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在后面架着混血儿不断抽搐的身体。兰芙黛退后一步,溅在脸上的鲜血,开始前她身上流落。
“大家来河边喝水!”
鼓声再度响起,群众一涌而上,艾丽也夹杂其中。他们将血含在嘴里,喷洒在自己的身体上,然后每个人像疯了似的,开始狂舞。兰芙黛也像其他人一样又跳又转的,她的金发迎风飞散,胭体在火光中发亮,双峰沾满鲜红的血。一个高大的黑人,扑倒在她脚下,兰芙黛跨骑在他身上,跟他做起爱来。
杜肯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倒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躯体,随着鼓声彼此相互的挤压冲刺,滚动交欢。
人群的中央,他隐约看见艾丽仰躺着,身上压着一个中年白人男子。杜肯斜背着来福枪爬下树来,{奇书}然后将枪靠在树干上。他抑制住内心说不上来的恐惧,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
“这种事轻而易举,而且是一举两得。”他自我安慰地想,并试着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杜肯裸露着身,弄乱了头发,让它垂下来遮住眼睛,然后将猎刀拔出刀鞘。
“我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钱。”他心想,但当他持刀割破自己的小臂时,杜肯知道,这不全然是为了钱。
他已经找到了这女孩,他也想出了好几种能毫发无伤地带她离开此地的方法,但没有~种能比这个方式更大胆,更刺激,没有一种比这更冒险,他总有一天会为此送掉小命的。
杜肯用颤抖的手,将血抹在脸颊,嘴及下颔处。他把猪刀插在柏树树干上,然后朝着空地走去。他的心随着鼓声怦怦地跳,口里发干,舔了一下嘴唇,他尝到了自己鲜血的味道。
杜肯躲在树丛后面,打量着周遭的情况。没人站着,也没人注意到他,每个人都忙着成双成难地相互纠缠着,或是爬开找寻新的伴侣。离他六尺远的地方,两个女孩正在口交,彼此的脸都埋在对方张开的大腿中间,上面那女孩较瘦,臀部有块红色的胎记。杜肯爬过去拧了她一把,那女孩惊呼一声地转过头来降大了眼看着他。杜肯淫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扑在她香汗淋漓的背上,两人同时滚到一侧。
当杜肯吮吸着她的粉颈、爱抚着她的乳房时,她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扭动呻吟。另一个女孩也急忙爬过来加入他们,一会儿,一个硕壮的黑人过来,将另一个女孩扳倒在地面让她仰天躺着,然后发狂似地扑在她身上全力冲撞她。
杜肯一翻身将原来在他上面的女孩压在身下。他一番急速猛烈的抽送,使她全身颤抖地达到了高潮。杜肯强忍着在一池千里前将自己的宝贝抽出来,他轻拍一下那女孩的臀部,然后爬开。
他的视线一直集中在艾丽的身上,她躺在数码之外,一个胖男人正压在她身上。杜肯正想朝她爬去时,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抓住他那昂然竖立的宝贝。他低头朝两腿之间一看,不由得一阵凉意透上脊梁骨。
仰躺在地上抓住他的正是兰芙黛,她舔着嘴唇,眼光迷乱而呆滞。杜肯心想,她也许已经极度的筋疲力竭,没认出他不是他们一伙的。兰芙黛拉着他,杜肯不得不爬回去。
“这里至少有三十个人,”杜肯心想,“她不可能全都认得,是不是?
