧了叶宇宽厚的肩膀,划出一道道暗红血印,檀口情不自禁地地哼出声来

    清晨露晓,案头红烛余半点,褪下一层红衣堆叠在脚边,院中熹微余光隔着窗纱探入室内。

    香床红帐满,只见影偎依。

    昨夜一场欢愉,屋里还有些未散的糜香,床下足凳上倒着一双黑靴,压在一只小巧的绫花绣鞋上头,另一只却不见了踪影。

    床上一双安睡的人影,遮在账后,浮着暖暖红光。

    一抹春色掩在着红缎丝被下,那侧睡在外头的叶宇,倒是裸出一道宽阔的肩背来。

    诚如昨夜苏月芸说的那样,叶宇的确是疲乏的很。

    而这种疲乏不是源于昨日的拜堂成亲招呼客人所致,而是在成婚之前被完颜长乐下药,导致一夜七次掏空了身子。

    要不是叶宇平日里懂得养生之道,也深知纵欲过度的危害保持体力,恐怕昨日的成婚之事又要出幺蛾子。

    因为,他可能躺在完颜长乐的床上,累得直接就爬不起来了。

    而昨夜的洞房花烛夜,叶宇很是中规中矩的意思一下,并没有太过刚猛的行为。

    一则是顾及新婚之夜不亦如此,再则也是顾及自己的身体状况!

第493章 天下筵席终离散() 
叶宇半睡半醒,几乎是将苏月芸圈在胸前揽着。

    手在锦被中覆在她纤瘦的腰背上,另一只手却在外头,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捂到怀里。

    温热的男躯紧贴着美人滑软尤胜丝缎的身子,下巴轻抵在她额头上,只留她一方空隙呼吸。

    突然屋外忽起孤狼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穿透窗门:“公子,昨夜来客,执意要见您!”

    叶宇眼睫微动却未睁开,嗅到怀中美人发间地香味,略一安心,又将她娇小的身子搂紧一些。

    随后双眉微微一蹙,冲着门外略带不悦的语气道:“让他等着,不乐意,就让他离开!”

    “是!”

    房外的孤狼得令之后,便快步离开了庭院。

    但是二人的对话,让已经浅睡的苏月芸醒了过来。

    “宇哥,既然有事,你还是快去处理,免得耽误公务”

    “嗯,是不是吵醒你了?”叶宇看着怀中美人,眼睫微微而动,便垂首轻柔问道。

    “早就醒来,只是宇哥你抱得这么紧,月芸怕动了身子扰了你休息”苏月芸轻喃细语,吐气如兰的呼吸之气,让叶宇胸前顿时感到一阵温热。

    叶宇索性将埋在被里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贴着她光滑的背脊轻抚起来。

    须臾片刻,两人身体便起了异样,苏月芸深埋甄首嗤笑道:“宇哥,你就别闹了,快起床吧”

    “又没有什么大事,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

    “可是唔唔”

    苏月芸刚要开口劝说叶宇,可叶宇视线已经落在了她那微微开阖的红唇上,心口一痒,便低头吻了上去。

    起先只是浅啄,后来便成了贴着那两瓣摩擦着,手掌又重新在她腰上游走起来。

    尤其是胸前相贴的柔软起伏,更是冰滑溺人,这般搂着她轻吻一会儿,才四唇分开:“有你在,为夫谁也不想见!”

    “宇哥,这可万万不可,前来道贺的都是高官显贵,若是因此不见恐怕不妥”

    被深吻而娇喘的苏月芸芳心怦怦直跳,虽然她内心十分贪恋彼此之间的这份温纯,但是丈夫的事情才是她身为妻子应该重视的,所以他只得说出一句违心的劝言。

    “达官显贵?天王老子来了,也要等为夫睡足了才成!”

    叶宇霸道的说着,用手去拨开她脸上发丝,顺着眉眼瞧下去,很快就落在她露出的小片肩上。

    点点红痕,还有锁骨上几处明显的青色牙印,叶宇神色有些尴尬自语道:“昨晚弄疼你了,对不起!”

