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宝宝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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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宝宝他妈-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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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照例询问,希望苏小姐千万别介意。”赵警官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理解,理解。”苏沫儿勾着嘴角,微微地点点头。

“只是,想不到苏小姐竟然一点也不忌讳这件事,好像心里丝毫都不介怀。”赵警官意有所指地说。苏沫儿的反应在他看来很可疑,照理说一个女人提起背叛她的前男友和好朋友时,一般都应该是恨恨然的,可她却反而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苏沫儿大方一笑,“我想不出要介怀或者忌讳的理由。”

说着,柔情似水地看着秦辰,接着道,“我找了一个这么优秀,这么爱我的丈夫,还生了一个可爱聪明的孩子,为什么还要为一个过去的事情而纠结不快呢?”

她的眼睛忽然转向赵警官,定定地逼视着他,“难道赵警官心里总在为过去的事而耿耿于怀?”

“如果赵警官真的为过去的事而久久不能释怀的话,我想肯定不是因为找不到更好的,而是恐怕他就是那个对不起前女友的人吧。”秦辰半开玩笑地说。

赵警官干干地笑了两声,把心里和脸上的尴尬都掩饰过去了。

“对了,苏小姐,为什么梁伟业去找你的事,你记得那么清楚呢?”

苏沫儿无奈地笑笑,“如果赵警官的前女友忽然找上门来,说她后悔以前所做的,想要跟你重修旧好,我想赵警官也会记得很清楚的。”

“对了,苏小姐,请问七天前,也就是上个星期六你在做什么?”赵警官又问。

“她和我在一起。在家里。”秦辰忽然开口道。

“是吗?我记得秦先生好像上午去上班了。”赵警官眼中尽是探究之色。

这个赵警官可真是一个难缠的角色。苏沫儿心底一声惊呼。

“我那天一整天都在家里。”

“可有证人?”赵警官问。

“妈妈上午一直都和我在一起。”赵警官的话刚刚落下,屋里就响起了小佑稚嫩的声音。

☆、第三十章 更年期综合症

“小佑,你怎么下来了?”苏沫儿讶异地看着小佑,心里一阵纳闷。那一天早上她办完事回来后,小佑还缠着她问了好一阵子,问她早上去哪里了,却都被她模糊地带过来。

小佑揉了揉睡意蒙蒙的眼睛,“咚咚咚”地小跑下来,贴到苏沫儿的身旁,一脸惧怕地道,“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到一头又大又丑的凶狼,瞪着猩红的眼睛,张牙舞爪地像妈妈铺过来了,我吓了一跳,就醒过来了,可心里总觉得害怕,就想去看看妈妈。”

秦辰和苏沫儿心里一阵汹涌,一个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一个眼睛跳动了两下。小佑什么时候怕做噩梦呀?自从两岁后,他就自己要求一个人睡,说什么男子汉不能过分依赖爸妈,现在竟然编这种天马行空的谎话。

苏沫儿怜爱地摸了摸小佑的头,柔声道,“别怕,别怕,只是个梦,做不得真的。”

“真的吗?”小佑怯怯地看了看赵警官,低声道,“妈妈,可是这个叔叔看上去好凶,跟小佑梦里的饿狼很像,还跑来家里找妈妈的麻烦。”

赵警官越发觉得尴尬。

“小佑可不要胡说,”苏沫儿语重心长地道,“这位警察叔叔只是来跟妈妈了解一些情况而已。”

小佑似懂非懂地看了看苏沫儿,接着又看了看赵警官,脸上始终挂着半信半疑的表情。

“小朋友,你确定上个星期六上午是一直和妈妈在一起的吗?”赵警官柔声问。

小佑重重地点点头,伸出手指头一项一项地数着,脸上还挂着开心的笑容,“早上爸爸走后,妈妈做了很美味的早餐,是我最喜欢的火腿三明治,然后就一直在房里陪我写作业。”

赵警官似笑非笑地夸赞道,“小朋友的记性可真好。”

