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秘史:媚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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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秘史:媚心计-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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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清笛彻底怔住。

“你既比我还要心急,那我便遂了你的愿……”长臂一勾,清笛便尽入他臂弯。娇小的身子被他完整纳入怀抱,紧紧相拥。

“喂,你,你放手!”

“小舟既小,重心自然不稳;若你再挣扎,船便翻了。此处又是湖心,距离四岸皆远,无人来救……我自顾不及,便恐怕也救不得你……”

“你!”清笛窘迫。虽然出生在江南,又在杭州呆过多年,可是她竟是不习水性的。倘若这船真的倾覆,水下又有莲根盘绕,那她真的凶多吉少了!

“乖乖在我怀里。”他贴着她颈侧,低声呢喃,“我必不强迫于你,只要你在我怀中片刻。”



悲伤骤然于心底炸开,清笛只觉心疼如绞。

“你我都是男子,这般相拥,定会惹人闲话。”清笛只能按捺着疼痛,尽力挣远。

“要我证明你不是男子么?”他语声苦涩,却该死地夹着邪佞。

“你!”清笛惊得不敢再动。

颈后仿佛有轻轻笑声,“你颈子上的肌。肤细致柔嫩,你身上的气息妙如莲花,你的发丝柔若青丝……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男子?”

“或者你以为,我会对你做其它的事情,来证实你不是男子?”他的笑意仿佛又加深,“若你默许,我自不会推辞……”

原本是他在戏谑,可是他自己的呼吸反倒先粗浊起来。拥住她娇躯的手指轻轻颤抖,仿佛在——努力压抑着渴望。

清笛更是惊惶如白兔,在他怀中瑟瑟轻颤。那努力隐藏了三年的渴望,忽如野草疯长,点点缠紧她四肢百骸,再难挣脱。

终究是尝过男女之事的,终究食髓知味,所以这般的女子再难真正做到矜持。身子的渴望会跳过心智,自然苏醒。

她也许能挣脱他的手臂,却躲不掉他的气息;她或许能怒目相向,可是她的身子却在渴望……

“你好热。”那个家伙竟然毫不留情地戳穿她,“而且,全身都柔软如绵;你在主动贴着我,勾人魂的小东西……”

“酒!”清笛只能抓紧救命稻草一般低叫。

他粗浊地喘息,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颈侧嫩肤,呵气灼热如火,“你醉了……还没喝蓬莱春,便已经醉了;所以,何必还要喝?”

“你胆敢骗我?”清笛强撑冷硬,“你根本没有蓬莱春?”

“自然有。”他嗓音越发沙哑

,“真的要喝?”

“要!”清笛咬牙转头,盯着他斗笠下的红唇,“给我!”

“是你要的……”渔夫邪肆而笑,伸手从兜囊里果然掏出一个银酒壶来。红塞轻启,登时酒香扑鼻而来,正是清笛日思夜想的蓬莱春!

“给我!”清笛欢叫,便想来抢。

却只见他邪魅挑唇,继而仰头将壶中酒倾入口中,继而——松开手指,任凭白银酒壶落进水中!

130、生死由你(第2更)

“喂,你做什么!”清笛奔向船舷,却哪里追的上酒壶沉水的速度。

眼看着白银的酒壶沿着清澈的湖水,越落越深,清笛急得大叫,“为何这般!”

渔夫越抿紧了嘴唇,伸手一把扯住清笛手臂,将她重新收回怀中,唇便倾天盖地覆了下来……四瓣相贴,纹理相印,彼此都是心中巨震,唇也都在彼此的唇上轻轻颤抖……

清笛按捺不住地轻轻啜泣起来。她压不住她身子的感受,她管不了自己——他此时虽然吻住了她,却果然如他自己所说,并未强迫她。

他的唇只是贴着她的唇,并未霸道深吻而入;他的手臂只是轻柔环着她的腰肢,并未死死箍紧……所以此时,她最大的敌人其实不是他,反倒是自己,是自己的渴望!

她的唇贴着他的,她竟是舍不得退开,反倒还想要得更多——她恨自己,恨自己!

