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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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逃婚-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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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的意思是……你要和顼皇一起尝试吗?”

“怎么?你不相信为师的能力?”

“噢!不是……”

在镜鸾和魅魃说话的时候,王子辄附在顼皇耳边说,“你要小心魅魃,

我总觉得他这个人不简单。他看起来和我们一样的年纪,可是你看他说话的时候却一副老气纵横的样子,他这样子让我怀疑。”

“你怀疑什么呢?”

☆、天下无双

我总觉得他这个人不简单。他看起来和我们一样的年纪,可是你看他说话的时候却一副老气纵横的样子,他这样子让我怀疑。”

“你怀疑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总之,你一定要小心防着他。”

但听魅魃又对众人说:“过了火山之后再往前走就是一个深洼谷,

洼谷里面住着一种鸟,这种鸟体型很大,到时候我会把它引出来!然后——”

他转向镜鸾,“镜鸾!你就用你的琵琶弹奏出最美妙的乐声!

大鸟很喜欢听乐声,听到乐声它会飞过来乘载你们。”

接着魅魃和顼皇就轻身一跃,出发了!

顼皇的轻功果然非常了得,简直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天下无双。

就是武艺高深莫测的魅魃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顼皇不时用余光斜瞥了瞥古古怪怪的魅魃,特别是魅魃那对阴栗的眸子,再加上想起王子辄警告他要小心魅魃的话,

尤其是他想起那晚魅魃竟然变成一个女人的形体?

他究竟是什么?

越过火山之后,看见眼前脚下激荡地沸腾的岩桨,

魅魅的瞳仁突然好几倍增大!他从来没有想到这点——

山石被火焰燃烧了二十年,就会溶化……然后会变成现在的岩桨。

岩桨大概有四五仗宽,之后才是疏疏松松的也似乎快要被烧成岩桨的岩石了。

顼皇轻功极好,加上他又穿着比较厚尖的贵族靴子,所以他足下一点,

借着岩桨小小支撑力,轻易就到达岩石那边了,

只是他的靴子却毁了。

他刚才一直防备着魅魅并与他保持距离。

他知道魅魃的武功高,可是他的轻功却算不上绝顶,只是倏地,当他落足岩石之际,

他猛地看到五只长长的黑指甲扫过他面前直直地插入岩石深层。

他很清楚地看到黑指甲的主人就是魅魃。

魅魃借着黑指甲抵岩落脚后,他以那对阴栗的眸子睨了睨顼皇,寒着嗓子说:

“你看到了什么?你的脸色很难看。”

顼皇努力让自己慎定下来,“前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呢。”

☆、想借用你的力量

“你看到了什么?你的脸色很难看。”

顼皇努力让自己慎定下来,“前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呢。”

魅魃笑了,只一味盯着顼皇,许久后才渐渐放松!

然后点了点头,说:“顼皇,你是个聪明的人。

光凭你刚才唯恐我会吃了你的表现我就看出你是个聪明人。

没错,我是想借用你的力量通过血火山,没有想到你……

对我的防备之心这么重。

而且顼皇,你看到我的黑指甲了对吗?

我知道你看到了,你不用害怕我会对你不利。”

顼皇换了一口气,说:“前辈不是说前面有个深洼吗?

那我们赶紧去找大鸟吧。

免得他们等得不耐烦。关于那个黑指甲我确实不知道前辈在说什么。”

说着他便往前走了,只是他的额上大汗淋漓。

“站住。”

魅魅喝住顼皇。顼皇回头,“前辈?”

此刻他非常惊恐,看魅魃这样子他恨不得脚底抹油。

魅魃笑了笑,这个笑看得顼皇胆战心惊,但魅魃说:

“去深洼不是这边。”

他用嘴努了努,“那边!”

众人站在原地等候等得口干舌燥,焦虑不安。

“也不知道师父和顼皇怎么了。”

镜鸾说。王子辄与袤阳对看了一眼,然后王子辄说:“魅魃我倒不担心,

我最担心的是顼皇,他除了轻功之外一点武功都没有。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魅魃要借用他的力量牺牲他以达到他的目的,

那么顼皇一点还击之力也没有。”

“王子辄!你这是什么意思?”

