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要背后插刀子他也受不了,于是佐二少难得的选择了放弃,“算了,我还有其他人选……”。
“我跟你走~”
??
佐二少一脸奇怪。
“要是你非要我跟着你的话,那我就跟着咯~”面前的女人还扭捏着取了眼镜,玩弄着手指头。
“你态度变得有些奇怪啊……”
“本来我也有些厌烦这个差事了。”香磷走上前,“不过嘛~水月那家伙就让他该去哪去哪,我们别带上他,好不好~?”
“你别靠这么近……”佐二少有些不明情况,他一把手拍掉对面那只要作怪的手。
“佐助我们走吧!我把犯人们都放了,不过我觉得香磷不会跟我们走的。”水月扛着来之前特地去波之国拿到自己前辈的前辈的斩首大刀,从后面跑上来说。
“不,她愿意加入我们了。”佐二少说。
“谁!谁跟你们走了!我只是碰巧要去那个方向!”唰的一声戴上眼镜,香磷的嗓子又变成了大妈。
???
佐二少眼光变得有些奇怪,他开始怀疑自己内定的这个人是不是有些情商上的缺失……
“啊啊啊随便你了,下一个该去找重吾了。”水月明显跟这女人不对头,打了个哈欠说。
“什么你们还要去找到他?”
“你不过是跟我们顺路,这不关你的事,别叽叽喳喳跟菜市场大妈一样。”
“你说谁是大妈!什么叫不关我的事!”
“你找打啊!”
佐二少沉默的看着眼前争吵起来的两个人,有点质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真的合适。
第九十七话 重逢()
“嗷——!!”粗暴的吼叫,口水都从嘴角留下来,杀红了眼的怪人一把朝着易哲扑了过来,寻找研究所的忍者冷静的搭上怪人的手,巧妙的将迎面的蛮力卸开,短而有力的拍在怪人的下巴上,劲道直冲而上,将那怪人震成眩晕。
电弧一闪,被震退的怪人就被利落的捅破肚皮,嚎叫着痛苦跪下倒地。
易哲甩了甩使用雷遁的右手,没有松懈防备,四面八方跟这个怪人长得差不多的家伙已经将他重重包围,他们吐着热气,情绪不稳定,时刻都在锤击自己发泄,只要有个目标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摧毁,但是他们中已经有很多人倒在易哲脚边,即使是野兽,也开始压制心中的焦躁开始寻找机会。
“不是说早就被遗弃了么?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东西守着?”易哲有些疑惑。
他按照记忆中,神农曾经搭建过的研究所地图信息一路从风之国离开到这里,中途花了十多天的时间才找到这里,的确是个不起眼的地方,但是当他进来的一瞬间,就被围攻了。
那些怪人身上都长着多出来的肢体,有的只是骨刺,或是犄角,拥有的也不是寻常人可以匹敌的强横蛮力,唯一幸运的是他们没有使用忍术而且焦躁没有战斗素养。
否则被数以百计的这样的家伙围杀,易哲恐怕不得不考虑先行跑路再带上一大堆起爆符再来刷这个副本了。
易哲拍了拍衣襟,环视一圈,从脚边碍事的十多具尸体上跨过,看到他的动作,周围形成一圈的怪人们都纷纷低吼着后退。
“也不是完全没有智商……而且。”易哲看了一眼被他击杀的十多具尸体,失去生命后,这些怪人的躯体开始出现退化,重新回到正常人的模样。
总觉得这个变化有些眼熟啊……易哲皱皱眉,可现在不是他思索这些怪物们的起源。
当即有怪人压制不住狂暴冲了上来,牵一发而动全身,四周的怪人们都潮水般逼近。
但比它们更暴躁,更有压迫力的气流从被围攻的那个人身上爆开!
蓝色的蒸汽之中夹杂闪动的电弧光焰,易哲一振灰色的大衣,挂起暗色的疾风,双手处延伸出的,是雷遁的查克拉附着的手刀,如同两把寒芒的匕首,暗影拖起蓝色的蒸汽之尾,一头扎进怪人群之中。
沉闷的割裂声接连响起,双手手刀每一次收回都扯起鲜红的血液,他低声的节奏呼吸在怪人们的嘶吼和痛呼中冷静的起伏。
切,刺,踢飞!三个动作就准确的带走一个生命,而后就是敏捷的躲避攻势,再重复这精悍短小的杀人伎俩。
在急速的如同割草行动里,八门遁甲声势更盛,蒸汽带着那些怪物的血液升腾天空,淡淡的红色笼罩了整片地方。
终于有怪物开始惊叫着退后,他们抓起身旁的家伙扔向易哲,自己迈动强健的肢体逃开。
但灰色的暗影从蒸汽中箭矢一样扯出,双手染成红色的查克拉手刀再度增添赤色与青色的光辉,三色交汇在一起,形成最后的屠杀。
虹手!
