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初的怀疑没有错,确实是他串通婆罗国入宫行刺他自己的父亲老国王。现在他站在这儿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个该死的冀浪,天杀的冷血动物,可真的他的,竟然当上了国王[小说网·。。]。也难怪她搜完整个冀国,都丝毫没有这个该死的家伙的踪迹啦。
冀浪盯着倪蝶变化多端的表情,知道她在心里肯定把他骂了个遍。
不过这两年来她变了不少,不再是麻木的、冰冰的表情了,好象不太藏得住心事一样,她的伪装退步了。只是她仍然美得倾国倾城,一身男装的打扮丝毫掩不住她的美貌。
忽然心血来潮,跟她针锋相对的兴趣来了,他让侍卫把其它人犯押后收监,单独留下倪蝶一个人。
“如果你存心在羞辱我,倒不如给我一刀比较干脆。”
倪蝶先是发话,倔强的表情斜扫着地面,也懒得多看他一眼。
☆、羞辱你
“如果你存心在羞辱我,倒不如给我一刀比较干脆。”
倪蝶先是发话,倔强的表情斜扫着地面,也懒得多看他一眼。
“噢。”他挑了挑眉毛,“如果羞辱你,比杀了你更让你难爱,那么毫无疑问,我会先择前者。”
“冀浪,你该死的,杀千刀的……”两年之后的现在,倪蝶看到他不由得变得口无遮拦,全无修养,视线对上他,象是存心不让他好过般:“你现在果然风光快意不可一世啊,这就是出卖父亲得来的报酬吗?”她非常不屑他的作为,达到作呕的地步。
冀浪当然知道倪蝶指的是什么,但他懒得解释。不过她一再误会他谋害了他父王,让他很不开心,与她斗嘴的兴致也忽然消失了。转过身对旁边的侍卫交代了句。
“找套衣服给她换掉。女装的。”
“呃?”侍卫瞪大了眼睛,眼前这个犯人可是个男人呢。但是即使满腹疑虑,侍卫还是领命而去了。可见冀浪的威势,就算他说什么话,别人也不敢怀疑地多驳一句。
“你要我穿女装我就穿吗?”
倪蝶一再挑畔地道,看不见他生气的样子她就是老大不爽。
他霍地转过身来,冷嘲热讽地对她也了一句:“看你这个丑样,也难怪两年来还抓不住冀咒的心。据说冀国王宫两年来一直后位空缺,看来你的魅力也不过如此嘛。”
倪蝶知道自己不该生气的,不该让他以为抓到她的痛处,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脸色发白。
“你呢?”她同样尖锐地道:“带走了粉卉又怎么样?依我猜,她还是无法爱上你吧?对吗?”
从冀浪的勃然反应中,她知道自己猜对了,恣意地笑开来……
哈哈!一比一,平手。耶~!
☆、投入安乐王的怀抱
从冀浪的勃然反应中,她知道自己猜对了,恣意地笑开来……
哈哈!一比一,平手。耶~!
“父王,父王……”突然,一个清脆幼稚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一个非常可爱的、才刚学会说话走路不久的小男孩跑进来。
小男孩咚咚地晃动着身子跑到冀浪身旁,磨蹭着他。
“父王、抱抱。”
有一瞬间,倪蝶瞪大了眼睛。安乐王这个家伙有个儿子这么大了吗?
该不会是……粉卉与他生的吧?
想到曹操,曹操就来了。随后进来的是追着儿子跑的粉卉。只见两年的岁月让她散发出一股少女的媚态,却更教人移不开眼光了。深如潮水的眼眸底下又渗出一股说不出来的伤悲,让人看了心生不舍……粉卉看到倪蝶同样也是一个愕然。
“倪、倪蝶。”她好久才难以相信地找回自己的声音。
倪蝶的脸上却没有相见熟人的悦色。
因为她来回瞟了粉卉与安乐王一眼,还有被安乐王抱在怀里玩亲亲的那个小男孩,觉得粉卉辜负了冀咒的一腔深情。所以,她对粉卉不免存有撤不去的敌意,还有鄙视……
这太出乎她意外了,粉卉怎么可以这样呢?
