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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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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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啊不对!不炼仙胎就好,没有鸟崽子,没有寒飞羽!

    同小鸟回殿,谁都没有再说话的心情,打破沉默是晚上兄长走进来,手里捏着一封书信,打开里头是陈述自己当时巡视四海演兵,到东海去时的所有经历,寒少宇听了那几个兵卒的陈述之后,就在策划彻底摧毁东海水君势力的事,虽然云藏暂时还未想通,但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他要为云藏登上天君之位扫清所有障碍,头一个硬茬便是东海。

    “你真的要这么做?”兄长大概是感应到他同小鸟今日有些不对劲儿,便又问,“吵架了?你把青鸟找回不易,该包容担待,他陪了你多久你算过没有?真心难求,何必跟他怄气呢?”

    “没有怄气,不是阿臣的问题。”寒少宇答,“兄长类似的问题似乎问过了,当日要这么做,我扣了东海水君,恰逢云藏回来,这应该是云藏的运数到了,凡人讲时运,神仙也信时运,我本来扣了东海水君是私怨泄愤,细论并不占理,但东海水君家那几个龙崽子耐不住性子,砸了我的神像,这就从我不占理变成他们不占理,我自然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打压东海,为云藏扫清一些障碍。”

    兄长点头未应,掩不住踌躇之意,他还想劝他,良久,拍了把他的肩,又是支持和肯定。

    “这件事少宇会做,他能做好,你不要搅进来”兄长再开口,却是转头对鸟儿说的,“他是对你发脾气还是对你怄气?属实我揍他!”

    兄长对小鸟的态度,从青丘头回相见就不一样,那日他化龙形破水而出,一口将小青鸟吐给兄长,本想着他一定嫌弃躲避,没想到他会抬手接。他的兄长可不喜欢毛茸茸的东西,也根本没奢望他会帮他看着鸟儿,可他当日确实是抬手捏了青鸟。

    “我兄长的手劲儿很大,当日还好没伤着你。”某回想到那一幕,便对鸟儿道,“对不起,其实要跟你说很多声对不起,就比如我入水经常把你噙在嘴巴里,那一日粗蛮吐向兄长,根本没顾及你可能会受伤,从诸多行为表现来看,我就是拿你当小鸟对待,阿臣对不起”

    “你兄长的手劲儿可不大。”小鸟拍拍他的脸,“他接我看着粗蛮,手下温柔得很,我觉得你兄长就是冰川底下的火,冷冰冰是外表,内心很温柔很暖,对小鸟也很有耐心。”

    他兄长很有耐心?

    老天!

    他怎么不觉得!

    这么多年兄弟,他兄长对他何时有过耐心!

    “你见鬼了吧!”

    因这句抬手去抚青鸟额头,果不其然,又被鸟儿打了一顿。

    “您不必挂心,他没有对我发脾气,我们也没有怄气,就是”

    小鸟一时竟不知如何解释,寒少宇干脆代他问询:“就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兄长,你有没有想过同小白公子炼个仙胎出来玩玩?”

    兄长一怔,眨眼,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没想过,我的身体状况,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能。”

    “想一下么”寒少宇摇了摇他袖摆,恬不知耻装出一副小时候的样子开始跟长兄撒娇,“你想一下,然后再往远想一想,要是某天仙胎长大,你若知道他的眷侣是你的侍从就比如,鸿升好了,你会怎么样?有没有一种抽刀捅死鸿升的冲动?”

    话音坠地,外头一道身影一怔,鸿升提着食篮正待进来,听这句,十分委屈,“二殿下,我好心给你们提晚饭来,为何莫名其妙就教唆大殿下捅死我?我又如何惹了你了?”

第701章 来的不巧() 
寒少宇一直觉得自己时运很低,他并不喜欢论人非,但每次论的时候,总是不大凑巧被逮个正着,可今日着实冤枉,对鸿升扬唇一笑温和脸,开口解释,“只是打个比方,鸿升你信吗?”

    回应他的是少年放下食篮跑掉的背影。

    小鸟叹了口气,“哎!木头,你伤鸿升的心了”

    “小气!”

