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有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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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有奴皇帝-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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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名贵的东西,可以让普通人家过上中等人家生活好些年的东西,都没有被偷走,可见这个叶家小院,自从叶氏母子出事,再也没有什么人进来过。”萧衍不是感叹叶家小院,或者叶家母子的可怜,而是判定,大家的确没有人知道叶思凡的人肉酱具体埋在小院哪一块,怎么办?他当然有主意,院子又不大,“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把叶思凡的人肉酱找到。”“是。”萧衍有什么指令,大家就怎样做。“快些去,天黑之前,必须干完。”萧衍可不想在这儿呆太久,他并不是怕鬼,而是担心出现胡海狸。

    “嗯。”萧衍抽抽鼻子,凤冠虽然经过清理,可是,尘土还没有完全弄干净,呛到他的鼻子,有点儿痒痒的,不舒服。怎样处理这个凤冠?“玉儿,这个——?”必竟它是她跟萧宝卷送给叶思凡和潘巧儿成亲的见面礼,她对它最终的去处,有什么意见,和打算,先问问。潘玉儿更嫌恶,她各种宝贝有的是,才不会在意一个送过人、还士里土气的东西,她也不会安排,“又不是我的东西,随便你处理。”

    萧衍把凤冠交给身边的近侍,“把它拆散,珠子、金子什么的各种零碎,赏给今天来到这儿卖力气干活、和还算有些功的人们吧,你们自己看着办,别再麻烦我。”这种小事,自然不用他亲自办,要不然,还不得忙死呀。好好一个凤冠,最后被拆零散,当小钱儿赏出去。

    “我渴。”在外面时间太久,难免会口渴。“有水果。”萧衍预备着呢,虽然没想到需要这么久,还以为到这儿,很快就可以办到,依然为这次出行、主要就是为潘玉儿带有水果。吃过水果没有多长时间,潘玉儿又叫:“我饿。”饭菜可的确没有备。怎么这么多事呀?萧衍轻轻皱一下眉,很快吩咐身边的人,“来呀,到附近做得好的铺子,买最好吃的点心来。”只要潘玉儿有要求,个人方面的要求,他就愿意尽量照顾到。

    御辇帘缦撩起来,旁边有不少侍候的人,萧衍还是止不住要问,只不过问得相当含蓄,“玉儿要我怎样做,才肯接受我?”怎样才算接受萧衍?潘玉儿自己还没有弄清楚人家的意思,就回话,“不准驳回我的要求,不准对我发脾气,不准不陪我玩,不准——反正我不喜欢的,都不准;我喜欢的,你就要尽力做到。”曾经经历过的几个男人,都是这样好的。这些还不简单,说了,几乎等于没有说,谁不擅于应付少心没肺的潘玉儿啊,萧衍高兴,“好啊,我答应玉儿,那么,玉儿以后就跟着我吧?。”

    萧衍刚开始高兴,潘玉儿就给浇灭,“只要胡哥哥同意。”有男人对她好,胡海狸没意见,她真的不介意多几个人和她一起玩。萧衍却只是更下定决心,一定非除掉胡海狸不可,他不可能同意的,怪不得萧宝卷那个时候,就必欲除之而后快呢,很好理解。

    人们按照萧衍的命令,真的在天黑之前挖地三尺,只是,也没有找到叶思凡的棺材,大家纳闷,“王爷,皇上不可能埋得更深吧?。”“是啊,绝对不可能。”作表面文章的冷宫羊肉馅都埋得那么浅,坟头还小小的,萧宝卷怎么会对隐瞒潘玉儿、不要她知道的埋叶思凡的地方弄得更好,“怎么就是找不着呢?”

