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的放心,我以大日本帝国勇士的名誉向你保证,只要你说的都是大大的实话,我的就会放了你们父子,否则的话,你的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剖开你父子的肚子喂狼。”谷畑一郎说着撇了一下嘴,紧盯着老猎人不再说话。
老猎人颤颤喽喽的说道:“太君,我爷俩自从离开俺村橡树沟,在山林里奔跑追逐野狼,别说是国民党的军队和你问的皇军,就连一个人影都没碰上,太君,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的不是大大的良民,说的都是谎话,你的儿子我会叫他生不如死,老人家,我的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那支国名党的部队到底在哪里?快说,你的不说,我的杀了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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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残忍的折磨()
谷畑一郎突然凶性大发,一把揪住老猎人的衣领,猛的往上一提,勒的老猎人喘不上气来,眼看就要憋死,要是谷畑再不松手,老猎人必死无疑。
老猎人进出的气都被堵住,眼看就要翻白眼,谷畑一郎这才松开,他再次凶狠的问道:“你的说不说?那支国民党的部队到底往哪里去了?快快的说。”
被勒差点憋死的老猎人,大口的喘着气,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他心一横紧张的说道:“太君,你要是不信我说的话,那你就把我爷俩杀了吧。”
他说完闭上眼,不再理会眼前穷凶极恶的小鬼子。
谷畑一郎一看这老猎人视死如归的样子,他还真不敢就这么弄死眼前的父子俩,一旦没有他俩带路,那他们就会迷路死在这片树林里。
他马上转换出一副友好的嘴脸,和善的说道:“老人家,我的相信你说的话,刚才我的只是考验考验你对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忠诚,我现在放了你,你的带我到橡树沟,这样我的不会为难你,你的明白?”
此时刚醒过来的孙虎,他有气无力的喊道:“爹,你不要相信这些混蛋,他们就不是人,是没有人性的野兽,要是把他们带到橡树沟,那咱的村子就会遭到这帮畜生的糟蹋,你千万不要答应他们,爹,你可别糊涂啊。”
谷畑一郎听孙虎这样阻拦的叫喊,他抽出指挥刀快步走到孙虎跟前,一刀刺在他的左胳膊上,疼的孙虎大汗淋漓的暴喊道:“王八蛋,你特么的有本事就杀了我。”
老猎人看到谷畑一郎举起指挥刀,就要对着儿子的头砍下去,吓得他赶紧哭喊道:“太君,我答应你,你手下留情,就饶了我儿子吧。”
谷畑一郎根本就不听老猎人的哭喊。挥刀就砍下去。
老猎人嘶喊道:“我X你小日本姥姥,你要是杀了我儿子,老子豁上一死,也要跟你拼命。”
谷畑一郎挥刀不减收势。眼看就要砍到孙虎的头上,突然刀锋一偏,砍在离孙虎的头三四寸身靠的树上。
老猎人眼看着儿子的头不保,惊吓的当场昏死过去。
孙虎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小鬼子这么狠毒。说杀就特么的真动了家伙。
谷畑一郎手提指挥刀,刀尖抵在孙虎的胸口,一点一点的用力,桀桀的笑道:“你的混蛋,竟敢违背大日本皇军的命令,我的看你是不想活了,说,你的带不带路。”
“你去死吧,小鬼子,你有本事就刺下去。活在你们统治下的这个世道,生不如死,你特么的就给我一个痛快的,我会看着你下地狱的。”孙虎鄙视的盯着谷畑一郎。
醒过来的老猎人真怕小鬼子杀了儿子,他再次求饶道:“太君,小孩子不懂事,我带你到橡树沟,你就放了我儿子吧,孙虎,你小子快说个软话呀?”
孙虎冷笑着看着谷畑一郎。谷畑一郎皱眉手下用劲,刀剑一点点的扎入肉里,血开始大量的渗透出来,染红了孙虎的胸衣。
谷畑一郎回头问老猎人:“你说的当真。你的不反悔?”
