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笑八部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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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笑八部天龙-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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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景,那一丝的好感也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怒火。

    乔峰也转头看着段兴,不高兴的说道:“贤弟不可无理,徐长老可是我丐帮资历最老的长老,应该对他尊重。”

    段兴大笑三声说道:“大哥,你怎的还看不清此间情形?我给你一一道来。”手一指智光和尚,说道:“这秃驴满口假仁假义,既知你身为丐帮之主,平时行侠仗义,造福于民,处事公允,将丐帮整顿得好生兴旺,口口声声的说代你喜欢,原本永不提起,为何今日又来到了这里,将你的身世**裸的在众人面前揭开?此其一。”

    “其二,他一口将‘带头大哥’的署名吃了下肚子,不让大哥知晓当年杀害大哥全家的主谋究竟是何居心?既然将大哥的身世说了出来,就应该将大哥的仇人也公布于众才是,自私自利的秃驴,想用一己之死换取一个仁义的名声,换来的是什么?大哥离开丐帮,被武林同道排挤、唾弃,茫茫然不知前路该如何,却又找不到杀害自己亲生父母的凶手,此生就此浑浑噩噩,这不比一刀杀了你更加厉害?秃驴,当年你参与到‘雁门关’之战,今日就该一死谢罪,何来的用你性命顶替‘带头大哥’,不自量力。”

    一番话说的智光哑口无言,智光虽然没有段兴说的那么不堪,心底确实想用自己一死换来他人的安静,只是这事情转过弯,到了段兴嘴里就变了味,偏偏他说的还是事实,让自己无从辩驳。脸上神色难看之极,一个劲的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段兴手再一指徐长老,说道:“这老不死的东西,仗着自己资历老,一把年纪还跑出来干涉帮主事物,你罪名有三。一你心胸狭窄,汪帮主密令留给了马副帮主,没给你,你心生嫉恨,从马夫人手里拿到密令,想也没想就搞风搞雨,四处联系人手,想要将大哥推下丐帮帮主之位。你可知,为何你只是个长老,而马副帮主武功平平却深得汪帮主信任,最终还能当上副帮主。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心胸要比你宽广的多,丐帮要是落在你手里,才会盛名一落千丈,自此跌落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不等徐长老辩解,段兴继续说道:“第二罪,汪帮主的密令之上明明已经写有留言,‘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你一个老不死的又非丐帮如今现任长老,凭借什么敢私自拆阅,你已经违反了帮主号令。白世镜长老,丐帮之中若是有违反帮主号令之人,该当何罪论处?”段兴转头看向白世镜,冷声问道。

    “这……”平时铁面无私,遇到犯错之人严惩不贷的执法长老白世镜犹豫着,看看徐长老,又看看乔峰,说不出话来。

    段兴冷冷的看了一眼白世镜,心道:“此人刚刚还站在大哥的一面,如今又不敢说话了,看来中间必有猫腻。”转头对着徐长老继续说道:“第三,你一到此地,就拦阻了大哥去看西夏来的紧急军情,你一犯了目无帮主、以下犯上之罪,二耽误了紧急军情传送之罪。此二罪会同违反帮主号令之罪,三罪并罚,你该解开身上布袋,自行离开丐帮才是。依我看来,定是你心中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是自己想要当帮主,便是看不得丐帮越来越兴旺,出来惹是生非,难不成你是西夏派来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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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乔峰的身世() 
徐长老被段兴几句话气的满脸通红,花白的胡子不断抖动,怒斥道:“胡说,小子无德,满嘴胡乱言语。”

    一众丐帮弟子之前对徐长老还是尊敬非常,此时再看徐长老的眼神都不对了,连带着再看四大长老和全冠清,也觉得这几个人好像有其他阴谋。就连跟着四大长老和全冠清作乱、反叛的丐帮弟子也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周围帮众,觉得自己好像低人一等。随即好像要洗脱自己罪名似的,纷纷大声斥责徐长老,有说徐长老罔顾帮规的,有说徐长老有胆子便把西夏军情给乔帮主看的,总之,现场一片混乱。矛头从乔峰身上直接转移到了徐长老。

