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喷出一个绿幽幽的珠子,照在婆婆身上,房间中的绿光,都是从那珠子上而起。妾身当时被吓得魂不附体,悄悄退了回来,想要叫醒官人,但官人日间操劳,晚上睡得沉,妾身无奈,只得一人苦捱到天亮……第二天早上,官人早早离去,妾身心惊胆颤之余,发现婆婆并无异样。妾身怕将此时说与相公,相公不信,又怕激起她的凶性,害了相公性命,故一直未敢提及。今日幸然遇见道长,道长既问贞娘,必然发现不妥之处,还望道长垂怜,莫要撒手不管。救我一家性命!”
范仲淹闻言大惊,本不愿信,但奈何妻子满脸认真,又加上安逸方才所作所为确实有异,一时间惊疑不定,看向安逸。
安逸此时却是叹了口气,冲着窗外道:“今日却是我多事了,本来见你无害人之心,只是想见你一面,提醒你一番,但你既然不见,我也不想多事,就成全你一段姻缘又如何?却没想到,没想到啊!”
“道长跟谁在说话?”范仲淹疑惑。
而此时,随着“吱呀——”一声门响,一个女子款款推门而入,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玉洁冰清清纯可人。
“贞娘!你……”范仲淹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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