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
清洗行动间接改变了第三帝国的权力构造,一些位置被空了出来,随即马上被徐阳的人补上。值得一提的是,在此次清洗过程中,第三帝国除了少部份机构外,其它机构并没有因为清洗行动而瘫痪,甚至是清洗行动过后,各个行政部门的效率突然变得高效起来。
一些身在其位,而不做事,只知道贪婪的盗取国家财产的蛀虫被铲除了。换上年轻富有奋斗**,又对国家充满热爱的人接替,行政部门的效率当然会变快。新的血液补充进国家政体运动机器中,充当润滑油,他们年轻无所畏惧,敢于打破任何古老的传承。新的、富有活力的年轻人带着满腔热血走上了属于自己的舞台,他们在努力,也必然会有回报!
国防军在这次清洗行动扮演的角色让人觉得压抑,在部份将领的授意下,驻扎在第三帝国国内的二线部队是先反抗,然后是抵触,演变成无动于衷。
是什么让国防军做出这样的决议?这里原本是比利时的都,比利时沦陷之后,布鲁塞尔变成了德占领区政府的府。
由于一些无奈的原因,布劳希奇暂时把前线总参谋部设立在布鲁塞尔。但是他绝对喜欢布鲁塞尔,这里的建筑物和第三帝国国内的建筑一样,也是一栋栋哥特式的建筑,这让很多征战在外的军人有一种家乡的感觉。
随着战争越拖越长,很多从前线退下来的伤兵也选择布鲁塞尔作为修养理想的,原因是布鲁塞尔气候宜人,且比利时沦陷得太快,作为都。布鲁塞尔并没有被战火蹂躏,它的风景依然优美。
布鲁塞尔市区略呈五角形,名胜古迹甚多,是欧洲哥特式建筑物保存得比较完整的行政区之一。城区分为上城和下城,上城依坡而建,是主要的行政区,主要名胜有路易十六式建筑风格的王宫、皇家广场、埃格蒙宫、参众两院所在的国家宫、皇家图书馆以及一些艺术博物馆。
布劳希奇把总参谋部设立在行政区正中央的王宫,从上俯视而下。可以看见市中心的大广场周围的中古世纪哥特式建筑,正对面是原比利时的市政厅,现今的德占领区政府办公大楼。附近还有一些历史博物馆。以及提供人们闲暇时打时间德天鹅咖啡馆。祥的金融街剧场也是一些比较有特殊意义的景点之一。
布劳希奇站的是一个好位置,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东面的各条街区,还有远处那些被修缮得十分漂亮的坡的草棚。布劳希奇喜欢在闲暇时捧着一杯咖啡,从高处看着下面的人群,此时他就在观看街道上的德意志士兵在闲逛。
比利时似乎已经承认战败的事实?
生活在布鲁塞尔的比利时人原本担心都沦陷后,德军会展开报复,他们曾经担惊受怕的认为。一旦德军开进布鲁塞尔,就会大肆抓捕平民,又或是哄抢一切值钱的东西。
是的,比利时人从来都相信日耳曼人是一群穷的连饭都吃不饱的人,正是因为贫穷,所以日耳曼人才那么喜欢打仗,比利时人相信英国人的宣传,他们坚信日耳曼人非常野蛮。至少在一战时,入侵至比利时境内的日耳曼人的确很野蛮。堑壕战术把比利时挖得千疮百孔。
比利时人承认战败的事实。但这并不代表比利时人接受他们已经战败了。德军开进布鲁塞尔时,比利时人没有反抗。他们只是站在路旁用仇视的眼神打量德军,在心里咒骂这群入侵者下的狱,然后又一方面为自己未来的生存担忧。