    “王爷,要不,我进去看看?。”死人,尽管是人肉酱吧,只要还有些残存的灵魂存在,哪怕再微弱,国师也相信,他能感应得到,和找得出来。“好吧,别耽误功夫,要快啊。”夕阳正慢慢西下,天恐怕很快就黑。国师自己进去,跟他一起来的,他的朋友,干脆守在御辇前,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周围,生怕发生什么突变,也就是胡海狸降临,尽管这种可能性不大。

    国师真的很快就折出来,只不过脸色难看。“怎么回事?”萧衍奇怪。“王爷,我找到了埋叶思凡的地方。”“在哪儿?”要知道国师能行,先前何必费那么大劲。国师当时在全力保护御辇和潘玉儿,使胡海狸勿近呀,“在——一堆土里,已经和土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比别的土红一点儿。”怪不得他脸色不好看,这人肉酱的待遇也太差吧。“什么?”萧宝卷没有给叶思凡弄口棺材,哪怕是个小箱子什么的,也可以啊,只是埋进土下,远远不如那堆羊肉馅。这倒很有可能,也许,如果换成是他萧衍,他也会这样做,叶思凡可怜,萧宝卷够劲。

第487章:血手帕最后归宿。白问。() 
    先别感慨,“赶紧去看看。”办完事,还要尽快离开这儿,萧衍拉起潘玉儿的手就不放。潘玉儿任由他牵领,甚至他向身边靠靠,要看到叶思凡的人肉酱,尽管传闻跟土差不多,她还是害怕。萧衍暗自高兴,他有了主意,上演一两出英雄救美的戏,可别吓到她,她不就能属意于他。

    这堆土,不仔细辨认,和别处的土,还真没有什么两样,也是因为天色在渐渐暗下来、看不太清楚的缘故吧。“这儿真的是思凡?”潘玉儿难以置信,土一样的东西,她害怕不起来。“不会错的,我拿生命担保。”国师抓起一把土,没有凑近潘玉儿,只是问,“要不,玉儿小姐闻闻,这土里,还有些人的味道。”

    人的味道,是什么样的?潘玉儿不知道,国师一这样说,她更不要闻,她甚至躲到萧衍身后去。“别吓唬玉儿。”萧衍自己也吓唬过呀,但是,别人就是不行。国师把手里的土洒回原来的地面。那就相信吧,不相信还能怎么样,“来人呀,把那血手帕拿来。”

    有人用托盘端来血手帕。“就这样盖这堆土,不,思凡——上面,就可以让思凡转世投胎,重新做人吗?”潘玉儿怀疑。最近怎么都没有梦到过叶思凡呢,莫非他已经完全消失?不至于吧。她问的是国师。国师更不确定,特别是他听说到一两句,也应该判断得出,这血,根本就不是萧宝卷的血,“玉儿小姐,这个——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只能这样试试。”

    “好吧。把沾有皇上血的血手帕放在这片土上。”潘玉儿指向那堆国师抓起过一把的土,她自己溅上萧宝卷血的血衣,她敢穿一会儿,也敢脱,敢丢到檀香木箱子装的羊肉馅上,血手帕,还是不要碰吧,她怕怕的,别人代劳也一样。“是。”有的是人代劳。

    血手帕落到叶思凡人肉酱的那堆土上。“思凡,你一定要投胎做人呀,我们将来还要好好在一起。”潘玉儿祝愿。“叶思凡,你如果地下还有知,敢给玉儿托梦诉苦,告我的状,我就刨你们家祖坟。”萧衍在心中向那堆土说,和萧宝卷几乎一个腔调,一个意思。仪式就这样简单,就算正式完成,要不,还想怎么样?。

    “玉儿,很好,事办完了,我们回宫吧。”萧衍往外拉潘玉儿。“啊?”潘玉儿本来打算过不再回大齐皇宫的,可是,天黑下来,她今儿要睡在哪儿?总不能跟和土一样的叶思凡的人肉酱在一起吧,她害怕,也没有个睡觉的地儿。胡海狸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呀?怎么还不出来接她走?莫非她只有跟萧衍回宫去?胡海狸其实就在距离潘玉儿他们不远的地方,有国师和他的朋友在附近,他无法现身啊。

    “走啦。”萧衍半推半抱,把潘玉儿带上御辇,他的态度和蔼可亲,“玉儿,我累一天,都是为你的叶思凡,让我也少骑骑马,坐会儿御辇好不好?。”他并不是有意要上御辇,额外表示些什么给路过的京城街道上的老百姓看,不想骑马,只是要跟上面的人多亲多近。

    人家可是为了保护她,为了叶思凡,才大老远的跑到这儿来,总不好拒绝同乘一车吧,潘玉儿歪脑袋正在想,萧衍已经上了御辇,坐她旁边,并且吩咐队伍,“出发,回皇宫。”