    徐长老手里紧紧握着装有西夏紧急军情的蜡丸,此时自己拆开看也不是,给乔峰看也不是,当真是左右为难,心里恨极了段兴,偏偏又发作不得。听着旁人的声音,脸色从通红再到紫青。

    涉及到丐帮自己内部事务,前来作证的单正、谭公谭婆等人也不便插话,只是大家也带着一丝怀疑的眼神看着徐长老。

    突然之间,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响了起来:“各位伯伯叔叔,先夫不幸亡故,到底是何人下的毒手,此时还未寻出真凶。徐长老是为丐帮大义着想,才重新出山主持公道而来。但怎想竟有人牙尖嘴利,颠倒黑白,妄图扭转日月乾坤,实为让人心寒。想先夫平生诚稳笃实,拙于言词。江湖上并无仇家,妾身实在想不出,为何有人要取他性命。然而常言道得好:‘慢藏诲盗’,是不是因为先夫手中握有什么重要物事。别人想得之而甘心?别人是不是怕他泄漏机密,坏了大事,因而要杀他灭口?哀恳众位伯伯叔叔念着故旧之情,先查明真相,替先夫报仇雪恨。”说这话的,正是马大元的遗孀马夫人。这几句话的用意再也明白不过,直指杀害马大元的凶手便是乔峰,而其行凶的主旨,在于掩没他是契丹人的证据。而段兴就是乔峰一路帮凶,现在帮着乔峰掩盖事实。而且还“乱扣帽子”给主持正义的徐长老。意图混淆他人注意力。

    乔峰缓缓转头。瞧着这个全身缟素,娇怯怯、俏生生、小巧玲珑的女子,说道:“你疑心是我害死了马副帮主?”

    马夫人一直背转身子。双眼向地,这时突然抬起头来,瞧向乔峰。但见她一对眸子晶亮如宝石,黑夜中发出闪闪光采,乔峰微微一凛,听她说道:“妾身是无知无识的女流之辈,出外抛头露面,已是不该,何敢乱加罪名于人?只是先夫死得冤枉……”说着就要盈盈拜倒下来,竟是对乔峰磕起头来。

    可不及马夫人说完话。段兴一句:“荒谬!”响彻全场,嘈杂的环境立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等着看“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段兴又有何话可说。

    “马夫人,马副帮主究竟谁所杀,想来你最是清楚,何必要冤枉我大哥。我大哥英雄豪杰,女子愿意倾心于他可以理解,可因得不到便要去摧毁,是否就是因为你如此的蛇蝎心肠,当年你**的第一个男子便离了开你?”段兴悠然的说道。

    这一番话又如一颗重磅炸弹“轰”的一下炸进了人群。

    谁也没注意到执法长老白世镜此时脸色有些发白,手脚有轻微的晃动,眼神时而害怕、时而愤怒、时而凶狠。

    大家齐刷刷的将眼睛看像了马夫人,由于之前两件事情都让段兴说的准了,大家对段兴现在的话一点也不怀疑,条件反射般的去相信。就连乔峰也是心下生怒,双眼一瞪,对着马夫人问道:“嫂嫂,马副帮主死去的事情,你还隐藏了多少?”

    马夫人惊怒交加,心头暗道:“此人是谁,怎的仿如对我所做之事一清二楚,就连段正淳和我的关系,他也知晓,莫不是在骗我自露马脚不成?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难不成是白世镜那老东西临阵变卦了?”不经意之间,马夫人向白世镜瞄了一眼,这一眼很隐晦,场中只有四个人发现,一个是一直用神识笼罩全场的段兴,一个是全神贯注的乔峰,一个是被当枪使了的全冠清,另外一个是擅长易容之术、一直跟在王语嫣身旁的阿朱姑娘。