瞧!小男孩这么大了,已经会说话了。
足以证明粉卉肯定是一离开冀咒,就投入安乐王的怀抱了吧?
“安乐王,我想跟倪蝶单独聊一会儿,可以吗?”
粉卉征求道。她想知道一些关于冀咒的事,而且倪蝶突然之间出现在这里也让她在好奇、措手不及之余,还有些不理解……接理说,身为冀国王后的倪蝶不会出现在婆罗国啊。瞧她一身男性打扮,该不会是被捉来的潜入婆罗国境内的探员吧?
“好。”
冀浪点头,表示同意。他绝对是满足粉卉任何要求的人,她不让他攻打冀国,他就按兵不动了两年。
☆、立你为后
“好。”
冀浪点头,表示同意。他绝对是满足粉卉任何要求的人,她不让他攻打冀国,他就按兵不动了两年。
他抱着‘儿子’退下了,同时给倪蝶狠狠一瞪,让她不要乱说话。
倪蝶对上他的眼光,给他回顶过来。
如果他现在还认为她会象当年一样任由宰割地听他摆布,那他就错了。
她后悔死了当年惧他的威胁,不把粉卉与他出逃的消息在事情还能挽留之际告诉冀咒,否则局面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粉卉和他这个该死的家伙在一起,虽然好象挺快乐的样子,不过她就是知道这也许不是粉卉一开始希望的生活。
而且这两年来,冀咒还一直半条命吊上吊下,虽然是称职的国王,可是也是活死人、生冷的硬化石。
“咒,他怎么啦?”未等倪蝶开口,粉卉已抢先发话。
天啊,这两年来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要忘了冀咒,可是根本徙劳无功。
发觉了倪蝶僵着神色,粉卉立刻意识到:“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现在才是他的王后,我不该这样的……”是啊,冀咒现在是倪蝶的丈夫,她怎么还能对他表现出关心呢?
“什么?”听见这句话,倪蝶差点跌倒。
“你是说我和王吗?”倪蝶不确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一遍。
“是的,他说……你会立你为后……”
倪蝶终于知道粉卉与冀咒的误会有多深啦。都是那个该死的人渣……
她想跟粉卉解释清楚她自己与冀咒的关系,但是得先确定一下:“想不到你替安乐王生了个王子。”
“那不是安乐王的……”粉卉口快地脱腔而出,然后才发觉……她不应该这么说的。倪蝶已经是冀咒的王后了……她应该努力让她相信孩子是安乐王而并非冀咒的。
“难道是冀咒的?”倪蝶却已试探地问。
☆、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不走到一起
“难道是冀咒的?”倪蝶却已试探地问。
其实不用粉卉回答,凭表情,明察秋毫的倪蝶就已确定这个事实了。
“嗯、嗯……”粉卉不知该怎么回答倪蝶的话。
倪蝶了解了她的顾虑:“你误会我和王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呃?”粉卉一个愕然,但她相信倪蝶不会说谎。
“为、为什么?”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不走到一起?
“因为他爱的是你啊。”
“呃?”粉卉还有点懵懵地。
“你是来到婆罗国后很久才害喜的吧?”
“是的,两个月。”
“那么你几个月之后才生下小王子?”
“大概八个月吧……”咦,倪蝶是什么意思?粉卉迎向倪蝶的眼光。
倪蝶笑眯眯地告诉她:“怀孕十个月生下小孩。你是在离开冀国几天之内怀上小孩的。试问,几天之内又怎么会诊出‘喜脉’呢?如果王不是很爱你,怎么会欺骗百官说你怀了小孩,而为了保你、免你一死。王对你的感情你总该明白了吧?”
“那时、那时我根本没有怀孕吗?”