    打开竹篮,喷香扑鼻,牙将将剩下的竹鼠红烧,这篮里躺着一只,剩下那只一定摆在老凤凰屋里的桌上。饭倒是有三碗,八成是知道兄长在他们这里,还有两坛小酒,孤零零摆在回廊,寒少宇将酒提回殿里,冷清的院落没有见到鸿升的影子,不禁叹了口气。

    “这孩子,都不听旁人解释的,什么毛病”

    “为何刚要问那个?”兄长没有理会他的抱怨,问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倒了酒说了,兄长笑了笑,“多虑,家臣的玩笑何必当真,再说即便是真的如何?沥胆不是早改邪归正了?如果应验,这便是天意,少宇,你拗不过天意”

    小鸟没说话,刚刚对这件事的愤慨早就烟消云散,现在聚精会神对付碗里那些竹鼠肉,寒少宇将他碗里那块骨头多的夹走丢进自己碗里,再夹了块肉多的给他,兄长不大喜欢这玩意儿,独自就着那盘苦瓜吃得很开心。

    “说的也是,那就不想这件事了。”

    兄长点头,“嗯,不要想,不必想,不会烦。”

    相对无话,颇久,兄长又道:“明日打算上界?”

    “自然。带那块碎石首,带那几份状词,再带兄长你的书信。本打算只清东海水君,树倒弥孙散,他那些儿子,委实不想管,如今看来,怕要连根撅起了”转头看鸟,“阿臣,你同我上界。”

    鸟儿正扒饭,闻言一顿,转了身子,只将脊背同屁股给他,寒少宇将鸟扒拉个过儿,又说了一遍:“明日你同我上界。”

    “不要去。”

    心里一松,还好是“不要去”不是“不去”,“不要去”还是有商量的余地,“不去”就是斩钉截铁,没啥可说了。

    ‘“阿烈不在,凤熙走不开,兄长有伤,小白公子是个妖怪,沥胆是个妖魔,只能你陪我。”

    “你就不能自个去?”小鸟不吃这套,“没同我成亲时也没见你这么粘人啊,现在怎么了,变回宝宝了?用不用我飞出去给你找点奶?”

    “我粘的不是人,是鸟儿。”寒少宇恬不知耻答,“你同我成亲共享君位,现在咱俩的神殿让人家砸了,你必须陪我上界,没什么可商量的。”

    鸟儿白他一眼再不多言,赌气吃了两碗饭,一盘竹鼠几乎都是他吃掉的。寒少宇觉得这种赌气的方式很好,至少鸟可以吃多一点,能养回几两膘,晚上抱着也舒服些,不会一摸一把骨头。

    第二日从被窝将鸟扒拉起来,阿烈不在,只好亲自帮着梳洗打扮,这只鸟素日很爱护自己的毛毛,化形之后发质也特别好,摸起来柔软,看着又有光泽,就帮他梳了个头,指尖触了几把,却莫名其妙心都要化了。

    鸟儿不情不愿被拖上界,同他比肩站上云,小风一吹,寒少宇的袍摆同他的卷在一起分也分不开,鸟儿对他领襟和腰际墨勾的花子感兴趣,戳了两下问他:“这是什么花?”

    “桂花。”寒少宇答,“因为母亲喜欢。”

    “四公主喜欢什么?”

    小心翼翼看他数眼,小鸟并未生气,可提及前情往事寒少宇还是有些心虚,轻声答:“她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花,她喜欢吃,喜欢吃枣子。”

    鸟儿一乐,“你在定制袍子时,为何不让织女在你袍子上绣些枣子呢,红艳艳的,远远看着也好看,特别喜庆,哈哈哈!”

    “别笑了。”寒少宇尴尬撇了脑袋望向远方,“别总提四公主取笑我”

    谁知鸟儿的戏谑未停,“少华山那夜,细论,你算是被她强了哈哈哈,四海八荒均知白战神早年风流一夜留了个儿子,却不知他是被强的。”

    “我被强了你很开心?”

    鸟儿敛了笑容,望向远处缥缈不定的云雾,“不开心,可是不笑难道要哭么?”

