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了,我已经决定了,要是墨千引敢不答应把你全须全尾的送回修真界,姐就跟他没完!”(。)
杀鸡给猴看()
云歌瞪了一眼司然。“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我要入魔早入魔了!”指指自己的眉心间。“多亏这个宝贝在,魔界的魔气对我根本没有影响,不过不能修炼倒是真的。你跟魔尊情投意合,结婚是你一辈子的大事,怎能因我的原因赌气?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怎么可能毫发无损的住在梦幽宫,一堆美婢伺候?
你可能不知道,前些年,你重铸肉身不在,那些美婢看在魔尊的旨意上,明面上不敢对我怎么样,却经常在我面前说些是非刺激我。边界擒了哪个哪个仙将,被折磨的如何如何凄惨,或者抓住了哪个仙女,送给了哪个哪个魔君当小妾,几乎没有一个能活过三年。”
司然闻言反驳。“就不能是看在仙尊的面子上?”
云歌送了一记白眼丢给司然。“你看魔界之人,哪一个行事不是张狂又嚣张?他们怎么可能真会看在仙尊的面子上,对他在凡俗界的一个凡人弟子另眼相待?更何况你跟魔尊都是亲密爱人了,他的行事作风你比任何人更清楚,恐怕就是佛界的佛尊亦或者天尊降临他的面前,他都是看心情不一定给面子,更何况我?
不要否定你在魔尊心目中的位置,妄自菲薄。我乃旁观者清,看的再清楚不过。”
司然蹙眉,点点头。这么看来,云歌的待遇确实非同凡响,还真有可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可她记得没来魔界之前,云歌已经是这种待遇了,难不成?墨千引早就爱上她了?想到很有这个可能,面纱下的眼睛立刻浮现几丝得意,闪闪发亮。
“如你所言,我确实不能在魔界久待,你看你重铸肉身成功了,如今还是天魔女?成魔了?我也得加油,不然下次见面,你依旧貌美如花,我却变成了满脸皱纹的老婆婆,想到这个画面的可能性,我就想现在直接杀了你!”云歌做了个掐司然脖子的凶狠动作。
司然一听云歌要杀了她,直接凶狠的瞪着云歌,却忘了,脸上蒙着面纱,她的表情云歌根本看不见,白瞎了!
“我不是天魔女,天仙或许更恰当些。是千引用这个手镯遮掩了我的体质。”把手腕上重新祭炼过的黑色手镯送到云歌的眼皮子底下,给她看了几眼。
“天仙?那你的体质还适合待在魔界?”云歌皱起眉头,反而为司然担心起来。
“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这体质大概是多次夺舍的缘故,变异了,仙气、魔气都能吸收。”
“变异?呵呵呵,这变异的也太好了点吧!令人嫉妒。”云歌打趣。
司然却劈手夺过云歌手中的酒葫芦,一手掀开面纱的一角,赶紧灌了一口,先解决了馋虫再说。享受着久违的血气上涌的美妙感觉,看着云歌道;“我等会就去找他,就以从未来过魔界为借口,明天带你一块去魔界的大街上逛逛去,顺便探一探出宫的路线。”
有可能的话,最好在宫外买一份魔界的全景地图,万一,司然想到他不答应放云歌离开这种可能性,心莫名的下沉。
她要做好两手准备,以防万一。
云歌没有反对,点头同意,却看着司然宛如酒鬼般,一口一口的喝酒,皱眉。“你怎么好像多年不曾喝过酒似的?酒瘾犯了?”变换多个角度偷窥闺蜜面纱下的脸,却发觉任何视角都无法窥视全貌,最多只能看见鼻子,一张嘴跟完整的下巴。
司然扫了云歌一眼,继续仰头喝了一口,这才抽空道;“别提了,你给我的酒,跟以前的存货,全被那家伙没收了。”
云歌一听,幸灾乐祸的笑了。“哈哈,活该,谁让你在我前头找男票结婚来着!没收的好!”
