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妞有很多比大学里的那个黄营年轻,有些尚未发育,胸部平得像块洗衣板,有些只是微微隆起,有些甚至连毛都没长。
“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观赏,偶尔摸她们一把。告诉你我是怎么做的,这是我在那所大学里想到的办法,也就是她们的手在哪里,你的手就放在哪里。当她们抹肥皂的时候,你就可以海摸一把,而不会引起她的注意。你懂吗?
“到了中午,淋浴间的人渐渐少了。只有几个打完排球的女孩在冲洗。有个金发女孩,身材非常好,我跟着她回家,屋里正好没人,我不希望她知道我的秘密,所以把她打昏之后,蒙起她的眼睛并堵住她的嘴,然后等她醒过来,再开始我们的游戏。
“你很高兴知道我没杀她。这不是办法,只会让我更招摇,对不对?我对她所做的事,她只会放在心里,住在像绿洲镇这种小地方,你不会到处去张扬你被强暴的事吧?人家会认为你是自找的,你永无重新生活的机会,所以我留下她,回到店里。
“猜猜看谁在那里?不仅是我那个老娘,还有那个鸟蛋狗主。他带着一把猎枪,一副不准备离去的样子。他要轰掉杀他爱犬的那个王八蛋的脑袋,他是这么说的。
“店里挤满了客人,他们借口来买个一、两样东西,其实是想看看犯罪的现场。到了晚上快八点的时候,店里都没人了,我这才走进去,开始吓唬他们。那个驴蛋差点拿猎枪打中了我,结果打烂了一堆展示用的可乐罐头。于是我抢过猎枪,并在他脑袋重重地敲了一下。我没时间结束掉他,因为老太婆尖叫着朝门外跑去。
“我抓住她,将她摔倒在地上,然后告诉她我是谁。是山姆——她亲爱的儿子,现在回来要她尝尝以前她对儿子所做过的事。
“她哭喊着向我哀求,说她很抱歉。老兄,她居然会抱歉。当我开始折断她的手指时,我不得不拿东西堵住她的嘴,以阻止她尖叫,然后我拖着她回到肉品柜台。
“她和老头子曾经教我如何当屠夫,如何使用电锯和切肉刀,那些血使我觉得恶心,可是后来我开始喜欢这个工作。因为他们逮到我吃生肉时,说我偷窃,然后狠狠的揍了我一顿,就这样,他们造就了一位屠夫。
“现在那老太婆就躺在剁肉的平台上,我在慢慢的凌迟她,让她多活一会儿,看看她教出一个多么优秀的屠夫,我甚至用止血带扎住她的残肢,使她少流一点血,可以活久一点。希望她能多享受些。我用塑胶纸将她好好的包扎起来,和其余的牛肉放在一起。然后我就走到那家伙面前,他仍昏迷不醒。我正卸下他一条手臂的时候,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那不是我的老同学——蕾茜吗?今天真是个欢欣鼓舞的日子。我让她四处查看一下,然后把她打昏,脱光她的衣服,做了我从高中时代就想做的事。噢!她真棒!棒透了,你应该知道的,对不对?
“我没杀她,我有个更大的计划,于是我离开商店。停车场只有一部轿车和一辆货车,我知道货车是狗主的,所以轿车一定是音首的,我钻进去,躺在后座的地板上。
“等了好久,警察姗姗来迟。大约经过一个小时蕾茜才醒过来报警。她检查车子真是很仔细,好像知道我在里面似的,不过她当然是看不见我,所以发动车子,驶回她家。
“当她点烟的时候,我咳了一声,天晓得她是怎么想的,不过真把她吓坏了。我想,她一定认为我在行李厢里,当她停住车,跳上行李厢时,一定以为它没上锁。她的脸贴着后挡风玻璃,而我就在里面与她隔窗相望,耳鬓厮磨呢。
“然后她跑进屋子,而我走出车外站在那里,过一会儿,她握着一把左轮走出来。狗屎!这娘们真带种。她直接走到行李厢,打开盖,打算把我轰上西天,当然,我不在那里,我那时在她的大门口,等她回来开门。
“她把大门打开,我们正要进去的时候,有个男的出现了,他扮演大英雄,到处搜索。蕾茜跟前跟后地陪着他,也就没锁门,所以只有劳驾我自己开门进去。
“没多久,他们就进来了,那家伙检视了每个角落,他想留下来,但蕾茜不答应,所以他只好离开,留下她一人。差不多是一人,对不对?