    每次上界小鸟心情都不好,寒少宇能体谅,知他心里对君上从来有气,根本就没消过,他对自己也有气,也未消过,大概这只小鸟永远都想不通为何自己为他潜心修行甚至拼了命度天劫,飞遍四海八荒寻觅他的踪迹的时候,他却同四公主在一起花前月下,更想不通君上断了他的姻缘,为何还能安居高位,过了这么多年没有一丝报应显现。

    “我总觉得在我的事情上,老天爷睡着了”

    鸟儿突然说了这么句,他伤心的很多时候,时常这么说。

    “对不起。”

    “神君大人,比起对不起,你现在说另外三个字更有用。”

    “我爱”

    话被截断,小鸟唇边的笑容一冷,“让你说你就说,你是狗?这么听我这个野仙的话作甚?这三个字这么好说以前练过?常练?”

    寒少宇明白过味儿来,小鸟生气的时候,他说不对,不说更不对,说什么都不对。也不知默了多久,小鸟深吸两口气缓缓吐了,大声道:“我就是个神经病!我早被折磨疯了,每回想起你的人皇君上,都要没预兆复发一回!我说了不喜欢上界更不喜欢见你的君上,你为何总要勉强我如此?”

    “我想你陪陪我。”寒少宇答得很小声,“也想我陪陪你”

    小鸟一怔,“不是怕我飞了?”

    “也怕。”寒少宇答,“也想陪陪你,你不要伤心,我同四公主的情分早就绝了,即使她回来,也不会舍弃你的。”

    “若我不在呢?”小鸟问这句有些咄咄逼人,“若我死了呢?若我飞走永生永世不再搭理你呢?”

    “那也不会舍弃。”寒少宇小声道,“你在我心上烫了个戳儿,你得负责到底”

    “这么矫情还真是个宝宝。”

    小鸟嘀咕一句,扯了他的手带他飞的快了些,却没有再聊天的兴致,后来小风渐歇,他又开始哼曲儿,语调清浅,一张俊脸窥不出喜怒,但寒少宇觉得他的心情是好了些的。

    “神君大人来了”值殿天官远远迎上,倒是再未询问是否要自己帮忙照看青鸟,“神君大人同青公子上界,可是询问之前东海的事情?”

    “您也知道了”

    值殿天官微笑答:“君上最近一月阅奏章读书信,常让我在殿里侍候,偶尔还会问询,让我给他出出主意,神君大人信中所述,自然是知道一二的。”

    “那恭喜大人升迁有望。”寒少宇笑道,“以后年节,天官大人有空去南郊小坐,本君温酒烹茶相待。”

    “神君大人是说笑,我有如今之势,还不是仰仗大人那次斩了苏娘娘的眼线”

    天官客套一阵,忽被远处马车声扰,远远便见晨星迈着浑圆的大蹄子拉车奔来,寒啸天同两个侍卫在后边骂边追。

    “神君大人这是什么?”

    晨星跑到跟前急停,车子一殿,被篷布包裹的碎石落下一块,被值殿天官捡起,看了看,嗅了嗅,“石精?沾有大人仙气的石精,等等,难道是君上赏赐的”

    “不假。”寒少宇故作沉痛状,“我同东海积怨已深,龙石首被东海水君的几个儿子用雷击的破碎,特来跟君上请罪的,想请君上和玉帝出面为此事主持公道,烦请天官大人快快通秉”

    天官闻言一叹,摇头,“非我推辞,怕是神君大人来的不巧。”

第702章 不知便好() 
那日听值殿天官解释,方知年节将近,九重天又在筹备年节茶会的事情,帝君和玉帝携伴出去了,带着嫘祖嫫母同玉帝的几个妃嫔去了钱塘百花园,说为茶会选些花束添个喜庆。

