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闪过杀意锁定隗桑,只要他有点异动,不稀暴露修为,也要立刻将其毙于掌下!
隗桑见司然毫不掩饰的露出杀意眼神,心中一痛。“已经过去两百多年了,我要揭穿你的身份,早就去做了,何必探听到你归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冲过来找你?”
司然一想也是,但是谨慎的并没有全信。挑眉讽刺道;“或许你是为了心爱的人,亲自寻来,替她报仇?”既然知道她不是闫茹好,想要亲自动手为心爱之人报仇也很正常。
隗桑黯然神伤的低吼。“我先前提自爆之事,你还不明白吗?我欠你一条命!”
司然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他居然猜到了?
“我虽然平时话不多,可不代表我蠢!跟云歌对上的魔宫弟子,哪一个不是突然自爆,连转世投胎轮回的机会都没了!只有我,在地烈阵中,追杀了云歌很久,却安让无恙。而y纪军自爆的前一刻,你却突然喊出声提醒云歌。事后,我稍微仔细一推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对方已经猜到,司然干脆承认。“不错,当初除了你,蓟尾等所有那天晚上去了魔殿的魔宫弟子,全部中了魔心咒。要不是你后来坚持要送我万年玄龟甲,我也不会多事,想方设法的暗中替你解了魔心咒,又担心只有你我特殊逃过一劫,引来魔界的怀疑,干脆连蓟尾跟其他几个魔宫弟子的魔心咒一块解了,混淆魔界的视线。”只字不提关于云歌的一切。
打量着隗桑一副果然如此的了然神色,继续道;“当初你我早已经两清,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不是闫茹好,想要替她报仇,现在尽管来!”
隗桑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跌撞的倒退一步,不敢置信,怨恨的瞪着司然。“你为何如此*我?!我真有心揭穿你的身份,有心要杀你,还多此一举单独约你出来,让你远走高飞,远离蔺子君,远离凶煞殿?!!”
识海中的青影,看到这出精彩的戏,戏谑的笑了一声。‘啧啧啧,你好本事啊,这男人分明是移情别恋,爱上你了,你却一心以为对方想要对你不利,他可真是可怜,痴心错付,哈哈哈哈哈!’
司然;‘师尊,你就别添乱了。’
隗桑捂着痛心疾首的胸口,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司然冷漠无情带着防备杀意的双眼,自言自语道;“我知道,如果我此时说我早已经爱上了你,你可能不相信,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当初我对闫茹好有好感,不过是受她逍遥功法魅惑人心的勾引,身不由己。
后来再次相见,哪怕你尽量装作跟闫茹好平时举止无二,我却能感觉到,闫茹好细微的不同。
你可能不知道,每次蓟尾,y纪军我们三人中,y纪军的嘴最甜,最讨得闫茹好的欢心,每一次,闫茹好都只跟y纪军跟蓟尾说话,根本不搭理我。
虽然你也跟y纪军说话,却分明对他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司然;怪不得地烈阵中,y纪军突然对她下药,原来是早察觉到她的态度大变,认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机会,这才铤而走险。
隗桑抬头,眸色深情痛苦的凝视着她。“后来送你万年玄龟甲,也是一时冲动之举,没料到我会因此逃过一劫。我想,我真正爱上你,是在上古战场中,你用三生三四散魄阵救了我们几人。
我深深了解闫茹好的为人,换成她,绝对会趁机一网打尽,毫不手软!
