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咦!”最后一个语气词让这姑娘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迷惑,之后细看了那章淮谨的脸,她脸上的迷惑才慢慢地消失。
原来是进去剃胡子了,绿柳看着被阿吕附身了的章淮谨,现在这没胡子的样子别说看着还真有几分顺眼的样子了。
阿吕见绿柳这么盯着章淮谨的脸看,很是恶狠狠地盯了她一眼,没想到章淮谨这张脸还有本事招蜂引蝶了,原本是说出来都没人信的。因为起先他的形象是有点招人嫌的感觉,可这胡子一刮,那效果就不一样了,如果再换一下衣服,那便是长身玉立,风流潇洒的样子,端的是翩翩公子。
“咳咳……”阿吕瞟了那绿柳,可绿柳可没顾忌阿吕,她又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才点点头说:“怎么样,你要不要跟我走,靠着你自己是找不到朱振的,要是能找到,那天也就亮了。”
阿吕见这女人这么说,显然是要帮助她的意思,这几天她总觉得哪里奇怪,好像是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只要她一有状况发生,那总有一些人出来帮忙。比如先前的朱萌萌,还有现在在她前面走着的女人。
而绿柳走在前面,脚步轻快,完全忽略了背后那双像是要把她看穿了的眼神,她只是听那安乐王的话,把这人带到朱振面前就可以了,至于下面的事情那安乐王自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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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桃林
珍珠城是个很是富庶的城,从大街上那排的整整齐齐的地砖便可以看出来,青石板的地砖一个个都是差不多大小,一条街上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污秽的东西,更没有哪里损坏了的地方。
阿吕的脚走在上面,终于是感觉到什么叫做脚踏实地,做了这么多年的鬼,这老是在天上飘飘悠悠地虽然不费力,可是难免让人失去了那心有的踏实感。
现在借着章淮谨的脚走路,阿吕的心情平白地好上了几分,而在前面带路的绿柳扭头看阿吕,见这人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这是去拼命的,怎么感觉是去出行看风景的感觉,也饿太有违和感了吧。
这两个人就在黑暗的街道上走着,行色匆匆,幸亏这个点外面没有人走,不然还以为是半夜出来捉小鬼的鬼差呢。
绿柳直到走到一座宅子前面才停下,这座宅子是在那大酒楼的后面,酒楼里有暗门可以通向这宅子,当然只有这大酒楼的主人朱振才知道,平常这宅子都是大门紧锁的。
偶尔开着门,那也只是有仆人来打扫一下,而现在这宅子里便只有那朱振还有桃夭。
阿吕上前看了一眼那从外面锁着的大门,那把大锁很是坚固的样子,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样子。而这宅子看样子很小,却是很狭长,就挤在大酒楼和大街的夹缝当中,闹中取静,看样子主人家是花了很多的心思。
“那朱振就在里面?”阿吕见绿柳不在往别的地方走去,估计就是这个地方了,看样子这里神神秘秘的,也是像那朱振的风格,这金屋藏娇,藏的当然是桃夭那朵人见人爱的花了。
“就在里面,下面就你自己进去了,再多我也帮不了你,记得要在天亮之前回去,后果相信你也是知道的。”绿柳向着阿吕点点头,然后从她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一把很新的钥匙,自己上前就对着门上那把大锁那架势是要去开锁。
