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妹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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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妹难养-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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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脸上带的人皮面具,林源的心就隐隐作痛,忍不住想要悲嚎两声。小妹好不容易松口;答应了自己的求亲,却又让自己去跟她大哥提亲。j□j乏术,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只能坐以待毙,一直拖到自己的身世揭晓?

父亲到底去哪了?他老人家做事太不靠谱了!

隐瞒身份躲避仇家的追杀可以理解,可是,走之前能不能把事情交代一下啊!丢下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的两个子女,由着他们狼狈不堪地摸爬滚打,太不负责任了!就算自己不是他亲生的,苏苏总是他亲闺女吧,他怎么忍心这么坑女儿!

林源想起这桩事就头疼,有时极端起来,就恨不得追杀他的人赶紧出现得了。现在有景尘这个高手暗中相助,自己未必还会像前世那样被逼着跳崖自尽。

景尘去了京城好多天了,也不知道进展如何。嗯,得回东映胡同看看去,否则那大爷在那等久了,又杀到林家铺子来搞乱,让小妹知道大哥易容后来向自己示爱,那就糟了。

想到这里,林源松开怀抱,又低头亲了苏苏一下,望着小妹含羞带涩的小脸,深情地说道:“苏苏,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岳大哥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嗯,知道了。”苏苏今天已经被林源的突然袭击搞的七荤八素,现在他说什么都是对的,所以也没深究他话里的意思,只是盲从的点头应道。

情窦初开的苏苏沉溺于美好的甜蜜中,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等送走林源,才发现那个装满珠宝的檀木盒子好好地搁在石凳上。岳大哥还是将聘礼留下了!

这算是被定亲了?合法嘛?

苏苏捧起一匣子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梨涡浅笑,用手轻轻地爱抚着盒子,没有舍得追出去还给当事人,而是喜滋滋的跑进了厨房,拨开墙角的柴堆,在里面捣鼓了一下,掘出一块松动的青砖,下面是大哥挖的一个洞,里面放着一个铁皮盒,林家贵重的东西都藏在这里。

藏好自己的聘礼,苏苏重新铺好地上的青砖,望着堆积成一人高的柴堆,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自己总算嫁的出去了,真好!

幽静的别院,窗外寒梅点点,竞相开放,紫袍男子端坐一方,望着眼前的青衣人,淡淡地问道:“如何?可有发现?”

“回禀主子,属下发现两点不妥之处。”青衣人刚从隐龙山案发现场回来,都没来得及洗去风尘,就匆匆赶回来禀报。

“说来听听。”紫袍男子闻言,一点都不吃惊,事情在他意料之中,他当时已察觉那个年轻人没有跟他说实话。

“属下跟着景尘去了案发现场,看过他所说的打斗现场。发现木屋中的大量血迹是黑色的,而木屋延伸至屋外的血迹却是红色的。”青衣人看后,心中立即起疑,却没有表现在脸上。所以,景尘浑然不知自己已然露出了破绽。

“哦?血迹的颜色不一样?”紫袍男子微微一笑,摸了摸下巴,示意青衣人继续讲下去。

“是的,血迹会随着时间的演变由开始的红色慢慢变成黑色。也就是说,新鲜的血迹是红色的,形成黑色的血迹时间最起码在半年以上。这两种血迹不可能是同一时间形成的。”景尘自作聪明,发现屋内至屋外没有血迹延伸过去,就扎破了自己的手指,留了几滴,却忽略了颜色这个破绽。

“哦,接着说下去。”虽然景尘说了谎,但紫袍男子看起来却没有因此生气,相反还有点……开心。

“属下又随他找到了那两具掩埋的骸骨。确实如他所言,尸体已成白骨化,根本无法辨别死者的长相。根据现场的气温和湿度,仵作判断那两人最起码死了两年以上。

附近是有一棵被龙虎山劈空掌劈断的树木,但那剩下的半截树桩上却已长出了新的树枝。根据树枝的高度,最起码存活了数年,所以从另一个角度证实了,那里的案发现场是数年之前的,绝不是在短短半年间发生的。”

