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师哥,那还用说,他深得俺师父真传,别说教你练点强身健体的法门,就是叫他把神仙叫来,那也是能行的。”卧牛灵道有几分醉意地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焦和嘴里答应,心里骂道:“放屁!”
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相互对视一笑,然后互相举杯对饮了一杯。
贵妇一手里拿着个勺子,一手捧着个酒坛子从屋外进来,对着刘菱一作揖后,就依次走到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还有刘菱案几旁为他们倒酒。她把一坛酒都倒完了,然后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刘菱几个人都有些醉意。
刘菱刚要起身道一声,本王走了,可是,他的肚子却不争气了,“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紧接着肚子传来一阵阵地铰痛,想要上厕所。
“厕所在那里?本王要去。”刘菱站起身,对焦和道。
“下官带王爷去。”焦和站起身走到刘菱身旁扶着刘菱手臂。
两人一前一后,就出了屋子。
焦和带着刘菱来到外面一处僻静的地方,用手一指墙角边上,并道:“这里就行。”
这个僻静的地方,准确的说是一个胡同子,在墙角边上放着一个铜盆和一个铜壶,除此之外就再也没什么了。
刘菱看了看,四处没人,也就将就了。于是,他蹲下身,准备方便。
“下官帮王爷如厕。”焦和跑到墙边拿起盆和铜壶,又走到刘菱身旁。
“这不好吧!”刘菱道。
“没事。”焦和仍然端着铜盆和铜壶。
最终,刘菱拗不过焦和,还是由焦和帮助下方便完了。
“王爷,你先走吧!下官把盆和壶处理一下。”焦和端着盆和壶道。
“嗯!”刘菱的背影逐渐消逝在焦和的视线。
“这一味药可算是来了。”焦和放下屎盆子,一手捏住鼻子,一手端起尿壶,咕咚咕咚地就喝了起来,之后又放下尿壶,端起屎盆子,大口大口吃起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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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一阵阵铰痛,像是抽筋一痛,还想要去厕所,卧牛仙人呲牙咧嘴地,并捂着肚子道:“俺想要上厕所?夫人你家厕所在那里?”
“俺也想去厕所。”卧牛灵道也捂着肚子,呲牙咧嘴地道。
“奴家,这就叫几个下人带你们去。”贵妇走出屋外。
自从贵妇走了后,两人等了十多分钟,也没看到一个人影来。
一阵阵抽筋似的疼痛不断地向两个人袭来,又一阵阵咕噜咕噜声不断响起。
“师哥,那娘们说叫人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卧牛灵道捂着肚子,在原地蹦蹦跳跳地。
“要不,咱们自己去吧!”卧牛仙人佝偻着身体忍着巨痛,走到门口推门。
卧牛灵道刚要跟着师哥走。
“他娘的,这娘们把门锁上了。”卧牛仙人佝偻着身体在门边吼叫道。
“那咋办?”卧牛灵道依然在原地佝偻着身体,蹦蹦跳跳地道。
“先忍忍吧!”卧牛仙人蹲在门边上,表情痛苦地道。
又过了有五分钟,卧牛灵道捂着肚子蹲着身体,表情痛苦地道:“师哥,俺实在是忍不住了。”
“拉吧!就在原地拉吧!”卧牛仙人一边解开裤子,一边靠在门边上,面目一抽搐,“噗嗤”一声,一滩稀屎出来了。他轻松了许多,面目表情也不难看了。
卧牛灵道也跟随着师哥的动作,行动起来了。随着“噗嗤”一声,他也轻松了起来。
在屋外墙角边上的一处阴暗角落里,贵妇捅破窗户纸,透过缝隙把一切看得真切。
卧牛仙人和卧牛灵道舒服完了,又回到案几边上做着去了。
屋外,贵妇见刘菱一人晃晃荡荡地回来了,急忙把房门打开,并对刘菱施礼道:“王爷万福。”
“嗯”刘菱推门进屋,刚一进屋,一脚就踩在了稀屎上,“呲溜”一声,脚下一滑,就跌倒在地上。
刘菱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贵妇也跟随着刘菱进了屋,并回到自己座位上。
这时,刘菱前身衣服上尽是屎,也许是爬起来不太容易时蹭上的吧!
