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修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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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道者-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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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山不过二三里,眼前便出现一座繁华的城市,垂柳如烟,彩绘桥梁,风帘翠幕,画角阁楼,街上人来人往,两边陈列着珠玉珍宝,绫罗绸缎,争讲奢华。复望城外,山岭重重叠叠,清秀美丽。重湖叠巘,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戏莲娃。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好一番美景江南。

正行走间,忽闻歌声传来,悠扬悦耳,婉转连绵,如泣如诉:“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暖酥消,腻云亸,终日厌厌倦梳裹。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镇相随,莫抛躲……”

ps:感谢埋叶打赏与支持……(支持很重要……心态也很重要……我特别想说……虽有各种不足……但我会努力写好(我素认真的!)……另外,欢迎大家去书评区多提意见、建议……括弧挑毛病也可以,就比如这一章比较水啦……总之,哪里不好点哪里!如果对本人有意见……括弧完。)

ps。2:在下支持言论自由,真的!!!(因为这一章……还真的有点水啊!〒_〒)

第五十五章逛**

歌声缠绵,引得安逸蓦然抬首,只见一歌姬纤手拨琴,贮倚斜栏内。眉如初月,目引横波。素胸未消残雪,透轻罗。朱含碎玉,云髻婆姿。十指如玉如葱。

心头一动,眼见阁楼挂一招牌:!三个大字。

不禁暗道:“这**楚馆,楚馆还则罢了,但**既然遇见,却不能就此错过,如此继承、弘扬、发展中华传统诗词文化的地方,怎么能不好好瞻仰一番?”

感觉这个理由合理无比,崇高无比,安逸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即紧走两步,迈步进入其内。

“哎呀,公子你可终于来了,小红、小翠,都等您好些日子了。”随着话语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走了出来,约摸三十多岁,身材丰满,拉着安逸就往里走。

其实这也是安逸此时穿着不凡,一身月白公子长衫,相貌虽然普通了点,但皮肤白皙,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不然哪里会对他如此客气。

安逸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学着电视里的模样,拿出一锭白银往女子抹胸里一塞,也不知有没有揩油,说:“把这里最好的姑娘给我请来,银子少不了你的。”

“哎呦~瞧您说的,公子既然来了,奴家哪里敢用歪瓜裂枣应付您。”**被安逸的大方亮瞎了眼睛,笑的十分谄媚,说完便是回头对着身后的姑娘喊道:“你们这些小懒猫,整天就知道惦记着脸白唇红的少年郎,这不终于给你们盼来了,还不快点滚过来好好侍候这位公子。”

几个姑娘哄地围了过来,**回头对安逸道:“不知公子可还看得上眼。”正说着,已经到了二楼。

安逸却先是从容不迫地环视了一遍四周的环境,楼下的大堂里坐满了衣着鲜亮的牲口,作陪的莺莺燕燕唧唧喳喳,引得身旁的男人高谈阔论,花天酒地嘈杂混乱的环境让安逸眉毛一紧,不过二楼到显得幽静,安逸这才松了眉头,对**说:“我也不要别人,刚刚这里是谁在弹琴唱曲?把她叫来陪我罢。”

**却是为难:“公子莫要为难奴家,您说的是师师姑娘罢,师师姑娘有个规矩,若想让她唱曲儿,您还得要写出打动她的诗来。”

“银子不成?”见**为难点头,安逸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为了抬高自己身价罢了。摇摇头懒得理会,道:“既然她如此高贵,恐怕在下也高攀不起,那就换一个吧。”

“这……公子您玩笑了,是师师攀不起您才是,可她这古怪性子,我也说她好几回了,不过一烟花女子,还把自己当小姐了。”**还道安逸生气了,当即语言刁钻,但随后却话音一转,道:“不过师师她命运多舛,怪可怜的,再加上她可是我们的头牌,这我也管不了她,只好让她如此任性下去,也不知什么时候就遭了灾祸。还望公子多多包涵。”

