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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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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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护主心切,再也顾不上,上前拉扯着宋兰君的手:“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宋兰君猛的放开了唐诗画,死,哪有那么容易。世界上,最容易的就是死了。

唐诗画瘫软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气,却又被呛到了,不停的咳嗽,眼泪都咳了出来。

宋兰君铁青着脸,凶神恶煞的狠瞪着唐诗画。

唐诗画缓过气来后,突然发疯般的哈哈大笑:“宋兰君,很痛是不是?可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我那么求你,求你放子轩一条生路,可他还是把他卖了做那最低贱的奴隶,任人亵玩!”

“你说了定不相负,说了一辈子到老,可你到底是把我弃之如敝屣。”

“你以为招惹了我,就可以安然而退么?你在意唐初九是不是?现在,你们只能阴阳两隔!她被我一把大火烧死了,大火烧死了,大火烧死了,再也活不来了,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哈哈哈哈……”

宋兰君的手越握越紧,紧到能听到脆骨生生裂开之音……

心里的痛彻入骨和绝望,如滔天骇浪,排山倒海。

不!

初九不会死,那具烧焦的尸首,不是初九。

可是现在,唯一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钟无颜给的蛊虫,到三天前,就满一月之期,按着来说,已经是情发之时。

特意等了三天,可还是无声无息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钟无颜说,这样只有一个可能,唐初九已死。

看着地上的唐诗画,宋兰君怒不可遏,一扬手,柳管家进来,手上拿了休书,还有一纸卖身为奴的契书。

宋兰君拿着,冷冷的甩到了唐诗画的脸上。

唐诗画颤抖着手,拿起了那纸休书,脸白如纸,凄怆的惨笑三声后,往墙上撞去,存心寻死。

反正现在活着,不如死去。

柳管家,身形一动,唐诗画一头,撞在他身上,痛得冷汗直流,咬牙说出臣相大人之意。

“如若寻死,那明天在奴隶市场的,就会是你娘!”

唐诗画泪流满面,连死都不能。

宋兰君就是要唐诗画生不如死。

未再看唐诗画一眼,宋兰君对着柳管家做了个‘杀’的动作后,走了出去。

立即身后传来唐诗画非常惊恐的一声:“不……”

什么也顾不上,连滚带爬的冲过来抱住了宋兰君的腿,抛弃了所有的自尊,连声哀求:“求求你饶了青木!求你饶了她……”

青木小时就是唐诗画的好友,后来因着家里获罪,成了罪臣之女,本来是要弃身为妓的,是唐诗画求着买了回来,名义上是主仆,可实际上,二人一同长大,情同手足。

如今,宋兰君却要处死她。如今,春花死了,奶娘死了,只剩下青木相陪了。

唐诗画只求能饶青木一死,不惜下跪。

宋兰君冷眼相看,未有半分的心软。

柳管家不敢违命,命人上来按着青木,在唐诗画的眼前,杖责至死。

青木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小姐,活下去。”

直至到死,都未再哼一声,隐忍着,未叫一声痛,却把唇咬出了血来。

看着青木的血肉模糊,以及家中的巨变,唐诗画崩溃了,痛苦的揪着头大声尖叫:“啊……”

因着太过惨烈,惊得院子里的鸟儿拍着翅膀全部惊飞。

宋兰君一脸狠绝,冰冷,去了已经烧成残墙断壁的西院,一坐,又是一整夜。

这夜,不成眠的还有月寻欢,他是兴奋的。

不过,要是唐初九在这里,肯定会吓得两腿发软。

那个诈尸,活过来了。

能下地走路了。

这让月寻欢非常的有成就感。

尽管她还是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不过,也正因为此,月寻欢才更是心喜十分。

大千世界,果真无奇不有。说书先生那传说中的诈尸,真的有。

月寻欢两眼闪着狂热的红光:“你叫什么名字?”

那诈尸蓝色的大眼一动也不动的盯着月寻欢看了良久,久到月寻欢以为她听不懂人话,都叹息了。

却不曾想,她破碎着音:“欧小满。”

月寻欢特不厚道的直戳人伤疤:“你是怎么死的?”