镜鸾似乎有些生气了,听他抵毁魅魃,让她觉得他如同在抵毁她的父亲一样,

“我师父不是那样的人。”

“那么在黑暗之渊呢?”

魔厨站出来说:“在黑暗之渊魅魃为了打开光明之门,

竟然不惜牺牲阳哥哥还有迭泪。他究竟是何种人我们都很清楚。”

镜鸾顿时觉得很难堪,

☆、开始我还以为是你捣的鬼

竟然不惜牺牲阳哥哥还有迭泪。他究竟是何种人我们都很清楚。”

镜鸾顿时觉得很难堪,

因为魅魃如果是世故小人的话,那么她是他的徙弟,自然也高尚不到哪儿去。

所以她撇过头去不再言语。

见她这样,王子辄顿时意识到自己伤害了她,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收回说出去的话。

镜鸾想起了魅魃的话,魅魃说王子辄对魔厨不是全然无情的……

所以她心想:“王子辄和魔厨他们的立场是一致的,

好像我是个被排斥在外的人,在他心目中我开始找不到自己的地位,

即使想起他曾经为了我是那么的不顾生命便怦然心动,

可是我们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撇开他是一国王子而我是平民不说,就是在这荒野深山,因为师父的为人我们已成敌对。”

袤阳高举他的法仗,望着不断往上冲起的火焰说:“不知为什么,自从进入刃戎峰,我的术量就仿如被封印一般,

在这里我甚至无法施展强大的攻势,

更别说妄想用分身术穿过火山去对面看一看。”

“我也是。”

迭泪站到袤阳身后说:“我发现我的巫术似乎全数消失了。”

她看向他,“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你捣的鬼,

可是我想到你甚至无法使用移物镶嵌,

我便打消了那个不可能成立的怀疑。

可是为什么,我的巫术,还有你的术量,

都突然仿如被封印了呢。”

又过了一会儿,她想起:“魅魃是我母亲的救命恩人,

他可以救治我母亲,说明他精通巫术,

而对于我们巫师之间来说,巫术高强的那个人,

他是有能力去封印比他巫术微弱的巫师的巫术。”

“可是我们术士之间是不能互相牵制的。”

袤阳说:“所以就算魅魃是术士出身,他也不能控制我。并且……”

他顿觉惊然地望向迭泪,说:“迭泪!你知道吗?

我们术士是不能够去修炼巫术的,否则在修炼的过程中便会走火入魔!

所以,魅魃不可能是术士。”

☆、他是真的爱惜你吗

我们术士是不能够去修炼巫术的,否则在修炼的过程中便会走火入魔!

所以,魅魃不可能是术士。”

“这么说来……你的术量被封印实在很奇怪。”

迭泪道。

“迭泪。”

镜鸾走向迭泪说:“你先不要下定论好吗?一切等问清楚师父再——”

“镜鸾……”

迭泪打断她,正正色色说:“你千万不要跟你师父说出我已破译他封印我的巫术的事。

魅魃!他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

你知道吗?即使你是他的徙弟,可是你觉得他是真的爱惜你吗?

他这个人很复杂!十分复杂!

没有人敢担保他不会对我们不利。”

“镜鸾!魅魃上刃戎峰的目的是什么?”'。。'王子辄问她。

“我不知道。”

她想“如果我说师父上山只是为了找人他们肯定不信……”

接着她睨向他,“王子辄,你们已经判了我师父死刑了,

那么我是他的徙弟,你们也判我死刑好了。

你们防备着我吧,说不定我什么时候便会加害于你们。

从现在起我们划清楚界线。”

“镜鸾——”

正当王子辄想为自己解释的时候,魔厨把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听!——”

她说:“鸟声!这是鸟在天空撕叫的声音。”

“大鸟!——”

