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这技术一点儿也不难,菌种都是现成的。”周伟森自傲的说道,“我是麻省理工的生物博士,专门从事微生物研究。”
“你想让欧洲成为一片废墟,这很不人道。”申辰有些语无伦次,“而且不可能保证不传染的,以现在中国的国情,我们无法对民众做到免疫。”
周伟森很不以为然,“国与国之间的较量,有多少人道好讲?要讲人道,我们猴年马月成为ri不落中华?”
很快他又话音一转,“当然我们的目的是降低欧洲的人口密度,破坏欧洲的经济,影响他们的科技发展,而且也只是在欧洲范围内使用,影响不到中国。
首先,国内本来就有天花、霍乱和伤寒,从古至今一直都有,我们中国人一直都在和疫病做斗争;其次,这时空的人口流动不大,天花是10天左右的潜伏期,霍乱、伤寒是肠道传染,它们很难传到中国;再说我们可以进行地理封锁,以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即使传染过来问题也不大。”
周伟森嘴角带着笑意,悠悠的说道:“即使有三分之一的中国人能活下来,那也是胜利,他们都是自然选择出来的jing华。”
申辰脸sè煞白,“你要这样乱搞,那我的欧洲金融帝国还搞个毛啊!”
“呵呵!”周伟森干笑了两下,“所以说,我们要有一盘棋的思想。不用整天想着自己的小九九,不管是你的金融帝国计划,还是我的生物战,都要服从整个团队的安排,个人自行其是要不得。”
申辰脸sè十分难看,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刚才是在诳我,所谓的生物战计划是假的?!”
“你搞金融,设想建立欧洲金融帝国;我作为生物博士,自然可以拿出生物武器计划,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周伟森一回头,指着居卓,“比如居卓,他也有他的计划,他要搞飞机,建设一支强大的空军。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计划打算,这很正常,但所有的计划方案都要符合团队的总计划,并且要得到团队的批准,在团队统一调度下施行。如果办不到,对不起,请你回原时空去。”
申辰无语,她一屁股坐了下来。
喝了一口水,周伟森告诉申辰,美洲华复公司虽然在利物浦和伦敦各自建立了一个贸易办事处,但里面全是雇来的员工,整个欧洲就他和居卓两个真正的自己人。
“我很快就要回美洲,居卓他的志向是搞飞机,他终究也是要回国的。”周伟森两眼炯炯有神的看着申辰,“你告诉我,我能把这一切全交给你吗?你能真正让我放心吗?”
申辰心里有些泛酸,我只不过就是想做些事情啊。她嘴巴咧了一下,“难道我就这么让人不放心?!”
周伟森直言不讳的说道:“你是一个具有强烈du li思维能力的人,很难接受别人的建议。但我们是一个战斗团队,相互之间是战友,是在这个时空的战场上同生共死的战友。
不管是搞科技的、搞金融的,还是搞军事政治的,不管是欧洲、北美,还是国内,大家都要齐心协力。我知道国内有些人对我们北美有疑虑,担心我们搞du li;我们北美也有人对国内不放心,怕侵占北美的利益。这么多人走到一起,一个两个心存疑虑也很正常,但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是同一战壕的战友,相互之间要紧密配合。如果现在就搞山头主义,各自盘算得失成败,不能把后背放心的交给自己的战友,那我们这个穿越就只能是以失败告终。就如打仗,有的部队要派出去引诱敌人,有的部队要放去阻击敌人,有的部队要做敢死队,整个团队一盘棋才能取得胜利。”
坐在一旁的辛赛德暗自佩服,博士出马,一个顶两,白宝湘和钱水廷不能说服的人总算让周伟森给降服了。