纽奥良的信徒只不过占了百分之一,她在全国各地都有追随者,随时都有成千的群众加入,成为新会员。不,她不可能认得的。
兰芙黛抬起头来,将脸贴在杜肯的两腿之间,一股脑儿地把他硬梆梆的家伙含入口中。
他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及坚敏的齿缘。杜肯心想,如果她知道真相,可能会一口把他的宝贝咬掉,或挥动那把短剑……
但兰芙黛并没这么做,她的嘴紧含着那玩意儿,并吸吮着。“至少地看不到我的脸,杜肯心想。
随后他就迷失在被挑逗起的情欲狂潮中,脑海里掠过兰芙黛在火光中扭动的胴体,光洁的皮肤,以及高耸的双峰上两粒坚挺的蓓蕾。当杜肯一泄而尽后,她仍意犹未尽地拉住他好一会儿,然后闭上眼睛垂下头来轻舔着嘴唇。
杜肯往前爬时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兰芙黛蜷曲着身子,伸手去拉旁边一个女孩子的脚。那女孩原本骑坐在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身上,挣脱他的拥抱后,她奔向兰芙黛的怀里。
杜肯四处寻找艾丽,发现她还在相同的地方,在那胖男人身子下面娇喘着。他急忙爬过去,那男人喉咙嘴里突然咕呶一声,正达到高潮。他那肥臀抖动得像块果冻似的。
杜肯压住那男人的颈动脉,觉得他全身一阵痉挛之后,就松垮垮地昏死过去。将他从艾丽的身上推开,杜肯便取代了他的位置。
艾丽朝他呆滞地笑了一笑,她的手抚摸着杜肯的背,腿踝勾着他的臀部。她全身发烫,皮肤光滑无比,杜肯轻啮着她的颈侧时,引起她一阵颤抖。
他用双手和两膝撑在地上,艾丽则扳住他的脖子,杜肯开始向前爬。当艾丽松手堕落地面时,他仍继续往前爬。杜肯低下头来看着她说:“骑到我背上!”
艾丽干笑一声,翻身跨骑在他的背上。然后两腿悬在他的臀边,两乳紧贴着他的背,双臂环抱着杜肯的胸。“跑呀!”她低声的叫着。他迅速爬过几堆蠕动着的身躯,有一次艾丽伸手去抓其中一个女人的乳房而跌了下来,但她很快地又骑回他背上,杜肯则继续累不死地朝前爬。
“轮到我了。”艾丽在他耳边低语。
“什么?”
“你来骑我!”
杜肯弯下手时,让艾丽从前面滑下来,然后骑到她背上,不过两脚还是撑在地面上。他用一手拉住她的头发,让她抬头看他所指的树丛,示意她朝那方向爬去,另一手拍打着她的臀部,艾丽长鸣一声开始往前移动。
杜肯半坐半走的,尽量减轻她的负荷,引导着文丽离开人群。到达空地的边缘时,她停了下来,开始嚼食旁边树丛的叶子。杜肯弯下腰来压在她背上,右手伸到下面,抚摸着她的乳房,左手则压着她的颈动脉,艾丽顿时颓然倒地,两个人同时滚落树阴底下。
杜肯躺在女孩的身上,动也不动地过了好一会儿。他观察那群人,似乎都没人注意到有人失去踪影,于是他从艾丽身上爬起,放低姿势把她拖到更深密的树林中。直到他们完全脱离那块空地之后,杜肯这才把艾丽扛上肩膀,开始没命地拔足狂奔。
论坛报绿洲镇七月十六日星期三新闻:
看门犬被杀!
酒保皮瑞德的德国牧羊犬——拉丝蒂,昨天早晨被发现死于霍家商店内,尸体被支解。拉丝蒂整晚留在店里担任守卫,以防宵小破坏及窃盗。
发现尸体的店主霍爱丝说:“我只觉得很恶心,我们不该把那条可怜的拘留在这里,我知道不会有好结来的。”她流着泪又加了一句,“它是瑞德的一切。”
“今晚要喝点什么?”他轻快地问。
“喝点红酒。”
“美丽的酒献给美丽的女人。”乔治说着,举起他那肥厚粗糙的手,以吸引阳保的注意,酒保是篇威尔。
“给这位小姐一杯红酒,威尔,给我一杯威士忌。”酒保转身离去之后,他说:“你那则新闻报导的写法,的确帮了瑞德很大的忙,他一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很不好意思。我很能了解一个全用人为了爱犬死去而哭泣的心情,我自己就不只一次这样了。狗技毕竟是个人的隐私,一个男人绝不会希望张扬这种事的,所以说你帮了他一个很大的忙。”
“他说得没错。”威尔放下饮料说:“换了别的记者,这可是个大出风头的好机会,他们大多是吸血鬼。”
“我们蕾茜可不一样,小姐,你真值得骄傲。”
她伸手去拿皮包。
“你别抢着付帐。”
“谢了,乔治。”
乔治付完帐,威尔便走开招呼吧台其他客人去了。
“瑞德今晚在哪里?”蕾茜问。
乔治眯起一只眼说:“如果某个没心肝的人如此糟蹋了你的狗,你会去哪里?”
