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哪怕他不要了,他也不许别人染指她。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霸道也罢,这一刻,他的心是疯狂的!
“汤山,把她带走,”雷少谦低暗浑哑的声音响起,让简单和汤山都有些意外。
迟迟不见汤山行动,雷少谦抬起他那张英气袭人的脸,用那双散发着森然冷光的双眼看向他,“我的话没听见吗?”
疯狂的怒意
漆黑的室内,没有灯光,没有星光,只有无边无际的黑,窗口一道身影像是从天而降的恶魔,在黑暗中灼灼的看着她,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狼。
他生气!可是她更生气!
他凭什么这样对她,他有什么资格把她掳来,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也顾不得是什么,简单向着他扔过去,叫骂起来,“雷少谦,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就算我欠你的,我也早就还清了,我的身体我的尊严全都给你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
暗影中的人一动不动,只有那森冷的目光越来越骇人,可简单此刻早就忘记了害怕,只有恼怒,“雷少谦你混蛋,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凭什么抓我,我可以告你,告你……”
依旧没有回应,窗口的人仿佛是座石化的雕塑,简单越说越恼,可她知道逃开这里才是最该做的,她后退着走向门口去拉房门,仍不解气的吼道,“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看到你,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
用力拉门,可是拽了几下,却发现根本拽不开,简单这才意识到什么,对着门恼火的踹了几脚,回身骂他,“雷少谦你放我出去!”
漆黑之中,窗口的漆黑身影开始移动,一寸寸逼近,他不说话,但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却让简单觉得头皮发麻,“混蛋,你不要过来!”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抖,终究还是怕的,怕这样的他,阴森恐怖。
突的,他手臂一伸,简单闪躲不及,整个人被拽着跌倒在他的身上,压到了他的腿,隐约听到他发出痛痛的闷哼,可是下一秒,却听到嘶的一声脆响,然后她胸口的地方一凉。
简单的心骤然颤动……
“混蛋……你要干什么?”简单狠狠的挣扎,“你休想再碰我,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我不会再当你的床伴……想发泄你的兽欲,你去找别的女人。”
上身的外套被完全撕掉,再接着是内衣……
简单想拼命护住,可是不能,明明他双腿不能动,可她竟然仍无法对抗他?
该死,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有力气?
“不要碰我,你这个疯子,你休想再碰我,”简单对着他捶打,嘶咬。
出单着你。“不让我碰,是留给姓欧的碰吗?”他终于出声,一字一顿,声音阴冷戏谑。
简单颤抖,分不清是被脱光了衣服冷的,还是被这样的他吓到,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她也来不及思索就回道,“你说对了,我现在是欧旭尧的女朋友,要碰也是让他碰。”。
本就因为今晚这一幕而怒火中烧的男人,听到这话顿时更是火冒三丈,双手去拉她的裤子,声音阴鹫可怕,“看来我该让你清醒一点!”
雷少谦揪着简单的长发,按住她胡抓乱挠的双手,一边去撕扯她身下的衣物,纵使他不能动,可她在他手下也像只没有任何反击之力的羔羊。
最后一丝遮掩被他扯掉,他的呼吸愈发钝重,简单只觉得身子被猛然一提,还没来及惊呼,下身便被猛然的硬物刺入……
没有任何前奏,干涩,痛痛让简单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只有眼泪被瞬间击落。
他的冲撞疯狂至极,每一下都似乎要将她撕裂,简单终于叫喊出声,却是叫的那般苍白虚弱,面对她的疼痛,压制着她的男人丝毫没有怜悯,反而冷眼睥观,一副高高在上欣赏的样子,似乎她这样痛着是他最想要看到的。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毫无缝隙的交合,这样的亲密,这样快乐的事,此刻却是让简单觉得绝望……
他不肯停歇,反复冲撞,渐渐的她连挣扎之力都被他消耗殆尽,只有麻木的承受,和一双充满恨的眼睛射杀他。
空气中弥漫起腥涩的气息,隐隐还伴着血腥味……
简单有种快要死的感觉,疼痛更如同毒蛇一般的顺着被他凌虐过的地方迅速向每个细胞漫游——
屈唇,难堪,痛苦……
她闭上眼睛,最后连目杀他的力气都被磨光,只有眼泪不停的溢出,只有被迫承受他这种痛彻心扉的强占。
雷少谦……
这个要成为她姐夫的女人,此刻居然强暴她。
不知过了多久,只是觉得黑夜越来越黑,在简单昏厥之前,他终于按着她的身子沉沉一声低吼,将屈辱的一切结束。
她被他丢到大床上,冰冷的床铺让她蜷缩,可是下身被他侵占过的地方却在发胀,像是烧起来的热胀,腐烂……
简单渐渐觉得全身越来越冷,隐约看到眼前的黑暗变白,然后又变黑,身下忽的一热,有暖流涌出沁湿了她的身体,也浸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雷少谦从浴室里出来,头发上还有水珠不停的滴落,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他心里已经麻木到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痛,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开心,他痛,这样不计后果的折磨她,他还是痛。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他低喃一声,欲转身离开,可是隐约嗅到空气中有股血腥味……
心,蓦地一惊。
走过去,他叫了声,“简单……”
没有回应,床上人的像是死掉一般,他心收紧,又叫,“简单……”
仍是没有回应,心中有恐怖的因子升腾,啪的打开房间的灯,一眼便触到雪白大床上的的殷红,触目惊心的一片……
雷少谦的眉心一阵狂跳,心却一个劲的往下沉,甚至太阳穴都一抽一抽的疼,有些不敢看第二眼,甚至觉得眼前一阵晕眩……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刚才他太粗暴?