天光水色,辉映摇曳。水上就越发找不准了重心,没有了根的人又如何坚定自己的心?

清光摇曳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终于主动将吻加深……他口中美酒轻入她檀口,脉脉醇香,绵绵不绝。清笛一边啜泣,一边只能如同婴儿一般,本。能地吸。吮、吞咽,她含紧他的唇,不肯放松。

一口酒又能有多少?唇瓣相贴的哺喂终究结束。清笛绝望地闭紧眼睛,感觉那无边的失落感将心房一点一点蚀空……

“好喝么?”他也不舍地退开唇,却以额头抵着她的额,沙哑呢喃,“还要不要?告诉我,还想不想要?”



清笛被问得落下泪来,挣扎着终究摇头,“不要!”

“……晚了。”他红唇邪佞抿紧,这回紧紧勾住她腰肢,唇舌再度席卷而下,这一回舌尖直接凶悍攻入,霸道攻占她唇内所有柔软!

“晚了……就算你喝够了,我却还没够。你的唇上、舌上,你唇中处处,到处都是酒香。你抢了我的酒,我自然要抢回来。”呢喃低语随即化作凶悍吮。吻。他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他咬着她的樱花唇瓣,他更一寸寸以舌尖勾勒她每一颗贝齿,甚至贪婪品尝她妙口内的香津……

只要是她的,他都想品尝,全部都想霸占!

“混蛋!你,你不可对我这般!”清笛惊得心魂俱颤——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以这样!

她果然不可孟浪,一点放肆都不可以——否则定然后果定然不可收拾!

可是他如何肯让她逃脱?一切正在曼妙,他如何能再放开她!

男性的手臂强硬箍紧清笛,阳刚的邪气如火爆发,“我不可对你这般?那我该对谁这般!或者,你更希望我去找别的女子?”

“你,你在说什么!”清笛泪珠凌乱,心更是乱得不可收拾,“我听不懂你的话,你放我走!我不认得你,不听你这些浑话!”

“你听不懂我的话?”渔夫猛地掀掉自己的斗笠!一张倾世容颜,宛如雪光乍现!



三年的时光,叫曾经青涩的少年华光尽现。便宛如璞玉磨去表皮,露出内里清贵玉光!

清笛一刹那停了呼吸,只凝着眼前的容颜——他长大了,如今长眉入鬓,目含冷月;面如白玉雕琢,眉眼处处皆有锋芒凌厉!

当年那个孩子已是姿容倾城,如今加入英气锋芒的男子,便更是容颜盖世!

如雪洁白,如晨星闪耀;如月色清美,如美玉华贵……这样的少年,世间又能有几人!

——不是小六,又能是谁!

“如今你还听不懂么?”十七岁的少年这一瞬邪气潋滟!“是不是我不揭开自己面目,你便要一直装傻下去?是不是我不全然放弃我自己的伪装,你便不肯面对你自己的心?”

“好,那我先尽数抛下自己的隐藏,我就先曝露在你眼前——怜儿,还听不懂我方才的话么?”

“你,你……”清笛退无可退,“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清笛扑过来,一把扯住他胸襟,“你又来我大宋干什么!此处已是江南了,难道你还不满足,你还要将契丹的铁蹄伸进江南来不成!你滚,滚啊!”

“我来杭州作甚,问你自己!不必以江山为借口,你明知道,若只为了江山,我本不必这般费尽思量!”



小六蓝瞳碧光流转,“我若想要江南,早晚它定在我囊中,我本不必急于一时。大丈夫该有的等待,我一点不缺;可是为了你——我却寤寐思服,强忍了三年,已是再难按捺!”

“江南山河,纵然不得,我亦无憾;可是若再不见你,我便一天都再活不下去……”小六膝盖跪行,到了清笛身旁,一点点扯着她的指尖,一点点将她再纳入怀中,“我想你,想得再也受不了。三年已经是我的极限,怜儿,纵然你今日杀了我,我也再忍不下去!”