“爱丝的店?”
他举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再过十分钟她就打烊了,瑞德带着他那支十二发的猪枪,今晚要在那里守夜,希望那卑鄙的家伙会再现身,我也想去帮忙,两支枪总胜过一支枪吧。但他执意要单独行动,我也不好说他什么。”乔治举起酒杯说:“祝你健康。”
“也视体健康,乔治。”
他跟她眨眨眼,举杯一饮而尽。
蕾茜浅吸一口说:“瑞德准备怎么做,射杀那家伙?”
“蕾茜,那家伙支解了他的狗。”
“我知道,我看到了。”
“真的像他们说的那么惨吗?”
“我的天,乔治。我一辈子没见过像那样……”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眼中满含着泪水。
“好了,好了。”乔治轻拍着她的肩说。
蕾茜抹掉泪水,深吸一口气。“抱歉,”她强颜欢笑,“在公共场合我通常不会这样的,只是我一想到那……”她又哭了起来。
“别难过了,你自己要注意点。嘿,你知道在爱尔兰人的喜宴上,你分得出谁是新郎官吗?”
蕾茜摇摇头。
“就是那个西装笔挺,却穿个长筒雨鞋的家伙。”
【注:爱尔兰人大多家境贫困,生性节俭吝啬,常是被挖苦的对象】
她揉着眼睛轻叹口气。
“现在觉得好点了吧?再来杯酒,我们谈些别的事情。我有一箩筐关于爱尔兰人的笑话,听了保证让你开怀。”
“谢了,乔治,但我真的得走了。”
晚上屋外温暖的空气使她觉得稍为好过一点,蕾茜钻进车里摇下车窗。她的手放在发动车子的钥匙上,她想回家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但不能这么做,虽然这不关她的事,可是既然已经知道了瑞德的计划,不去跟他谈谈,警告他可能发生的后果,总是不太对。
除非你想坐牢,否则你就不能因为某人杀了你的狗,就真的而拿把猎枪将对方轰烂。即使是射杀一个间空门的,除非他有武器,要不然麻烦会比瑞德想像得要大得多。
她发动了车子,驶过三条街来到霍家商店,它的店招牌还耀眼地亮着,尚未打烊。蕾茜驶进停车场,把车停在瑞德的小货车旁边。以往拉丝带都会在货车平台上踱来踱去,摇着尾巴,长毛在风中翻飞,她经常为狗的安全担心,如果车子在高速行走的时候,它跳出那低矮的护栏怎么办?有一次,她把这种顾虑告诉瑞德。“你会从一辆正在疾驶中的车上,跳下来吗?”他问。
“不会,但我不是狗。”
瑞德露齿而笑的说:“你可以把这句话再说一遍。”
蕾茜的手摸着车尾门,看了空荡荡的货车平台一眼,然后掉头迅速离去。
商店的门没锁,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柜台没人。
“有人在吗?”她叫着把门关上,看了一眼上次屠刀留下的苍白痕迹。
“爱丝?瑞德?”
她朝着一条明亮的通道看过去,尽头处,一把猪枪正好横躺在肉品柜台前的地板上。曹首觉得一胜寒意袭来,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头皮也有点发麻。她走在堆满杂货的架子中间,两眼死盯着那把猎枪,不断地用手抚着双臂。
蕾茜注意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刺鼻味道,她以前跟她父亲打飞靶时曾经闻过这种味道。等她走到猪枪前面,抬起眼光看那肉品柜台时,赫然惊见爱丝的脑袋竟被塑胶纸包着,搁在柜台上。
蕾茜惊骇得张大了嘴,急速地喘着气,声音卡在喉咙里叫不出来。她蹲下来抓住那把猪枪迅速转身,后面并没有人,她的心跳这才稍微恢复正常。这时一颗蓝色的弹壳堕落地板上,发出响亮的金属碰撞声。
蕾茜沿着肉品柜一直朝前走,看都不敢看爱丝一眼。就在正前方,一堆展示的食品被轰垮掉了,到处都是被射倒的罐头,有一半被射穿,地板上流满了可乐,滑溜不堪。就在展示品的前面,被货物架挡着的地方,她发现瑞德仰天躺在那里,他还活着,右手横过胸前,想把他那被砍断的左臂接回原位。
“噢,我的天!”他虚弱地说:“噢,我的天!”