欧小满看着月寻欢,不作答。

月寻欢猜测万千:“是不记得了怎么死的了么?还是不想谈?”

欧小满还是看着月寻欢,不作答,神色也未变分毫。

月寻欢非常慷慨的提供线索到:“极乐门长期供尸给我,你下葬的当天晚上,他们就在东凌盗了你的墓,不过,你的墓上什么都没有写,是无字碑。你下葬得非常隆重,金玉裹身,陪葬品也很丰富……”

把打听到的所有相关的事,月寻欢都说了个遍,不过,最后变成了对牛弹琴。

因为欧小满神色未变半分,也无一丝激动,根本就是事不关己一般!可明明盗的是她的墓!!!

月寻欢也不见气妥,反而更加兴奋的问:“你死前吃过什么东西?”

断气一个月后,能下地走路,却又没有呼吸和心跳,这可是真正的诈尸,这要不是亲眼所见,月寻欢自己都不会相信。

所以,月寻欢兴奋了……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如此狂热的情绪了。

欧小满答非所问:“饿了。”

月寻欢难得亲自劳心劳力……飞身去找太子,也不顾太子美人乡里好梦正浓,张嘴就是三更半夜要吃的。

太子:“……”呻吟着抚额,成全。

不成全能怎么办?眼前这菩萨,在ladads9;府里已经呆一个月了,却还是没有弄明他的动机。可只要他在府里一天,就不得安宁一天!

太子传膳,谁敢怠慢!

立即就有了一桌子非常精致的山珍海味。

欧小满每个菜都只尝了一筷子后,就停了下来。

月寻欢以极高的热情,兴致勃勃相问:“感觉怎么样?”

欧小满简单扼要:“难吃!!!”

月寻欢这厮,耐心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脾气也从来没有这样好过,不但没有发怒,反而好言再问:“肚子感觉难受么?”

这要是在以前谁敢如此放肆,早就被他剖了!!!

唐初九要是在这里,肯定会感叹区别待遇,天差地别,云泥之差啊。

可这也没办法,谁让你不是诈尸!

诈尸可是罕见得很的,所以,月寻欢稀罕得很。

欧小满放下筷子之后,赤足走去了院子里,抬头看着满天星光,不语,神色在黑夜中,不明。

月寻欢跟着出来,并排站着,抬头看天,看到了满天飞逝的流星雨,这景致倒是难得一见。

欧小满看得眼都不眨,月寻欢从天边收回了目光,改为看欧小满:“你不冷么?”

可能因着死去太久,也可能被月寻欢扎针太多,欧小满的脸

色几近透明,无视了月寻欢的问话。

月寻欢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再接再厉:“你的眼睛为什么会是双色?”

欧小满冷冷的看着月寻欢:“你很吵!!!”

这是第一次敢有人如此言明嫌弃月寻欢。

月寻欢个喜怒无常一向不按牌理出牌的,一点都不见恼怒,反而一本正经的解释到:“我平常不很吵的。”

欧小满仿佛没听到月寻欢的话,又抬头看天,不出声了。

星光暗去,东方日出。

照在欧小满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上,显得她更是美人如花。只可惜,红颜命薄。

欧小满好像非常享受阳光的照耀,闭上了眼,从日出晒到了日落,其中一动也不动。

月寻欢在一旁看着,不过,其中,他有去茅厕,有吃东西……

人和诈尸,果真是不能比的。

正文 002 浪费佳人

ladads9;    南风轻非常慎重的梳好了头,这才扶着芸娘的手,走出了院子。走到大厅的时候,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芸娘,回去等我。”

芸娘无可奈何,回到了小院子里,呆坐在大石头上,抬头望着天空,阵阵出神罩。

杜府在世人眼里,富甲天下。世人皆知杜府嫡女杜玉兰才貌双全,知书达礼。世人却不知,杜府真正的嫡女是芸娘,而不是杜玉兰。

可是,杜玉兰却是公认的杜府嫡女,只因她娘出身世家,有权有势。只因南风轻出身江湖,孤儿出身。只因杜东天是陈世美,功成名就,却忘了共患难的糟糠之妻,迎娶了出身大家的胡玫香。

芸娘最想不通的就在这里,娘本是烈性女子,为什么却愿意受这样的羞辱?本是元配,为什么要心甘情愿屈居为妾?一辈子都郁郁寡欢,现在,更是…琰…

想到这里,芸娘心里就恨,恨杜东天,恨胡玫香,恨杜玉兰。恨唐家豪的薄情寡义,恨胡玫香的不知廉耻,恨杜玉兰,明明什么都有了,却为什么还要和自己抢?