被蒙在鼓里的粉卉总算有些明白过来了。
“可是、可是……”可是冀咒明明对她说他爱的是倪蝶啊。
“其中的误会,看来就得问那个带你来这儿的该死的男人了……”
冀国王宫内。
御台上摆放着一个密封的上了蜡的木匣子。
那是八个月前,冀咒派去潜入婆罗国王宫的密探传来的。
自从两年前,婆罗国的新王登机后,对方不可忽视的统治才干便对冀国构成了严重的威胁。想要摸清楚对方的底细,所以冀咒一连派了好几支头脑聪明、反应灵活的密探潜入婆罗国王宫。这些密探与倪蝶带去的精锐部队不同,密探是打探宫内的消息,精锐部队是打听婆罗国的军情,主要是窥知婆罗国的军机布置状况。
☆、是他们的孩子吗
这些密探与倪蝶带去的精锐部队不同,密探是打探宫内的消息,精锐部队是打听婆罗国的军情,主要是窥知婆罗国的军机布置状况。
密探总算不负他望,交了差,希望倪蝶那边也一帆风顺。
打开匣子,他看见一个奏章和一幅画卷。
先看奏章。
把奏章打开,内容是:
王:
经过八个月的摸索,总算知道一些婆罗国新国君的情况。
他的名字叫‘多罗’,二十二岁,是一个非常俊美桀傲的男子,外交手腕也比较强硬,可以吞并绝不议和。他们对我们婆罗国也是凯觑已久、精心策划……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他很爱他的王后,每个月十五都会携王后与王子微服出外游玩。
如果王要取他性命,那时候就是最佳时机。
在此献上婆罗国国君的画像,还有他的王后、王子。
密探侍卫:石祟(敬上)
看完了奏章,冀咒赶紧打开画卷。
然而画上的人物却让他心受震撼,心湖澎湃。
婆罗国的国君不是别人,正是安乐王,他一眼就认出了。而且他身边的王后是他冀咒最钟爱的女子,袼粉卉。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冀咒有点不能接受。
然而,他又得相信这必定是事实。
再看那个小孩……是他们的孩子吗?
天啊,他冀咒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样惩罚他……
等等、粉卉不是已经……?怎么会成为安乐王那个家伙的王后了?
难道其中有他不知道的隐情?难道粉卉是诈死的?
她根本还活在这个世上?
而她该死的竟然跟了安乐王,还为他生了王子……
☆、跟他撇清关系
她根本还活在这个世上?
而她该死的竟然跟了安乐王,还为他生了王子……
就象万针穿心刺过冀咒的心房,他发觉自己痛得将要死掉,这种致命的噬伤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痛……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袼粉卉和安乐王那个家伙有安乐日子过。
袼粉卉,她竟然诈死……背叛他冀咒的女人都要付出代价。在他对她付出一颗心之后,她更是不能以这种方式对待他。天涯海角,他誓要将她捉到,禁锢她一辈子。
要摆脱他,跟他撇清关系吗?可以。等下辈子吧……
今天是八月十五,冀浪依例去接粉卉和小王子出宫游玩。
来到外面繁闹的集市上,粉卉却是没有以往驻足观赏各个小摊饰物的兴致。自从听了倪蝶一番话之后,她的心里矛盾极了,为难极了。她应该问清楚安乐王所有事吗?
这两年以来安乐王对她的好不是假装的,她也答应永远留在他身边。
而且就算理清了其中的误会又可以怎么样?安乐王一直守信,两年以来不曾对冀国发兵,所以她也应该守信才是啊。可是一想到冀咒,一想到他们彼此间可能误会了……就此浪费一段感情,她的心就揪痛。想当初生孩子时都没有这么痛。
“粉卉?”安乐王终于发觉她今天神色不安了,唤了她一句。
“呃?”粉卉呆呆地回神。“什么事?”
“母后,你在想什么?”小王子清脆的声音稚气地问。
“没有啊,母后什么都不想。”嘴角透出淡淡宜人的笑,却是言不由衷。
“是不是倪蝶那个该死的女人跟你说了什么?”
冀浪非常肯定,但又想征求粉卉进一步确定。如果粉卉说声说,他会马上回宫掐死倪蝶那个死女人。
“什么呢?”粉卉掩饰地说:“倪蝶什么都没说啊。”
然而粉卉越这样,冀浪就越怀疑。
☆、我无法爱你
“什么呢?”粉卉掩饰地说:“倪蝶什么都没说啊。”
然而粉卉越这样,冀浪就越怀疑。
“倪蝶一定跟你说了。”笃定的口气:“你已经知道我故意让你和冀咒产生误会的吧?你一定已经相信倪蝶的话,那么为什么不问我呢?为什么不从我嘴中得到证实呢?”