“他一直是班上的第一名,老师总是夸他聪明伶俐,而且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秦辰冷冷地说,“赵警官可还有什么要问的?要是没有的话,我们就要休息了。”

赵警官脸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秦辰挖苦的话,他不是听不懂。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会怀疑一个小孩子的话,而且这个小孩子明明表情得这么天真。

“苏小姐,如果你有梁伟业或者严惜的消息的话,请第一时间联系我。”

赵警官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严惜的母亲真的很担心她,这今天一直提心吊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

“你放心好,如果他们真的来找我的话,我自然会联系警察局的。”苏沫儿淡淡地道,脸上的表情除了一点点的怜悯外,就再无以他。

赵警官不紧松懈了对她的怀疑。他学过微表情观察,一般罪犯都逃不出他法眼。

“赵警官,请问你和严惜是什么关系?”秦辰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浅笑。

“秦先生何以如此肯定我跟严惜有关系呢?”

“如果不是跟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的话,一宗人口失踪案,好像还不需要你赵大警长出面吧?”

“那秦先生又如何断定我不是跟梁伟业有关系的呢?”

秦辰撇撇嘴,耸耸肩,“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赵警官一愣,继而了然地笑笑。确实,如果他真的是跟梁伟业有什么关联的话,没道理苏沫儿不会知道。

“严惜的母亲是我的姑妈。”

“怪不得!”秦辰扬起一边唇角。

等赵警官走后,苏沫儿问小佑,“小佑,那天早上妈妈明明没有和你在一起呀,你怎么?”

小佑惊讶地看着苏沫儿,“妈妈,你怎么了?那天早上我们明明有在一起的呀,你是不是更年期综合症呀?”说完,他摇着头,叹息地往楼上走去了。

苏沫儿呆呆地看着前方,直到完全看不到小佑的身影,这才从茫然中醒过来。

“辰,小佑他?”她拽着秦辰的胳膊,一脸急色。

“傻瓜,小佑他是故意这样说的。”秦辰揉了揉苏沫儿的发丝,满眼宠溺,一张薄薄的嘴唇因为灿烂的笑靥变得更薄。

“我知道,”苏沫儿急切地点点头,“可是,他这样,会不会太那个了,毕竟他才四岁。”竟然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还那么会编故事。

“放心了,”秦辰搂过苏沫儿,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他是我们的儿子,特殊一点有什么关系?他的身份注定了他的不寻常,如果他真的跟一般的小朋友一样,天真不谙世事,那我们就真的该担心了。”

苏沫儿幽然地叹了口气,“你说的是,我只是……”

“你只是不习惯儿子这么快就成了一个小大人,可以离开爸爸妈妈的怀抱了,是不是?”秦辰按着苏沫儿的肩膀,定定地看着她,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苏沫儿怅然地点点头,秦辰一语说中了她的心思。确实,虽然这四年她一直和小佑生活在一起,可其实陪他的日子并不多,直接省略了母乳喂养的过程,他又比普通小孩听话懂事,不会哭闹,几乎没有让她操过什么心。做母亲的就是这样,小孩不听话,哭闹,她会烦躁不安,可当小孩过分地听话时,她又会担心。

“沫儿,你就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秦辰别有深意地看着苏沫儿。

苏沫儿干干地笑了两声,下意识地抬起手挠了挠头发,“那个,关于梁伟业和严惜的事,其实,那个……我想自己解决,而且那个时候,你正在忙皇海的时,所以我……”

“不想让我担心,是不是?”秦辰的眼中尽是疼惜。

“我不想一直都生活在你的羽翼之下,不想成为你的累赘。”苏沫儿幽幽地说。

秦辰直视着苏沫儿的眼睛,郑重其事地道,“你从来不是我的累赘,而是我的氧气,如果没有你,我会窒息而死。”

苏沫儿的心忽然停止了跳动,仿佛被定住一般,秦辰的话深深地镇住她了。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秦辰的脸,从上而下一处不落地用力却又轻柔地刻画着,“不离不弃,生死相随。”这是她对他的誓言,也是她对自己的誓言。

直到第二天早上,苏沫儿恍然想起小佑的那句“更年期综合症”。

她腾地坐了起来,“嗖”地一声把被子掀开,缠了件睡裙后就急匆匆地往外走。

“沫儿?”秦辰纳罕地扭起头,“你干嘛去呀?”