“罢了,罢了。”安逸摆了摆手,刚欲开口,却听**子眼波一转,道:“其实除了师师姑娘,我们家锦儿也是极好的,近日正值锦儿出阁,到晚间时候,公子若瞧上了锦儿,到也可一掷千金……”

“哦?”安逸随口答应一声,却听**奉承道:“公子,奴家所说可是句句属实,要知道这锦儿与师师都是我的招牌,师师擅琴,锦儿擅舞,只不过两人性格不和很少合作,而今天锦儿出阁,我可是废了好一番嘴皮子才让两人在一起合作一曲,说起来公子您真是有福了呢。”

安逸稍微来了点兴致,说:“那不知这表演要什么时候开始?现在天也不早了,再有小半个时辰天也就黑了,不会要等到很晚吧?”

**道:“公子莫要心急,须知这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两人合作当然要做压轴戏,肯定还早着哩。不如奴家先为公子安排一间上房,让其余姑娘们陪公子乐呵乐呵?”说着,给了安逸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安逸摇头笑笑,说:“这倒不必了,给我安排几个好酒好菜,顺便找一个会唱曲儿的姑娘,就在这二楼边听边等吧。”

“公子您可真会享受。”**引着安逸进了一间雅阁,又找来几位歌姬供安逸挑选,待安逸选定,才退下。

“奴家红袖见过公子,不知公子要听什么曲子?”女子生的煞是好看,面无胭脂似桃花,肌无珠粉塞冰霜,一双美目含情愁,两处嘴唇风韵长。再搭配上一身襦裙,酥胸半露,粉俏双肩,怀里抱着一个琵琶,屈身一福,很有一番韵味。

安逸暗自佩服这家老板,竟然能找到这么多美人,口中道:“也无甚么要求,就唱你最拿手的吧。”

两人说话间,酒菜已经上来还有两个果盘。的丫头还一并给红袖拿来了一个凳子,红袖当下又行了一礼,口中称是,坐定,一首曲子缓缓奏来。

曲至半晌,红袖朱唇轻启,口中唱道:“旧燕初归,梨花满院,迤逦天气融和。新晴巷陌,是处轻车骏马,禊饮笙歌。旧赏人非,对佳时、一向乐少愁多。远意沉沉,幽闺独自颦蛾。正消黯、无言自感,凭高远意,空寄烟波。从来美事,因甚天教,两处多磨。开怀强笑,向新来、宽却衣罗。似恁他、人怪憔悴,甘心总为伊呵……”声音凄婉哀绝,如泣如诉,让人忍不住怜惜。

带歌声停罢,安逸方叹了口气道:“这词是你自己写的?”

熟料红袖竟是摇头,说:“公子太看得起奴家了,奴家只会唱几个曲子,却是不会填词,这是师师姐姐所写,姐姐心善,念及我等都是可怜人,不追究我唱她的词作……”

安逸摆手打断她继续说下去,道:“且不说这些,今日心情尚好,莫要唱这太悲的了,嗯,就唱柳七的那首《玉女摇仙佩》罢。”

红袖目光一闪,却未多说,只是道了声:“多谢公子。”复又启唇开音,但此次却少了一丝哀绝,多了一丝婉转:“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拟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细思算、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须信画堂绣阁,皓月清风,忍把光阴轻弃。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当年双美。且恁相偎依。未消得、怜我多才多艺。愿奶奶、兰人蕙性,枕前言下,表余深意。为盟誓。今生断不孤鸳被……”

安逸暗自笑了笑,当下开始享用这古代的美食美酒。如今他虽然可以辟谷,但是闲的时候,遇见好吃的大体还是会吃的,毕竟这不论美味还是美色,人人都喜好的。

天光渐暗,中客人愈加多了起来,月华如练,华灯初上,烛下观美人自又别是一番风味,只不过这里太过热闹,如此喧嚣之地,却少了一丝韵律。

正在安逸挽叹之际,忽然四周一静,诧然抬头,忽见二楼一房门打开,只闻环佩叮咚,兰麝馥郁,只见一绝代佳人缓缓走出。

月画烟描,粉妆玉琢。俊庞儿不肥不瘦,俏身材难减难增。螓首蛾眉,雪肤花貌,天然美丽;缃裙露一双小脚,周正堪怜。丝带飘飘,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行过处花香细生,自楼梯行至一楼台前,坐下时淹然百媚。