我也是那时,开始怀疑你不是闫茹好本人,被他人夺舍。
直到地烈阵中,追杀云歌,却意外见到云歌居然跟你相识才真正确定。
亲眼看着你被仙尊扔入空间裂缝中,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眼睁睁的看着,无能无力,心痛如绞,那时”抬眸锁定司然邪媚淡然的双眸。“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真的爱上了你。”祈求得到信任的眼神凝聚在她的脸上。
“说完了?”司然冷淡的反问一句。她对隗桑确实有好感,却连喜欢都算不上。觉得他对闫茹好很痴情,结果却很讽刺。
隗桑倍感受伤的眼神睁得大大的望着司然,对方却反应平淡,伤着伤着也就感觉不到了。
司然见隗桑沉默,似乎已经无话可说,转身就走。
‘他已经识穿你的身份,你居然就这样走掉?给我回头,杀他灭口!’青影忽然开口。
司然脚步一顿,密语传音。‘师尊,这是我的事,该不该杀,也该由我自己决定。’声音冷厉,带着异样的坚持。
司然停顿的脚步,却让隗桑以为她心软了,赶紧大喊道;“你还要跟着蔺子君回凶煞殿?你难道真的不明白?我能对你起疑,蔺子君或许也已经对你起疑!”
司然蓦然转身。“你也说或许。”她没感觉到蔺子君对她的态度有变。只是经隗桑的提醒,她自然更加警惕了。
云歌在那里,凶煞殿她必须闯!
哪怕蔺子君真的知道她不是闫茹好,既然对方没有当面揭穿,她也不会傻的去戳破这层窗户纸!
维持表面上的和平,正是她需要的。
“你不信我,我无话可说!”他并不是凶煞殿的人,只是近些年隐隐约约听到某些关于蔺子君的秘闻而已。隗桑气愤的一甩衣袖,转身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过身问道;“你跟云歌到底是什么关系?”
司然一挑眉,缓缓走近。“你真想知道?”突然闪离原地瞬间制住来不及防备的隗桑,在他体内种下自己的一缕神识。
无视隗桑惊骇的眼神,厉声威胁道;“此缕神识,仅凭你的修为绝对无法驱逐出体外,但凡察觉到你有一丁点异动,我就引爆这缕神识,你就等着残废,一身修为皆毁!”
青影;‘哼!算你还不蠢!’
司然绝情的一甩手,狠狠的推开隗桑。只要隗桑没有加害她的异心,此缕神识会在两天之后自动回到她的体内。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隗桑狼狈的身形一踉跄,差点摔倒。稳住身形,受伤的眼神反而逐渐恢复平日的冷静,目光灼灼的盯着司然。
“你够狠,我的担心真是可笑又多余!”语气充满了嘲讽,却是嘲讽自己自作多情。
如果刚才说伤心,现在就是彻底的死心。对方对他下手毫不留情,根本没有半点情分!更何况对方一招就把他制住,分明隐藏了修为!
想想他已经是化神后期巅峰,对方一下子就能把他制住,修为至少在炼虚初期以上。
隗桑再看司然的眼神,充满了敬畏,深情已然隐匿心底。双方差距过大,他哪还敢有半分奢求?
修真界,因为高阶女修稀少无比,每一个女修身后都有大批的追求者。造成了双方结成道侣,男修的修为必比女修高,其作用之一是能栓得住芳心,又能打得过情敌。
女修一旦修为比男修高,男修只能成为对方的情宠,比如逍遥殿的女修就是此类榜样之首。
以他隗桑的性格,决不能容忍与他人分享同一个心爱之人!
隗桑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司然,转身飞掠,消失在黑夜中。
司然回到房间,隔壁修炼打坐的蔺子君突然睁开双眸,神识感应到只有司然一人回来,隗桑未归,并没有当回事,随即闭上了眼睛。
翌日,再次踏入凶煞殿的山门,司然神色依旧。两百多年未见,凶煞殿的每一处精致,跟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有些山峰,添置了更多新的建筑,来来往往的凶煞殿弟子中,多了更多陌生的面孔。
“师父,我先回登天峰了。”司然没敢提云歌之事,怕c之过急,引起对方怀疑。
“茹儿,你回登天峰等为师一会,我这就去密牢把云歌提出来,交由你发落。”
司然邪媚的眼底一闪而逝惊喜之色,却漫不经心的道;“师父何必如此着急?”