阿吕见她这样,是一点惊讶都没有,这人早早地就在街上等着她了,这女人看着瘦弱,可是独自在这黑暗之中行走却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阿吕不得不佩服这人,她是一个女鬼才不怕这走夜路,平常的女孩应该都是怕的,不为别的什么,只为这就是女人那天生的害怕的地方而已。
“卡拉”一声,那锁便被打开了,绿柳重新把要是放回她那绿色的荷包里,然后把门轻轻的推开了一条缝,看着阿吕,那样子好像是催促阿吕快点进去。
阿吕上前,抱抱权对这绿柳示意感谢,不为这女人帮助她到底为了什么,就是纯属感谢而已,毕竟她是 真的解了阿吕的燃眉之急。
绿柳见阿吕一番感谢的意思,摆摆手,那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漠,她原本就是听命行事,也无需向阿吕 解释什么,其实阿吕用着章淮谨的身体,那没有表情还好。脸上的表情一多,哪怕是露出了一点女儿家的娇态,让绿柳看着也觉得很是便扭。
阿吕进了门后,就放轻了自己的脚步,毕竟现在她不是鬼,而是一个大男人,而这那原本背在身上的那两把剑,章淮谨也早就放在了积善堂里没有带来。毕竟阿吕不会用剑,带着他们也是累赘了,再说原本章淮谨这身体就是相当地虚弱了,全靠着阿吕自己撑着的。
这个宅子是个长方形的结构,别看他的门面不大,可是到了里面才知道这里是内有乾坤,别的屋子那一进门便是影壁,上面也多是画花题福字,又或者是百子千孙图,可走近这院子却是完全没有影壁这一摆设,而是一面很大的湖。
在夜色里这湖水倒映着月光,看着隐隐灼灼的,波光粼粼还真有几分诗情画意,可是一个月亮完全不能倒映出什么,阿吕只能看见这水面黑漆漆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又像是那妖界的魔兽一样,张开了嘴急等着猎物上钩。
而通向那河对岸的便只有河面上驾着这白玉桥,这桥就在那河最窄的地方,桥身通体是白玉做的,就在这夜色里也是看着白银银一片很是让人挪不开眼睛。
幸好这桥也就那五六米的长度,不然就这造价那就是顶着上夏国的人一年的花度了,这朱振也就是一个蚌精怎能有那么大的财力?
阿吕困惑地过了白玉桥,可刚走过桥来到对岸,便觉得周围突然升起一片奇怪的雾气,四周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伸手不见五指便是现在这副样子。
不好,这定是那朱振下的**障,阿吕虽然在人间行走,可从未遇到过什么厉害的妖怪。上次对抗那黑龙可以说是第一次,阿吕在黑龙那里可是吃了大亏,也幸好那章淮谨撞上好运大显神通的样子,救了她不然可真的会被那臭的要死的黑龙给吃到肚子里。
现在虽然章淮谨也在身边,(因为被阿吕占了身子,所以一算是一起来了,虽然魂识早就不知道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可完全是帮不上阿吕的忙,也就是说这回只能阿吕靠自己了。
而现在阿吕也不敢向前走一步,拿出那放在怀里的无相葫芦,阿吕想着是用这葫芦吸了眼前这团团的雾气。原本这葫芦就是什么都可以吸的,这一点点的雾气阿吕还是不看在眼里的,可当手才刚刚放进怀里,东西还没掏出来,那些神秘出来的雾气又神神秘秘的消失了。
阿吕还一阵高兴,可当眼前的景物开始清晰起来时,刚才德尔窃喜却又完全地消失不见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八月末的时节,不应该是金桂飘香吗,怎么这个院子却长了满院子的桃花。
看见了这么多的桃花,阿吕心底不好的感觉由盛,如果没看错这些桃花是有人故意栽种,而桃花在这八月末还能开出这么一篇好颜色,那完全就是有人用了自身的灵力却浇灌的。这么费劲就是为了栽种这么一片桃林,便只有那朱振了,看见这些桃树的排列按照那奇门遁甲之术,阿吕变觉得脑子开始疼了。
没想到那朱振却是这般有本事的人,还以为他这人就是一点小聪明的,阿吕是抱着必胜的心来的,可不能看见人家这雕虫小技就开始打起退堂鼓来。
其实阿吕也幸好没有筷子,不然一到这桃林的阵地,阿吕是想要出来也出不来了,最后落个给桃树当花肥的下场,那真是可歌可泣。