乱战之中被他种下飞雷神印记,混在怪物群之中的那些素体,四周都闪动起大衣的灰色和八门遁甲的气,像是一瞬间就穿过了重重的群体,易哲的大衣后面拖起蓝色蒸汽和光焰,整个人的灰色闪过它们。
易哲落地,八门遁甲也随即解除,而那些被屠杀的怪物们也统一像是被隔断的麦草一样纷纷扑倒,血流满地。
易哲站在众多尸首中,浑身上下只有双手是沾满了血液,身上却只占了几滴。
八门的体术加上飞雷神,写轮眼的洞察,对付这些并不强的二流货色,结果就会是这样一边倒,又看起来几乎是在表演一样的屠杀。
他甩了甩双手,让多余的血撒在地上,迈过尸横遍地的地方,终于没有阻挡的他走进了研究所。
寂静的长廊没有光照,但用作通风的小孔却可以当成仅有的照明手段,易哲的脚步声在这里显得太过明显,他看到两旁都是被冲破的被腐蚀了的铁栅栏,断裂的地方还没有灰尘,多半就是之前那些怪物冲开的。
但如果那些只是被关押的,那么,这里的真正守卫呢?
他没有放松,长久以来的战斗让他做好了任何反应,不过直到他深入研究所,也没有任何人再向他发起进攻。
要么还是在等待机会,或者就真的只是没人……
易哲一脚踹开面前的木板门,已经损坏了的朽木被踢成粉碎,易哲走进去,随手扇了扇在鼻子前的灰尘,他火遁的查克拉缠在手上,随手从地上拿过几张纸看了几眼,发现只是无关紧要的废纸就点燃。
火光溢满房间,易哲走向布满灰尘和散落笔记的台桌。
看来运气不错,只是遭到一小群实验体。
易哲走过去,拍开灰,翻看那些笔记。
………………………………
“啊,还要走啊?休息会嘛,累死人了。”水月一屁股坐到石头上。
“我们去的可是北方据点,你这样到那可别被人给杀了。”香磷抓住机会数落这个他看不惯的家伙。
“那地方我只在地图上见过,有那么危险吗?”水月问。
“北方据点不一样……那里是人体试验场,收在那里的都是实验体们繁衍,无法控制的危险家伙们的监狱。”香磷严肃的说。
“嗯,怎么样都好,再歇一会吧。”水月掏出水瓶开始补水。
“没用的家伙,这还有段距离!”
“啧,你这女人又不是我们一起的,不过是顺路罢了,你自己走,老是催我们干什么?”
“我想到我还有事情,要先去北方据点!”香磷炸毛了一样。
“哼,这个死傲娇。”水月撇了撇这个不诚实的女人。
“倒是你,你跟着佐助想做什么?”
“我有我的目标,跟着他也能实现它,话说这句话不是该我问你吗?”水月反问。
“我是不清楚你们的目标,但是你们真的要找重吾做同伴么?你们了解这个人么?”香磷正经的说。
“一点点,我跟他还交过一次手。”水月说,“他是很强啦,不过那种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确定的家伙我也不喜欢,而且,据说他是自己主动让大蛇丸抓起来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香磷追问。
“我怎么知道?脑子坏了吧。”水月咬着水瓶吸管。
“为了重生。”香磷肯定的说。
“重生?”
“大蛇丸的根据地对他来说是个重生的场所……他有像毒品一样无法控制和自拔的,极度强烈的杀人**。”香磷说。
“他是那种嗜杀成性的家伙咯?”
“也不是,平时他能控制自己,但一旦无法抑制,连同外表都会发生改变,彻底狂暴的杀人机器,大蛇丸看重的就是他这一点,重吾的体液可以当成催化其他忍者的酵素,这个你们应该会知道,那就是……咒印。”
“重吾就是它的起源。”
三个人在小憩之后又继续走了断路。
“啊,休息会吧。”
“你怎么老是没完!而且已经到了!那把刀太沉了吗!不如丢了好了!”香磷抓住又是一套嘴炮数落。
“喂……”佐助第一次主动出声。
“风里有血的味道,而且,很浓烈……”
水月从地上坐起,嗅了嗅,他对水的感应,更能感觉到在风中那细小的味道。
“啊呜,好刺鼻,前面真的是根据地?你确定,不是哪一处屠宰场?”水月说话语气不那么轻佻了,那种程度的血腥,可不是区区小小的遭遇战才能发出的,能传到这里,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场景。
佐助上前,发现一个躺在地上的人,他上去轻晃。
“有人……杀了大家。”他蚊子一样的说完这句就没有下文。
“死掉了。”水月摊摊手。
“走吧,但要小心一点。”佐助翻看了那人的伤痕,“是致命伤,只有一处,他几乎是被对手碾压,命硬才能坚持到这里,敌人并不简单。”
“北方据点应该也是有看守的,但是……难道一个人就将囚犯和看守全部杀光了?”香磷难以置信。
“不用惊讶,这些不过是些小角色,全部杀光有什么值得好奇的?”佐助说完就丢开那具尸体,朝着据点走去,但他的手还是轻轻放在刀鞘的边上,他还是保持着慎重。
三个人踏上阶梯,而那血腥味已经扑鼻。
“我去,这场面可有点壮观。”水月扫了一眼地上的一大堆尸体,抽了抽鼻子,“重吾不会死在里面了吧。”
失去了生命的尸首们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更多的还是叠在一起,他们身下的地板都被血液给染成一片鲜红,血腥味很是刺鼻。
“不,这里面没有他……”香磷有些害怕的靠向佐助。
但佐二少高贵如此,一个查看最近尸体伤口的步伐就轻松躲过这一波插旗。
“还是一击得手。”他转向另一个尸体,“还是一击。”
“看来我们得快点进去了,要是重吾就这么死掉,我会觉得麻烦的。”佐助沉声说。
………………………………
“嗯?过多肾上腺素会刺激表皮硬化,用行草配合未成年毒蝎搅拌可以暂时抑制体内反毒素的压抑从而更快蔓延……这是什么东西?”易哲草草的翻过几页,发现这上面都是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他丢开这本书,把另一本拿过来。
“实验体第二十期已经出现反馈,二十七天全部死亡……全部都是记得这些?”他又丢开,把其他笔记拿过来快速翻看。
然后他一点儿都没发现自己想要的。
“还是说,关于血脉的事情,在这里是没有的?这里只是神农用于研究其他东西的地方?”他揉了揉眉心,有些失望,也有些棘手。
最后再无聊的将剩余几本调查报告一样的文件浏览完后,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选择了放弃,他出了门,想要再找找其他房间。
“嗯?这门锁的好严?”他走了几步,在另一处发现了一扇更大的铁门,那沉重的冰冷气息估计是纯铁打造的大门,而那门前还特意用了三把大锁和几根粗犷的大铁链缠绕。
估计是存放重要东西的地方,会是资料么?
