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一早就注定了的情况,孔墨所能做的就是尽快依靠着徐州打开青州这一康庄大路,只要拿下了青州,成为青州之主,背靠着徐州这个产粮地的照顾下其崛起的度,可见一斑,至少不比曹操还有袁绍等人差多少,到时候都是一州之地,谁能做大,掰掰手腕,靠的那还是自身的强势。
这种事情徐庶可能已经在考虑到了,所以最近一直有些愁眉苦脸,想法很美好,但是规划起来还是很恼火的,所谓走一步想三步就是这个道理,平青州的事情有郭嘉干,那之后的事情就完全落在徐庶的肩上了,想想这其中需要干的事情,徐庶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元直!”孔墨直接推门而入,除非是孔墨召集所有文臣,徐庶现在基本不去政务厅了,窝在太守府中做规划,而孔墨则是窝在家里陪长辈,正因为这样,最近孔墨都没有见几次徐庶。
“主公!”徐庶直起身来,起身相迎道,随后便是半开玩笑,“怎么,主公你不在家陪蔡侍中?”
“陪还是要陪的,和你说几句就回去了!”孔墨随意的坐在旁边喝了一口茶水。
“何事?”徐庶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先坐,听我慢慢道来……”孔墨让徐庶就坐,随后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徐庶听。
“……”
“什么?主公,你也要去青州讨剿黄巾?”徐庶刚喝了一口茶水,差点没吐出来,一脸苦闷的看着孔墨,“你不会打算让我一个人打理泰山吧!”
“哈哈,怎么会是一个人,不是还有长绪辅助你嘛!”孔墨挥挥手,一幅安啦安啦的样子
“主公,你真要去征讨黄巾?”徐庶苦着脸确定道。
“恩恩,我想了想还是带着新北军一起去青州吧,毕竟廖化与管亥都去了青州,没人领这支部队,闲着也不是事儿,趁着这次讨剿黄巾,我随便还能想奉先与子义偷一下师,我想看看他们死如何领兵打仗的。”孔墨说出了自己去青州的理由,算是合情合理。
“好吧,主公带着新北军在一旁压阵,无疑这次青州之前能少去很多障碍,不过出发之前主公你还得做一件事情。”徐庶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孔墨的想法。
“哦?什么事情?”孔墨有些疑惑的问道,他不记得自己还有何事没做,差不多都安排得妥当,应该没有遗留。
“主公莫非忘了家里的人?蔡侍中来了,你和他家小姐的婚事应该提上日程了,不然此去青州非一两日之功,长久下去始终是不行的。”徐庶提醒道。
“好像是这个理儿,你说咋办吧,我听你的。”孔墨想了想确实拖不下去了,既然蔡琰的父亲蔡邕已经来到了奉高,那么给蔡琰一个名分迫在眉睫。
“好,主公娶妻是大事,马虎不得,这样,元直先拟昭告,公布下去,再派人去北海请主公你的父亲孔郡相前来泰山一趟,择日订婚,三日后完婚!”得到孔墨的同意,徐庶一啪啦说了大堆。
孔墨思考了一下说道,“嗯,那我的终身大事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先把这个消息公布出去吧!”
这话一出,不知为何徐庶突然变得异常兴奋,一向沉稳的徐庶迫不及待的冲出了太守府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这让孔墨不得不怀疑徐庶是不是早就已经是打算让他成家了,毕竟先成家后立业,古代人主取亲是一件臣子们不容忽视的大事,这里面还涉及到子嗣问题,一个势力必不可少的因素,说个不好听的,一旦孔墨出了意外,没有子嗣在明面上撑着,他这方势力就是离散不远了。
不过事情既然定下来了,孔墨也不会去后悔,他也过了而立之年,取个老婆在家暖暖被窝完全是有必要的。
于是孔墨也不耽搁,回到家中把这个事情与蔡邕和卢氏商量一番,两人当即同意,唤上蔡琰征求意见,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体现在这里了,孔墨亦不会矫情,弄什么私下询问之类比较煽情的话语,这个时代就这样,最浪漫的事情就是能和喜欢之人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就够了。
蔡琰一听到,不日后就要与孔墨完婚,许久未有的羞涩浮上了脸颊,一想到成亲的晚上要做的事情,一抹红润清晰可见,羞嗒嗒的样子不禁让孔墨恨不得成亲之日就在今天!!!
很快孔墨要娶妻的消息在奉高流传,直到流传到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来也巧,这个消息正好被一名才入泰山郡奉高县的新面孔听到,这是一名女子,常人知道后都是恭喜加祝福,而这这名女子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掀桌摔杯,随后恶狠狠的看向某个方向,纠结了一番,最后转身不怠的离开了奉高!