阿吕的奇门遁甲之术学的不精通,她原本在那鬼面冥王那里当差的时候,极受冥王的喜爱也不知为何这冥王会如此宠爱阿吕。甚至于阿吕偷了那无相葫芦,到现在那鬼面冥王还没有追杀过来,这让阿吕还是有点忐忑的。因为在阿吕的眼里,这鬼面冥王可说不上是一个好脾气的当权者,他残暴,冷酷,嗜杀,在他跟前当差的个个都是小心翼翼。
冷静了一下心神,阿吕现在的状态那就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尽量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或许就在下一秒那鬼面冥王的部下就会把她捉走,之后她能不能再活着那就是她不敢再奢想了。所以虽然那鬼面冥王是阿吕那不愿意提的存在,可这埋藏着危险的炸弹是一直存在的,不是阿吕不愿意提就不存在的。
现在要做的不是想着以后,而是看现在,她可不容许有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既然夺回自己的魂魄是件这么容易的事情。而那朱振对桃夭的情谊明眼人都是看得出来的,朱振对阿吕做的,阿吕虽然不“回报”在朱振的身上,可如果桃夭一消失,恐怕比刺桃夭一剑还让他心碎
阿吕从未说过自己是个好鬼,她是不作恶,可也不容许别人欺负到她的头上,自从做了鬼,她的做鬼标准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范我,我必杀之。
虽然脚下不敢往前面再挪动一步,可是看着这桃林,阿吕也没觉得有多大了不起的,这种东西虽然要人亲自走进去破解的,可是阿吕却从未要想过进去。她根本是解不开的,要想穿过这桃林,其实也未必要亲自破解,她有一个又快又粗暴的办法。
拿出无相葫芦,嘴里念动启动的咒语,把无相葫芦祭出之后抛到天空上去,原本黑暗的空中顿时被葫芦发出的绿光所照亮。而更有一缕更加耀眼的白光慢慢地扩大,直到把这片桃林给这个包裹住,绿光才渐渐地变淡,而桃林以眼睛不可观察的速度快速的变小,直到完全被葫芦给吞了下去。
葫芦又自己变小飞回了阿吕的手中,看着那桃林消失后,只剩下空荡荡的泥地,阿吕撇嘴一笑。当然这表情在章淮谨的脸上,那就跟章淮谨以前常挂在脸上那痞痞的笑容是一个样子,毫无违和感。
那泥地只不过占地一亩的样子,刚才看着很大,可阿吕现在慢慢地走过却只花了一会的时间,那还是小心翼翼,一边走一边往旁边看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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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生魂
桃林一消失,那在里面的朱振是马上就感觉到了,正如阿吕所想的朱振和桃夭正呆在一处,因为桃夭没有把阿吕那剩余的魂魄吸完,所以导致现在虽然能跟普通人一样,但是极为虚弱。朱振为了能让桃夭有一个安静的地方修养,所以才搬到这个地方,因为这宅子就跟那夹心一样,外形很是狭长,一般不会有人注意。
且外面有他布置下的桃花阵,所以一般的人如果想要误闯,那是一定都进不来的。可现在那外面的桃花阵却突然地消失了,朱振心里一紧,感觉自己的脑后勺突突地跳着,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闯了进来,还把阵法给破解掉了。
朱振看了一眼在里屋的桃夭,眸子一冷,就飞身从那开着的窗子出去,脚蹬在窗扉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是怕那桃夭好不容易睡着,不想吵醒无论是谁这回都是有去无来。
阿吕还在外面徘徊,虽然用了那很是粗鲁的法子把桃花阵给破了,可阿吕知道这种厉害的阵法那一定是跟施阵者绑在一起的。一旦被破坏那施阵的人马上就知道,现在过了这么些时间,怎么都会把里面的朱振给引出来的。
而当阿吕抬起头的时候,便刚好看见了飞在她头顶的朱振,阿吕抬着头看他,这样子似乎很不习惯,因为自从当了鬼,从来都是别人抬着头跟他说话的,好比那章淮谨。