如果不是她,那么,哪会有那场惨烈的退婚?哪会有……如今的名声不堪。

芸娘正一脸前尘往事时,南风轻回来了,一回来,就吐血不止。

吓得芸娘魂飞魄散:“娘……”

南风轻看了有气无力的看了芸娘一眼,又吐一口血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芸娘赶紧把人扶到床上躺好,十万火急的去请来了大夫。

胡大夫看过之后,叹息着说到:“小姐,令尊这身子,郁结在心,一定要自己把心结解开,否则凶多吉少。”

芸娘的心,如入寒冰:“大夫,求你了,救救我娘吧,要多少诊费,我都给你。”

胡大夫说到:“老夫尽力而为,这是药方,每天都要喝……”

芸娘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

送走胡大夫后,去熬了药来,端着进房间时,正好南风轻幽幽转醒,拉着芸娘的手,一个颈的掉眼泪。

芸娘柳眉成怒,恨铁不成钢:“跟你说多少遍了,他早就把你弃如敝屣了!你偏不信!”

每年都要去试一次,每年都是一样的结果,偏不死心!天下男人又不是都死绝了,为什么就非他不可了!!!

为什么要把自己放低身段到尘埃里去?为那样的一个男人,值得么?

南方轻抬起泪眼:“芸娘,都要是娘没用……娘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看到你出嫁,想你嫁得良人。否则,娘死不瞑目。”

这话,就跟交代遗言一样……

安抚着南轻风吃药睡着之后,芸娘叹息,嫁得良人啊……以如今那狼藉之名,无异于天方夜谭!!!

好一会后,才起身,去了风月楼,此楼是一家妓院,而芸娘因着恶名远扬后,成了这里的常客。

点了花魁白芙蓉抚琴,芸娘唉声叹气。

白芙蓉一曲完毕,笑问:“芸娘何以如此烦心?”

芸娘愁眉不展:“玉郎说他对我并无男女之情。”

白芙蓉掩唇娇笑:“不管什么男人,只要上了床,就会‘日’久生情。”

芸娘双眼一亮:“果真如此?”

白芙蓉笑得风情万种:“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芸娘有些犹犹豫豫:“会不会不大好?”

白芙蓉误人子弟到:“反正你非玉郎不嫁,婚前洞房和婚后洞房,也就差了个时间先后而已,人还是那个人,并无大碍。”

芸娘豁然开朗:“行!听你的。”

白芙蓉玉手送上春药一颗:“此药无色无味,无男不举!”

芸娘小心翼翼的接过,欢天喜地的走了。

又来了霍府。

霍天辰正吃着饭,就见芸娘去而复返,顿觉食而无味,真是阴魂不散!

芸娘笑逐颜开,一脸情浓:“玉郎……”

霍玉狼忍无可忍:“芸娘,不许再叫我玉郎!”

谁是你玉郎了,我和你不熟!

芸娘实话实说:“我喜欢叫你玉郎。”

玉郎玉郎,我的玉郎,你是我的玉郎,多么亲密,多么甜蜜,多么幸福。

霍玉狼一脸黑线:“我不喜欢。”

芸娘想了想,说:“不喜欢啊?那你就习惯!”

霍玉狼:“……”

芸娘眉目含情:“玉郎,我肚子饿了,能否请我吃饭?”

霍玉狼忍无可忍:“芸娘,你给我滚!!!”