“因为……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粉粉微微一笑。
对,她就是知道安乐王不是故意的,她相信他。
“我是故意的。”安乐王说,“准确一点,应该是本能反应,因为我爱你。”
“你也知道,我无法爱你……”
“也许,我该放手。因为看见你这样,我很心痛。”
“对不起,安乐王。”粉卉垂下了小脸。
“说什么对不起呢。”安乐王一挑眉头,笑开了……
他们手牵着手,继续逛街,就象一家人一样。安乐王一手抱着身体柔软的小王子,另一手牵着粉卉的柔荑。他就象一个好丈夫那样……带着妻子逛街的样子恬静、迷人,去掉身上一身的霸气……身后远处的倪蝶翘首看着他,心不由得一阵触动。
“倪蝶。”她身旁的冀咒碰了碰她,让她回过神来。
“呃,王。”倪蝶是今天早上接到婆罗国王宫内一个自称是冀国密探的人的情报,说王已经来到婆罗国了。本来她还有些不相信,但她看了王的信物后,便完全相信了。
但是她有些羞愧,任务失败,她没有颜面见王。
最后密探不容她犹豫,捆了她来见王。
看着前面夫妻恩爱的粉卉与安乐王,冀咒一双眼睛都喷出火来。
该死的,该死的……那个该死的女人,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王。”倪蝶有点俱怕地盯着冀咒的神色,知道他误会粉卉和安乐王还有小王子的关系了,想对他说明,可是却被他的手势阻止了。
“想个办法,把他们分开。”
冀咒发话,旁边几个待卫和倪蝶般冥思苦想起来。
☆、以一敌十
“想个办法,把他们分开。”
冀咒发话,旁边几个待卫和倪蝶般冥思苦想起来。
脚下踏着的是婆罗国的领土,在他们冀国权力不及的土地上,保守行事是达到目的的唯一做法。瞧现在他们就是一身布衣打扮,浑入拥挤的人群之中,远远地跟在粉卉身后。
安乐王带在身边的侍卫也不多,只有两个,据密探说这两个侍卫的武艺非比寻常,能以一敌十。
“王,有了……”倪蝶眼睛一亮,附在冀咒耳边说了她的主意。
知道自己的郁郁寡闷会破坏了安乐王的情绪,粉卉正在努力整顿情绪让自己开心。她驻足在一个冰糖葫芦的小摊子,挑了几支……“安乐王你也要吃这个吧?”她笑问。
“嗯,凡是你喜欢吃的东西,我都变得喜欢了。”安乐王也是一脸笑意。
“粉卉。”猛地,有人唤了粉卉的名字。
粉卉回头,看见一身男装打扮的倪蝶双手敛在身后款款而至。
“倪蝶……”看见倪蝶,粉卉可开心了。
“你?”安乐王怒气将至,盯着倪蝶挑了挑眉:“谁准你偷溜出宫的?”
婆罗国守卫铜墙铁壁,倪蝶这个死女人怎么溜出宫的?
这事不寻常。可是他一下子又难以理清何来不寻常。
“粉卉,陪我逛逛街好不好?”倪蝶不理安乐王,径自笑对粉卉说。
“就我们两个,还有小王子……我们三个逛街,才不要看到一个可恶的家伙充当跟屁虫呢。”
“好啊。”粉卉爽快地答应,“我们两个就可以了,让他们父子俩吧。”
“粉卉……”安乐王老大不情愿。
☆、谅你也没有这个本事
“好啊。”粉卉爽快地答应,“我们两个就可以了,让他们父子俩吧。”
“粉卉……”安乐王老大不情愿。
“怎么?”倪蝶叉腰挑眉看上他:“怕我拐跑你的粉卉吗?我倪蝶的小本事足可以保护我和粉卉两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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