蔺子君微笑。“你不急,为师急。为师想要让茹儿开心,想要给茹儿最好的东西。此女修的资质乃是上上之等,颇为不凡。看似只有化神后期巅峰,却由合体期长老亲自出手,才将其抓住。你将其抽魂炼化,炼制成丹药。服下之后,说不定能轻而易举突破至炼虚期,为师等不急想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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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入魔()
我看你是等不急想要拿我当鼎炉,停滞在炼虚中期太久,想要借此突破!司然心中的疑虑消除,心中只剩下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云歌,即将救出她的喜悦。
幸好她智取,利用闫茹好的身份,没有用其他方法。否则仅凭她炼虚后期的修为,硬碰硬,随便撞到哪个合体期长老,甚至引出大乘期的祖宗,都是找死找虐的举止!
更何况根据闫茹好的记忆,凶煞殿一共有五位合体期的长老。
司然回到登天峰以往闫茹好居住的殿门前,谨慎的用神识检查了一遍,发现门外的阵法,依然跟两百多年以前一模一样。
这才放心的进入屋内,发现摆设依旧跟以前一般无二,却干净如新并没有落任何灰尘,想必是蔺子君经常让弟子打扫,可见他对闫茹好也算很上心了。
青影;‘您难道不觉得,这次见面,蔺子君对你过于热情?’
司然蹙眉还未想完,阵法外冒出蔺子君的声音。“茹儿,为师来了。”
司然掐诀,阵法放出一道缺口,蔺子君拎着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进屋的瞬间,随手就给扔在了地上。
女子闷哼一声,听声音像云歌。司然眼底一闪而逝杀意,笑盈盈的看着蔺子君。“师父,你来的可真快,茹儿一辈子记着你的‘好’。”
“为师不打扰你抽魂炼丹了。”随即飘然离去。
司然的神识穿透阵法,目送着蔺子君没有丝毫停留的离去,这才收回监视的神识,随即罩在躺在地上的女子身上。
她可不敢大意,要确认一下此女子是否是真的云歌。
神识发现此女子身受重伤,已经昏迷不醒,依旧警惕的没有近身,而是放出吴涛命令道;“你去辨认一下真假。”
吴涛走近昏迷的女子,帮她翻了个身,脸朝上。
司然一眼见到她的面容果真是云歌无意,眉心间的七色彩花有些黯淡无光。心中有几分激动,催促道;“吴涛,看看她是不是道修。”
经过隗桑的提醒,她自然担心这是一个圈套,担心眼前神似云歌的人不过是假的。样貌可以作假,但是修炼的功法却无法造假。
吴涛乃是合体期的妖兽,神识轻易探入昏迷女子的体内,一息之间又赶紧收回,不敢深入,因为重伤的女子经不起外来神识的肆虐,站起身来据实已告;“主人,此女子确实是道修,看样子还是剑修一派,体内有剑气无疑,只是这修为倒退的厉害。伤势颇重,只吊着一口气,空难恢复。”
“云歌!”司然几步冲上前,跪倒在地上,把云歌抱在怀中,眼泪无声的顺着眼角流下。手却没有闲着,拿出一瓶最好的疗伤丹药倒出一粒给她服下。
她体内的魔灵之气跟云歌体内的灵气不同,无法运转法力帮她修复内伤。
随即想到了什么,取出一方极品玉盒。打开盒子,浓郁的生命气息迎面扑来,以免外泄引来他人的探查,司然本想取用神果,但是担心云歌伤势太重,冒然一下子用神药,会适得其反。
考虑了一秒钟,赶紧取下一片神树叶子,关上极品玉盒,把所有的气息隔绝,碧绿的叶子塞进云歌的口中。