“而安国公给属下的情报表明,那块玉佩是半年前从黄溏县的当铺被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赎走了。如果景尘所言属实,那这个年轻人从当铺拿到玉佩后就在木屋中遭遇了袭击,随后落下了玉佩,生死不知。这事应该发生在半年内。”

“时间上矛盾了吗?尸体是数年前的,血迹有矛盾的两种颜色……假借之前真实的案发现场,浑水摸鱼,好样的!”居然敢糊弄自己,胆子不小。

“主子,接下来怎么办?”青衣人俯首听命。

“他这么做是怕玉佩给某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亦或者是危险?他是在保护某人,又自作聪明想查明真相。嗯,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小子。他既然有胆子瞒天过海……说明那个人就在他身边,你暗中跟着他,自然会找到。”事情总算有了眉目,紫袍男子的心情很好。另外,那件事也可以开始了。

“属下明白!”青衣人没有多说什么,向紫袍男子规规矩矩行了一礼,随即离开。

京城,安国公府

一个奴婢急冲冲地小跑步冲到安国公所在的后院,带着哭声向国公大人禀报:“国公,少爷还是不肯进食,这都三天了,奴婢们怎么劝都没用。刚才抚琴趴在窗户那往里看,少爷和衣躺在床上,看上去虚弱无比,生死不知。国公,这可如何是好?”跑来禀报的是陆仪正的贴身大丫鬟兰馨,她从小服侍陆仪正,主仆关系非同一般。

虽然,陆仪正不像陆仪元等人,喜欢收用自己身边的丫鬟,但在旁人眼里,兰馨俨然就是陆仪正未来的小妾,再不济也能混个通房。所以,无形中,她的地位要比一般的丫鬟高出一截。

安国公闻得此言,煞是不满,蹙了下眉,捻了捻垂至胸口的白须,气呼呼地说道:“他将自己反锁在屋里,你们就不会砸门吗?他不吃饭,你们就不会冲进去硬灌吗?”

安国公生性平和,向来淡定,但最近被温和纯良的孙子搞得焦头烂额。人人都说他的嫡孙陆仪正最是孝顺听话,可一旦反叛起来,油盐不进,跟头倔驴似的,谁劝都没用。

陆仪正之所以闹别扭,还是为了自己的亲事。

之前,他就跟安国公提过不想成亲的事,想让他帮着退了这门亲事。当时,安国公寥寥数语的开解,以为陆仪正听懂了,知道该怎么平衡妻子与爱人间的关系。谁知道,这混小子这么没用,搞不定那个平民女子就回来折腾家里人,折腾不了老的,就下狠心折腾自己,真真是个混球!

听见主子让自己砸门强灌,兰馨吓得趴在地上,低声泣道:“奴婢不敢!”现在听安国公的话,得罪了自己服侍的主子,且还是未来的家主,这不是自绝后路嘛。身为贴身大丫鬟,个个都聪明伶俐,精于算计,岂会看不透这点。表忠心可以,但是不能演过了。

“传话下去,就说是我让这么干的。只要不弄死,弄伤也没关系。”安国公为人看似温文尔雅,其实内心坚韧刚毅,绝不是柔弱容易妥协的一类人。这点,陆家祖孙俩倒是很像,一旦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一个多月前,陆仪正从黄溏县回到府里,向安国公禀报了寻人未果的事。随后,就毅然而然大着胆子提出了退亲的要求。这次不同以往,言语坚决,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

安国公讶于他的转变,命人暗中查过,得知他还是为了黄溏县那个叫苏苏的小姑娘才变成这样的,不由得怒气攻心。

竟然痴迷一个平民女子到这种程度,实在不像是个做大事的人。于是,命人将他软禁在家中,不许他外出,直到明年开春迎娶完袁家小姐为止。

不想,老头子倔,小的更倔。你不让我外出,好,老子不吃饭,看谁狠。这不,一连三天,陆仪正将房门反锁,滴水未进,现在虚弱地只能躺在床上了,把身边服侍的丫鬟小厮吓个半死。