    “你……你血口喷人,先夫亡故,我一小小的女子就连日后的安生都是问题,何来冤枉他人一说。还有,我是知道先夫是何人所杀,就在前几日,有贼子进我家门,用了下三滥的薰香,将我及两名婢仆薰倒了,翻箱倒箧的大搜一轮,次日我便接到先夫不幸遭难的噩耗,幸好先人将这封遗书藏在极隐秘之处,才没给贼子搜去毁灭。贼子临走之时掉了这么个物事……”马夫人性格偏激,阴暗,属于没到最后不死心,不见黄河不流泪的人,别说不知段兴对自己所做之事了解多少,即便是全都知晓,马夫人也会选择临死之前拉个垫背的出来。

    话说到一半,马夫人缓缓从背后包袱中取出一条**寸长的物事,递向徐长老,说道:“请众位伯伯叔叔作主。”待徐长老接过那物事,她扑倒在地,大放悲声。

    众人向徐长老看去,只见他将那物事展了开来,原来是一柄折扇。徐长老趁着此时,手腕一抖,赶紧将写有西夏紧急军情的蜡丸收进自己袖子。幸亏有马夫人的打岔,才过了刚才一关,不然无论是将蜡丸给乔峰看,还是自己当场翻开看,自己这场都输了,最好的结果就是转身回头,自此足不出户。心下暗赞马夫人沉着冷静,应变得体,脸上却一脸严肃,沉着声音,念着扇面上的一首诗道:

    “朔雪飘飘开雁门,平沙历乱卷蓬根;功名耻计擒生数,直斩楼兰报国恩。”

    众人向徐长老看去,只见他将那物事展了开来,原来是一柄折扇。徐长老沉着声音,念着扇面上的一首诗道:

    乔峰一听到这首诗,当真是一惊非同小可,凝目瞧扇时,见扇面反面绘着一幅壮士出塞杀敌图。这把扇子是自己之物,那首诗是恩师汪剑通所书,而这幅图画,便是出于徐长老手笔,笔法虽不甚精,但一股侠烈之气,却随着图中朔风大雪而更显得慷慨豪迈。这把扇子是他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恩师所赠,他向来珍视,妥为收藏,怎么会失落在马大元家中?何况他生性洒脱,身上决不携带折扇之类的物事。

    徐长老念完诗,长叹了口长气,喃喃的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这话说的声音之大,大半个场中都听得到。

    乔峰乍闻自己身世,竟是契丹子裔,心中本来百感交集,近十年来,他每日里便是计谋如何破灭辽国,多杀契丹胡虏,突然间惊悉此事,纵然他一生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也禁不住手足无措。然而待得马夫人口口声声指责他阴谋害死马大元,自己的折扇又再出现,幸得段兴出面替他点出其中要害,并且知晓了杀害自己全家的凶手就藏在少林寺之中,心中大是平定。

    霎时之间,乔峰脑海中转过了几个念头:“幸得今日结拜的兄弟很不简单,好像江湖‘百晓生’,对这些人的阴谋俱都了解,就连几十年前的事情也了如指掌。如今我才能明白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先是暴露我的身份,如今又用盗我折扇,嫁祸于我的方式继续攻击于我,无非是想要我离开丐帮而已。我既然不是大宋人,离开丐帮自也无话可说,只是听兄弟的意思,似乎马副帮主的死因另有蹊跷,而马夫人对事情又很是清楚,至于对我因爱生恨之类的话,想来只是兄弟的玩笑之言。不过无论如何,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第一百四十一章 西夏一品堂() 
乔峰朗声道:“徐长老,这柄折扇是我的。各位更有什么话说?”他眼光从马夫人看到徐长老,看到白世镜,看到传功长老,一个个望将过去。众人均默然无语。

    乔峰等了一会,见无人作声,说道:“乔某身世来历,惭愧得紧,我自己未能确知。但既有这许多前辈指证这丐帮帮主的职份,自当退位让贤。”说着伸手到右裤脚外侧的一只长袋之中,抽了一条晶莹碧绿的竹仗出来,正是丐帮帮主的信物打狗棒,双手持了,高高举起,说道:“此棒承汪帮主相授,乔某执掌丐帮,虽无建树,差幸亦无大过。今日退位,那一位英贤愿意肩负此职,请来领受此棒。”

    丐帮历代相传的规矩,新帮主就任,例须由原来帮主以打狗棒相授,在授棒之前,先传授打狗棒法。就算旧帮主突然逝世,但继承之人早已预立,打狗棒法亦已传授,因此帮主之位向来并无纷争。乔峰方当英年,预计总要二十年后,方在帮中选择少年英侠,传授打狗棒法。这时群丐见他手持竹仗,气概轩昂的当众站立,有谁敢出来承受此棒?