“太君,我说的是真话,一定带你们进橡树沟,决不反悔。”老猎人流着眼泪应承道。
孙虎两眼冒火,他放肆的吼道:“爹,你要是把小鬼子带到村里。那你还是人吗?进了村子,咱爷俩能不能活都不好说,还连累了村里人,你糊涂啊,你混那。”
谷畑一郎心思缜密,要想活着离开这片深山老林,必须要叫这爷俩都活着,还要服服贴贴的听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这爷俩的亲情,哪怕半路反叛,相互还有个牵扯。
他走到老猎人身边,再次问道:‘老人家,你的真愿意给皇军带路?那好,你儿子要是答应了,就开路,要是你儿子还是不答应,那我的就要叫你老人家吃点苦头了。”
谷畑一郎猛的转身,对身边的小鬼子喝道:“你和你的过来,把这老家伙的上衣全扒光,绑在树上好好的伺候,叫他的儿子眼看着自己的老爹的受苦,看他还嘴硬的不带路。”
两个小鬼子就像两只饿狼,凶猛的扑到老猎人跟前,解开绑他的绳子,扒了他的上衣和外裤,绑在一棵大树上。
晚秋的风刮在脸上凉飕飕的,可现在老猎人被脱了衣服绑在树干上,冻得他瑟瑟发抖,嘴唇越来越惨白,就连身上的肉都变成了灰色。
谷畑一郎狞笑着居高临下的站在孙虎跟前,拄着指挥刀突然狠戾的吼道:“年轻人,你的不要不识时务,我的把你带走,你的老爹就会在这深山里不冻死,也会被残忍的野兽,一口一口的撕吃掉,你是他的儿子,你的就这么的狠心吗?”
孙虎‘呸’的吐了站在面前的谷畑一郎一口,咬牙骂道:“你这个畜生,你比野兽还残忍,你就是一个天杀的饿狼,你这样做,不会得好死的。”
谷畑一郎没有时间跟孙虎斗嘴皮子,他挥手对两个小鬼子说道:“你的两个人,好好的伺候这位老人家,这个年轻人的什么时候答应我们,我们的就放过他的爹,哈哈哈。”
两个小鬼子,走到老猎人身边,一人狠狠的抽了他几个耳光,老猎人当时嘴和鼻子流出鲜血,耳朵‘嗡’的闷响,听起小鬼子的嚎叫好像离得很远。
小鬼子觉得不过瘾,折断一棵带有弹性的树枝,敲打着手心,突然抽在老猎人的身上。每抽一下,老猎人的身上就暴起一条凸起的血痕,一会儿的功夫,上身没有一点好的皮肉,血染红了老人的上半身。
老猎人被打得昏死过去好几次,每次都被小鬼子揪住头发,一下一下磕在背后的树干上,剧痛刺激的他再次醒过来。
孙虎看他爹被这几个残忍的小鬼子,折磨的死去活来,他紧咬钢牙,心里被折磨的在滴血。
谷畑一郎回头看了看老猎人浑身的伤痕,他摇头叹道:“年轻人,你的大大的不孝,你爹在受苦,你的眼看着不救这个老人家,你的心太狠了,大大的不孝啊。”
孙虎园瞪着充血的眼睛,狠戾的骂道:“王八蛋,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折磨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特么的有本事冲我来,老子好好的伺候伺候你们,叫你们知道,我这个山里娃子的骨头有多硬。”
谷畑一郎被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惧死的气概征服了,可他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必须叫这年轻人屈服。
他对那两个鞭打老猎人的小鬼子吼道:“你们的统统的饭桶,给我狠狠地打,我一定要叫这个年轻人屈服,老老实实的带我们进橡树沟。”