“教教儿子什么叫做礼貌。”苏沫儿甩出一句话后,就人影不见。

秦辰无奈地摇摇头,嘴角还挂着一抹看好戏的笑容。昨天他还觉惊讶,为什么苏沫儿听到小佑说什么“更年期综合症”竟然没有发脾气,要知道,这一直是她的禁忌,当然也是所有女人的禁忌。

不过半秒,苏沫儿的身子已经移到了小佑的门口,一脚踹开房门,大声喊道,“秦佑!”

小佑吓得脖子一缩,身子机械式地弹了起来,扯开嘴角露出一个艰难却讨好的笑容,“妈妈,怎么起得这么早呀?”每当苏沫儿喊他秦佑时,就是她将要发怒的时候。

“你昨天说我什么?”苏沫儿插着腰,厉声质问。

小佑指着腰间,给苏沫儿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苏沫儿面色一讪,忙把手放了下来,又装模作样地走到小佑的床头,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昨天晚上说我什么?”

“什么?”小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佯装一脸糊涂样。不过,心里却一阵暗悔,昨天晚上真的只是一时嘴误,脱口而出,但是,这话却不敢跟苏沫儿说,不然的话,她恐怕更生气。

苏沫儿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别给我装苕。”

小佑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啊。”死不承认才是保全自己的好办法。他实在不能理解苏沫儿,或者说他不能理解女人,为什么都那么在华年纪呢?甚至是与之有一点关系的话,都能成功地刺激她们。

艾莉丝和郑羽一回来,就听到苏沫儿一声大吼。

两人面面相觑,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接着相拥回屋睡觉去了,仿佛已经司空见惯这样的场面了。

走到楼下,达姆就觉奇怪。房子里怎么一点灯光都没有呢?

他“咚咚”地上了楼,先是按了几下门铃,可半天没有反应。他这才掏出钥匙匆匆地打开门。

“叶子?”他低声喊道,可依然没有人回应。

打开客厅的灯后,他急急地往卧室里跑,可还是没有看到柳叶,接着又检查了下厕所,依然不见半个人影。

他忙拿出手机拨通了柳叶的电话,可电话却一直显示关机。

达姆茫然地坐在沙发上,心里暗自狐疑,这么晚了,叶子到底去哪里了呢?

今天傍晚的时候,柳叶说有事先走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怪。自从上次柳叶无故失踪一天两晚后,她整个人就变得很奇怪,先是性格大变,从以前的大剌剌变得郁郁寡欢起来,最重要的是,每隔一段时间,她总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有时候是一天,有时候是半天,有时候是几个小时。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她去苏沫儿了,可是后来打电话问了后,他才知道柳叶最近几乎没有找过苏沫儿。

达姆呆呆地坐着,一直到转钟一点半,柳叶才终于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达姆肃然问。

☆、第三十一章 争吵

达姆天然的肤色隐没在暗夜里,柳叶一时间没有看到,等他忽然出声时,才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睡呀?”柳叶忙打开灯,诧异地问。

“你去哪里了?”达姆神情异常严肃。

“我……”柳叶的眼神开始闪烁起来,嘴角不自然地动了动,声音也有些沙洋,“没去哪里,不过是和小姐妹聚聚罢了。”

“是吗?”达姆显然并不相信柳叶的解释,“到底是什么小姐妹?能不能也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柳叶摆摆手,“改日再说吧。”

达姆忽然站了起来,激动地吼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这样?”