“她倒了杯酒,打了一通电话。我这才知道她是在那家报社工作。她电话里说得很巧妙,没提到我怎么对她,那将是她心底的秘密,是她与我之间的秘密,正如同我刚才说的,在像绿洲镇这种小地方,你不能把事情张扬出去。
打完电话,她四处张望一下之后,把自己锁在浴室里开始洗澡,她绝没料到我已经在里面了,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脱光衣服,对着镜子检查她的伤口,然后躺进浴缸里边徐肥皂边喝酒。
“我站在那里欣赏了一阵子,心里想,她现在是我的了,我拥有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搞她,要搞几次就搞几次。
“最后,我决定该是吓她的时候了,让她知道是谁在导这出戏。于是我关掉灯,看到她从浴缸里碑哩啪啦地爬起来,手握着左轮枪,直指着浴室的门,似乎我会从那里闯进来似的,我只是站在她背后,欣赏这一幕。
“她吓得半死,我听到她的喘息声,于是我暂不理她,等她开始着衣时,我才把她制伏住。这次要比上次有意思多了,因为她是清醒的,任何颤抖和喊叫,都会平添许多趣味,你知道吗?
“等我办完事,我也累了,忙碌了一天,是不是?所以该小睡一会儿。我把她绑在床上,贴上眼,怕她逃走,也不想让她知道我的小秘密。等我准备好要告诉她时,我想看一看她的反应。
“第二天早上,有几个鸟蛋过来敲门,等他们走了之后,我又搞了她一次。她比上次进步多了,又颤抖又挣扎,我才发现这婊子比我想像中胆大多了。可是我想,一旦她发现我是隐形人,她就知道自己赢不了,会整个人崩渍掉的。
“我把计划告诉她,要她和爱荷华的黄驾一样,好好地照顾我,而且不难说出去,继续若无其事地上她的班。我还警告她,如果把事情弄砸,她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然后我开始替她松绑,并取下贴眼的布。
“当她知道看不见我时,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朝我的那里狠端一脚之后逃走,但她很聪明,并没试图逃出去,因为她知道面对一个你看不见的人,你几乎是无路可逃。她反而逃进厨房,想把我给结束掉。她前我身上洒面粉,这样她就可以看到我在哪里,并且在背上给了我一刀。
“对大部分的人来说,那一刀足可要他们的命,就像你射进我身体里那些他妈的子弹一样。但我不是普通人,是不是?我曾在河边饮过水,法力无边,所以她只是伤了我,然后逃走。也许她认为已杀了我。
“但她杀不了我,我走到外面,找个地方躲起来,等警察出现。我认为她迟早会回来,只要在外面等就好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星期四吧?我晃荡了一整天,她也没回来。于是星期五我又耗了一天,直到星期六她仍未出现。我想如果不采取行动,那将会无限期地等待下去。
“我知道她上班的报社,对不对?我认为里面一定有人知道她的下落。我到达那里时,条子竟然先到了。”
“有人被裁纸刀刺死,而且还留下字条,看起来像是我干的,诡异吧?不管怎样,我在那里待到条子走,只剩下我和那编辑。我已准备好要跟踪他,从隔壁洗衣店拿了一件衬衫,还有一顶牛仔帽,把它们藏在外面,然后我又宰了一个正要进到车里去的婊子,再把她的车开到论坛报停车场边上。我检查了一下她的皮包,只有一些化妆品可派上用场,聊胜于无。最后将我的衣服搬上车。
“一切准备就绪,我等了一会儿,那编辑出来了。他非常仔细的将车子检查了一遍,好家伙,幸亏我没坐在里面。
“于是我一路跟踪他到土桑,接下来的故事,你都知道了。当你们跑掉之后,我想到用火通你们出来,于是用清洁剂在四个地方放火,那把火烧得可真漂亮。
“我本来一定可以逮到你们的,只是太过于自信,不在乎你那把枪。结果,狗屎,没能获得全胜。”
“你过来听一下比较好,蕾茜。”
“为什么?”