“美则美矣,然则太媚了。”安逸暗自摇头,却不料他声音虽小,但也被一旁红袖听到,开口道:“公子若是喜欢淡雅的,只需待师师姐姐出来,自然与这烟视媚行的不同。”

安逸见红袖一脸不屑的模样,不由摇头失笑,心道这拉帮结伙的“党争”,在哪里都会有。不过一小小**,都有这般龌龊,只不知那皇宫大院究竟都有些什么污垢。

就在此时,丝竹声响起,原来下方那锦儿已经说够了话,开始表演起来。只见其身材婀娜,衣袂飘飘,形神兼备,眉目传神,忽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秀腿轻扬,露出羊脂搬得美腿,引人眼球;忽而足间一点,凌空翩然飞起,玉手挥舞,绸带飞扬,宛若凌波仙子。

大殿之中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连安逸也忍不住点头称赞,如此柔软,如此轻盈,怕是下了不少功夫。

一曲舞罢,自有**上台主持,眼瞅着锦儿退下,**扯开嗓子,如拍卖般,喊到:“在这个各位公子,各位老爷,各位员外,今天正值小女锦儿出阁,谁想采得红丸,还要看诸位手中的银子……”

“我出五百两,谁都不要和我抢!”不等**说完,当下一大胖子站起来道。

此时旁边却传来一声冷哼,一名翩翩公子手摇折扇,道:“锦儿姑娘貌比天仙,舞技非凡,区区五百两岂不委屈了她,在下愿出一千两……”

“慢!我出一千二百两……”

“我出一千五百两……”

第五十六章出手

众人加价越来越高,**子脸笑的跟朵花似的,但还是叫住众人,道:“各位老爷先不急,实话跟您们说,今日终于说动师师姑娘与锦儿伴奏,各位可算来着了,待两位姑娘表演完再加价也不迟……”

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废话,**子终于退下,一白衣女子抱琴而出,与锦儿并行。

只见她白衣胜雪,莲步轻移,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千古红颜之下,褪去了俗气与厌腻。

面容清纯美丽,雪白轻柔,双眸剪水,清澈空灵,冰肌玉骨,美若芙蓉出水、清若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万蕊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洞天方看清绝。真是锦江滑腻蛾眉秀,赛过文君与薛涛。

只见她轻抚摸着琴身,走到一旁坐了下来,把琴放平,深吸了一口气,玉指开始在古琴上波动,十分流畅。伴随着古琴,婉转又有些哀愁的曲调缓缓流出,那边锦儿同台而舞,如此双姝,一明一艳,一清一媚,一时间迷煞了在场众人。

恰逢此时,忽一声大喝响起:“妖怪焉敢惑人!”只见大门外一中年道士走进,身负长剑,脚踏芒鞋,长须飘飘,怒目而视,一手指台上二女,正气凛然。

安逸见此悠然一叹:“若想多管闲事,好赖等我看完歌舞,偏偏这个时候来,扰人兴致!”

红袖笑道:“公子莫不是被那道士恼了?切莫担忧,此间老板后台硬着哩,区区道士翻不起风浪,只需片刻,也就打发去了,定不会干扰姐姐表演。”

安逸摇了摇头:“这道人怕是不好赶……”正说着,此时台上二女已经停了表演,同众人一般,俱都望着那道士。只听锦儿道:“这位道爷说的什么话,奴家怎的成了妖怪,锦儿虽是风尘女子,但也受不的道爷如此污蔑,还需道长给个解释出来。”