(本章完)
第174章 古人的智慧()
……
半个月后,定好的迎亲日子如约而至,为了避免流言乱语,早在这之前,蔡琰以及蔡氏一家已经搬离出了孔府,住在孔墨令人置办的一座豪宅里,算作蔡府,说来蔡府可是花了孔墨不少钱,若不是马上就能收礼金了,估计孔墨都得厚着脸皮找人借钱花了,没办法,谁让最近花钱的地方太多,光太守府的钱,根本不顶用。
清官家贫,孔墨算是深刻的体验到了,也让孔墨心里升起了一个打算,看来从青州事完之后,是时候做波大生意了。
取妻不比得纳妾,其繁琐程度,简直有些让人脑袋发疼。
就说说香料礼服,都要穿个三五次,抬花轿出个门,还有专门的的念祝词,好半响之后,特请的司仪还在讲一些仪式的内容,站在花轿前面,孔墨听着这些东西,不由得揉了揉额头,对着身旁的孔融苦笑道:“父亲,你以前娶我娘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看着孔墨无奈的模样,一旁的孔融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就是笑着说道:“没办法,这是一直传下来的规矩,虽然是繁琐了一些,但没办法更改的。”
“以前为父娶你娘的时候比这个还要繁琐,那个时候单单出个门都得费一上午的时间,不过为了娶到你娘,花再多的时候,为父也愿意,说来……”紧接着孔融说着说着就陷入了感怀,一脸的神伤。
“父亲…”孔墨轻声叫道,只见孔融没有任何答语,呆呆的立在了哪儿,陷入了沉思。
【想母亲了么。。。】孔墨暗暗的想道,对于自己的母亲,他没有任何记忆,想来在他出世前就已经消失在了人间,不然以孔融的声望,不可能没有任何载录。
孔墨叹息了一声,不再去想那没有见过的母亲,把念头放在了另外一名女子身上,【莲衣…已经这么久了…为何你没有一点消息…】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孔墨不知陷入了沉思还是在补大早上起来还未睡醒的觉。
……。
婚礼在进行了一大半的时候,也终于是轮到了孔墨,带着花桥亲往女家迎聚蔡琰,又是极其繁琐的过程,起轿、回车马、迎轿、下轿、祭拜天地、行合欢礼、入洞房……每一过程又都有几种到十几种形式,大多都是表示祝吉驱邪,虽然孔墨是个无神论者,但这些东西还是需要信的,毕竟穿越都有了,指不定举头三尺真有神明。
很快,婚礼进行到最后一步,也是孔墨今天最期待的一步,入洞房,基本上,这一天除了拜堂的时候接触过蔡琰,其他时间都与是看不着,摸不着的,一天下来,他难免心痒痒。
打开门,看着盖着红布的新娘子,孔墨吞咽了一口口水,说实话,虽然他今天一天都想着这个时候,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心里还是有点那啥的,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入的不是礼堂,居然是洞房,难免有点激动。
“娘…娘子…!”孔墨拿着掀盖头用的杆秤一步一步的靠近蔡琰,他能明显的感觉蔡琰在微微的颤动,估计和他自己一样此时是紧张的吧。
“相公…”蔡琰呢喃轻语,在掀开盖头的那一幕,蔡琰的双眼泛着一丝泪花。
“琰…琰儿,我可以这么叫你吧,你怎么了!”看着孔墨这副模样,他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一时间竟有点慌张,完全不复平时镇定自若的他。
“没什么,琰儿只是太高兴了,做梦都想到这一天。”蔡琰低着头害羞的说道。
“傻妮子,既然高兴为何要流眼泪呢,来,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们把交杯酒喝了吧。”孔墨伸出右手轻轻的为蔡琰擦拭了眼泪,随后拉着蔡琰在桌子旁边坐下。
举杯饮酒在于心,交杯酒也是如此,心意到了,自然共饮一杯合卺酒,从此之后蔡琰就成了孔墨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喝了几杯,基本上两人的关系也就水到渠成了,不一会儿孔墨就抱着蔡琰滚到了床上,夜晚总是撩人的。
不知何时,蜡烛已被吹灭,不知何时,孔墨趁着月光拿出了一本书籍。
话说为何孔墨在洞房之时还要学习,那是因为洞房博大精深,里面的行房、隐曲之事、行周公之礼都需要前辈们的指路,不然新婚注定会成为悲剧。
“相公…琰儿必须的穿开裆裤么……”黑夜中,响起了蔡琰羞赫的声音。
“必须穿,书上是这么说的,琰儿你就试试,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孔墨指着书上的一条提示语说道。
“好吧……琰儿穿便是了。”
随后房间中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也不知道两人在干些什么。
一为龙翻,即如龙交时的翻腾,所取位置是女下仰,男上伏,从女身后弱入强出,动而不泻,云可防百病;
二为虎步,即如虎步游时的交合,令低头膝靠胸举尻卧位,男跪其后交刺,可百病不生,男体益壮;
三为猿搏,即交合动作如猿之搏戏,男担其股膝使臀背俱举而交,女可动摇,男不施泄,女快而止,云可是病自愈;
四为蝉附,取伏位,如蝉之对,女伏卧直躯;男伏其后,深刺之;女快止,可使内伤之病消除;
五为龟腾,即如龟鳖交合之腾展,女仰卧屈膝至胸,男跪其间,交合深浅适度,女快止,男不**,久可使精力百倍充盛;
六为凤翔,即如凤凰飞翔之交合,女仰卧举脚,男跪其间,深刺,女快即止,云亦可防百病之生;
七为兔吮毫,即如兔交时吮舐毫毛之状,男正身仰卧伸脚,女跨其上,据席低头,女情欣喜,神形皆乐而男不泄,则可百病不生;