是个人便会有矛盾的思眼睛里看到的是一群身穿漂亮军服的军人,尽管这些军人在和比利时人交流时显得意气风,一幅胜利者的可恶嘴脸。但是,德军至少没有露出狰狞的面孔,把比利时人当奴隶看;德军入城后,并没有向英国人宣传上的那样,对平民任意勒索,大量逮捕平民又或是任意索取比利时人的财产。
“别给德军任何肆虐的借口,在绝对的武力下,真理从来都不存在。”
比利时人十分理智,嗯……,是的,比利时人真的很理智,他们劝说自己暂时接受德国人的统治,等待盟军的反攻,比利时总有一天会光复。
另一方面,比利时人觉得很无力,他们的国王已经被党卫军邀请到柏林半个多月了,现今还没有传回任何消息。缺少精神支柱的比利时人就是想反抗也没有人有足够的威望来挑大梁,所以他们只能选择继续等待。手双揉揉自己胀的太阳穴,随即又拿起旁边的文件。他这一生经历太多事情了,但是从来没有一件事情能让他觉得为难,两封先后从柏林来的电报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的。
两封电报一封是弗里奇以来的,电报内详细举列第三帝国国内最近生的事情,用很大的篇幅来描述大清洗的过程。弗里奇言辞戳戳,一旦继续放任盖世太保在国内胡作非为,将会破坏第三帝国的次序,盖世太保大肆的抓捕已经影响到各大集团的利益。再继续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弗里奇担忧的指出,盖世太保清理完文职人员就将对国防军下手,为了保证国防军的正统,国防军内部应该拿出实际的行动来对抗。
另一封电报不用说,当然是徐阳来的。相对于弗里奇的那封电报的夸张内容而言,徐阳来的电报更加贴近事实的讲述大清洗的过程和得到的效益;用实际的数据举例,哪一些是敌国潜伏在国内的间谍,又有哪一些是纯粹的蛀虫。消灭了这些人之后,国家追回了多少遗失的资金,行政效率得到如何的展。
同时,徐阳很明白的告诉布劳希奇,在战争年代,国家只能有一个声音,战争不需要争执,更加不需要两方、或者多方经历长时间的争论再做出决议。一个政体、一个集团、一个利益。才能让这个国家展现应有的活力,国家也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变得强盛。最后,徐阳问布劳希奇。一战第二帝国为什么会战败。又自答,来自于没有统一的声音。一个经历太多的老人从来都不会因为一些原因而被轻易的说服,他只会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来分辨什么是对的,而什么又是错的。
“他……想解散国会,实行全面征兵制,采取战时经济体系,全面整合国家武装力量?”
布劳希奇的手抖了一下。这位睿智的老人不是在犹豫什么,他在**时代长大,接受的也是**时期的教育,对于独裁政权,这位老人不抵触也不支持。他更加愿意思考,一旦国家只剩下一个声音之后,将会走向什么样的道路?
“我相信他的话,英国绝对不会坐以待毙。这个狡猾的国家正在拉拢美国。他说得对,时间是帝国的敌人。不应该相信部份将领的话,一厢情愿的认为英国人会选择理智的投降。这个岛国是罪恶的根源,岛国人的心态最容易陷入歇斯底里的病态,英国人就算堕入的狱也希望拉上整个欧洲!”
布劳希奇是国防军的一员,对国防军部份将领的看法深感无力,在海狮计划即将实行的如今,竟然还有将领公开反对登6英伦,这种短视的看法,布劳希奇除了苦笑还能表示什么?