“瑞德?”
他抬起头来看了蕾茜一眼,又转头看着他的手臂喃喃自语地说:“噢,我的天!”
“我去求救!”她说着把猎枪上了膛便朝前面奔去,她知道爱丝把电话{奇书}摆在收银机后的架子上,她该去打电话呢?或是……
这时忽然有人从身后拖住她,存心使她绊倒,蕾茜结结实实地摔在地板上,肺里的空气一下子全被挤压了出来。她试着撑起身体,但有个很重的物体压在她的两腿和臀上,使她爬不起来。接着,衣领被人从后面扯着,蕾茜几乎喘不过气来,然后,某个东西击中了她的头部……
蕾营睁开眼,看到了天花板。两边是货物架和杂货,左边是汤罐头和辣椒酱,右边是饼干和西点。
不用起身着,她也知道自己刚才遭遇了什么事。她可以感觉到裸露的肌肤下冰凉含砂的地板,她也清楚感觉得到身体被施虐处的肿痛,她的乳头像被火烫过一般的灼痛,而且很痒,下体也是如此。她觉得下体被撑开而且破裂,她的眼泪开始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更清醒地检视了一下自己,发觉乳头上有明显的齿痕,两个乳房红得像是被人拧过似的,指甲的抓痕一直延伸到腹部。蕾两用手撑起身子,觉得有液体自下体慢慢的流出来。
通道的另一头躺着瑞德,他的断臂搁在胸前,身体已经一动也不动了。
她从手提包里拿出纸面巾,将自己擦拭干净。当时心里并不害怕,只是觉得龌龊、恶心又羞耻。当她用完最后一张纸时,蕾营把所有丢在地板上的纸,都拉起来塞回手提包里。
她边注意着门口,边起身着衣,深怕半路有人会闯进来。她的底裤已被撕成两半,曹前把它塞进手提包。胸罩的两条肩带被扯断,后面的钩子也拉松了,她也把它塞进手提包。蕾苗费劲地穿上牛仔裤,这让她有种温暖的完全感。她希望衬衫也像牛仔裤一样结实,能将她紧紧地裹住,但当蕾茜穿上它之后,仍有种赤身裸体的感觉。
走到收银柜台的这段路,似乎花了很长的时间,她非常小心地慢慢走着,深觉只要有些微的任何碰撞,就会把她体内的什么东西震松掉似地。
蕾茜终于来到柜台,她伸手拿起话筒……
第二章隐形人入侵
“好吧,蕾茜。如果你想到什么事的话,打个电话给我。”
“我会的。”
巴雷克用拇指抚着长长的八字胡,打从他接任绿洲镇的警长那天,就开始蓄这两撇胡子。蕾茜觉得这位瘦长的警长,看起来像是杯亚特·厄普的李生兄弟似的。或许,这就是他留胡子的本意。
【注:杯亚特·厄普一八四八年生于伊利诺州,一九二九年年于洛杉机。身材瘦长、若长八字胡。为有名的决枪手,曾担任过执法工作。好莱坞影星凯文·科斯纳一九九四年曾拍过他的传纪电影“执法悍将”】
“你会把这件事登在论坛报上吧?”他问。
“没错。
“如果你不刻意渲染爱丝被杀的作案手法,我会感激不尽。”
“好的。”蕾茜靠着柜台允诺他,至于其他的事,她本来也不想刻意渲染了。
“如果我是你的话,会尽快去看医生。你今晚被人敲了一记阿棍,也许头部已经受伤了。”
“我会这么做的。”蕾茜敷衍他说。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这么做。”
“如果没事的话……”这时两个男人推着一辆担架床走进通道,走在前面的那人,急忙将门推开。蕾茜瞥了一眼放在上面的尸袋,黑色塑胶袋裹着的是一具人体的轮廓。难道他们已将爱丝的尸首拼凑起来了?
她紧闭着眼,试着想些其他的事。突然有人拍她的肩膀,蕾茜吓了一跳,迅速张大了眼。
“没事了。”巴雷克抓着她的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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