    “没事”

    叶宇听着苏月芸毫无怨言的呓语,他伸出食指在上面轻轻划过,爱怜的一寸寸向下,指尖一挑便将那碍事的丝被挑开。

    露出两团白玉香软,昨夜还是无暇,此时却密布了一层青红痕点,两朵粉浅的玉笌随着她呼吸起伏,甚是可爱。

    手掌再往下滑去,擒住了一只柔软把玩,轻抚慢捻,掌心里滑腻溜手的触感,让他又记起昨夜片段。

    这也让叶宇才压下的欲念,有了腾升而起的冲动,不过终究是理智战胜了**,叶宇并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

    而已经醒过来的苏月芸,在叶宇的一番爱抚之下,已经是无力招架,只能言语予以劝阻。

    因为此刻的苏月芸,觉得自身像是昨夜跑了几十里地一般,从肋骨到脚趾头都是酸痛的。

    俏颜虽是一片嫣红,但身子也已然有了疲惫之态。

    冰纹直棂窗临湖开了两扇,湖面爽爽轻风送入室内,吹来静谧的气味,拂动红床纱幔,苏月芸蜷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清晨的温纯没有太久,叶宇便已经起床离开了卧房,独留美人静躺在床榻上。

    屋里的十分的安静,美人白净的脸上渐浮起红潮,随即便转头埋进了枕头里,发出一连串模糊地唔囔声。

    这时侍女推开了房门,端着托盘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绕过屏风,刚将盘子在银足案上摆下。

    见苏月芸已经醒来,于是便恭敬地轻唤道:“夫人,侯爷交待奴婢熬了汤,您要起来喝点儿吗?”

    说着话,侍女去一旁立柜里取了两只软垫,人已走到床边侍候。

    等了半晌,才见账里人动,侍女便适时将两边帘账挂起来,鼻尖地嗅到一股隐约的靡香,却是微微垂首含笑不语。

    “这是侯爷吩咐的?”苏月芸干哑地喉咙不能大声说话,所以只能用低微的声音轻声询问。

    舀了一小勺汤水,轻吹了几下,送到她唇边,口中回应道:“是的,侯爷临离开前亲自交代的,还特意叮嘱奴婢好好伺候夫人呢”

    听着身边侍女的轻柔讲述,苏月芸的心里却是甜蜜至极,虽说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自己的夫君就更是难以免俗。

    但每一个女人的心里,都不想将自己的丈夫分给别人,她一直隐隐担忧自己在叶宇心中地位不够重。

    但是如今叶宇如此对她,让她心中宽慰之余,也是一番意外感动。

    大婚过后,大多数人都已经悉数离开了福州。

    毕竟这些前来道贺之人,不是朝廷命官就是商业大股。对于他们而言,能够参加叶宇的大婚就已经是难得空闲了。

    叶宇送走了一拨又一波的道贺宾客,最后剩下的就是较为亲近的这帮朋友。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人生在世聚少离多,是一件无法避免的事情。

    在黎大隐、孟桐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黎大隐仍旧没有忘记叶宇当初说的话。

    “叶老弟,老黎这辈子没有信过谁,但却选择信你,希望你不要让老黎失望才是!”

    叶宇握手成拳,在黎大隐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来了一拳,继而没好气道:“放心好了,答应你的事情,叶某必定不负!你应当知道,叶某从不轻易许诺的!”

    “嘿嘿!叶老弟,老黎已经等不及了,可别让我等太久,刀都快长毛了!”黎大隐咧了咧嘴,摩拳擦掌地有些急不可耐。

    “那你可要回去好好打造一把好刀,否则会越来越钝的”

第494章 说你坏话又何妨() 
“好了好了,黎兄,我们该启程了!”二人说话间,孟桐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走上前来催促黎大隐赶快启程。

    黎大隐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老孟,你催什么催?虽然我答应叶老弟不再吟诗刺激你们,但你可别逼我诗兴大发!”

    “好好好,黎兄你只要不做诗,什么事情都好说”

    叶宇在见孟桐一副无奈的苦笑,于是便帮衬劝说道:“黎兄,时辰不早了,你们还是早些启程吧。你是没有日期限制,但是孟兄可是朝廷命官,请的休沐假期也是有日期限制,你可别耽误了孟兄!”

    “那倒也是,那叶老弟,老黎就静候佳音了!”

    “相信叶某,不远了!”

    “嗯,告辞!”