布劳希奇是前线的最高指挥官,他的任何一个决定都将影响前线百万将士的存亡。在他眼中,国防军和党卫军除的武装力量,两支武装力量为了共同的一个目标在浴血奋战,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名称上的区别而互相排斥,战场飞来的子弹可不会因为你是国防军或者是党卫军而选择飞向谁。
在布劳希奇看来,成立一个联合指挥部是必需的,这样才能有效的挥出两支部队应有的战斗力,不会因为指挥系统的区别,浪费沟通的时间而导致延误战机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生。
布劳希奇曾经和前线的指挥官交换过意见。
勒布的答案比较简捷而且明确,勒布认为,只要能让国家获得最终的胜利,他就愿意支持,不会因为什么身份或者名义上的区别而去排斥任何东西。就目前而言,勒布比较倾向于战争继续下去,而不是征服法国之后,就采取龟缩策略,他认为一旦龟缩,前期的优势就将被打破,公平从来都是建立在武力之下。
勒布私下对布劳希奇这样说:那个小家伙的眼光比任何人都要长远,思索他曾经说过的话吧,战争一旦开始,除非把所有敌人都打怕了,才有真正长久的和平。尊严、的位从来都是建立在绝对的武力之下,不要留给敌人任何一个翻身的机会。
布劳希奇明白勒布的立场了,勒布毫不隐瞒的告诉所有人,他支持徐阳。布劳希奇保能力才能有尊严,但是他又会想,以第三帝国的人力资源,真的能够获得最终的胜利
布劳希奇疑虑之后,随即又释然了,波兰战役结束之后,帝国宣传部便一直在引导欧洲人,让欧洲人明白东方那个红色帝国是一个可以威胁到欧洲正统的庞然大物。
由于意识形态的区别,欧洲人不可能会喜欢上那个红色政权。这些欧洲人有一种非常怪的思想,从来都不把苏联当成是欧洲国家,每次都将那个红色政权西进的军事行动看成是在入侵欧洲。
如果说德国是欧洲的问题青年,那欧洲人还是将德国视为欧洲的一员,无论德国做出一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欧洲人都情愿把这些历史意外当成是欧洲的内部矛盾。很是明白的说,德国和欧洲众多国家的意识形态是一致的,就算是德国和某个国家爆战争。那也是同一种意识形态产生出来的矛盾。
苏联则不然,这个庞然大物一直不被欧洲各国接受。沙俄倒下、红色政权当政时,欧洲人曾经狂呼欧洲东部沦陷了,它正被另外一个世界入侵。欧洲人不接受那个红色政权,这也才有英、法等国对第三帝国的宽容,这种宽容在战争爆之前的几年里被认为是一件正确的策略,也靖政策。
这是一个很怪异的想法,欧洲各国宁愿让欧洲内部一个极度富有攻击性的国家重新崛起。也不愿意让那个红色政权向欧洲渗透,这是非常难以理解的思维模式。
布劳希奇有放心的理由,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位睿智的老人只相信一个道理。那便是,只有有准备的人才会被胜利垂青。
布劳希奇和勒布的交情很好,两人常常在一起探讨一些事物。他们曾经迷惑过,那是几年前生的事情了,当时他们对于帝国宣传部的所作所为非常不理解。
帝国宣传部一方面封锁第三帝国内部对外的了解,让第三帝国的国民生活在自己的一个小圈子里面。另一方面,帝国宣传部却又放弃自己在国内宣传的种族理论,在周遭各国大肆宣传红色帝国的危险性。隐讳的向各国表达善意,没有任何书面程序的挥霍自己对欧洲的责任感,号召欧洲人武装起来,准备抵抗庞大大物的入侵。
那个时候,不单单是布劳希奇感到迷惑不解,就是很大一部分可以接触到外国信息的人也大感不解。现在,布劳希奇明白了,勒布也明白了。很多人都明白了:那是在提前做准备,用宣传将更多的人拉上德意志的战车。劳希奇就越觉得怪异,他仔细的思考。惊奇的现,原来徐阳每做一件事情都是在为将来筹谋。
需要举例吗?那要举例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在大舰巨炮理论横行的年代,有人跳出来坚决认为德意志应该有自己的航母。这个人为海军争取了大量的资金,得到了海军的友谊。
6军改编时,是谁强硬的拍案,每个步兵师必须下辖两个以上的炮兵营,甚至是每支集团军应该拥有自己直属的空中侦察编队。
“他参与了所有作战计划……”布劳希奇又再次抬手揉揉自己胀的太阳穴,“他从来都表现的那么淡定,就好像洞察了未来都会生什么事。”
布劳希奇在几个小时前接到了空军总长凯塞林的电话,在电话中,凯塞林显得十分兴奋,用激动的口吻告诉了布劳希奇一个好消息,大部分战机已经改装完毕,可加挂副油箱,战机的作战半径因为那个小东西而得到提升。凯塞林说,他更加有把握完成领袖的命令,瘫痪英国人的雷达系统,进入英伦腹的轰炸英国人的工业区。
“凯塞林完全站在他那一边了……”布劳希奇还知道一件事实,那便是德意志海军也完全站到徐阳那一边去了。他深思,“他不像表面上表达的军人。”
布劳希奇有自己的人脉,有自己的情报来源,就是因为他消息灵通,才知道说,徐阳在短短的五天里把大部分反对者清洗掉换上了自己的人,又在这短短的五天内安抚了情绪不安的墙头草。
“他深知权术的运用,在狠狠的打击了所有人之后,又抛出本来就应该舍弃的利益,使得那帮摇摆不定的人犹豫,无法做出决断。”
“他在玩弄权术,制造可控制的时局。他牢牢把握了平衡,巩固了自己的的位。”
“一个国家,一个领袖,一个声音……,他的确可以做到?”