司然随手把剩下一大半灵酒的酒葫芦,收进自个的黑色手镯中,顺便猛地把云歌扑倒;“打劫!不交酒姐我就劫色!”
云歌推了几把压在她身上的司然,嘲笑道;“拉倒吧,给你,你能保证回头他不会全部没收了?本小姐酿酒也是很辛苦的!”
司然一听,浑身一震,苦着脸,慢悠悠的从云歌的身上爬了起来。魔尊那个霸道独断专行的家伙,还真会做得出来!转身却又找坐稳的云歌伸手。“那行,其他的先存在你那里,再给我拿一壶灵酒。”
“存?哼!”云歌一巴掌拍掉司然伸出的手,转瞬却又凭空拿出一葫芦的极品灵酒扔在她的怀中。“醉死你得了!酒鬼!真不知道你居然好上了这一口!”
司然乐滋滋的收进黑色手镯中,嘴上依旧不饶人的道;“你一个吃货没资格说我这个酒鬼。”
云歌正待反击,寝宫门传来一阵震动。
司然瞥了一眼云歌,两人快速的各自整理好自己。
云歌一脸冷若冰霜的坐到桌子面前,挥手间,空空如也的桌面上出现了两、三盘各色极品灵果。
司然正襟危坐在云歌的对面,对着宫门一挥手,寝宫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跪在地上的地魔女。
“启禀墨姑娘,梦魔王大人正在宫门外求见。”
司然根本没注意到,地魔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身子,绝无仅有的恭敬态度,诧异的看向云歌。眼神暗示询问道;我重铸肉身,跟梦魔已成陌路,他何以会来求见我?
她记得六年前,梦魔好像可以随便出现在凤鸾宫各处,如今怎么会待在宫门外求见?
司然并不知道,因为她的身份改变,一个月后即将成为魔后,而梦魔没有魔尊的命令,已不是当初暗中保护她的影卫,自然不敢在擅闯凤鸾宫。
否则会被视为故意勾引未来魔后,这个罪名不是梦魔可以承担的起的。
云歌回以眼神暗示;他可能是来找我的。还有,你蒙着面纱真是讨人厌!我根本不知道你想说什么!随即挑眉,指了指司然脸上的面纱,撅了噘嘴。
司然面纱下一脸囧样,她怎么又忘记自己带着隔绝神识的面纱了!还真是不方便!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地魔女,半响没有得到司然的回应,吓的额头依旧紧贴着地面,根本不敢抬头!
留在凤鸾宫五名地魔女全部被处死,连一向得宠,陪伴在魔尊殿下身边快万年之久的天魔女柴藤,听说也被赶了出去。唯独她们剩下还活着的五个地魔女跟着墨姑娘去了魔音殿,才逃过一劫。
此女还未当上魔后,魔尊殿下已经开始为她清洗身边不轨的奴婢,顺便警告她们这些有幸活下来的。连梦魔王大人都不敢扇擅自踏进凤鸾宫,只能在宫门外候着。
这是妥妥奉承,忌惮未来魔后的架势啊!
以后她再也不敢大不敬,背后随便编排了!
云歌忽然站起身来道;“既然墨姐姐有客来访,妹妹告退。”转身就走。
司然也站起身来,走了几步。“那我就不送妹妹了,明日得空再去找妹妹玩。毕竟姐姐我初来魔宫,不认识人,妹妹可别嫌弃姐姐多有打扰啊!”怎么越说越像皇帝后宫妃子间的宫斗?司然蹙眉,很不喜欢这个联想。
云歌已经走到寝宫的大门外,眼角的余光一扫院子里,走廊下,跪了一地的地魔女,冷若冰霜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这些嚣张的地魔女们怎会态度大变?
