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蚩言,自己本人也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没有点破蚩言一家的糗事。
说到蚩言一家的糗事,不言而喻,这蚩言一家三口,谁最厉害要数这蚩娇算个人物,蚩娇本是蚩言的远方表妹,可是这蚩言一时贪欢要了蚩娇,蚩言从此就过上备受煎熬的日子,什么事情,都得蚩娇说了算,蚩娇不点头,这事儿可就大了去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说,有时候还要大大出手。
这蚩言也尝试过几次反抗,可是在经历过失败后,这蚩言却选择了沉默和忍耐,直到最后,他连一点在家庭中的地位都没有了,现在这不,蚩言听着蚩娇的话,就连话都不敢多一嘴,只是在蚩娇身后翻白眼,即使当蚩言听到刘菱这有嘲讽味的话时,蚩言依然低着头,扭捏的样子,仿佛一个刚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小声地说道:“俺都听王爷的,俺以后常常洗澡换衣服。”
“老不死的东西,这就对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明明是在万年公主脸前胡说八道的蚩娇,一听到蚩言口中服了软了,赶忙飞到蚩言的身边,双手一薅蚩言满是黑泥的耳朵,大声地说道。
“老爹,你就不要再虐待俺的亲爹了好不好?”
本来是蚩娇在为自己的儿子出气,可是这蚩娇这一常有的举动又再次激发了蚩影在家庭中救弱扶强的野望,于是这蚩影说着话就飞到了蚩娇的身边。
“儿子,你懂个屁,玉不雕不成器,你这老爹就是得有人教育。”
说着话时,蚩娇扑楞开自己身边的儿子,继续薅着蚩言的耳朵不放手,而这蚩影被自己的老娘这么一弄,觉得十分没有面子,大声嚷嚷着道:“俺跟着老娘出来,是来透透气的,不是来看你们打仗的。”
似乎这蚩言一点给自己儿子留面子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开口说一了一句,让在场人都觉得好笑的话来。
“儿子,你小子未经历人事什么都不懂的,你老娘这是和俺在亲昵呢!”
这蚩言说着话,这蚩娇手上的劲道可加重了几分,直疼得蚩言直呲牙咧嘴的,在说完话后连连喊了几声的,“疼疼疼,俺说你这婆娘手上轻一点。”
“老不死的东西,你说什么不好偏偏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出来,什么亲昵呀,什么未经历人事呀,就你懂得呀?”
这蚩娇说话时几乎要贴到蚩言的脸上了,声音也压得很低,就算是在案几后坐着的刘菱和万年公主没有听到,可是在他们身旁的蚩影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这蚩影冲飞到蚩言另一侧身旁后,伸出自己的手,用力抓住了蚩言的另一只耳朵,随后,他贴着蚩言的耳朵大声地吼叫了起来:“老爹呀!要亲昵,咱们一家三口都亲昵吧!俺也薅一薅老爹的耳朵表示一下吧!”