    潘玉儿只好不拒绝,反正两道辇缦没有再放下来,应该还是挺安全的,便任由萧衍坐她旁边,对她亲亲热热,只要他的嘴不凑得太近就可以。的确,萧衍就是偷偷递上胳膊,从背后搂潘玉儿的腰,都得小心奕奕的,不敢太张扬。好多人京城老百姓都可以看得到呢,他并不怕被这些人和地方军队说三道四,他有充分的理由回复他们,萧宝卷还从来不把御辇当御辇使,经常让给潘玉儿坐,他自己只保她的驾呢,这本来就并非皇帝专用、所用之物,至于对付萧宝融,他就说她见到他累,是她喊他上的车,他没办法。倒成了萧衍不好意思拒绝,而不是潘玉儿。是不能放下辇帘,否则更容易惹别人怀疑,还包括潘玉儿本人。

    萧衍之所以这样做,其实真的还有另一个好处,一些私心,就是在沉默地向大家宣布,证实,未来的皇帝,非他萧衍莫属,不会是其他人。当然,未来的皇帝是谁虽然很重要,在他坐御辇这件事上,其表现还真不占多少份量。

    “衍王,你说,我们这样做,思凡就能重新做人吗?”潘玉儿还是不敢确定,一直都在忧心忡忡地想。“我不知道。”萧衍明明知道,却一直摇头,“也许国师清楚吧。”还要再问一遍呀?没关系,他相信国师就算很清楚他做过什么手脚,也不会向潘玉儿告发他的,问多少次都一样。

    “那就问问国师。”在重大事情面前,潘玉儿有时候还必须得跟国师说话。“好啊。”萧衍不介意找国师问话,他叫停队伍,“停下。国师上前来。”“什么事?”萧衍是大齐现在的第一领袖,国师自然乖乖听话,凑上御辇跟前来。

    “国师,希望你不是含糊其词,能给我一个比较肯定的答复,经过这一次,思凡就可以轮回转世、投股做人吧?”潘玉儿只希望就是这样。“啊?”国师偷偷瞅瞅萧衍。萧衍正襟危坐,面不改色,心不跳,也不与国师眉来眼去地传达悄悄话,很显然,他是让国师自己临场发挥,找合适的辞令应对潘玉儿的提问。“啊,兴许应该行了吧,这个,我可不敢打保票,我以前就跟贵妃——玉儿小姐说过,阴司地府的事,我一窍不通呀,我死后,还得任由阎王和小鬼安排我呢,玉儿小姐再为难我,也没有用啊。”国师还是不置可否,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潘玉儿郁闷,得不到肯定答案。潘玉儿不再有话,就是问完了,萧衍一摆手,国师闪开,到一边、他原来的位置上去。“出发。”一行人,其中有不少武林高手,浩浩荡荡向来时的皇宫前进。

第488章:有主意有希望。平阳虎被犬欺。() 
    赶回皇宫,萧宝融已经在玉寿殿摆下晚膳,只等待潘玉儿和萧衍回来仨人一起吃,见到他们,他起身离坐,邀请两个人入席,“你们可算回来了,饿了吧?赶紧洗洗手吃饭。”“吃过点心,还可以。”潘玉儿和萧衍都不怎么饿,不过,饭还是要吃的,吃之前也得洗手。

    趁这个机会,萧宝融有话没话地搭讪,“玉儿,萧衍,那个叶思凡的事——”萧衍沉默不语,潘玉儿回答,“就算办好了吧。”她当然不能确定,这只是她美好的愿望。“那还好。”本来就不应该问吧,可是,一句都不问,也不礼貌。萧宝融拉起洗完、再擦干净的潘玉儿的手,“来,坐我旁边,我们好好吃饭,出去大半天,吃过点心,也肯定饿。”至于萧衍,他自己还不会坐下来吃饭呀,用不着别人让。

    吃饭中间,萧衍问:“我不在时,皇宫没出什么事吧?”“就算没有吧,也算有,只是打到西城门和北城门的地方军,派人来传话,说既然褚皇后和皇太子诵是罪魁祸首,就要严惩他们,为皇上伸张正义。”“没问题,应该的。”这正合萧衍的意,“明天,请地方军几位将领也来参加朝议,具体讨论到底应该怎样处治褚皇后他们,相信大家都会到场的。”