    乔峰连问三声,丐帮中始终无人答话。乔峰说道:“乔峰身世未明,这帮主一职,无论如何是不敢担任了。徐长老、传功、执法两位长老,本帮镇帮之宝的打狗棒,请你三位连同保管。日后定了帮主,由你三位一同转授不迟。”

    徐长老道:“那也说得是。打狗棒法的事,只好将来再说了。”上前便欲去接竹棒。

    段兴忽然大声喝道:“且慢!”徐长老愕然停步。道:“这是我们丐帮自己的事情,你又有什么话要说?”徐长老心里早就怕了段兴,不想让段兴继续出声。

    段兴对着乔峰说道:“大哥,丐帮之事由你做主。我本不便参与,只是这老头年岁已高,之前又犯了丐帮帮规,我不认为他适合保管打狗棒。”

    宋长老道:“我也认为打狗棒还应由乔帮主保管,乔帮主虽然是契丹人,但性子刚正不阿,为人正义凛然,不是坏人,再做我们帮主,也没有什么不妥。我瞧本帮之中。再也没哪一个能及得上他英雄了得。别人要当帮主。只怕我姓宋的不服。”

    宋长老领头说出了心中之意,群丐中登时便有数十人呼叫起来:“有人阴谋陷害乔帮主,咱们不能轻信人言。”“几十年前的旧事。单凭你们几个人胡说八道,谁知是真是假?”“帮主大位,不能如此轻易更换!“我一心一意跟随乔帮主!要硬换帮主便杀了我头,我也不服。”

    全冠清大声道:“众位兄弟,乔帮主才略过人,英雄了得,谁不佩服?然而咱们都是大宋百姓,岂能听从一个契丹人的号令?乔峰的本事越大,大伙儿越是危险。大家都是尽忠报国的好汉,难道甘心为异族的奴隶走狗么?”

    丐帮之中霎时间分成两派。丐众骂的骂,拉的拉,登生纷扰,或出拳脚,或动兵刃,数十人便混打起来。众长老大声约束,但各人心中均有所偏,吴长老和陈长老戟指对骂,眼看便要动手相斗。

    一袭虚影从外界奔来,正是之前离开的蓬贾。蓬贾飞身来到段兴身后,递上一个纸条,段兴看完之后神色不动,将纸条给了乔峰。

    乔峰将手中的打狗棒直挺挺的插在地下泥中,大声说道:“西夏‘一品堂’的贼人已经到了林子之外,众位兄弟,乔某跟众位兄弟为丐帮再做最后一战。此战过后,乔某卸任丐帮帮主之位,众位兄弟某要再为此伤了和气。”

    话声未毕,忽听得西北角上一个人阴恻恻的道:“丐帮丐人约在惠山见面,毁约不至,原来都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被自己帮众推下帮主之位的人还要继续参与丐帮的事物,嘿嘿嘿,可笑啊可笑。”这声音尖锐刺耳,咬字不准,又似大舌头,又似鼻子塞,听来极不舒服。

    接着猛听得远处号角呜呜吹起,跟着隐隐听得大群马蹄声自数里外传来。不出一会功夫,马蹄声已近,陡然间号角急响三下,八骑马分成两行,冲进林来。八匹马上的乘者都手执长矛,矛头上缚着一面小旗。矛头闪闪发光,依稀可看到左首四面小旗上都绣着“西夏”两个白字,右首西面绣着“赫连”两个白字,旗上另有西夏文字。跟着又是八骑马分成两行,奔驰入林。马上乘者四人吹号,四人击鼓。

    群丐都暗皱眉头:“这阵仗全然是行军交兵,却那里是江湖上英雄好汉的相会?”

    在号手鼓手之后,进来八名西夏武士。徐长老见这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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