一股股恶臭向刘菱鼻孔中袭来。
刘菱低头看身上衣服尽是屎,然后大怒道:“是谁把屎拉屋里了!还在门口拉的!”
“他们两人对奴家说,要上厕所,所以奴家就出去为他们叫人去了,谁知道他们竟在屋里哎呀!”贵妇用手一指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道。
刘菱一拍案几,愤怒地道:“本王带你们出来,是想让你们也长长见识,可是你们却把屎拉在人家屋里了。你们真叫本王失望。”
“自王爷走后,门就上了锁,又出不去,肚子又十分疼痛,俺们也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如此做的,俺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同时跪附在地道。
“既然如此,本王就不追究了。”刘菱口中如此说,心里却暗自道:“蹊跷,这事儿,有些蹊跷。刚刚我的肚子也疼啊!”
“
“
第70章 汉代地沟油?()
贵妇赶紧走到屋子中间,跪下道:“王爷,奴家有话要说。”
“讲。”刘菱道。
“这在屋中如厕一事,有背常伦呐!若不处理,有损王爷威名啊!”贵妇道。
“这,可是,本王已经说过了,不做追究了。”刘菱挠挠头。
“此时,王爷收回成命还来得及。”贵妇用眼睛偷偷地瞄着刘菱。
“可是,刚刚,卧牛兄弟俩说的也很明白,自你走后这门就被锁了,所以他们才迫不得已才做出那样的事的。”刘菱盯着贵妇。
“是啊!王爷,俺们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呀!”卧牛仙人赶忙从案几旁走出来,跪在贵妇旁边道。
“焦和夫人,你还有什么话说?”刘菱问贵妇。
“奴家心里很是疑惑,门明明就没有上锁,可是,他们偏偏说上了锁。这是不是因为他们喝醉了酒说出的胡话。”胖胖嘟嘟的脸,仰起头,就那样一副蔑视的神情,盯着刘菱看,似乎这贵妇从来都没有把刘菱放在心里过。
看到贵妇这一副神情,刘菱心里很不舒服,可是,他自己确实是没有看到门到底是锁了还是没锁,所以他也就无从判断了。
“卧牛兄弟俩,门到底锁还是没锁?”刘菱目光不断注视着卧牛兄弟。
“俺刚才实在是憋不住了,去了门口,发现门是锁着的。实在没有办法才做出这样的事。”卧牛仙人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这这本王以为。”肚子中一阵阵铰痛传来,汗珠也从脑门子上冒了出来,刚刚才方便完了,现在又要方便。
刘菱手捂着肚子,佝偻着身体,汗珠从脸上滚落,“诶哟,不行,本王还要去趟方便。”
一直精神很紧张,注意力都放在了为啥在屋里就那个了的卧牛仙人和卧牛灵道看到刘菱肚子又痛了起来,没事了心里就很放松了,可是随之而来的,却也是同刘菱一样的情景。
“你这臭娘们请俺们吃饭,却是舍不得花钱,尽用些地沟油,你看看把俺们都给吃坏了,俺们这都拉了一气了,这又要拉。诶哟!”卧牛仙人捂着肚子趴附在地上道。
“是呀!为啥不给俺们弄些好吃好喝,尽给俺们用些坏油。俺们被你这娘们害苦了呀!哎呀!”卧牛灵道抬头看了看自己师哥,于是也就学着卧牛仙人的样子捂着肚子趴附在地上。
“奴家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从来就没用过什么地沟油。奴家不像你们俩个混蛋,为了那么点小钱,骗俺丈夫练什么金钢不坏之身,还让俺丈夫用后背在大树上蹭,俺男人后背就要快蹭烂了,你们就不是人个东西。”贵妇怒视卧牛兄弟。
“不行。等会儿,本王在回来处理你们的事。”刘菱走出屋外,去胡同子了。
“俺们也要不行了,没空再和你这娘们唠叨了,俺们也得去方便了。”卧牛仙人刚要站起身,还没起来呐!