第六十四章 忽悠犹太人(上)()
申辰昨晚虽然睡得很晚,周伟森的一些话也让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但第二天清晨,申辰作为一个职业女xing,还是和往常一样按时从床上爬起。
吃完早饭,申辰把辛赛德留了下来,让他了解北美华复公司在英国的业务,做好接管办事处的准备工作。自己和斯奈克三人一起乘坐上午的火车赶往伦敦。
一个小时不到,火车就把申辰和斯奈克送到了著名的“帕丁顿”火车站。
出了车站,申辰感觉这里的一切,同利物浦不大一样。帕丁顿车站竣工才有半年,环境十分整洁,进出车站的英国人也相当高傲。斯奈克双手提着行李,跟随申辰走出车站。车站周围没什么爱尔兰逃荒过来的苦力,他们两人什么都得自己动手。放下行李,斯奈克叫来一辆当地人唤作“计程”的出租马车。
“你得感谢天朝的强大山寨能力。”望着手里闪亮的金币,坐在用1个几尼雇佣来的马车上,申辰笑对坐在她对面的斯奈克。
“是啊,你们连我们的航母都可以山寨了,这小小的金币更不是温州老板的菜了。”斯奈克有些泛酸。
自从坐了一趟跨洋的飞剪船,斯奈克开始怀念伟大的红sè狗熊和他的航妈们了,只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曾经的航妈还是航妈,只是婆家换了。
申辰在出发前用淘宝订了一批以假乱真的金币,或者干脆说,根本就是真的金币,反正金含量是够了,区别不过是发行商不是英格兰银行而是温州作坊罢了。原时空京师金交所的光头(请勿对号入座)确实是个好同志,给申辰提供完整的金币样本,不仅有英镑,还有显示豪气的几尼以及不多见的皇家玫瑰,剩下的就是强大的温州oem,在几天内完成了申辰现在兜里装的金币。
马车一路行驶在林荫大道上,这里是伦敦的近郊,周围有许多白sè砖石砌成的欧式宫殿,林荫大道上行人不多,清静悠闲,弥漫着贵族般宁静祥和的气氛。
走过海德公园旁,申辰远远看到一座美丽的小山上屹立着一个庞然大物,好像玻璃大教堂。
申辰有些惊奇,“这就是水晶宫吗?”
斯奈克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应该就是水晶宫。”
马车夫得意洋洋的说道,“这是我们刚刚建成的水晶宫,花了八个半足球场的玻璃,由女王陛下亲自主持向公众开放的。”
水晶宫四周簇拥着芳草萋萋的草坪,品莹剔透的喷泉,美丽的雕像,静静的水池,花团锦簇湖泊环绕。
四轮马车在伦敦城内七绕八绕,最终平稳的停到了卡米隆大街边上一个不是很大的小教堂边上。马车夫为申辰和她的的跟班放下了梯子,打开了车门。申辰又给了车夫一个几尼,告诉他,车她包下了,这几天就跟着她了。
方才一副高傲模样的车夫,激动地收下了第二枚几尼,开心的有些合不拢嘴。是啊,这可是几尼啊,最好的ri子我也不过能挣到十几个先令,一枚可就是21个先令啊。等为这位尊敬的东方夫人服务完,就可以花一个金币(英镑)为自己的夫人买一套象样子的女士盛装,可以挽着她的手,像有身份的人那样走在金士顿大街上。或许,再花一个几尼加入图书馆,可以让我的孩子阅读了。虽然上不起学,但是至少能识字,可以当个图书管理员什么的。望着尊贵的女士和她的手下走进了教堂,车夫默默的祈祷着,上帝保佑虔诚的夫人。
“斯奈克,你知道这是哪里么?”申辰难得的心情好,热心的给随从介绍这个对她来说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这个教堂旁边在另一个时空就是伦敦城的标志,瑞士再保险大楼,或者说是腌黄瓜的所在地。看吧,现在还是教堂的地盘。