    往年此类事宜也有,却都交由各殿天官采办,从来没有帝君和玉帝带妃嫔亲自采办的先例,寒少宇也知是因奇袭的事情君上和帝君心里堵得慌,借口采办下界散散心,也没有再细问。

    “君上怕神君等得着急,特让我带话,东海的事情他正在考虑,这趟出门也会同玉帝仔细商议,待回来了,必定解决此事,那东海一干神等,委屈神君大人再养些时日。君上这一走,殿里有许多事务要安排,我还说抽空去南郊一趟传话,未及动身,大人却上界来了。”值殿天官顿了顿,又说,“其实那日神君大人传书信上界知会帝君这件事情,帝君也知事关重大,东海太子冒犯您冒犯青先生是他不该,后您扣押说和使臣,也能用天性使然解释,但闹到后来您连东海水君也扣了,还伤了他那小妾,这便不占理了。”

    鸟儿嘴巴一张就想乱说,寒少宇眼疾手快一把捂了,索性没有走漏风声,鸟儿戳瞎小妾眼睛的事情,在那日书写书信时自然变成了自己,这非邀功,更非彰显他这神君的威势,只是不想小鸟搅进局子里来,小妾的眼是他戳瞎,君上知道了自然偏袒他一二,若如实启奏是鸟儿所为,若君上据实惩处,那责罚不是要鸟儿来受?

    那副白净清瘦的身体,为他渡天劫流浪那些年已叠了太多伤疤,夜半摸到总会痛心,又岂能再因他,旧疤未除又添新痕。

    君上不在,小鸟心里倒是松快了些,也愿多同他说几句,这会儿他捂了他嘴巴,对他又掐又踩,也算恢复成本来的坏鸟样了。

    “神君将这石精留下吧,我待会遣人拉到我那暂放,等帝君同玉帝回来,一定如实禀报说句不该说的话,东海的几位太子素日在水域为非作歹出了名的蛮横,神界背地里骂他全家的神仙不少,这回不知天高地厚干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砸了神君大人的神殿,委实砸得好,这样一来就变成东海不占理,那龙石首更是君上飞升之后赏赐神君大人以表彰神君大人早年征伐的功绩,是您的颜面也是君上的颜面,这下可好,东海的几个混账,这是不将君上放在眼中”

    虽然这么说很别扭,寒少宇还是附和,“是,我也觉得他们砸得好。”

    “神君大人年节时可是会携青先生来茶会?”值殿天官又问,“麒麟神君受伤必定是不来了,凤熙神君刚同夫人团圆,听说夫人又怀了身孕,必定要小心周全,一定也不来,那神君大人呢?”

    去看鸟儿,鸟儿撇头看向浮沉的云雾,未摇头,拒绝的意思却很明显,于是回绝值殿天官相邀好意,“我也不了,殿里被那几个东海的小混账劈得一塌糊涂,年节时能不能请匠人修缮完毕都是未知,凤熙和他夫人都在我殿里住着,你也知妖市有个好郎中,他说凰菁临产的日子就在年节前后,还有阿烈和他夫君,说会赶在年节时带着鸟崽子来南郊,我殿里这个年节又是鸟蛋又是鸟崽,又是妖怪又是野仙热闹得不得了,还有青丘白事,狐帝丧葬,他女婿又是我徒弟,必定是要去看看的。”

    值殿天官点头,“这是我替君上问的,君上同玉帝出门时,谈及东海的事情,玉帝还问君上今年大人您会不会来茶会,看来大人举荐神医救了诸多武神,玉帝感念在怀,有同您借茶会的机会亲近消解往昔过节的意思。但君上深知您脾性,说热闹的场面您必定是不会到的,再说您不久前才建了个妖市才同青先生大婚,东海又闹了一场,这个年节必定是在神殿陪眷侣躲清静了。”

    “喔,那玉帝怎么说?”寒少宇倒是不避讳,直言道,“他是不是觉得我谱儿特大特不识相特不给他脸?他是不是特生气?又给我暗暗记了一笔?”

    天官露出无奈表情,“神君大人不要总对玉帝有那么深的成见,您大公无私举荐神医为天庭的武神治病,玉帝再糊涂他也是经历劫难飞升上界的神仙,多少还是识大体的,也知您只是脾气耿直了些,神品却极好,自然不会那样排挤”

    寒少宇哼了一声,“我就是看不惯那糊涂的老东西!”

    鸟儿掐他一把,用念力传声,“骚话说两句彰显一下就行了,骚够了赶紧闭嘴,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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