蚩影这话说完了,可是他这手上的力道却真真下了些功夫,直把这蚩言耳朵都快要薅下来,就是这样他还不肯放手。
刘菱和万年公主看着自己面前的三个人在空中扭做一团,偶尔也能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可是这三个人毕竟只是一些小人,比蚊子还小的小人,多数时候,他们只能听到他们震动翅膀时的嗡嗡之声,可是当刘菱看到这一家三口扭做一团之时,他还是要管一管的,毕竟这三个人都是自己的部下嘛。
“你们够了吧!一家三口还有什么解不开的事情吗?非得要打成一团。”刘菱说道。
“嘿嘿,主人,俺们一家是在亲昵之中,嘿嘿,让主人见笑了。”
这说话之人,正是蚩影,蚩影虽然身高只有两三毫米高,可是这蚩影多多少少的也活了几千年,人情世故还是懂得一些的,见刘菱动了真气,手脚之上动作也收敛了不少了,只见这蚩影震动仿佛蜻蜓一样的翅膀飞到刘菱的面前,嘻嘻哈哈地说道。
事实上,刘菱早就不堪这三个人的折磨了,先不说这三个人是好是坏,善良还是邪恶,就说一说这三个人住在哪里吧!这三个人无一例外都住在刘菱的耳朵里,住不住的也没关系,这主要的是这三个人都经常性地在刘菱耳朵里大吵大闹的,时常为了一点不值当的小事在刘菱的耳朵吵闹个没完没了的,这让刘菱一直感觉到很苦闷,可是这三个小人,不光是自己的部下,还是自己的三个小魔法师,对于自己成败起着关键的作用。所以刘菱一直忍耐着,尽量不让自己与这三个仆人彻底地决裂。
“好了,好了,你们不是要出来透透气的吗?你们就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吵吵闹闹的了。”刘菱有些厌烦这一家三口喋喋不休地吵闹,说话时,这语气中带着愠怒之声。
“俺这阻止这两个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东西,嘿嘿嘿。”这蚩影在刘菱的面前极尽谄媚,就是在说话时,也是一副十分恭顺的样子,这话一说完,蚩影就飞回到了正互相薅着耳朵的父母跟前。
“主人说了,你们这两个不知道羞耻的东西,少在这里臭屁了。”
蚩言和蚩娇同时一楞神,随后这两人又盯着蚩影看了一会儿后才说道。
“主人不会这么说,是不是你小子胡说八道的。”
“对,俺看就是你胡说的,老娘白白疼你了。”
第502章 故地重游()
刘菱挽着万年公主的手从蒲团上站立起来,随后刘菱对还在飞的蚩言一家三口说道:“本王是听够了你们啰嗦,本王现在就出去视察一下青州军队的情况,你们来不来随便吧!”
说着话时,刘菱挽着万年公主的手,和万年公主一前一后地走到了水晶大厅的中央位置。
“主人等等俺们!俺再也不臭屁了还不行吗?”
这蚩影话里似乎有几分悔意少见地承认自己臭屁了,可是蚩影说话时,这动作是一点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只顾着一个劲地追赶刘菱和万年公主。
“臭儿子,老娘白白疼你一回了呀!你竟然敢欺骗亲娘了呀!”这蚩娇一松开薅着蚩言的耳朵,目视着蚩影远去的背影大声地吼叫着。
“臭婆娘,咱们还是赶紧随主人去溜达溜达吧!”蚩言一得到机会马上绕飞过蚩娇的身体,边说着话边去追蚩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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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湖畔边上坐着一群衣冠不整的魔族人,他们三五成群地围在了火堆周围,互相述说着翻越雪山的趣事。
在这些魔族人的身后就是一片花海,可是这花海当中却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缺口,这是魔族人穿过花海时留下的路。
五彩湖的湖水轻轻地拍打着岸边,哗哗啦啦的水声间歇地在所有魔族人的耳边响起,而白衣少女正和骨朵,那客,大傻子,那大坐在最靠近湖边的位置上。
熊熊的大火升腾而起,几个围在篝火周围的人谁也不曾说一句话的,只因为这白衣少女人虽然坐在篝火旁边,可是这目光却一刻也不曾离开躺在她身边的年神玉石一样的身体。
旧地重游,这白衣少女的心绪复杂,她的耳畔还在响起年神曾经说过的话,还记得吗?这里是咱们相遇的地方。即使这白衣少女知道这年神是在迷醉中如此说的,可是她依然把这里当成了和年神初次相遇的地方。
白蟒蛇就在湖畔边上,盘卷着身体任由湖水轻轻拍打在自己的身体上,毅然不动,仿佛在这一刻里这白蟒蛇早已经变成了木雕泥塑一般。
挥之不去的话,时时刻刻在这白衣少女的耳畔萦绕,仿佛在她脑海里快速生长的老藤一般,肆无忌惮,盘根错节地刺入在她脑海中的每一根神经当中去,让她在这里无时无刻不受着煎熬。
“难道说除了俺之外,你还有其他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名字是不是叫女娲?你们只见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故事?”这白衣少女目光凝视在年神通透的玉石身体上,心中却不断地问自己。
对于这白衣少女来说爱上了年神是一中折磨,这中折磨仿佛万蚂蚁钻心一般撕咬着白衣少女看上孱弱不堪的身体和心灵,她甚至开始怀疑当初自己的爱到底是不是所谓的爱情,还是什么其他的因素,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吗?