掏出胸口处放置的jing致的海鸥怀表,看了看时间,格林威治时间下午1点,正好是饭点。该死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总是会在这个时间来这里吃饭,因为这里是他们的修道院,或者说,这是个披着见鬼的国教外衣的犹太教秘密礼堂。
拒绝了一位牧师为自己提供忏悔服务之后,申辰开始若无旁人的在安静而yin暗的教堂里大喊,五把弓箭和五个兄弟。
就在申辰大喊了三遍之后,教堂的yin影中出来一位少年,一个优雅的鞠躬,对申辰:“尊敬的女士,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申辰盯着这个少年看了又看,然后回答道。“我需要忏悔。”
“如您所愿,请跟我来。”少年扭过身,抓起了一只祷告椅上的蜡烛,照亮了昏暗的走廊。
“犹太人。”在烛光下,申辰终于看清了密室里男孩的脸。
“是的。”
“带我见罗斯柴尔德家的人。”申辰从西服内兜里掏出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家徽,那是个印着五把弓箭的家徽,象征着老梅耶的五子。
“我叫内森奈尔。罗斯柴尔德。”青年人再确认了这枚徽章之后,做了一个自我介绍,告诉申辰他就是要找的人。
“我要见到内森。”
“我爷爷不在了。现在是我爸当家,莱昂内尔。”
“什么?你爸是莱昂奈尔?他不是该在法国?和你的爷爷是一代人啊”
“是的,我的名字由内森和莱昂内尔的名字构成,显然我是他们的子嗣。“年轻人不紧不慢的说着:”您瞧,夫人,显然我爸不是我爷爷的兄弟。“
“天煞的百度百科,就不能准确点?“申辰小声的嘀咕着,牢sāo归牢sāo,正事还是要办的,“好吧,小内森奈尔,我要见你的爸爸。我们有事情要谈。”
“对不起,尊敬的夫人,您到底是谁,您来这里干什么?您刚才在教堂里大喊我们家族,已经是在栽赃我们家族了。你要知道,这里名义上是卫理教派的教堂,而我们是犹太人。卫理教怎么可能容忍犹太人在他们的圣堂里祷告?”
青年人开始威胁申辰了。显然,申辰之前的举动确实出人意料,如果真的传出去,不论是对卫理教的布道者还是罗斯柴尔德家族都不是好事。
“把这枚怀表交给你的父亲,现在就去。告诉他,我知道一本卷轴,叫死海文书。要他亲自来接我。”申辰将放在口袋上怀表摘下来,交给了这个年轻的孩子,“胡子还没长齐的小家伙,快点去。你亲自去。”
申辰的话似乎有了奇怪的魔力,或许说这块珠宝怀表即使在昏暗的烛光下仍然夺目。年轻的内森奈尔听从了申辰的要求,转身离开了密室,奔向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在伦敦的总部,利物浦大街上的罗斯柴尔德家族银行,维多利亚时代的无冕之王所在地。昏暗的密室里只剩下申辰一人。打开坤包里放置的对讲机,申辰告诉在教堂礼拜堂里焦急等待的斯奈克,一切平安,切勿闹事。
喝下一杯用玫瑰花和西兰红茶混合的玫瑰茶,深吸一下茶杯里留下的余香。坐在礼拜堂里申辰理了理思绪,做好的谈判的准备。出发之前,王谢堂已经多次组织人员,进行谈判演练。该要说的话早就烂熟于心,手里还有一封伪造的信,关键时刻可以拿出来唬人。
当然这是为了这些犹太佬没有承认她的使徒资格的前提下。如果承认了她的资格,申辰就可以作为使徒正式融入犹太人的长老会,当然也就迈出了进入英国社会的第一步。申辰很了解处于变革中的罗斯柴尔德家族,1845年铁路经济崩溃导致的欧洲范围内的金融动荡以及有心之人的指引下将人民的怒火引致了罗斯柴尔德家族。虽然这个强大的家族度过了危机,但是未来呢?申辰知道,老天知道,罗斯柴尔德家族没人知道。