道士怒极而笑:“你道我真的无法让你现原形吗?我既然能看出你是妖孽所变,就可破了你的法术。”话音一落,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一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忽的调转方向,照向台上二女,只听得一声大喝:“着!”一道红光从镜面射出,越来越大,眼见就要将二女罩住,只见师师、锦儿凌空一跃,一左一右躲避开来,笑道:“道长变得一手好戏法,但我们姐妹胆子太小,却不敢被那红光罩住,万一道爷施展的邪术,将我们姐妹掳去,每日淫玩,那岂不是生不如死了。”

声音珠圆玉润,软软糯糯,娓娓传入在场众人耳中,撩拨的众人心头火热,怜惜之意大起。有那忍不住的,当即扬声开口,想做那英雄救美之事:“兀那道人,还不快快退去,唐突了两位姑娘,小心本公子那你下狱!”众人抬眼一望,都认得那是本城府尹之子,纷纷出声相合。“臭道人快走,快走,莫要打扰我们兴致,惹得我们发怒,定没有你好果子吃!”

道人闻言气急,怒道:“你们好不晓事!此二女浑身妖气笼罩,分明是妖怪,我如今出手是为了救你们,你们不领情变罢,凭的还来赶我,非要等这妖怪害了你等性命,方知后悔不成?”

当即有人接道:“谁知你是不是妖道,若真的如两位姑娘所言,你是为了将他们掳去淫玩,独自霸占,到时候哪里还有我们的事。”说话之人一脸淫邪,足以看出其心思,不过是想一亲二人芳泽罢了,并非真心维护二女。但二女却好似并未看出一般,纷纷拜谢:“多谢公子仗义执言,奴家无以为报。唯等今日事了,为公子作一曲歌舞以报恩德。”

其余人一见还有如此好事,哪里还忍得住,纷纷扬声道:“两位姑娘放心,有我们在此,定不让这妖道得逞!”

道人气的须发皆张,一双大眼瞪的滚圆,但他也知这两只狐媚有蛊惑人心之能,当即不愿再向众人解释,只道:“带我将其二人收服,尔等自然知我所说是对是错。”说完,拔剑而起,口中道一声:“看剑!”当即就是向二人刺去。

二女此时心中气苦,不知道哪里来的道士,偏偏这时候来,但见道人剑光凌厉,不敢硬抗,纷纷闪身躲避。

道人许是被锦儿气的不轻,当下舍了师师,提剑缠住锦儿,只见剑光凛凛,寒芒四射,打的锦儿毫无还手之力。

师师连忙上前相助,但道人临危不惧,以一敌二,竟还打了个平手。

这下其余人也都反应过来,若锦儿、师师无辜,哪里抵得住道人剑光,如今看两人徒手与道人拼斗,心头火热如一兜凉水泼下,纷纷躲闪。

锦儿见此大怒:“臭道士敢坏我们姐妹好事,今天定与你不死不休!”当下运起全身法力,奋力强攻,打的道人险些难以招架。

红袖此时已经被吓傻了,藏在安逸身后瑟瑟发抖,口中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她们……她们……”

“她们不是关系不好吗?怎么会一同对敌是不是?”安逸笑着接过话头,见红袖止不住的点头,索性无聊,便开口解释道:“狐性多疑、多智,未免露出破绽,当然要布置一番。”

红袖惊疑不定:“公子说她们是狐狸变得?不可能!若说那锦儿是狐狸还情有可原,但师师姐姐他如此良善,气质如此清澈,怎会是狐狸变的!”

“这狐族分天狐、玉狐、草狐等等,其中天狐玉狐化成人形,便是气质圣洁之辈,如何不可能?”安逸笑着说完,挥手打发她道:“你还是快逃吧,以她们这般闹法,这阁楼可禁不住折腾,届时一塌,岂不送命?”

“那公子……”红袖刚刚开口,却被安逸打断:“无需管我,到时我自有躲避之法。”

“是。”红袖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她心知安逸必是异人,若能随他去了,也是一场造化,但安逸无心,她也不敢强求,只好退下。

这时道士三人正打的火气,桌子板凳乱飞,红袖不敢下楼,只好躲进一旁雅阁,此时道人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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