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张牌by+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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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牌by+张鼎鼎-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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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果欠的是情,也是要还的吧。”
  林跃现在虽然是晕乎乎的,但也知道这句话不能随便回答,只是凯撒也不要他回答,站起来,将他抗在肩上,向床走去。
  “如果既欠情又欠债,那就更要还了。”
  将他扔到床上,凯撒活动了一下手腕,做出结论。
  这个晚上,林跃始终在眩晕的状态,凯撒是对他下了药,但只会让他晕,却不会让他迷。
  所以他一直迷迷糊糊的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想要反抗的时候,又手脚酥软,动不了,这个,倒不只是迷药的关系,有一大半的原因,倒是因为凯撒正对他上下其手。
  虽然下了药,但凯撒却没有用强的打算,他一点点的脱了林跃的衣服,从喉咙到小腹,沿着轨迹的吸允,嘴里忙着,两手也没闲,或是摩擦那个重要部位,或是勾着甘油开发后 穴。
  林跃那个部位从没人动过,一个手指就有异样感,凯撒也不忙,碰两下,就又去抚慰他的前面,揉捏下面的两个圆球,弄的林跃舒服了,再探到后面。
  就这么一次一次,倒弄的林跃有些不上不下,难受的一边哼哼,一边就想自己安慰自己,不过还没到地方,就被抓住了。
  “想要吗?”凯撒咬着他的耳垂呢喃。
  林跃哼了两声。
  “想要什么?”
  林跃睁开眼,迷瞪了一会儿,吐出一个字:“滚!”
  凯撒笑了,手上却更加有技巧了,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硬,却始终不能爆发。
  “让我进去,就让你出来。”
  林跃没有理他,凯撒继续挑逗,后 穴已经被弄的松软了,因为滑润,已经可以容纳两个手指进出了。
  凯撒不时的自己用自己的坚硬摩擦两下,但却并不真的进入,反而不断的诱哄林跃:“让我进去,就让你舒服;让我进去,就让你出来;让我进去……”
  林跃觉得这事是不能答应的,但他难受的厉害,再被这洗脑似的声音劝说也有些烦躁,终于在一个临界点中忍不住道:“你、你他妈的啰嗦什么!要进就进来啊!”
  凯撒也正在忍耐的边缘,听到这话,立刻抬腰直入。
  虽然已经润滑的很好了,但两个手指和那个东西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剧痛从下身传来,林跃立刻清醒了几分。
  他睁开眼,正和凯撒的目光相对。
  凯撒一笑,低头吻住他,下身却依然毫不客气的向里挺进。
  林跃又痛还有点迷糊,张嘴就咬,凯撒嘴唇一痛,却没有退缩,反而把舌头伸了进去勾缠,下身依然在缓慢但坚定的向里走。
  很痛。
  林跃痛,他其实也没轻松到哪里,不过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退缩,如果这个时候不快刀斩乱麻的将林跃解决了,那下次再引他上勾就不容易了,如果说过去他还有耐心慢慢来的话,那现在已经没有了。
  他一边进入着,一只手腾出来安慰着林跃的前面,那里已经因为疼痛而萎缩了下来。
  全部进去之后,他停了下来,让林跃适应他的存在,过了一会儿,感觉身下的人不那么紧绷后,他尝试着动了一下,舌头上却立刻一痛。
  他抬起头,就看到林跃正气势汹汹的瞪着他。
  他一笑,下身又顶了一下。
  林跃闷哼了一声。
  “一会儿就不疼了。”
  “滚蛋,你以为老子是处女啊。”因为太疼,他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只是后面的异样感实在让他舒服不起来,“你快点,就算是开发处女也不带你这样的。”
  “你有开发过处女吗?”凯撒说着,含住他的左胸,“而且处男总是要比处女更难开发的。”
  说完,再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下身快速的抽 插了起来,同时手下速度加快,林跃只觉得又是难过又是舒爽,同时,胸前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脑袋仿佛更晕乎了起来。

  第 87 章

  第八十七章
  林跃晕晕乎乎的,被凯撒摆过来,翻过去。一开始他是脑袋晕乎,后来是手脚酥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凯撒终于停了下来。
  林跃半趴在床上,凯撒从后面搂着他,手指不断的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同时不断的吻吻他的耳朵,探过身咬咬他的鼻子。
  林跃一直没有动静,眼睛半合着,脸色有些苍白,睫毛不时的抖一下,看起来,很有几分可怜。
  凯撒停下,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受伤,才道:“我知道你不舒服,我本来也想慢慢来的,不过……恩,明天就去登记吧。”
  林跃终于有了动作,他慢慢的抬起眼,眼珠动了两下,然后才开口:“我想我老爸了。”
  虽然凯撒的确不怎么看的上林建设,但他现在把林跃连皮带骨都吃了个干净,对林建设的恶感,也减弱了不少,他吻了吻林跃的脸:“你要真想他,就再请他过来,或者等回来有时间,咱们一块儿回去。”
  林跃仿佛没有听到,径自道:“那老头不是什么好家伙,但有的话还是很对的,他说让我小心你,我没有在乎,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说到最后,声音富含感情,还带着几分颤音,如同受了天大的冤屈,凯撒一僵,手下用力,恨不得将他的腰勒断。
  林跃还继续道:“乐乐,你说我不小心把自己卖一次也就够了,这也不能连着卖啊,还有啊,这种事偶尔做做也就罢了,天天做,那是会肾虚的,乐乐你也这么大了,恩……”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话,凯撒一个挺身,又埋了进去,林跃被这么一顶,一时也说不出话了,过了两下,他正准备再开口,凯撒已经咬住了他的唇,他抬起眼,就看到黑色的眼睛有发红的迹象。
  “乐乐果然变暴力了。”
  他这样想着,只觉得后面顶的越来越凶狠。
  而就在林跃和凯撒翻过来翻过去的时候,张智功正在一个酒吧买醉。失恋就喝酒,他也觉得挺窝囊的。可是,他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让他觉得绝望。
  这一个星期他和林跃关系亲密,但是他却知道,也就是如此了,如果面对他的搂抱,林跃有半点的不自在,那也许他还有希望,可是没有,林跃非常坦然,这种坦然令他知道,他最多,也就是朋友兄弟那样的角色了。
  为什么不行?难道只能这样了吗?