目光凝视着年神通透的玉石身体,这白衣少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抉择是否正确,可是这心灵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她就感觉到自己内心正在仿佛融化了一样地疼痛,以她柔弱的身体又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折磨呐!她哭了,这泪水顺着她娇艳如花的脸颊上滑落下来。
“这是俺和年神相遇的地方,俺是那么地爱年神,不管是在山林中相遇也好,还是在这五彩湖畔相遇的也好,都可以是俺和他相遇的地方。俺愿意,俺愿意,默默的承受这一切。俺是那么地爱他,无法放弃他,在那里相遇又有什么关系的呐?”
这白衣少女心中的怀疑只在这一瞬间里,就由于自己的心痛又重新变回到对年神深深的挚爱当中去了,在她心思流转的同时,她也发现自己不能没有了年神,她的心里已经深深融化入年神的影子,再也离不开他了。
“俺要去看看,俺和年神相遇的地方到底有多美!”
就在这白衣少女心中所想的时候,她这泪水再次如同泉涌一般地流淌下来,同时,她站立起身体向着湖畔走了过去。
这坐在篝火周围的几个人都看到了这白衣少女哭了,可是他们谁也不愿意开口说这第一句话,只怕是一旦说了话,就伤害到了这白衣少女,所以这些人只是低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白衣少女慢慢地走向湖畔边上盘卷身体的白蟒蛇身边,从自己的怀中掏出魔笛出来,悠悠地吹奏了起来了。一曲悠扬悦耳的笛声在湖畔边上响了起来。这一直盘卷在湖畔边上的巨大白蟒蛇动了起来。只见这白蟒蛇口吐出蛇信子,慢慢伸展开自己的身体,渐渐地把自己的身体伸直在湖畔边上。
这白衣少女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白蟒蛇的脖颈之上,盘做在了白蟒蛇身体之上。随后,这白衣少女吹奏魔笛的节奏加快,而这白蟒蛇迅速地向着湖面之上蠕动而去。
这湖面之上波光粼粼,碧波荡漾,偶尔能看到一些漂浮在水面上的浮萍随着碧波在水面之上来回的漂浮;这湖面之上一群五彩羽毛的怪鸟快速地超掠过水面,时不时地在水面上用爪子点了那么一下后又向着蔚蓝色的天空中飞去了。
这白蟒蛇张开大嘴,吐出蛇信子,任意地在水面之上游走,它身边快速飞溅的水花肆意地拍打着它的身体。
这时,湖畔边上的目光三三两两地都聚集在了这湖面之上游走的白蟒蛇身上,虽然这众多魔族人都没有说话,可是这众多魔族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个疑问,这白衣少女到底在做什么?