想着先用神叶为了疗伤,慢慢滋养她受伤的五脏六腑跟经脉。等她伤势稍微好转,在用神果不迟。
仅仅只是含着并没有咀嚼,源源不断的生命气息透过叶片蓬勃而出,窜进云歌体内的奇经八脉,五脏六腑。
司然不敢随便用神识探查,担心伤上加伤,仅用肉眼仔细盯着云歌的面色。明显感觉到她的气息比之前重了几分,心头的担心总算放下,眼角的泪也由此停止。
“云歌,你放心,今晚我就救你出去。等我把你治好,咱姐妹一块踏平凶煞殿,替你报仇!”司然郑重的发完誓言,抱着云歌穿过左边的房门,放到自己的床上。
云歌的伤势太重,治疗的过猛反而会适得其反,只能慢慢来。
司然邪媚的眼中溢满了杀意,放出原彩,厉声道;“化出兽型隐藏修为,监视蔺子君有无异动。记住,大大方方的在凶煞殿到处飞逛,查看他处有无异样。”随即拿出一张掩饰修为的符箓递给了原彩,看着她化身钦原,贴上符箓,修为立刻降低至化神初期,目送着它飞出洞府。
吴涛在一旁不敢靠近盛怒当中,满身杀气的司然,努力缩小存在感。暗道主人心思缜密,太过于警惕,比之前的闫茹好还要小心谨慎。
平时看上去对谁都是冷硬脸却心软,如今碰到这个什么云歌,仿佛触了逆鳞,整个人变得好可怕。
待在妖兽袋中的芝麻闷的慌,见到司然丝毫没有放它出来的意思,干脆施展穿越结界,轻易的出了妖兽袋。
趴在司然的头顶上,感受着她复杂的心情,不敢像平时那般放肆,静静的待着。
司然每隔一段时间观察一下云歌的脸色,见她气息越来越稳,苍白无血的脸色越加红润,深知这是神树叶起了关键性作用,心中甚安。
半夜子时,钦原归来,落地的瞬间化为人形的原彩。“主人,蔺子君回到主殿,听说立刻被长老找去。我没敢跟着找去,担心暴露,就在主殿四周转悠。
一个时辰以后,蔺子君回来,脸色阴沉,门下一女弟子关心询问。
蔺子君余怒未消,打伤此女弟子,说出长老不同意云歌任由你处置,要索回继续关押在密牢中,以备以后不时之用。
蔺子君冷静许久,再次召唤门外弟子,命令他们明日一早来向你索要云歌。故意拖延一夜,以此行为抗议长老。
探听完此处,我又去了其他几处长老山峰,窥伺门下亲近弟子,得知五大长老依旧各自闭关,没有任何异动。”
司然听完,一颗心这才完完整整的放回肚子里,抬眸看向原彩。“辛苦了,回来吧。”
原彩化成黑影钻进妖兽袋中,吴涛跟芝麻也随即被司然收入妖兽袋。
司然又等了一个时辰,大概过了丑时许久半夜两点多钟的样子,背上云歌,拿出许久不用的黑色斗篷罩住全身,人如黑夜的鬼魅般,穿过阵法,避开守夜的巡山弟子,顺利的逃出凶煞殿。
即使平安逃出,司然一刻也不敢停留,直接祭出飞剑,安置云歌躺在上边,命令小金带着她跟云歌,马不停蹄的往东方逍遥宗的地盘飞掠。
希望在黎明时分,蔺子君来索人却发现人去楼空,追来之前,她能逃入逍遥宗的地盘。
想要利用红芷芊之死,凶煞殿跟要逍遥宗势同水火,一旦发现凶煞殿弟子,逍遥宗女修帮她阻挡一二。
司然观察了一下云歌的神色,从她嘴中拿出已经完全变成枯叶的神树叶,随之丢弃,换上一枚新的神树叶。
因为分心照顾云歌,一扫四周的陌生环境,不知道到哪了。
钦原从妖兽袋中飞了出来,落在司然的肩头,鸟眼一扫四周的地理环境,肯定的道;“主人,我们快要飞出凶煞殿的势力范围,再往前就是三大魔宫之一鬼哭门的地盘,穿过鬼哭门就是逍遥宗的势力范围。”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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