“你我早已恩断情绝,此生都不该再相见。你又何必再来!”清笛哭着却挣脱不开他。

“我知你恨我,我也不舍让你伤心,所以我忍了三年!这一回又到端午,我明白每年此日,你定然最是难熬……所以我必须来见你。”

“原本也只想远远看你一眼,却忍

不住一直跟着你;听说你要吃鱼,手脚便自有意志似的赶去捕鱼……就想着,就那么隔着窗子与你说句话,看你吃了鱼,便也罢了——可是你却将我扯进酒肆里去……”

“之后你在我面前本态尽显,你让我如何能再舍得就这样离去!我问了你,是否真的要随我来,是否真的要喝酒;你都答应——怜儿,你让我如何还能再忍耐!”

131、尽情邪肆(第3更)

“你走!”清笛伸直双臂,将小六推开,“若再不走,我必上报官府,让他们缉拿了你!你该明白,大宋上下早已对你这位契丹六皇子恨之入骨!北周在你扶持之下,这三年来截断丝路,又连夺大宋十六州府,将黄河以北大片江山尽夺入你契丹与北周的囊中!——大宋百姓凄苦流离,每个人都恨不得生生咬下你的肉!”

“好。”小六却只淡淡一声,“或者今日你亲手杀了我。让我从此灰飞烟灭,或许也可从此断了对你的思念,否则只要还留得一口气在,我总归还要来找你!……”

“怜儿,你这一回一定要坚定,一定要让我彻底死去,再不入轮回……”

“你!”清笛的眼泪跌落下来,“你闭嘴!”

纵然死亡,又何苦非要灰飞烟灭?纵然死去,又为何不要再入轮回——他又何苦,这般强逼于她!

“若你做不到,便承认了你的心……”小六将清笛紧紧箍进怀抱,“承认你也念着我,承认你也忘不掉我!”

“那又怎样!你我终究不该在一起!”清笛用力推开小六,“我决不能再与你一处。六皇子,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我明白。所以我不要求你与我在一处,我只要我与你在一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强迫你,你全都非由自愿!”小六喘息着深吻下来,这一回再也不仅仅是一个吻,已经长大的少年,手指越发修长而坚定,直接捧住了她的胸,“是我荒。淫贪婪,是我兽。性大发;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嗓音沙哑却难掩温柔,手指更不满足于隔着重重衣料的抚。摸,手指强硬伸入她衣襟去,终究扯开她裹胸的布条,托住了她的柔软……



清笛喘息得再难自持。为少女时,身子许多地方仿佛毫无意义、更无知觉,如胸;可是三年前经过男女之事后,才知道原来这里的知觉竟是如此敏锐,有时衣料的摩擦便能让她无法自制地想起他的手……时隔三年,当他终究再度托住她的胸,清笛只想哭泣,只想尖叫!

敏锐的快乐宛如尖锐的针尖儿,猛地刺穿她所有的经络,就算心内努力想要忽视,可是全身的经脉都在尖叫着,诉说着无匹的欢乐!

怜儿的颤抖与喘息,如何能不让小六感知到她的心。他粗哑地低吼着,垂首含住她的耳珠——今日的怜儿换了男装,周身无环佩,她小巧的耳珠恰是他舌尖最嫩滑的清露……

“三年了,我夜夜想着你,想这样对你,整整一千个日夜!”小六狂性大发,双手分错,猛地将清笛裹胸的布条撕破!

原本被束缚的柔软乍然惊放,便柔弹跳脱如幼兔腾跃……天光水色顷刻全都罩下,她凝脂般的肌。肤亮起珍珠一般的光泽!

“你,混蛋!”这是天光白日啊!纵然周遭无人,她又何曾于室外暴露过自己的身子!

“尽管骂吧,每一句我都爱听!”小六以强硬手臂从后头托住清笛腰肢,身子将她身子向后压低,狂兽一般的男子呜咽着将面颊尽情埋入清笛双。乳之间……贪婪厮磨,放肆**,更是凶狂咬啮!

“你这般,只能让我更恨你!”清笛绝望饮泣,却无法控制自己的乳蓬勃峭立,尤其一对红珠竟在他爱。抚之下嫣红欲滴!

“三年前,我总是怕你生气,怕你哭泣,怕你——撵我走。我小心翼翼,我甚至想放弃之前所有的计划……只求换得留在你身边。可是到了最终,依旧会让你伤心,害你难过,甚至——险些让你我生死永隔!”