镜鸾昂起了姣美的脸孔,“肯定就是师父所说的那种大鸟。”

接着她奏起了乐声。

果然是一只非常庞大的黑色飞鸟,只见它身躯矫健但轻盈地翱翔飞至而来,然后它触地落脚。

但是它的身躯很高,不是太容易攀爬。

袤阳和迭泪虽然力量被封印,但是这种高度还是难不倒他们的,

所以他们轻轻一跃,便稳稳地坐在鸟翅膀上了。

魔厨也三两下便上去,只有镜鸾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看向鸟翅膀上的王子辄对她伸出的手,但她没有去握。

她还在生他的气呢,她挺记仇的,

不会轻易便原谅他。

“镜鸾,你决定不走了吗?”

☆、让他抱你上来

不会轻易便原谅他。

“镜鸾,你决定不走了吗?”

他说,故意表现出耐性耗尽的样子。

“是!我不走了。”

她在睹气。

这会儿袤阳附在魔厨耳边说:“看!难怪王子辄喜欢镜鸾不喜欢你。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会撒娇而你不会。

你刚才上来的时候就应该装作柔弱些而不是表现英勇,

又或者你装作爬不上来的样子,让他抱你上来。”

说完他饶有趣味地看着王子辄和镜鸾。

这会儿王子辄硬是将镜鸾抱了上来,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特逗。

魔厨皱起一张小脸,想“刚才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呀?”

袤阳看着魔厨哭丧着脸,又想逗逗她,

“不过你甜滋滋地叫我阳哥哥的时候,我还是觉得你挺可爱的!所以别灰心,

说不定你的可爱他也欣赏呢。”

接着他特意瞟了眼迭泪说:“不像有些人,老绷着一张死人脸,活像别人欠她债一样,看了就让人倒尽胃口。”

迭泪突地扭头望向他,“姓袤的!我可没惹你,你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我又没有指名道姓。”袤阳朝她扮了一个鬼脸。

迭泪哼嗤道:“我最讨厌哥哥妹妹那一套了。

又不是亲兄妹攀什么亲戚关系呢。

阳哥哥?我永远不会那么叫你,那样我全身的汗毛都会立正。”

突然大鸟拍拍翅膀起飞,吓得他们赶紧捉住鸟的羽毛,

可是被人们捉羽毛捉得疼痛的大鸟似乎受了惊般,在空中巅簸着他们。

“快松手!松开鸟羽毛——”

迭泪大叫,“这样我们会被它从半空中抛下去的。”

这下子可不是开玩笑的,即使怕得要死,

众人还是松开了它的羽毛,然后大鸟才渐渐飞得平稳。

刚才大鸟尖叫着挣扎的时候镜鸾便倒在王子辄怀里了,现在她要挣扎着起来,

离开他的怀抱,但他强劲的手臂牢牢地钳制着她,使她无所逃脱。

☆、感觉你是属于我的

刚才大鸟尖叫着挣扎的时候镜鸾便倒在王子辄怀里了,现在她要挣扎着起来,

离开他的怀抱,但他强劲的手臂牢牢地钳制着她,使她无所逃脱。

这会儿众人都沉醉于天空底下迷人的山野风景中,所以她不好出声引起别人的注意,

要是让人看见她慵散地躺在王子辄怀里,不丢死人才怪呢。

很多清清脆脆的树木映现在眼皮底下,还有深谷,山石,小丘……

原来刃戎峰的风景也挺美,

只是那座高峰——刃戎之巅——仍然高耸而遥远地矗立在他们前方,那山峰看起来就如同一个高傲的女神那样不可亵渎及触摸。

“抱着你,我才感觉你是属于我的。”

王子辄在她耳边轻轻说着。

“我真怀疑,像你这么轻挑的人会是一国王子。”

镜鸾以讽刺的气味睨了睨他。

“师父说过,你对我不会认真的,你以后将会是一国君王,会坐拥三千美人,

到时候你哪里还会记得我的存在?