两个小鬼子解下腰间的皮带,抓住两头折在一起,两手往中间一松,然后猛的拉直,皮带内测突然受力摩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钻进耳里,不免叫人心惊肉跳。
其中一个抡起皮带,狠戾的抽在老猎人伤痕累累的血肉之身,皮带接触**爆出‘啪’的响声,老猎人已被打烂的上身溅起血肉,飞溅到小鬼子的身上和脸上。
再看老猎人上身接触到皮带的地方,凸起一条皮带宽的血肉模糊痕迹。
老猎人已经奄奄一息,孙虎的心就像刀剜的痛,他气贯长虹的气概,慢慢的在变成灰色,他不想叫他爹死,可他咬牙挺住的闭上眼,不忍心再看到他爹受到的皮肉之苦。
谷畑一郎打心眼里佩服这个中国山里娃,能眼看着自己的情深父亲在生死之间煎熬,一身硬骨宁死不屈。
他不相信有这么狠心的子女,他要测试一下人性之间的博爱底线,血肉折磨他的亲人,能不能摧垮一个山里娃的心理防线。
谷畑一郎彻底被激怒,他的心里已经失去人性,暴虐充斥着他的神经,他必须要叫这父子俩彻底的屈服,为他们带路,只要进了橡树沟,那他们就有了活路。
他嚎叫着:“你们的用刺刀,一点一点的割下这个老东西身上的肉,看这年轻人的忍耐能坚持多久。”(。)
第一百八十八章 引敌到毒蛇谷()
深山老林里,不时地传出一声声叫人头皮发炸的惨叫声,孙虎坚守的心理底线彻底崩溃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野兽,拿着刺刀一点一点割老爹身上的肉。
他屈服了,嘶声裂肺的喊道:“你们住手、快住手,我答应你们,我爷俩给你们带路。”
孙虎哭了,眼里流出带血的泪,他被小鬼子揭开了绳索,趔趄着扑到他爹身边,哭诉着喊道:“爹,都是儿子不好,连累了爹,走,咱们回家。”
小鬼子押着老猎人父子,野蛮的催促着加快脚步,一定要在天黑前返回到橡树沟。
孙虎扶着浑身伤痕累累的的老爹,迈着艰难的步履,心里经受着无法忍受的煎熬,他们知道,把小鬼子带到橡树沟,就是把村里的乡亲们送进了虎口,这种出卖乡亲心里的痛,一辈子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跟随在后面的谷畑一郎,命令小鬼子在行进中,提高警惕加强警戒,无论遇到野兽或是敌人,都要在第一时间做好战斗准备。
翻过一座山,孙虎看他爹实在走不动了,他哀求的说道:“太君,我们走的太累了,坐下歇一会儿再走好吗?”
谷畑一郎和几个小鬼子走了这么远的山路,实在累的走不动了,此时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就随口说道:“年轻人,你的表现很好,我们的休息,再快快的赶路,你的明白?”
孙虎把他爹扶坐在一块石头上,轻轻的给他爹擦掉脸上和鼻子流出的血,小声的对他爹说:“爹,咱们不能把小鬼子带进橡树沟,一旦乡亲们遭到小鬼子的屠杀,那咱俩就成了村子里的罪人,再说俺妹还在村子里,要是被兽性的小鬼子给糟蹋了,那她还能活吗?”
老猎人半闭着眼睛。小声回道:“再往前走,就到了毒蛇谷,现在应该还会有蛇,咱们把小鬼子引进去。借机逃跑,孩子啊,这是咱们唯一的一次机会,就看命了。”
谷畑一郎一刻也不放松这对父子,就怕在这深山里被他们引进一条死路。他看到爷俩嘀嘀咕咕的说话,他走过去,一把拽开孙虎:“你的离开,我的要跟老人家好好的说话。”
老猎人看着谷畑一郎那阴险的眼神,心中一惊,就怕这混蛋再搞出什么把人往死里折腾的鬼点子。
谷畑一郎颇为友好的问道:“老人家,你的大大的良民,我的问你,橡树沟的有多少村民,多少户人家。国民党的和八路军的部队到过你们的村子没有?”