陆仪正的父亲陆伯景不在京城,陆家主持中馈的是他深爱的女子高姨娘,可陆仪正是嫡孙,她不敢承担这个责任,于是就让陆仪正的下人一天几次跑到后院,将陆仪正的情况禀报给一家之主。反正,说到底是他们祖孙俩在斗法,旁人何必参合进去。

下人们得到安国公的指示,大着胆子砸了门,给躺在床上绝食的陆仪正强灌人参汤,补充营养。

可陆仪正这次吃了秤砣铁了心,跟老爷子杠到了底,采取非暴力不合作,你要灌就灌,我就是不主动吃,有本事你一日三餐都灌我人参鸡汤。最好,将来的洞房都找人帮我完成。

祖孙两个就这么杠上了,事情越演越烈,颇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作者有话要说:小闲不是法医哈,血迹变黑的时间是我胡诌的,没有依据

☆、第77章 把水搅浑

事关陆袁两家颜面;陆仪正闹着要退亲的事当然不能流传出去。国公府里的奴仆不下数百,人多嘴杂;安国公一早就下了封口令,希望将此事的影响降至最小。尽管如此,这么八卦劲爆的消息,还是防不胜防地流了出去,没多久;就让身在侯府的袁大小姐知道了内情。

陆家没有上门来退亲,听到捕风捉影的消息就跑去未来夫家与之理论;不是世家的行事风格。袁家人佯作毫不知情;漠然此事。

表面风平浪静;内藏惊涛骇浪,这事让袁芷晴的心里很是难受。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林苏苏会是自己的劲敌。果不其然,人家一招欲擒故纵,就把青梅竹马的表哥迷得神魂颠倒痛失分寸,不惜与自己最敬重的祖父闹翻,只为了帮她争取名分,不愿让她受丝毫委屈。

然自己和陆仪正早已更换了庚帖,过了文定。如果陆仪正因此而悔婚,自己必然成为世家女子中的一个笑话,这可如何是好?

袁芷晴茫然地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日渐憔悴的自己,泪如雨下……

书房中,锦袍男子端坐其上,翘着二郎腿,细细品着雨前龙井的芳香。

“你家小姐真有此意?没有听错?”陆仪元身前跪着一个梳着双螺发髻的女子,定睛一看,正是袁芷晴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回澜。

“奴婢没有听错,小姐确有此意。”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回澜受过陆仪元的恩惠,所以得知陆家大少爷心仪自家小姐后,就一直暗中为其传递消息。只可惜陆大少爷是庶子出身,配不上自家小姐,否则必成一段佳话。

“回澜,多谢你告诉我这些。老是让你做这些事,我心中真是有愧!”回澜将自家主子的心事告诉外人,这已然是叛主行为。如果让人知道,打死都没人怜惜。

“陆少爷,你救过我娘一命,回澜无以为报,只能为你做这些。不管怎么样,这是回澜心甘情愿的,我无怨无悔。”陆仪元最是擅长收买人心,寥寥几句话,就使得回澜死心塌地为他所用。

“让袁家人知道我二弟想要退亲的事,这事没人怀疑到你头上吧。”陆仪元不担心回澜的忠心,就怕她能力有限,坏了他的大事。

“少爷请放心,没人发现。我让小红去看门婆子那拿东西的时候,她无意中听见回来告诉小姐的。”回澜大着胆子抬起头,笑意盈盈地望着眼前英俊潇洒的陆大少爷,温婉地说道。

如果小姐能嫁给陆大少爷那该多好,自己就有机会成为心上人的通房甚至……小妾。

“嗯,你做的很好,回去的路上小心点。”陆仪元说完,摆了摆手,回澜向他恭敬地行了一礼,正欲离去。陆仪元又喊住了她:“等一下!回澜,这个给你。”