耳边传来司然恶心巴拉虚伪谦让的话,回过头,狠剜了她一眼,反正这些地魔女没人敢抬头窥视。
“妹妹怎么敢拦着未来魔后大驾光临?”肯定是大婚的消息已经传遍,好闺蜜未来魔后的位子坐实了,这些地魔女们一个个趋炎附势,才会如此恭敬。
臭丫头又取笑她。司然站在寝宫门口,目送着云歌离去。直到她跨出院子的大门,再也看不见了,这才收回目光。
正准备转身进屋,却瞥见跪了一地的地魔女。挑眉,微微有些诧异,更令她意外的是,一直在她眼前晃悠,贴身伺候她的天魔女柴藤好像没在?
司然站在那里回忆了一下,似乎回到凤鸾宫之后,就一直没见到天魔女柴藤的身影。管他呢,此女不愿意当值,偷懒就偷懒,不在跟前碍眼更好。
随之跨进寝宫内,刚走了两步,脑中电光一闪,忽然转身,盯着旁边匍匐在地上的地魔女。
她这才发现,此女似乎有些陌生。“抬起头来。”
地魔女瑟瑟发抖的抬起头,谦卑可怜的望着司然。“墨姑娘有何吩咐?”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司然蹙眉。
“奴婢奴婢是刚刚调来的新人。”身体瑟瑟发抖。
司然拧眉,皱的更深,怎么面对她好似面对杀人恶魔似的?让对方如此惧怕惊恐?
新来的?每一个宫殿的人手配置极其严格,一个天魔女,十个地魔女,一百个魔人。魔人有男有女,分工明确。
凤鸾宫内人手充足,怎么会来新人?司然觉察出不对劲来。
眼角一扫其他依旧跪在地上动也不动的众地魔女,这才发现,中间还有几人似乎也从未见过。哪怕她们低着头,紧贴着地面,看不见脸,光凭浑身散发的陌生气息,敏锐的元神即可确认!
仔细一探查,跪在领头的似乎是天魔女?可元神探出来的异样气息告诉她,此人并不是天魔女柴藤,而是另有其人。
伸手一指。“你给我过来。”
跪在地上的天魔女起身,弯腰低头的走到司然的跟前又跪了下去。
司然瞧着她们一个个态度大变,简直如对待女王般恭迎。“抬起头来。”
天魔女谦卑的抬起头,不慌不忙的自我介绍。“奴婢天魔女蓖麻,见过墨姑娘。”柴藤、夹桃、蓖麻全是有名的毒植物。
蓖麻?“之前的天魔女柴藤呢?”怎么伺候她的宫女突然换了一半?她只不过去魔音殿逛了逛,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禀墨姑娘,天魔女柴藤容貌有损,已被遣出魔宫,她不能再伺候您了。从今以后,奴婢代替她伺候您。”天魔女蓖麻回话,态度谦卑低至尘埃。
容貌有损?司然想起,去魔音殿之前,天魔女柴藤自个打了自己几巴掌。倾城的脸蛋确实红肿不堪,可只要她运功疗伤,不消片刻就能恢复美貌,谈何容貌有损不能继续伺候人?连其他五个地魔女也全换了?
司然压下心头的疑惑,一扫依旧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的众人。“都起来吧,蓖麻进来伺候。”
天魔女蓖麻起身跟着司然进了寝宫。
司然坐在极品魔石打造的桌子跟前,蒙着面纱下的双眼,仔细打量着站在跟前的蓖麻。身高一米七五,身材婀娜多姿,长相也算是绝色。跟之前的天魔女柴藤一比较,各有千秋。
司然稍稍一打量,就没了兴趣。这魔宫内,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好似整个魔界的美人全都聚集在魔宫内。女主,你真相了。
一名地魔女忽然走到寝宫门外跪了下来。“墨姑娘,奴婢有事禀告。”
司然蒙在面纱的眼神越过一旁的天魔女蓖麻,落在寝宫门外露出半个身子的地魔女身上。
“守宫门的魔人刚刚来报,梦魔王他临时有事,说下回再来求见您。”匍匐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的地魔女回完话,浑身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生怕梦魔王出尔反尔,寝宫内的未来魔后把气出在她的身上。
处死的五名地魔女,是当着各宫地魔女跟天魔女的面进行的,当时她也在。除了当时未来魔后去的魔音殿内伺候的宫女们不知详情,整个魔宫都惊动了!