芸娘委委屈屈的控诉到:“玉郎,你好凶。”

霍玉狼脸上的肌肉一阵一阵的跳动,真想一剑了结了那祸害。

芸娘抬起凤眸:“玉郎,我请你喝酒。”说完,自顾自的坐下,执起酒壶,倒酒两杯,其中送到霍玉狼面前的那杯酒里下有春药。

霍玉狼死瞪着面前的那杯酒,对峙良久后,接了过去,一饮而尽。

芸娘眉眼含笑,静待药效发作。

酒下入肚,霍玉狼就觉得得下腹一股灼热来势汹汹,惊问:“芸娘,酒里你动了手脚?”

芸娘笑靥如花,据实以答:“玉郎,我下了春药,想要了么?我们现在就圆房可好?”

霍玉狼怒目而视:“芸娘,你给我滚!”

芸娘媚眼如丝:“玉郎,我不滚,你还是睡了我吧。”

***汹涌澎湃,滚滚而来,迫得霍玉狼跳入了池塘,池水冰冷入骨,春药褪去了几分。

芸娘蹲在池边,双眼含情:“玉郎,和我床上被翻红浪,鱼水之欢吧。”

霍玉狼双手拍起水花,化作利敛射出。

芸娘,一个闪身,躲过一劫,双眼含泪:“玉郎,你谋杀亲妻。”

霍玉狼怒心冲冠:“芸娘,你给我等着!”迟早一剑了结了你!

芸娘西子捧心,吐气如兰:“玉郎,是要我回房上床,等着你来洞房么?”

霍玉狼闻言,一张俊颜气成了五颜六色,青了又紫,紫了又黑:“芸娘,你不知羞耻!”

芸娘好不委屈:“玉郎,你冤枉我!”

霍玉狼:“……”此女羞耻的底限到底在哪里?

被冰冷的水刺激得打了个寒颤后,咬牙切齿:“芸娘,你若再不滚,我现在就去花满楼!”

芸娘幽怨:“玉郎,你何必肥水流了外人田!”

你要去哪里?”

霍玉狼只想去没有芸娘的地方!要求真不高。

被芸娘追得狼狈极了,霍玉狼忍无可忍,一声大吼:“芸娘,你若再迫我,我现在就去花满楼!”

芸娘好不伤心,含幽带怨:“玉郎,我不追就是了。”

霍玉狼恼怒的瞪了芸娘一眼,东风无力百花残,风中凌乱极了:“芸娘,你能不能不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芸娘笑逐颜开,一脸情深:“玉郎,我喜欢跟着你,上天入地,都无怨无悔。”

霍玉狼满脸黑线:“芸娘,你到底想怎么样?”

芸娘粉脸含羞:“玉郎,我说过的,就想和你举岸齐眉,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霍玉狼有气无力:“芸娘,你到底看上我哪了?”

芸娘ladads9;满面桃花红,娇羞到:“玉郎,你的剑眉,你的星眸,你的虎背,你的熊腰,你的长腿……哦,我都喜欢。无处不***,无处不勾人。”

霍玉狼奄奄一息,好想自我了断回娘胎重塑!此时,春药的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汹涌而来,霍玉狼咬牙,忍住。

芸娘目光炎热,娇声软语:“玉郎,是不是很难受?我愿意给你做解药。”

霍玉狼从牙缝里挤出:“我不愿意!”

芸娘抚额,叹息:“玉郎,你好不解风情,你好浪费佳人。”

霍玉狼各种想死:“……”!!!

生不如死的在水塘里浸泡了一天一夜,身上的春药才尽散,霍玉狼爬上岸时,脸色铁青,闭门谢客,养病,风寒侵体。

正文 130 买个男人

ladads9;    月寻欢在一旁,终于忍不住问到:“你知不知道饿吗?”

现在对于这诈尸,月寻欢是兴致高昂,想知道她一切的反应和感觉。

欧小满低眉,看了月寻欢一眼,举步进屋去了,又躺到了那个台上,闭上眼,一动不动了。

又成了尸体的样子。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浑身冰冷,毫无活人的样子琰。

月寻欢叫了几次也不见应,推了推也不见她睁眼,都要忍不住怀疑白天的一场诈尸,只是一种错觉了。

去提了医药箱过来,把一排一排的银针摆开,对着欧小满的手就要扎下去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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