柳叶顿时怔住了。和达姆在一起四年,他从来没有吼过她。

“为什么每次总是忽然失踪,事后却连一个合理的解释也没有?”达姆凌声质问。

“我没有忽然失踪,走之前我有跟你打招呼呀!”柳叶无力申辩着。

达姆自嘲地笑笑,“确实有打招呼,不过是一个留言,或者一张字条,再要不就是模糊不清的借口。”

柳叶错愕地看着达姆,她没有想到他的介意会来得这么突然。

“叶子,你告诉我,”达姆忽然按住柳叶的肩膀,郑重地问,“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如果你真的爱上别人了,请一定要跟我说,起码给我一个和他公平竞争的机会。”

柳叶急忙否认,“没有,我没有爱上别人。”

“那你为什么神神秘秘的,做什么都要瞒着我呢?”达姆不解地问。

柳叶揉了揉双鬓,一脸疲惫地道,“我真的好累,可不可以白天再说。”今晚,她真的是筋疲力尽了,头痛欲裂,身上的每一处关节都好像散架一般,半点力气也没有,又如同被打断重组,钻心地疼,一直疼到神经麻木,浑浑噩噩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回来的。

达姆定定地看着柳叶,愣了几秒后放开手,愤然地在屋内来回走动,一边走还一边大声说,“你累,我也累。”

他忽然转过头,直直地盯着柳叶的脸看了半饷,方喃喃地说,“叶子,你变了!”和他一起认识的那个洒脱、热情、开朗的柳叶简直判若两人。

柳叶一下子呆了,眼泪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滑了下来,一滴接一滴地连成两条透明的线,经过她的脸颊、嘴唇、下巴,然后“嘀嗒嘀嗒”地落到了地上。她的委屈,她的痛苦仿佛就在此刻爆发了一样,化作无声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从没有看到这个场面的达姆顿时慌了,心一阵阵地扯痛。认识四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柳叶如此软弱无助的样子,她的眼里仿佛就滴在他的心底,让他越来越寒。

他手足无措地愣在那里,半饷才反应恍然过来。举起手想帮柳叶逝去脸上的泪珠,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动手。

“叶子,你别哭啊!对不起,对是我不对,我不问了还不行吗?”他只能不停地道歉,以祈求柳叶止住眼泪,

柳叶摇着头,哽咽道,“不,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让你难过了……”天知道,她现在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他。

达姆的心顿时一片柔软,柳叶的话就像是剧毒的解药,让他一下忘却了烦扰多日的疑惑,满眼满心只剩下对她的疼惜和爱意。

他一把揽住柳叶,紧紧地抱着她,“别哭了,我保准以后再也不问你这些事了,除非你自己愿意跟我说,也保证再也不随便怀疑你了。”

达姆越是这样说,柳叶就越发地自责内疚,她一声声地抽泣着,张了张嘴,想把埋藏在心里的秘密都说出来,可话刚刚到嘴边,却因为抽泣得太狠发不了声。

“乖,别难过了。”达姆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柔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神奇的魔力,让柳叶慢慢地平复下来。

接着,困意阵阵袭来,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挣扎了几下后,在达姆催眠式的软言细语中,安然地睡着了。

半饷后,达姆的耳旁传来她均匀却又些沉重的呼吸声。

达姆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把她抱回了卧房。

看着柳叶熟睡的容颜,娇媚娴静中带着些许不安分,时不时地蹙眉,皱鼻,或者瘪嘴,翻身……那模样让人好不怜惜。

达姆蹑手蹑脚地帮她脱衣服,然而衣服刚刚褪去一半,他就惊讶地发现柳叶的胳膊上有好几道抓痕,又长又粗,倒不像是人所为,反而像某种动物所抓,由于并不是很深,血已经在上面凝固了。

达姆震惊不已,心里一阵踌躇,犹豫着要不要把柳叶叫醒问个清楚,可是眼睛一迎上她睡得香甜的脸时,又不忍心开口。

他其实拿了一点碘酒,轻轻地帮柳叶擦逝了下抓痕。如果柳叶要说的话,自然会说,如果她不肯说的话,那必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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