只是在这山野之间,我是你的一只小猎物,不过你休想猎走我的心。”

“我知道,我的表现未免让你产生一种我也许是个轻浮之人的感觉。

可是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如果我不说的话,我怕你不知道我的心意。”

他拥得她更紧一些,“你知道吗?在祁玄国的王宫里,

我常常是很少说话的——我一个眼神,我的下属便知道我的意思——

更别说是对一个女人示爱,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撇开王子的身份不允许我高贵的头颅低下、向女人示爱不说,

王宫的感情冷清、萧索,就常常让我怀疑那究竟是不是一座死寂的坟墓,

用来埋葬世间上因为贪图权力而丧失了人性及感情的人。

我的母亲是我父王的偏室,我还有一个弟弟是父王的正室生的。

我和我弟弟两个,因为争夺下一任的王位继承人的位置发生了很多宫廷战争!为了我们,有很多人牺牲掉他们年轻而宝贵的生命。

☆、勇敢地表达自己

我和我弟弟两个,因为争夺下一任的王位继承人的位置发生了很多宫廷战争!为了我们,有很多人牺牲掉他们年轻而宝贵的生命。

我不想当什么大王,可是我的母亲她说如果我做不成大王,那么父王百岁之后我的弟弟登位,

我和我母亲就什么也不是了,而且母亲做不成圣母王太后,大臣们就会拿她给父王陪葬!所以我别无选择。

她是我的母亲,我不能让她成为陪葬品。

为了保持王位继承人的风范,我每时每刻都强迫自己伪装,

我从来就没有为自己好好地活过!现在面对你,我要勇敢地表达自己。”

他的这番话令她心弦为之一紧,她原本就爱上他了,

只不过在跟他睹气而己!

现在她觉得内心激昂得很,如果不是碍于众人她会紧紧地拥着他。

他又说:“父王将王位传于我,即使是传长子,

可是因为我不是嫡出,所以我的弟弟和大臣们都有了反对的理由。

大臣们说刃戎国有个刃戎峰,上面奇珍异宝数不胜数,

他们希望我前去。是!我们国家遭受外敌入侵,连年打仗,

需要很多钱。可是这也是大臣们的一个计谋,他们故意调开我,

为的就是达成他们协助弟弟谋权篡位之目的,

我的父王当然也看穿了他们的计谋,

可是我主动向父王请命希望前去刃戎峰带回珍宝。

我这不是贪玩,也不是为了成功之后的功劳,我当然也知道此行的凶险,

我没有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只是那个王宫让我很窒息!

你知道吗?我想逃离它!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无怨无悔。”

他紧握着她的手,“况且我还遇上了你,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她很受感动,紧紧地回握他的手,

十指痴缠地绞在一起。

大鸟在一片草地上面扑落,只见魅魃衣衫飘飘地站在那儿,却不见顼皇的踪影。

☆、那就要看他的运气了

大鸟在一片草地上面扑落,只见魅魃衣衫飘飘地站在那儿,却不见顼皇的踪影。

于是镜鸾开始害怕了,会不会因为顼皇与她师父之间,他们的关系再一次分裂呢?她现在可是很在乎他了。

不等众人问他,魅魃便自首了,他指着他身后那个深不见底而且雾气缭绕的深谷说:“为了把大鸟引出来,我把顼皇推下去了。

我想他轻功这么好,应该不会有事的。”

他这一副理所当然毫无犯罪感的模样让王子辄还有袤阳都恼怒了,但是迭泪抢在他们怒吼之前先说话了!

她说:“魅魃!你说顼皇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她的口气相当之平静,根本不像是讨论生死大事那么一回事。

“那就要看他的运气了。”

魅魃疾笑说,然后走开!让镜鸾跟在他身后。

镜鸾是不敢违拗她师父的命令的,她只得乖乖地跟在魅魃后面。

只是这一次,连她都觉得魅魃太过份了,

生命不是让谁拿来当儿戏的,魅魃这样草芥人命,真是让她大所失望了。

“镜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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