  在拉斯维加斯,张智功现在也算是知名人物了,加上他最近经常和林跃凯撒一起露面,因此也是频频被曝光。
  他在这里深夜买醉,不知怎么就被人照了,于是第二天,又是一大堆的八卦绯闻。众人再次对那些N角恋展开了丰富的联想,不过在这些联想中,我们还是不时的能见到一句话:“野马在哪里?!”
  这一句已经被提出来一个星期了,自从那场比赛后,人们就再没见过野马。在这段最火热的八卦中没有,在其他的被爆料的丑闻中没有,甚至连颁奖仪式都没有。
  越是没有,人们就越是好奇,就越是有想法,到了现在,连情杀之类的传闻都出现了。
  当然,野马是没有被情杀的,更没有什么被关了锁了,他活的好好的,此时,他就赤脚在自己的私人海滩上漫步。
  蓝色的海水,银白色的沙滩。
  细腻的沙子如同婴儿用的爽身粉,这样的沙滩自然是人造的,所有的沙子都是从菲律宾的长滩岛上运来的。
  为了维持这种细腻的感觉,沙子每年都要更换一次,其费用绝对可以令普通人开销一辈子。
  这样的奢侈,是他过去从未想过的。二十年前,他不过是贫民区的一个扒手,十五年前,他依然是一个扒手,不过从小扒手,变成了大扒手。
  他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那个人给的,而那个人,却很快就要消失了。
  “机能衰竭,如果再醒不过来的话,恐怕,过不了下个月了。不是仪器的问题,也不是药物的问题,非常抱歉,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一个星期以来,这句话不断的在他脑中回想。先是震惊,又是迷茫,到了现在,反而有些怀疑了。
  真的吗?那个人真的要离开了吗?可是,怎么可能呢?也许,是他听错了?也许,只是一场梦?也许梦醒后,他还是那个贫民区盯着肥羊,躲着警察的扒手?
  一波浪头打来,又一波又推了过来。海水淹过他的脚面,他回过神。
  “不管怎么样,我总让你如愿的。”
  看着海面,他低声道。
  新婚燕尔,芙蓉帐暖,君王从此不早朝……
  虽然词不同、字不同,但意思都是一样的!当然,普通人是无法和皇帝相比的,不能说是真的从此以后就天天暖被窝。但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只要没仇没怨,还互相有些好感,总是要腻歪一阵的。
  但是凯撒没有。
  哦,这倒不是他身为大帝,连这点都和普通人不一样了。而是他就算要腻歪,也不能一个人腻歪吧。
  林跃跑了。
  虽然一晚上被他翻过来,翻过去,折腾的手都要抬不起了,但在第二天早上,林跃还是拿出了当年在工地上抗转头沙包的毅力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艰难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跑的这个过程凯撒当然是知道的,不过也没有阻止,他知道要给林跃一个缓冲时间,所以他还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就起来了,本想到自己的办公室,但在洗脸的时候他发现,如果不想成为八卦中的主角的话,他还是躲躲人的好——林跃在他的嘴上咬了三个口子,上嘴唇一个,下嘴唇两个,看起来非常像某种长耳朵的动物。
  对着镜子照了半天,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想着要是每次亲热都要这样的话,未免不是太好。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后背,果然也是一道道血痕,不过对于这些他倒是不太在乎,他宁肯这脸上的都挪到身体上,不过他也有些疑惑,林跃是没指甲的,这些痕迹是怎么弄出来的?