下回?司然蒙着面纱下的双眼半眯着,迸射出锋芒。看来真如云歌暗示的那般,梦魔是来找她的。
不过她俩何时来往如此密切了?云歌一来,梦魔急着来求见她。
云歌一走,他也跟着不来求见了。
难道是担心自己对云歌不利?司然思考着种种原因,得出一个结论,梦魔真的失去了关于她的记忆,把她当成了一个陌生人,一个即将嫁给魔尊,当上未来魔后,会对云歌不利的后宫女人!
梦魔对云歌如此上心,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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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吧。”司然摆摆手。
“是,奴婢告退。”跪在寝宫门外的地魔女起身离开。
司然蒙在面纱的视线随之落在一旁静默不语的天魔女蓖麻身上。
“其他地魔女为何换了一半?”
天魔女蓖麻低着头,窥视着司然手指敲打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似乎敲打在她的心上。斟酌了几息功夫,这才小心翼翼的回答;“具体情况奴婢不知,听闻一个大概。”
“大概?说来听听。”
“听说背主,全部被处死了。”她听来的实际情况是,凤鸾宫的地魔女们背后多次议论未来的魔后,魔尊殿下以正未来魔后的地位,处死了五名地魔女,把曾经贴身伺候了万年之久的天魔女柴藤也赶出了魔宫。
司然敲打在桌面上的手指突然停了,处死了?
司然想了想,这么大的手笔,除了她的男票魔尊不做他人想。
可他为什么要处死她们?赶走天魔女柴藤?
赶走柴藤她还能理解,毕竟此女早上还在她面前演戏,挑拨她跟魔尊之前的感情。想必这件事被她无知不知,能干的男票知道了。
那为何处死她留在凤鸾宫的地魔女?仔细想想,除了她们背后说过她几句坏话以外,好像也没干过别的坏事。
好吧,司然不得不承认,她找的男票霸道又小气,仅仅因为她们背后编排她,处死她们不是不可能。
她很感动他维护自己,不过手段,好像太血腥了一点。
不过人都处死了,多想无益,更不可能因为几个背后说过她坏话,被处死的奴婢去质问魔尊,破坏两人之间的感情,除非她脑壳坏了。
她的男票是在给她树立威信,她可不能拖后腿。
“你去给我准备一些能祛除酒味的食物或者水果过来。”她可不能带着一身酒味去找千引。
不是她男票的时候,霸道的都敢把她手镯中的灵酒全部没收了。如今在闻到她偷喝酒,还不知道会有何种处罚等着她。
天魔女蓖麻以为眼前的未来魔后会详细问一下,没想到如此轻易的揭过,转移到别的话题上。
“是!奴婢这就下去准备。”倒退着出了寝宫的大门,这才转身来到走廊下的某处,吩咐命令其他的地魔女去办此事。
司然看着天魔女蓖麻消失在寝宫门的转角处,这才起身走入里间。随手掐诀,去掉身上的酒味。
可担心依然会被比狐狸鼻子还灵验的男票闻出来,随即换了一件新的天羽玉衣。
魔尊重新祭炼过的黑色手镯中,还给她之后,除了她原先自己的东西,还多了数不胜数,不属于她的东西。像这种天羽玉衣,里边至少二、三十件,颜色各种各样,款式也繁复不重样。
司然随手掐诀弄出全身的水镜,对着镜子把衣服理了理。突然感觉身后的裙摆被什么东西扒拉了几下,回头一看,一只火红的狐狸蹲在地上,抬起前爪,与她正好对视上。
梦幽宫。
待在寝宫内正在收拾的地魔女们,一眼扫见云歌协同梦魔王一同归来,如同这六年来做的一般无二,很有默契的一起退出了寝宫内。出了院子,去了别处,没人有胆子敢打扰二人独自相处。
云歌站在院子中的几棵相思豆树下,树枝上挂满了一窜窜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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