“知己知彼嘛。”史考特说。
她点点头,其实心中希望能够离开,不要出现在霍山姆的面前。他的声音令她感到作呕和恐惧,但好奇心战胜了一切。“我不知道。”她说。
“你如果要和我一起写这本书,”史考特说:“你就得多听一点他所讲的,也许会让你多一些灵感。”
“是,没错。”
史考特把录音带重新播放一遍。“好吧,”霍山姆的声音。“你们要我说,我就说。”
杜肯走到前门的窗边,他跪下来向外窥探。
在看南西?想办法救她?
“我真正想要的人是蕾茜!”
她试着在心里想在外面待援的南西,对这些话听若罔闻。
那女孩留在外面,到现在已快一小时了。杜肯花了许多的时间注意她的情况。奇%^書*(网!&*收集整理“她的嘴被堵住了。”他曾告诉过青苗。难怪听不到尖叫声。
杜肯也考虑过将绑住她的绳子射断,但即使如此能使她松绑,但在她能跑回屋子之前,早就被乱枪打烂,尤其是她和珍那肥胖的身体紧绑在一起。也许等天黑之后……
录音带继续在播放,蕾茜注意地倾听着。她对死在霍山姆手下的名单,感到震惊;也被他粗野夸大了的言辞所惊吓。
她满怀恐惧地听他叙述可怕的隐身法,想像那颗狰狞的头颅,把豆子从它眼中挖出来,以及喝血的那一幕,使她差点作呕。当他描述到袭击寇拉的时候,她战栗地回忆起自己在家里黑暗浴室中的遭遇。
他故事中的变态及杀戮行为,一直不断地进行着。蕾茜很想到厨房去,站在水槽边上打开水龙头,让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住他可惜的声音。但她发现她走不开,潜意识强迫她要继续听,就像每次采访意外死亡事件时,她既害怕又为死者难过,但又很想看一眼他们支离破碎的尸体。
史考特轻轻将卡式录音带翻了个面。
接下来就是霍山姆到了绿洲镇,在电话簿里找她的名字。她想起两年前深夜里那一连串的粮亵电话,弄得她心力交瘁,一直到她换了个未登记的号码之后,才免除掉这个梦魔。现在反而要感谢这些电话了,新的号码至少拖延了霍山姆对她的侵袭,如果她不去霍家商店的话……
当她听到霍山姆说到吃狗肉的时候,差点吐了出来,然后他又跑到高中的淋浴间里,偷摸那些女孩子,还跟踪一个回家并强暴了她。蕾茜几乎认识绿洲镇上每一个人,那女孩可能会是谁呢?真替她难过。
当他说到折断他母亲的手指时,蕾茜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她不想听那残忍的手法,于是用手指将耳朵塞住,但脑海中依然浮现他将爱丝大卸八块,然后用玻璃纸包起来的情景。史考特坐在离她几尺远的地方,满脸忧戚地看着她,忽然又脸红耳赤的转过头去。
蕾茜松开手指,正好听到霍山姆说:“噢,她真棒,棒透了。”他到底在说谁?“你应该知道的,对不对?”
史考特腼腆的朝她微笑一下,然后低头看地板。
蕾茜刹那间明白了,她忽然觉得全身发热。坏透了,霍山姆强暴了她,还在那里大放厥词,还要史考特……对于像霍山姆这种王八蛋,你还能期待他说什么?