贵妇急忙就先跑了出去,出了门就把屋里门锁上了。
“哎呀妈呀!这可咋整呐?这娘们又跑出去啦!等会儿,王爷回来,这娘们又告咱们在屋里大便了呀!”卧牛灵道做在地上,不断用双手击拍大腿道。
“师弟,你不用犯愁,这娘们不是跟咱们玩吗?咱们就跟她好好玩玩。”卧牛仙人捂着肚子走到卧牛灵道身旁,拍拍了他的肩膀说道。
“咋玩法?”卧牛灵道翻动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卧牛仙人。
卧牛仙人附在卧牛灵道耳朵嘀咕了一会儿。卧牛灵道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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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菱出了屋子到了胡同里看见焦和正捧着屎盆子吃屎。
“焦大人,你在做什么?你吃它做什么?”刘菱惊讶地问道。
焦和一直全神贯注并没有发现刘菱来,被这问,马上就把就把屎盆子放下。
“王爷,俺时常吐血,恐怕是命不久矣,又怕死,所以到处找仙人诊治,一直都没有那位仙人能救治俺。今日,俺在街上听一位仙家说吃此物能治。所以便做了此事。”焦和走到刘菱身旁,跪附在地上道。
“本王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事,焦大人可别叫人给骗了。”刘菱轻轻拍了拍焦和肩膀,然后走到僻静的地方方便。
焦和见刘菱也没让他起来,就一直跪附在地上。
刘菱方便完,发现焦和仍然跪附在地,惊讶地道:“焦大人,咱们一起回吧!”
刘菱和焦和一起回到屋里,仍然做回原座。
此时,屋中,几个人正争吵不休。
“奴家紧守妇道,从来就没做过什么不雅的事。”贵妇道。
“你咋没拉,你看你座下就有两滩屎。不是你拉的那会是谁?”卧牛仙人用手一指贵妇座下。座下赫然可见两滩屎。
“俺也亲眼看见了,就是你拉的。”卧牛灵道掐着腰蹦着高,语气火药味十足地道。
“请王爷,给奴家评评理。这两个贼痞,拉完屎说是奴家拉的。好不要脸。”贵妇跪附地上,满脸通红地对刘菱道。
“王爷,俺们就没干过这样的事。这娘们给咱们办酒席没舍得用好油,把自己肚子吃坏了,拉肚子没憋住,就在她座位下拉了两泼屎。”卧牛仙人赶忙也跪附在地上,并十分诡异道。
“俺也是亲眼看见的。俺可以作证。请王爷明查。”卧牛灵道跟着师哥跪附在地上,并跟着说。
一个人说自己没干过,两个人说就是她干的。这两伙子人又互相指责。这可把刘菱搞蒙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焦大人,叫下人把屋里收拾一下吧!”刘菱道。
“诺”焦和道。
没多大一会儿,屋里进来几个下人,他们把屋子收拾干净后,就走了。
刘菱做在上首位置,屋里对所有说道:“诸位,都回座位上去吧!”
屋中几个人各自找座做下。
刘菱接着道:“今日一事,本王认为各位都心知肚明,只是不肯说罢了,既然都有错就不要互相计较了,这事就此翻过,以后诸位就不要再提了。诸位看可好呀?”
刘菱目光不断扫视几个人。
几个人都用了手段,又不好再深纠,于是,他们齐声应“诺”。
第71章 丑女或魔女?()
没什么事了,刘菱带着卧牛兄弟回府衙啦!