八为鱼接鳞,即如鱼交其鳞相接之状,男不仰卧,女跨其上,男浅入勿深,女如婴儿含乳,进退持久,妇快即止,可治聚之证;
九为鹤交颈,即如鹤交时抑颈而动,男正坐,女跨其腿上一手抱男颈,男抱女臀,女自动摇,感快即止,云可使七伤自愈。
孔墨真心佩服先人的智慧,房中事还能有九法,一下子记不住,他只能是一边和蔡琰学习,一边实践,其复杂程度堪比今日的一系列嫁娶仪式,甚是劳累。
(本章完)
第175章 长安()
孔墨真心佩服先人的智慧,房中事还能有九法,一下子记不住,他只能是一边和蔡琰学习,一边实践,其复杂程度堪比今日的一系列嫁娶仪式,甚是劳累。
不过还别说,这样做的效果还是蛮不错的,至少孔墨第二天起床就无比的精神,反正政务处理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样泰山的士卒到现在也没有停止训练,马上就要攻伐青州了,就算是孔墨这个新郎官都要开始忙碌,更别说是一般的士卒。
泰山郡如今孔墨是安排妥当,只等一个契机,等待一个天下大乱的契机,这个契机一日不来,孔墨只会天天都在奉高悠闲的陪着他的新媳妇,顺带着干另外一番大事业,造人活动那是迫在眉睫。
……
正在孔墨悠闲的时候,远在长安的吕布却悠闲不下来。。
长安处,温候府,吕布面前站着一名美丽到极致的女子,肌肤如玉、眉目如画,如出水芙蓉,若用四个字形容,大概就是倾国倾城。
“师妹…准备的如何了。”吕布看着这名闭月羞花的女子,神色上没有任何动容,因为…他…看腻…了…
两人师承一人,一起相处十五年,所谓青梅竹马,对于这张沉鱼落雁的秀脸,吕布真的看腻了……
“王允已经上钩,我所献的连环计,他准备施用,到时候只需师兄配合婵儿在董卓面前演出戏即可。”自称婵儿的女子微微一笑,这一笑在外人眼中足以魅惑众生,但在吕布眼中不过是一个笑容罢了。
“好,到时候,我听你指挥。”吕布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嗯,师兄若无它事,婵儿便先行告退!”说完,这名女子躬身一礼,准备离开,不过刚跨出门半步时,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看着吕布道,“师兄,你可别忘了和师妹的约定!”
“放心,我吕布说一不二,既然答应了师妹,自然会履行承诺,虽然不知道师妹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但只要是你能帮我除掉董贼,报丁父之仇,就算是上刀山,下火锅,我吕布也不会皱一个眉头!”吕布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婵儿先行告退!”女子走了,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离开了温候府,独留着吕布一人看着她的背影起了沉思。
吕布不傻,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这位许久未见的师妹跟以前不一样了,怎么说呢,现在的师妹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就好像面对李儒一般,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
长安的夜晚,繁花似锦。
王允府
“史阿,你师承剑圣王越,掌破法剑术,我需要你在禅位之前拖住李儒!”府内,王允对着门外一名脸庞棱角分明的男子说道。
“好,从此之后,你我恩情两清!”被叫作史阿的男子淡淡回道,话音落下,便消失在了门外。
在史阿消失之后,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从门口走了进来,道,“老爷,几位王公贵族都已经入府了,还请您出面一见。”
“嗯,走吧!”王允挥手道,跟在了这名管家背后,望着史阿消失的地方,用着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暗暗出声,【哼,关外来的蛮夷,竟然还想谋夺天子的皇位,禅位那日注定是你们的死期。】
……
长安,皇宫外,李儒府。
李儒再次邀来了墨衣老者在家中一叙,“纳音起算,敕令牵引,易数凝象,太极成印!”
片刻,李儒凝聚出了一股爻象,放在墨衣老者面前,一边让其观之,一边请求道,“危机四伏,国相危矣,文优请求师兄助师弟一臂之力!”
“没用了师弟,你难道还看不清爻象已显,董卓必死无疑,我帮不了你…”墨衣老者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帮,而是他真的无能为力。
“真的没法可救了吗?”李儒不死心的问道。
“没法,就算是留候在世亦无法扭转乾坤,是天下人都想让董卓死,那么董卓就不得不死。”墨衣老者感叹道。
话音落下,李儒似乎是陷入了沉思,脸上的开始起了变化,先是懊恼,然后就是不甘……
空气安静了许久之后,李儒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脸上的不甘渐渐隐去,留下的是执着。
“就算与天下人为敌,只要我李文优还能动,那我便要让国相活…!”
“可惜你现在不能动了!”就在李儒放下豪言之后,一道声音却是在淡淡响起。
“谁?”
“李文优,从现在开始,你不能离开这里半步!”史阿不知何时潜入到了李儒的府中,此刻忽然出现在了李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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