“太君,橡树沟一共有二十几户人家,大人孩子百十口子,平时只有小股土匪进村杀人抢粮和牲畜,橡树沟从来没有进去过你说的部队。”
“吆西,你的大大的好,到了村子,我会好好的奖赏你。”谷畑一郎坐在老猎人的一边,眼看着满目远近层叠的山林,突然想起那一次山地战。遭遇到假稻田佑夫的小股部队,要不是夜幕降临,他会把这小股部队包括假稻田佑夫的严若飞,统统的消灭。
他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次他带领一个中队的帝国勇士,进山搜索侦查,遭到大股国民党精锐部队包围,险些把命丢掉,而指挥这支部队的就是假稻田佑夫——严若飞。
他更不会想到,要不是这个假稻田佑夫严若飞。为了迷惑敌人,故意放了他们一条生路,那他就真的要葬身在这昆嵛山脉北麓的山林里。
此时的严若飞也想不到谷畑一郎,会误打误撞的抓住老猎人父子,一旦这对父子受刑不过,或是经不住诱惑,供出豹头山这块独立连的堡垒,那他的独立连说不上就会遭到灭顶之灾。
严若飞带着侦查排,隐蔽埋伏在歼灭敌人的小山坳,不远的山坡上,亲眼看到谷畑一郎带着六个小鬼子,尾随在尖刀排和重火力排的身后,跟进了深山老林。
他又坚持了一会儿,感觉到谷畑一郎这七个小鬼子,应该走出很远,这才命令部队,马上隐蔽的转移,加快速度赶回豹头山。
豹头山留守的特种机动排和抗日先锋大队的士兵,包括山寨的老少爷们,看到山下开上来一支队伍,知道是这个山寨的领头老大严若飞回来了,一个个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脸上露出欢欣的笑。
部队回到山寨,士兵和乡亲们,看弟兄们一个个灰头土脸,只是一天一夜没见,就觉得他们消瘦了。当看到用树棍绑起的担架上,抬着满身血迹的伤员走过来,他们拥上前,搭把手就要帮忙。
严若飞婉言谢绝的说道:“父老乡亲们,我们的弟兄身负重伤,马上就要手术治疗,谢谢大家的帮忙,先请回吧,我们会感谢你们的。”
医疗班的一个护士突然闯进简易的病房,惶急的喊道:班长,快、你快出去看看,咱们的部队回来了,还抬了好几个重伤员,我一看咱们的连长满脸。。。。。。。”
崔婷婷一听护士喊道‘咱们的连长满脸。。。。。。’不等她说完,就发疯般的推开身边的护士,不顾一切的冲出简易病房。
她冲到队伍跟前,扒拉着身边的士兵,跑到第一副担架前,仔细的辨认后,又冲到第二副担架、第三。。。。。。。她看完后眼睛扫视着队伍,满脸惊恐的在寻找。
突然她的身后传出一声吼:“崔班长,马上组织抢救伤员,要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伤员的伤势,你、你怎么啦?”
崔婷婷猛的转回身,扑进说话的那人怀里,哽咽的说道:“你、你还好吗?你可吓死我了。”
严若飞轻轻地推开崔婷婷,严肃的命令道:“我命令你马上抢救伤员,快。”
崔婷婷制住激动的泪,扶着担架急促的把伤员送进简易病房,开始了紧张有序的抢救。
严若飞命令部队解散,抓紧时间休整,补充武器弹药,准备迎接新的战斗。
闫如平跑到严若飞跟前,紧张的问道:“老大,尖刀排和重火力排呢?他们怎么没回来?是不是他们有新的任务,还是他们在战斗中。。。。。。。”
他不敢再问下去,他怕从严若飞的嘴里说出他最不想听的噩耗,闫如平瞪着焦灼的眼神,等待严若飞的回话。
“放心吧,他们为了迷惑敌人,把小鬼子引进西南的深山老林,要是不出什么大的问题,应该时间不会太长就会回到豹头山寨。”
严若飞说着命令道:“马上把电讯班长叫到我的屋里,我有重要情报要马上发出去。”
闫如平转身跑步直奔电讯班,时间不长,他就带着一个梳着两条小辫的姑娘跑过来,严若飞刚走到屋门口,就听身后娇喘的喊道:“报告连长,电讯班长李萌前来报到。”
严若飞回头说道:“小李,你跟我进来,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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