    “萧衍你打算怎样打发褚皇后?”萧宝融问。内幕除萧衍以外,他当然最清楚,但是打死也不会说,直接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甚至生死存亡,和他们造反的目的呀。“你有什么意见?”“我没意见,怎么着都行,都听你的,所以问你的意思。”萧宝融一向都听萧衍的,几乎事事毫无例外。

    “我想,大家主杀的人肯定有很多,我会劝他们,皇上新驾崩,就这样对待并没有直接参与其中、手无寸铁的褚皇后,了解真象、明白事理的知道我们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一死,我们就加罪于失去保护的未亡人,实在残忍,还以为其实只是我们野心勃勃,说不定主要是我们从中捣鬼呢,为免除嫌疑,不被人误会,所以不能杀,废为庶人,撵出宫去,让他们为皇上守灵,赎罪,也就是。这样做,我们还会得到大家一致赞扬,夸我们大度,有做大事的风范,人们肯定都会推选你登基的,何用我们自己着急。”萧衍已经盘算好怎么做。“好。”萧衍就是萧宝融的指路明灯,他自己只会急于苦无对策,而到他这儿,他总会帮他、帮助他们自己解决所有难题。

    晚饭送来的好晚,还是豆腐炖白菜,硬馒头,看着比中午的还难吃。“你们还有没有别的?”褚令璩实在气愤,就是只有硬馒头,她也打算吃,她真的饿得再也顶不住。褚令镁却十分高兴,她的注意力不在饭上,而是眼巴巴望着给他们送饭的那个小太监。小太监暗中向她点点头,“等吃完饭再说。”“耶。”褚令镁就差欢蹦乱跳。

    奶娘又没有“犯罪”,只是过来帮帮忙,她完全可以自由出入,自己出去找吃的。“你——”褚令璩想恳求奶娘给她偷偷带些好吃的过来。奶娘却以更快的速度冲出去,不理褚令璩的恳求,不是她一定要绝情,而是她可不敢得罪这儿的看守,唯恐轮到她自己也吃苦头。萧诵躺在床上,吃饱奶,睡得正香,这会儿不用别人照顾。

    吃过饭,小太监终于进来收拾碗筷。褚令镁热情似火焰的双睛一直眼巴巴媚好地盯住他,跟随他的一举一动转动瞳孔。小太监果然不负褚令镁厚望,起身离开时,走近她,说一句,“跟我来。”“嗳。”官节看来打通了,褚令镁好高兴,紧紧随同在小太监身边,飞快地向外去,生怕褚令璩再央求她做些什么难为她的事。褚令璩望望褚令镁即将消失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最让人战栗的寒意,“自找的。”

    小太监把褚令镁直接带到他的住处,一间不大的太监房。褚令镁一开始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不解而又紧张地问,“这是哪儿?你为什么带我到这儿来?我想见衍王和融王他们。”她其实大概也明白这里会是什么地方,她又不是没有到过太监住的地儿,只是不理解,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美下嫔,衍王和融王他们,是大齐现在的最高统治者,哪是你想见,就能立刻见得到的呢,你先在我这儿休息会儿,等待传见。”小太监自己迈步往里就走。人家说得有道理,最得宠、当美妃,潘玉儿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想见萧宝卷,还不随便呢,“多谢你。”褚令镁紧紧跟随小太监进房,反手就关上门,要知道,她可是个待罪之身,尽管夜已深,外面没有几个人走动,被瞧见也不好。

    “喝杯茶吧。”小太监还算热情,给褚令镁倒上一杯茶。还真渴,只是吃过饭,就没有给过水喝,现在的条件,还远远赶不上她在冷宫的时候,“谢谢你。”褚令镁一饮而尽。

    小太监**地狞笑着,坐到褚令镁身边。这可不合规矩,褚令镁再是美下嫔,是囚犯,也还是萧宝卷的女人,怎么能让个小太监粘在身边,两个人都可以因此被判死罪,“你——”想让对方闪开,又不好意思太直白,出口伤人可不好,要知道,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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