蕾茜听霍山姆述说自己是如何藏进她的车内;如何潜入她的屋里;当她打电话的时候,他离她有多近。蕾茜惊怖地等待他描述袭击她的经过,她看了史考特一眼,他盘腿而坐,两手放在膝上。“这一次要比上次有意思多了,因为她是清醒的,任何颤抖和喊叫……”史考特抬起头来看着她,蕾茜看见他眼中闪现着泪光。
“我的天,”她心想,“他为我哭泣。”
蕾茜稍为犹豫了一下,然后爬过地板偎在他身边,史考特握着她的手。
“当她知道看不见我时,所作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朝我的那里狠喘一脚……”
史考特听霍山姆说到蕾茜如何地刺他时,紧握着她的手,注视着蕾茜露齿而笑,接着听他描述如何跟踪卡尔到旅馆,最后,终于结束。史考特关掉录音机。
这时杜肯从窗口走过来,脸上有股奇异的兴奋之情。他靠墙坐了下来,笑着说:“你们听听着…我有个主意,也许可以救南西。对我们来说是件冒险的事,也不见得一定成功,但至少是个机会。我觉得,我们亏欠她。”
“你有什么主意?”史考特问。
“派霍山姆去救她。”
蕾茜一听就大声叹了口气,她觉得全身都麻木了。
“那我们一定要把他松绑了?”史考特说。
“我说过,这样报冒险。他很可能会逃走,或者对付我们,不管是哪一种,都很难制止他,但他怕死了兰芙黛,我不相信在这种状况之下他会逃跑。外面的人,现已可能戴上了红外线夜视镜。”
“那些夜视镜会破坏他救南西的机会。”
“我们出的是奇招,他们也许并没有一直戴着那玩意儿监视我们,他们也不会料到我们派霍山姆去救南西。”
“我不知道。”
“蕾营,你说呢?”
“我……他是个怪物,他会想办法杀掉我们……如果他逃掉了,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在他手里……”
“他能逃脱的机会是微乎其微,”杜肯说:“我认为他很清楚这一点,和我们在一起,还有些火力保护他。如果换了是我,就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直到我确定有机会逃脱为止。”
“他曾糟蹋过蕾茜,”史考特说:“万一他将你我两人干掉……
天知道他会怎样对付她。”他把手放在蕾茜的膝上,紧紧握住。“我不要冒这种险。”
“好吧!”杜肯说。
“等一下,”蕾茜将手盖在史考特的手上,紧握着说:‘哦们不能把她留在那里,她……就像杜肯说的,我们亏欠她。让我们试试看吧。”
蕾茜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当杜肯押着霍山姆走进来时,她不自觉地收回两腿,紧紧并摆在一起。手铐的一端,铐在杜肯的左护t,另一端则浮是在旁边。
史考特手持珍的猎枪,跟在后面数步之远,枪口对着飘浮的手铐上方位置。蕾营也举起左轮枪,瞄准相同的地方。
“你又不是安妮·奥克蕾,”霍山姆说:“别那么紧张嘛!我是在帮你们的忙啊。”
【注:安妮·奥克营是一八六*—一九二六年的美国女子神枪手】
当他们来到破裂的窗户前面时,杜肯将手铐解开。他从裤子后面口袋掏出一把小弯刀,“拿着这个,”他说:“你一旦替她松绑之后,就将它丢在外面。”
刀子离开杜肯的手,他退后两步。
“我猜大概要从窗口出去,对不对?”
“对,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打开大门迎接你。”
“如果我不回来的话呢?”
“如果你不回来,你迟早落入兰芙黛手中,被她干掉。”
“是!是!”
“去吧!”
刀子离地几尺高,一个转向,朝窗口走去,刀柄靠在窗台下面。
“他妈的,”霍山姆说,他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震惊。“你们看到了吗?”
“我们看到了。”
“只要底下那一个,对不对?”
“对!”
“另外一个像条死鱼一样。”刀子被高高举起,然后激射出窗外。“哈!正中目标,反正她也没感觉了,不是吗?”他顿了一下说:“注意底下。”
杜肯蹲到窗边,史考特则奔到另一扇窗。好奇心胜过了憎恶感,蕾营也跑到他身边。她握着枪朝外面窥伺,她立刻就后悔了,她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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