还有就是值得一提的关于动产信贷。这个可以跟罗斯查尔德家族相抗衡的银行种类。尽管在申辰看来,动产信贷银行还是很原始的银行,不过是短期贴现以及存款和投行业务。但是,就是这个不动产信贷,来自一对法国兄弟的杰作,真正的让罗斯柴尔德家族头疼不已,因为他是现代银行的雏形啊。那对叫做埃米尔。佩雷尔以及伊萨克。佩雷尔的兄弟也许会是很好的伙伴,很方便的嵌入到法国市场。也许自己做个银行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论是罗斯柴尔德家族还是佩雷尔兄弟,既然都是犹太人,就让他们斗吧。知道对手的底细永远意味着在谈判中获得主动权。这次一次,申辰准备了两个杀手锏,一个是整个文明世界对于罗斯柴尔德家族或者说犹太人的感情抵触,另一个就是佩雷尔兄弟的直接威胁。犹太人很古板,这位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银行跳出来单干的佩雷尔兄弟被视同为叛徒,对于击垮叛徒,犹太人总是难得的热衷于此。
1854年是个好时候,那个时候除了摩根银还有德意志银行,伴随着资本的脚步,罗斯柴尔德家族这种传统的危机银行将真正受到威胁,而这一切都是拜圣西门所赐,这个疯狂的空想家不去做金融,实在是太可惜了。通过金融促进国家发展,果然是只有疯子才想出来的事情,不同的是,前者在19世界促进了世界的发展,后者却在21世纪托了小布什的福气,搞出了金融危机啊。我是不是该冲着莱昂奈尔大吼一声,罗斯柴尔德危矣,犹太人危矣呢?
密室的门再一次打开的时候,进来了一个中年人,还有之前的少年,内森奈尔。
“您好,我就是莱昂奈尔。您要找的人。”摘下了礼帽的男人鞠了一躬,然后客套起来,“很抱歉让您久等,我们不得不在国教的国家里小心谨慎。您之前的做法实在是太冒风险了。幸好在吃饭的时间没有信徒进来。
第六十五章 忽悠犹太人(下)()
内森奈尔闯进莱昂奈尔办公室的时候,他父亲莱昂奈尔正面对一堆文件,疲乏的闭上眼睛,用手轻柔自己的太阳穴。内森奈尔一手拿着一块jing美的怀表,一边气喘吁吁的说:“父亲大人,一个穿着新cháo的军服式女装的东方女人闯入了教堂,我们的礼拜堂被发现了,我设法稳定住她和她的保镖。现在怎么办?”
“先别急,说说看,对方既然没有直接动手,那么一定是有事要谈的。内森奈尔,冷静下来,不要因为对方的突如其来的谈话方式而影响到了自己的思维。”莱昂奈尔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对不起,父亲大人。这实在是太突然了,那个女人在教堂里直接就喊着家族的名字,有这么搭线的么?”内森奈尔仍然在抱怨着这个东方女人的鲁莽。
“孩子,把你手里的怀表给我。”接过儿子递过来的怀表,莱昂奈尔将怀表仔细的端详着,发现怀表的背后竟然是透明的,陀飞轮上俨然刻着细密的希伯来文字。父亲伸出一只手,示意儿子拿来放大镜。对着阳光,罗斯柴尔德家族英国的掌门人念出了下面这段话………听起来伟大shofar为我们的zi you,培养横幅会集我们的流放,并且从(艾赛尔?11:12)保佑的四个角落地球会集我们一起是您,o阁下,在聚集被分散他的人以sè列。
“父亲,这究竟是什么”儿子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父亲的决定,毕竟他还在担心这个危险的女人对家族带来的危害,会是哪个死对头派来的呢?
“回归以sè列,重返救世主的荣光。”父亲只是缓慢的吐出这几个字之后,突然大喊:“快,快带我去见她。她可能是使徒。”
焦急的父亲扯住儿子的手,踏上了前往教堂的马车。
在示意内森奈尔去沏茶之后,莱昂奈尔将怀表还给了申辰。问了一个内森奈尔一直无法描述的问题,“你究竟是谁?”
当大家开始放松的时候,莱昂奈尔注意到烛光下的申辰有着独特的东方面孔。黑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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