一手刀带着电弧直接斩断铁链,他紧紧扣住大门像外拉开,这扇门也出乎人意料的沉重,大门缓缓的在地上拖起沉闷的声音,易哲屏住呼吸,再度发力拉开。
“不,还是男的好,如果是男的进来我就杀了他……”
一声自言自语从门那边悄然传来……
易哲下意识想关上,但好像已经晚了。
“中奖了!!!!杀!!!!”那个人一跃而起,欣喜若狂。
“卧槽尼玛?!”易哲骂了句粗口。
………………………………
“喂,你在感应下,重吾在哪。”
“少罗嗦我知道。”香磷闭上眼,猛地,她快速的说,“重吾的查克拉我感觉到了,但是,还有另一个人,就在重吾旁边!”
这句话说得稍晚,因为一声巨响已经从通道那一边像拆迁一样的传开。
佐助不说话,握住刀鞘跑向那边。
“哈哈哈哈哈!!!”发出愉悦的声音,看上去憨厚的男人却在高兴自己成功把眼前的男人拍进了墙壁,“还没完呢还没完呢!”
他那荆棘一样,已经绝非正常人的左手,在手肘处延伸出一段东西,旋即像是打桩机一样,插入进去的瞬间,一股更加剧烈的冲击轰然爆发。
“哈哈哈哈!额!”男人的狂笑被打断,他本该轰成肉渣的敌人发起了狂暴的反击。
强悍的力量让他左手被狠狠打偏,身上带着瓦砾碎块的灰衣男人擦了擦脸上的灰尘。
“我靠,放出个神经病。”
易哲吐了口带血的唾沫,他被那猝不及防的攻击搞得自己咬到自己的舌头。
“哈哈哈!真是不简单!竟然能挡下那一招!”男人发出了杠铃一样的笑声,“中大奖了!!!!啦啦啦啦啊啊啊啊啊!”
憨厚的男人再度发起了单纯诚实的热烈拥抱。
易哲冷哼上前,一拳打了出去。
男人那完全变异的拳头,跟易哲正常的拳头交撞在一起,双方的力交互而又反震回去,两个人都往后退,但男人比易哲多退了一步。
“真硬……跟之前那群货色不一样,这个神经病难不成是院长级别……”易哲甩了甩手。
“让我杀了你吧!!”男人二话不说又猛冲了过来。
“姑且用一次吧,省下我动手的功夫。”易哲漠然睁眼,双眼之中,写轮眼逐渐成为凋零的雪花。
男人嚎叫着增加气势,也在发泄心中那折磨自己的杀人**,他再度挥起了手,想要一巴掌将眼前的忍者的脑袋也拍成破碎的西瓜,而易哲没有动手,只是在缓缓注视着他的行动。
但无论是即将到达的手,还是马上就要割裂空间的瞳术,都被停止了。
?!
易哲和男人同时停下,两条大白蟒蛇缠住他们,舌头还亲切的吐着信子在他们脸上舔着。
幻术?
有人介入了这场战斗。
“香磷,谁是重吾。”那人背对着易哲,逼格甚高。
“那个一脸粗犷左手是大象腿那个!”
“那就是说这个人是敌人了。”佐二少背对拔刀,千鸟的雷电爬满刀口。
但他挥空了,砍到的不过是一团交错的影子。
“佐助,我们动不了了!”水月握着大刀摆出斩断的姿态,但是他身子却不停的颤抖,像是在极力挣扎那股束缚他行动力的力量,而他身上,缠绕着那条熟悉的大蟒蛇,一样在亲切的舔着脸。
佐助双眼写轮眼激活到最大,那个敌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