  不过虽然多处负伤,但凯撒的心情却是好的,而且是非常好,在吃饭的时候,他甚至上网浏览了自己和林跃的八卦,看到披衣那一幕他也不再觉得刺眼了。
  这种好心情一直维持到傍晚,卡洛斯向他回报:“林先生出去了。”
  凯撒看了下表,五点四十六分,林跃是上午十点二十分从他床上爬起来的,他记得他当时他走路还有点困难。
  “果然应该再多做两次的。”这样想着,嘴上却只是,“知道了。”
  他不用说别的,卡洛斯自然会派人跟着林跃,这不仅是怕林跃偷跑,也是为了防止意外。
  一般的大鳄在拉斯维加斯是不会有危险的,虽然这个城市充满了罪恶,但轻易不会有人敢招惹大鳄,因为那将会面临着所有大鳄的讨伐。而林跃因为和他的关系,所以有些特殊。
  不过真的说起来,凯撒倒并不是太担心,因为就算有人想动林跃,也会考虑他的存在。
  绑架对方重要的人,这是一个下流却有用的手段。不过这种手段是轻易不能动用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那同时也面临着对方的怒火。
  因此,虽然存在着有人会为了打击他而动林跃的可能,不过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凯撒是这样想的,卡洛斯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在两个小时后,他们发现自己都错了,林跃,真的不见了!
  十九点三十八分,罗伯特最后一次看到林跃,当时林跃正趴在Lance Burton的前排看魔术,这两个小时,他第一个小时是随便乱晃,不断的搭乘公交车,有时候随便的走两步,然后就走到了这个戏剧院,他在售票处前面停留了片刻,才买票进入。
  在商店买了爆米花矿泉水,然后才找到自己的座位,他的座位相当不错,在第三排。罗伯特和彼得不过挺了五分钟,就只能买到第六排的了。
  十九点的时候,魔术开始,十九点三十八分的时候有一个□,是上面的魔术师找观众配合,前几排的人都在疯狂的举手,然后魔术师挑选了一个,那个人正好在第四排。
  因此,在他向外走的时候,罗伯特的视线被挡住了那么几秒,再之后林跃就不见了。
  一开始,罗伯特和彼得都没有太在意,因为林跃一直是趴在那儿的,再加上戏剧院的光线很暗,所以他们并没有马上意识到林跃不在了,他们只以为他也许低了下头,或者歪了下身子?
  在过了五分钟还没有看到林跃,他们才慌张起来,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们还不敢马上确认,而是先观察过了,然后在第七分钟的时候,罗伯特走出来,跑到第三排去看,在第八分钟的时候他们才可以确认,林跃,的确不在自己的位子上了。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当然,在那位观众被挑上台的时候,有一阵的混乱,所以,他们也不能肯定林跃到底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劫持了。
  他们不能肯定,但凯撒却是绝对可以肯定,林跃绝对不是自己走的!
  整个过程看起来是没有安排的,但是这种巧合是林跃做不到的,更何况,他可以肯定,就算林跃能走了,也是跑不起来的,那么他怎么可能在几秒钟之内脱离罗伯特和彼得的视线?
  被劫持的,那么,是被谁劫持的?
  “留意所有出路,找到那个被邀请上台的观众,表演的魔术师,售票员以及所有和他有接触的人。”
  他放下报告,沉声道。
  卡洛斯应了,又道:“需要通知警察安排检查吗?”
  凯撒摇摇头:“监控所有打进来的电话,哪怕只是一秒钟,也要记录。”
  “是。”
  凯撒相信这是一场劫持,他相信劫持林跃的人是一定会给他打电话的。林跃是谁?就算赢过花胡子,就算拿了这一次的手链,他在拉斯维加斯也如同一张白纸。
  唯一有纠纷的,也许就是野马了。
  不过野马这个人,的确有种种的毛病,但也绝对是愿赌服输的,被林跃弄的裸奔,他只会想办法也让林跃去奔一次,而不会做别的。
  那么,劫持林跃,唯一的目的,也就是找他提要求。凯撒是这样想的,但是,第一天没有,第二天没有,第三天仍然没有!
  没有人提要求,虽然有很多电话打进来,但都不是他等待的那个!他开始慌张,开始怀疑林跃是不是真的跑了,可是,就算是跑,也要有跑的地方吧。但林跃能跑到哪里?
  “我到底是在哪儿呢?”
  林跃看着豪华的天花板有些迷茫,在他的印象里,上一刻他是在看魔术,而这一刻,他却跑到了床上,而且被拷了起来。
  “乐乐不会做这种事吧,二少应该也不会吧。”
  他思忖了片刻,觉得凯撒虽然会给他下药,但应该还不回捆绑起来。张智功目前看来也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但是,他又有些拿不准。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野马琼斯端着一杯牛奶进来:“我想着你也该醒了,怎么样,棒棒糖,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有,我屁股那个地方很不舒服,你也不许不知道,但它刚受过创伤,那什么,你能让我趴下来吗?刚才在剧院的时候我就想趴着了,就是那地方没床。你要拷我没关系,但能不能换个姿势啊,真的,挺疼的。”
  野马看了他一眼,把牛奶放在床头:“我发现你很善于装傻,但这是没用的。林跃,你以前装傻能成功,是别人对你手下留情,但我不会。”
  林跃叹了口气:“好吧,虽然有些丢脸,但也不能不说实话,我不是屁股疼,是那个肛 门疼,肛 门你知道吧,就是每天排泄的那个地方。我最近天天陪着老爸乱吃,又没有休息好,前一段比赛又有压力,这不,就痔疮了。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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