“——所以,我不再要当三年前的那个自己!怜儿,对于你,我再不退让,再不忍耐!”

“我宁愿你恨我一辈子,也不要与你远隔关山,死生不相见!”



“你,你!”满腔的怒火与绝望想要喷发出来,可是这一刻清笛却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骂他,他说每一句都喜欢;威胁他,他说不顾一切!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若不能杀了我,便听凭我爱你!”少年喘息着于她耳畔嘶吼,“我命在你手中,如若你反悔,你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不过,你别指望我会中途停下来!”

“怜儿……我也想忍耐,只是见了你,我就再也做不到……”少年手指下探,滑过她窈窕腰线,贪婪地合掌捧住了她娇俏的臀!

“你!”清笛这一生从没这般词穷过,除了一个“你”,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却已不再犹豫,径自翻转了她的身子,将她下裤蛮横扯下!

天光水色,肤色嫩滑如玉。每一寸凹凸全都曼妙完美得让人颤抖……小六按捺不住发出狼一般的叫声,单手压紧清笛的双手,唇便贪婪吻上她臀上的缠枝雪莲!

她若真的恨他,定然千方百计磨去这块皮肉;她若真的不想他,花刺之上便不会留下丝滑的光芒,那分明是时常摩挲留下的光印……

她若真的能抗拒他,便不会整个身子柔软如绵,更不会凝滞一般的玉肤之上羞红潋滟,惹得他只能发狂!

“怜儿,你是我的,是我的!”小六嘶吼着将唇舌肆虐于清笛腰腹,那些私密之地一处都不肯放过,每一寸都贪

婪品尝……

“混蛋,天光白日,你不要,不要对我这般!”他在看她,她知道。虽然他的目光带着顶礼膜拜一般的憧憬,可是,可是他看的却是她始终深藏的隐秘——怎么可以这样被他看?

“三年来我一直心有遗憾。端午那晚我来不及看清你,更来不及细细品尝你,我痛悔,便发誓若再得相守,我便每一次都要夺走你的全部……全部!”

132、不输给你(第4更,加更)

“公子,切莫说笑了。这西子湖‘澄千顷之波澜’,湖岸游人如织,水上舟船穿梭,小老儿又哪里能一眼看得清,都有什么人进出?”(小注:宋代的西湖要比今日大很多,差不多是2倍的样子)

凤熙从胡家酒肆一路追来,路上多询路人,一点点拼凑起了追索的链条。虽说路上耽搁了不少光景,却也终究寻到西子湖来。凤熙便捉着一位船老大,细问端的。

本以为到了西子湖便能找见怜儿,哪里想到依旧是一团乱麻!

“公子方才也说了,那小厮是个相貌并不惹眼的,所以小老儿又怎么会多加留意?倘若是个相貌惹眼的,说不准小老儿还能多看两眼,留下些印象。”船老大豁达地笑。

凤熙心思电转,转而再问,“那这西子湖,究竟哪里能捕到飞天鱼?”

胡家酒肆的店小二提到过飞天鱼,那么那个渔夫应当从那处水域来。说不定找到了那片水域,便也能找见那个渔夫,是不是?



“飞天鱼?谁在说飞天鱼?”身后突起娇声。凤熙回眸一望,却见个少女循声而来。

春和景明,水色潋滟,那少女一身的桃红襦裙,姗姗而来。凤熙不由得心头猛然一撞!——仿似看见当年的怜儿,一袭红裙行走于桃花之间。

“船老大,你好不实诚!方才本姑娘与你问过飞天鱼,你只说那东西要看造化,可遇而不可求;如今倒好,你却私卖了给这个人!怎么,难道看着我不如他富贵,以为他能拿得出比我还多的银钱?”那少女笑靥如花,却言语如刀剑,一寸都不相让。

“我且让你瞧瞧,我原本要付给你的,是什么价钱!”少女粉面含霜,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黄金来,沉甸甸约有二十两左右的样子,“一两金便是十两银,你总归明白金子跟银子比,哪个更贵重!船老大,既然你贪财,我便给你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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