盘坐在白蟒蛇脖颈上的白衣少女尽情地把这湖面之上的风景尽收于眼底,口中的笛声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这湖面之上,浮萍很少很少的,只是偶尔能看到浮萍漂浮水面之上,湛蓝的湖水波光粼粼,随意荡漾在湖面之上,一些族群受到游走在水面之上的白蟒蛇的影响纷纷向着水中深处沉了下去,不见了踪影了。
在湖面上的对岸,模糊不清地白色草密密麻麻地铺洒在弧形的湖岸边上,仿佛一片白茫茫的湖畔延伸线一样,尽情地点缀着这雪山之下湖水的美丽。
第503章 什么鱼?()
不知不觉中,这白蟒蛇驮着白衣少女已经来到了这五彩湖水的中心地带。四处澄清的湖水荡漾在白蟒蛇的周围。
这夏季的天气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这时却变得阴云密布了起来,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空的乌云中飘飘洒洒地下来,顿时把这夏季里的闷热驱散开了,一股股清凉直侵人心肺,让人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在平静的水面上,泛起了一朵朵的水花出来了,把本来波光粼粼,碧波荡漾的水面拍打得点点坑坑的,霎时间水面中鱼群向着水中沉去;顿时里这水面上除了雨水拍打水面之上的声音外,就再没了声音。
往日里最常见的五彩羽毛的怪鸟似乎在雨水刚刚来临时也躲避了起来,湖水中央只剩下了两个孤独的身影,一个是盘做在白蟒蛇脖颈上的白衣少女,一个是停在湖水中央位置的白蟒蛇。
“咱们回去吧!”盘做在白蟒蛇脖颈上的白衣少女说了一句后,重新拿起手中的魔笛吹奏了起来。
这白衣少女身下的白蟒蛇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在这话音一落下之时,这白蟒蛇游动着身体向着来时的水路返回了。
这时的湖面之上全都是灰蒙蒙的,淅淅沥沥的小雨布满了整个天空中,雨水拍打在水面之上,飞溅起的水花仿佛这盛夏里的正在盛开的小花,随着波浪的翻滚而渐渐消散在了水中了。
这时的白衣少女浑身早已经湿漉漉的了,原本就是鲜血染红了的白色长裙,现在早已经被雨水冲刷成原来的颜色,这淡淡的血水顺着这白衣少女的长裙流淌下去,渐渐地染红了白蟒蛇身体两旁的湖水。
悠扬悦耳的笛声在灰蒙蒙的天际中响起,与这天地之间淅淅沥沥小雨拍打在水面上的声音恰恰合奏了一曲华美乐章。
这闭上眼睛吹奏着魔笛的白衣少女,心中想着,这就是年神迷醉时说过的我们相遇的地方,这里的景色确实是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的,可是俺没有和年神在这里相遇过,难道这里是年神和那个她相遇的地方。
当白衣少女想到这里时,她心里一阵阵的悸动,仿佛有一个小兔子在她心脏上蹦蹦跳跳一样让她觉得不好受。她再次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想要暂时断开自己的思绪,只见这水面灰蒙蒙的一片几乎看不清楚景物。
淅淅沥沥的雨水拍打在这白衣少女的身体上,早就淋湿了她一身长裙,盘坐在白蟒蛇脖颈上的白衣少女根本就看不到眼前五六米远的景物,顺着湿漉漉头发流出雨水的间隙,她看到灰蒙蒙的小雨仿佛一道道巨大的水幕一样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正在这时,从淅淅沥沥小雨拍打的水面上跃出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鱼出来,它们一出了水面就抖动着鱼鳍,扭动着身体奋力向着空中的雨水撞了过去,旋即这些奇形怪状的鱼又落回到水中去了。
看着自己眼前红白斑点相间的身体圆扁的头部有些像是带鱼头的鱼群跃出水面之后,只是在空中跃动了几次,又重新回到了水中,这白衣少女觉得这鱼群只是暂时缺氧而已,才跃出水面的,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这白衣少女不得不放弃刚刚的想法。
鱼群虽然重新回到了水面,可是这鱼群却没有沉入到水底中,反而在水中尾随着白蟒蛇游动着,盘做在白蟒蛇脖颈上的白衣少女可以清晰地看到这水中的红白斑点的怪鱼越聚越多,正从水中四面八方处快速游动而来。
这鱼是什么鱼?怎么是红白斑点相间的颜色。这鱼是什么鱼?身形怎么像是鲫鱼,但是这鱼又不是鲫鱼。这鱼是什么鱼?怎么整个鱼鳍竟然是红色的。这鱼到底是什么鱼?这鱼的头部怎么是黑色的,而且像是带鱼的头,嘴里怎么长满了间细的牙齿。
正在这白衣少女一连串的疑问萦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时候,这水中的鱼群却越聚越多,仿佛闻到血腥气味,迅速聚集而来的恶狼一样聚集着,快速地跟在了白蟒身下的水中。
这白衣少女隐隐地感觉到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马上把手中魔笛吹奏了起来,可是无论这白衣少女怎么变换魔笛的节奏,都无法使这鱼群离开半分。
显然,这魔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