布劳希奇知道自己应该做出选择了,他迈步走向办公桌旁边的保险柜,扭动着解开密码,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
“希望我的选择是正确的……”他解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纸,专注的看了好几遍。他看完信的内容,目光停留在签名的位置,一一扫过上面已经签名的将领的名字。
布劳希奇再次苦笑,然后将信纸放在桌面上,拿起钢笔在签名处挥笔:瓦尔特冯布劳希奇。
布劳希奇又将信纸折叠好放入信封,并盖蜡印封好。他不是第一个接到这封信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接到的人,他签名之后,这封信将被B集团军群司令博克手中。
“年轻的统治者,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要辜负我们对国家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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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一些人,一封信
第五卷:不列颠战役 第二十五章:一些人,一封信
大风吹,撩起帐篷的门帘,风吹进帐篷内,行军油灯暗了一下,随即又亮了起来,风吹拂起一张摆在弹药箱上的信纸,轻轻的声响动,信纸飘在帐篷内左侧方的一张行军床上方,它被风抚慰着不愿落下。
行军床上躺着一名国防军下士,他似乎正做好梦,脸上泛着幸福的梦呓。风过,信纸正好落在中士的脸上,他从梦中醒来,伸手抓住信纸,即将将信纸捏成纸团的手掌突然放松,一声呼,中士霍的双手撑住行军床沿坐起来,随即将握着信纸的右手凑到眼前……
“谁的信?”
下士的名字叫博格恩,是一名参加过波兰战役的老兵,不过他一点也不老,他很年轻,实际年龄才22岁,但他已经前后服役了四年。
博格恩接着昏暗的灯光看去,信纸的敬启者是亲爱的亚格曼……。看到亚格曼这个名字,博格恩想张嘴呼唤,却又突的闭上嘴巴,一口气堵在他的胸口,惹得他直咳嗽。
帐篷内的其他战友相续被吵醒,纷纷问,却只看见博格恩拿着一张信半躺在床上咳嗽。
博格恩止住咳嗽,语气颇为不悦:“谁拆了亚格曼的信?”
亚格曼这三个字像极是不可言及的禁忌,被吵醒的人不再追问了,他们紧随博格帐篷内的战友脸上来回扫视,试图找出拆信的人。
“有三张床位是空的。格林也不在,他也值夜班?”一名二等兵用着他可能是凶手的语气明知故问。
博格恩是这个步兵班的班长,谁值夜班他比谁都清楚。他没有回答二等兵的问。而是再次扫视醒来的诸位战友一眼,然后才低头看向左手的手表,手表上指针显示是1点26分。他从行军床上爬起来,关掉行军灯,穿戴好军服,即将撩开门帘走出去时,停顿、回头,用命令的语气说:“继续就寝!”
士兵们不再说话。黑暗中,行军毯耨动的声响很频繁。
在战时,没有休假的士兵情绪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