焦和夫妇回到卧室。
“夫君,你吃了药可感觉好些了。”贵妇轻抚着焦和胸脯,关切地道。
“仙家跟俺说,能行!”焦和躺在床上,望着床顶。
“那就好,明日,奴家就回绝了咕噜大师。”贵妇做在床边。
“咳!咳!”焦和吐出一口鲜血。
“不行,夫君该不是又遇到骗子了吧!”贵妇掏出手帕为焦和擦干鲜血。
“这病却是如此缠人,快要把俺磨死,找了多少人了也不好。”焦和满脸凄苦道。
“依奴家看,就应了咕噜大师的事吧!”贵妇满脸期待。
焦和点点头,道:“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
夫妻俩人早早睡下,一觉到了天亮。
焦和穿上官府,手拿玉板,出了府邸,做上马车就到了府衙。
焦和一进屋就看到文武分列两班,刘菱高高在上。他走到自己的位置站立。
刘菱道:“有事奏来,无事散去。”
龚景手持玉板出班,对刘菱作揖道:“今临淄附近盗匪猖獗,时来侵扰,临淄虽繁华却不安全,请王爷定夺。”
“对盗匪或降或杀,或把治所前往他处。”刘菱道。
“王爷,要是缴杀,盗匪则虎啸山林,则官兵难觅踪迹,万万是不可能的。若收降,恐怕匪盗狮子大开口,也不可行。老臣以为把治所迁往他处,倒是可行。”龚景低头顺目地道。
“那好!就把治所前往他处吧!”刘菱低着深思了一会儿,接着道:“本王看治所前往东莱最好。”
众臣说诺。龚景回班。
焦和手持玉板出班,对刘菱作揖,并道:“依老臣之见,王爷初来青州,当蹬泰山岱顶向佛祈求风调雨顺,也好安稳民心呐!”
蹬山却也没什么,不就是看看风景吗?上山祈求风调雨顺,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这对于古人是很重要的。
刘菱答应了,并道:“本王处理完早会后,就与焦大人一同蹬泰山岱顶。”
众臣称诺。
早会散去,刘菱与焦和乘马车来到泰上脚下。
两人沿着盘旋的石阶向山上走去。两旁树荫夹道,峰峦竟秀,泉溪争流,自然景观雄奇秀美,又有鲜花竟相开放,蜂蝶飞舞于花间,阵阵花香也是扑鼻。
焦和领着刘菱上了岱顶。
这是个清晨,天空中云雾弥漫,东方天际边几朵淡黄的云朵慢慢变成金色,就像是金色柳絮一样从眼前飘过。从山顶上望去,一条不知名的河弯弯曲曲的,像是一条五色的霓裳向着远方延伸而去。
焦和用手一指天空中,并道:“王爷,你看。”
在不远处的陡峭山壁旁,有一处飘缈的雾幕,呈现出内蓝外红的光圈,在光圈里却有一个人影,恰似神佛头上方的五色斑斓,或叫佛光。
刘菱点点头,望着远处的群山,并道: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鸟归。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焦和看刘菱没理他,而且吟了一首诗,于是,他又道:“王爷,离悬崖近些,看天空中。”
刘菱走近悬崖,仰望天空。
焦和伸出双手猛力地把刘菱推了下去。
风是那么的大,呼呼的刮着脸,眼前的景色移动的是那么快,眼睛都要快被晃出眼泪来了,云朵是那么的轻,身体又是那么的重,贴着悬崖峭壁快速落下。
一棵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老松,弯弯曲曲的树干,稀疏的枝叶,就那样在峭壁上顽强地生长着。
刘菱身体重重地落在松树上,然后又被反作用力弹起三米多高,之后又重重地摔了下去,压折了一个树枝,掉到地上。
刘菱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四肢又不受控制,脑袋又疼痛无比,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是一处不大的山谷,山谷四周悬崖峭壁,峭壁上时而能看到奇形怪状苍松,谷底面积也不大,也就是一千多平方米。可是,这山谷谷底却是景观别致,一处小山泉从悬崖峭壁的缝隙中流了出来,奔腾着就拥向谷底的一处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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