陆仪元笑着递给回澜一个荷包,里面放着一对精致的耳环。对于有利用价值且忠心耿耿的奴才他一向很大方。

“多谢陆少爷。”回澜脉脉含情地接过了,不光是因为钱财,更是为了心中那份淡薄无望的情意。

回澜走后,帘子后面走出来一个中年女子,皮肤白皙细腻,一双丹凤眼跟陆仪元很是相似,不经意间回眸一笑,动人心弦。

“娘,你都听到了。”陆仪元让过主位给高姨娘坐下。

“嗯,听得清清楚楚。真是想不到袁家的女子都是这么的温柔大方,居然肯委屈自己,让未来的相公娶个平民女子做平妻。这位袁姑娘真是比她的姑姑还要贤惠啊!”高姨娘淡淡地说道,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

当年,她的出身也不差,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却远不及侯府的千金小姐袁雪姬,所以陆伯景跟她虽然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到最后还是听从了安国公的意思,娶了侯府的大小姐,自己纵然身怀长子也只能屈人之下,成为一个姨娘。

所幸,袁雪姬死得早,否则这十几年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熬下去。回忆起当年心狠手辣的自己,高姨娘一点都不觉得内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话大有道理,人生短短几十秋,何必委曲求全,为难自己。自己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去争取,没有人会同情你可怜你,牺牲自己的利益来成全你。

“元儿,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如果不是自己的出身输给了袁雪姬,爱子怎么会受此连累成为庶子,望着未来国公之位兴叹不已。

“推波助澜!把水搅浑了,才有摸鱼的机会。”陆仪元笑得志在必得。

高姨娘知道他聪明过人,既然这么说,必然有了把握。儿子的生性似她,沉得住气,狠得下心,看准机会,一击必杀!

陆仪元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来两个白色瓷瓶,递给高姨娘,正色地问道:“娘,你确定这两种香料混在一起,会起你说的那种效果?”

高姨娘仔细看过瓶子里的香料,笑道:“确定无疑,我曾亲眼见过它们所发挥的效果。大概半个时辰就会起效,如果能饮点酒,效果会更明显。”

“只是,你要如何操作呢?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事情才会天衣无缝。

“我自有妙计,娘,你就不用担心了。反正行不行,都不会牵连到我。”陆仪元收起两个瓷瓶,胸有成竹地笑道。

安国公虽然下令给陆仪正强灌参汤保住他的小命,但命是他的,他自己不珍惜,旁人也没有办法。所以,陆仪正还是一天天地颓废下去。

往日里俊朗不凡的翩翩美少年胡子拉碴地躺在床上,脸瘦了一圈,眼圈乌黑,没精打采地望着屋梁出神,仿佛上面正在演绎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一幕,时不时地扯动嘴角微微笑着,身旁的下人看了,无不毛骨悚然,二少爷不会就此傻了吧……

吱嘎一声,陆仪元推门进来了。守着陆仪正的兰馨和抚琴忙给他行了一礼,陆仪元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先下去,我跟你们少爷说两句话。”

赶走下人后,陆仪元默默地望着床上的陆仪正,迟迟没有开口。

哼,这情深不寿的样子还真像父亲,完完全全一副痴情种的样子!好吧,哥哥我成全你,帮你得到心爱的女人。但是,有得必有失,其他东西我就不客气地笑纳,收下当谢礼了。

“二弟,你这样……何苦来哉?祖父的性子你比我清楚,事关家族利益,他别的事有可能会迁就你,唯独这点万万不可能。”那个老头子,如果有成人之美的心,自己也不会是庶子了,陆家更不会沦落到要这个窝囊废来继承。祖父真是老糊涂了,明明眼前有一方美玉,偏偏让自己的执念迷了眼,硬是要提拔这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陆仪正对陆仪元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傻傻地望着屋梁,微微笑着。

这是……走火入魔了吗?

陆仪元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想了想,继续说道:“二弟,你这样消极抵抗是没有用的,何不再想想办法?你自幼跟芷晴表妹一起长大,她的品性你最是了解,你执意退亲,会有损她的名节,也会有损陆袁两家的和气,何不一人退一步。

你闹来闹去,不就是舍不得心爱的女子受委屈当你小妾嘛。不如你跟芷晴表妹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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