“没想到是你,怎么?白天放你一马,你这大半夜的是来找死不成?”朱振见来人是章淮谨,还是那副样子,没有一点变化,哦!还是有点不同的,那一把邋遢的胡子不见了,这露出来的脸还是能看的,白天拿着的那把剑不见了,这真的是找死呢,有那把剑还能跟他抵挡一下,接下他的几招,现在没有那剑护身,朱振就怕这章淮谨被他一下子就灭了。
眼前的朱振说话很不客气,阿吕也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但很明显这蚌精是把她当做章淮谨了,是一点都没发现这身体虽然没有变,可这灵魂却完全变了一个。
朱振也不知何时换下了那身看着很是普通的蓝布衣服,而传了一件珠光白的长衫,这件衣服在这没有几点星光的夜里,却能发出那莹润的色彩,定是花了大价钱的。
既然这朱振没有认出阿吕,阿吕也就放心了,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她刚才就浪费了太多时间了。要想怎么把朱振引开,或是让朱振自己带着阿吕去见那桃夭,阿吕从未想过能靠着自己把朱振给灭掉,毕竟这蚌精是很有本事的。
阿吕想着要打败他,那最起码再苦修个千年,现在也就只能智取,可这朱振为人小心不说,这智谋也不少,为人很是高傲。
这样的妖精虽然也有那死穴,可那死穴现在被他藏得牢牢的,没有一丝暴露在外面的意思。看那不远的地方凭空出现的木质房子,料定桃夭肯定是在里面,因为阿吕能感受到那屋子里有着自己的气息,应该是被那桃夭吸走了的那魂魄。
而那屋子是在朱振现身之后才出现的,难怪阿吕在这周围饶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发现,其实朱振只要一直呆在那屋子里,阿吕是怎么都找不到的。可是朱振的性格一向都不是那缩头乌龟语言的,高傲的人一定有他高傲的资本。
阿吕现在也只能见机行事,既然朱振没有把阿吕看出,那阿吕就装着章淮谨的口吻对答:“我不是来找死的,我是来找那穿红衣的男人的,他现在一定很虚弱吧,要是想让他早点好那么就让我见他。”
“见他,你也要有这个命了,早知道你这般不识好歹那白天的时候就应该把你彻底地灭了,省的现在在我面前叽喳个不停。”听章淮谨这么说,那朱振是有几分心动,不管他说的是真话也好假话也好,有他在量这章淮谨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可是这口气不小,朱振一贯傲气地,自然不能有人把他的傲气踩在脚下。这么重的话一出,阿吕也没有被吓到,自是知道这朱振不会这么容易相信的。话说的再好看都不能马上让一个陌生的人完全相信,更何况是一个敌人。
阿吕在刚才就想好了对策,把手心一摊对着朱振的方向慢慢的张开,示意朱振去看。这阿吕的手心里是什么?朱振看见的时候差点就瞪大了那眼珠子,手心的东西只有半寸高,白色半透明的样子,看着像是一个人的模样,仔细看这小人的眉眼,才能分辨出这东西竟然是阿吕的样子。
只不过更加“清秀”因为原本阿吕的样貌虽然也能说是惊艳的,可是那脸太白,唇太红怎么都透着一股神秘危险的气息,也就只有章淮谨才会对这样的女鬼心生好感,别的人可都不会看见这样一个女鬼还愿意跟她同行的。
而现在在章淮谨手心里的人,那就是一个缩小版的阿吕,“她”的眼睛闭着,一身白衣,没有了扎眼的红衣,那样子更接近于普通人。小人的面部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就是令人怎么看怎么顺眼了。
朱振露出那不可思议的表情,当然不是因为看见这小人的外貌和神情,在他的眼里那男人女人都是一个样子,只有那桃夭才是他眼里的一抹红色,所以当桃夭死去的时候,朱振是怎么都接受不然,才会把桃夭放进蚌壳里,一心想着怎么就治的。
而现在章淮谨手里的分明就是那阿吕另外缺失的魂魄,原本在那大酒楼的时候,朱振太高兴,这三年未见的人就在他的面前,怎么能不激动,再说有那章淮谨捣乱。朱振一时也没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