    黎大隐经过叶宇的婚宴之后,言行举止与之前大有改观,仿佛又恢复了当年隐盟盟主的洒脱气势。

    待黎大隐走远,孟桐却特意的凑到了叶宇的近前,低声询问:“叶兄,你究竟跟黎兄说了什么,怎么这才一夜的功夫,他”

    “他不再吟诗作对折磨孟兄,难道孟兄还有些不习惯不成?”

    “呃那倒不是,只是觉得有些好奇罢了,你是不知道,这大半年里,孟某可是被他折磨的不轻,不知道是不是被同化了,孟某的作诗水平,那是直线降低啊”

    “呵呵!其实黎兄也是一个妙人,看似粗枝大叶豪爽不羁,却有着常人所没有的细腻,叶某也是今日才发现!”

    叶宇看着黎大隐离去的背影略有所思,随即转移话题道:“孟兄,此去一路迢迢,还望多多珍重,待将来你我再聚之日,定要痛饮三百杯!”

    “好!孟某期待这一日会尽快到来!叶兄,告辞!”

    “请!”

    望着匆匆而来的好友,此刻又是匆匆离去,这种割舍的感觉却是让叶宇心情颇为复杂。

    在原地静默许久,叶宇回过头来看了佘侗诚一眼,随后冷然道:“随我来!”

    叶宇说完便径直向书房而去,佘侗诚则是未敢多发一言,紧跟其后默然不语。

    待来到书房中,叶宇先是坐了下来,随即示意倒:“坐!”

    “侗诚不敢”

    “不敢?那滁州的古天望作恶多端你做何解释?我早就说过,龙门镖行的运营我会暗中大力支持,但是你却做了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宁缺毋滥吗?”

    叶宇的连番质问,语气中尽显愤怒之情。

    “侗诚有错,甘愿受罚!”佘侗诚说着便直接跪了下来,丝毫不觉得跪一个年轻人面前是可耻之事。

    “你!”

    叶宇见状是又气又无语,随即一挥衣袖,冷哼道:“起来回话!”

    “是!”

    叶宇沉默良久,随后缓缓地叹了口气:“回去之后,解散龙门镖行!”

    “呃是!”

    佘侗诚闻听此言初是惊诧不已,但是静默片刻之后,便没有任何异议的选择遵行。

    佘侗诚的表现,倒是让叶宇颇为愕然,于是饶有兴趣地问:“怎么,你就不问我为什么?”

    “大哥此举必有道理,侗诚只需遵行照办便是!”

    “如此笃定?你要知道,龙门镖行既是我的心血,也是你这五年来的成就,若是一朝解散,你就等同于一无所有”

    佘侗诚却神色平静道:“侗诚只知道,若不是大哥成全,我依旧是清流县的地痞无赖小混混,或许,早已经被人所杀曝尸荒野!”

    “侗诚识字不多,但却牢记忠义二字。侗诚虽有疑惑,但却深信大哥的运筹帷幄!”

    叶宇听着佘侗诚的讲述,欣慰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有些话始终要说:“若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你会毫无怨言吗??”

    “大哥”

    “嗯?”

    佘侗诚惊讶的望着叶宇,嘴唇几次张开却说不出半个字,因为这个消息远比之前的龙门镖行解散,还要让他惊诧。

    而且这种惊诧,其中却多了一丝酸楚。

    “侗诚毫无怨言!”

    “当真!?”

    “当真!无怨无悔!”

    “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也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等候我的指示,回去吧!”

    “侗诚告辞!”

    佘侗诚神情戚戚地弓着腰,步履沉重地走出了书房。

    “你不该这样对他!”这时孤狼出现在了书房,对于方才叶宇的决断很是不解。

    叶宇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又缓缓的吐出,自言自语:“若是能够选择的话,我也不想”

    随后看着孤狼,轻声问道:“你觉得,我这么做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只是你的影子,您的决定与考虑,不是我的职责!”

    孤狼的冷漠回应,让叶宇感到一丝凄凉,但却也清醒了不少:“或许你是对的!”

    见叶宇神色有些晦暗,孤狼随即提醒道:“剩下的两位夜间来客,其中一个已经不耐烦了,您若是再不与之相见,恐怕会横生枝节!”

    “嗯!看来是时候要与之一见了”

    安乐侯府是王府的建制,故此规模那是相当的辉宏,进入其中宛若迷宫一般难以走出。

    此时在西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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