想着最后她哭的哀求,他还以为她是知道错了,原来是这样,她承受不住了。
该死!
雷少谦骂自己,手颤抖的拿过一边的纸巾试图去擦干她身下的血渍,可是纸巾很快湿透,他又重复几次,仍是同样的结果,怎么也擦不掉她下身汩汩而出的血渍,有些怕了,他去拍她的脸,“简单,简单……”
像是睡着了,更像是死了,任他怎么呼唤,她怎么都没有回应。
恐惧像突然涨潮的海水将他猛的包围,雷少谦厉吼,“来人,来人……”
医院。
雷少谦神经紧绷,看着紧闭的检查室,他连呼吸都是紧的,简单都进去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不出来?她流了那么多的血,会不会死掉?
各种猜测在他脑海里盘旋,每一个问题都让他害怕,懊恼,怎么能那么失控,怎么能将她伤成这样?可是现在似乎再自责也没有用了。
“哗!”检查室的房门拉开,雷少谦看着戴着眼睛的女医生,转着轮椅迎上去,“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是个五十左右的中年妇人,听到他这话,透过镜片瞥了雷少谦一眼,“你是她男人?”
雷少谦点头,接着就收到女医生恶狠狠的一个眼神,“你是男人,不是禽兽,这样的用蛮力,是想将她一次撕烂,以后都不再用吗?”
这话很直白也很**,纵使有女人无数的雷少谦此刻也微微低下头,看着他这样,医生最后叹息一声,写了张单子递过来,“去拿药,有内服和外用的,要按说明书及时服用和涂抹。”
“是,”雷少谦很乖的应下,刚转身就听到女医生又说,“半个月后来复诊,还有,一个月内不冷碰她。”
“谢谢医生,”哪怕被骂,雷少谦这次也没有任何脾气。
简单被雷少谦从医院带了回去,她拒绝吃药,他就用嘴喂她,拒绝外用涂药,他就用强给她涂抹,终是抵抗不过他,简单只能顺从,可是他不知道,她身上的伤和痛远不及心底的十分之一。
深夜,他睡在她的身侧,她躲离他很远,甚至他一动她就瑟缩的要躲开,看着她这样,他知道是自己伤她太重,而且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好好养伤,养好伤我就放你走,”他终于妥协。
简单一颤,揪着床单的手收紧,“你根本就是说话不算话的混蛋。”
这是他伤了她之后,她第一次开口,雷少谦有松了口气的轻松,“那你就好起来,看看我放不放你走就知道了。”
他在用激将法,她怎么会不懂,简单望着窗外,漆黑的让人觉得看不到希望,“雷少谦,你这样对我,让我觉得很累,我们已经分开了,你再这样纠缠真的没什么意思。”
听到她这话,他微微蹙眉,“你不想我纠缠,是因为欧旭尧吗?”
简单听到这话,才想起来欧旭尧,他找不到她,一定是着急死了吧?
再一次揪紧身下的床单,简单回他,“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就像是你和简洁订婚也与我无关一样。”
话音刚落,简单就感觉手臂一紧,她被他翻过身来,黑眸灼灼的看着她,“她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重要吗?重要的是你现在是她的男人,是我未来的姐夫!”简单拂开他的手,不想离他太近,他现在是她的姐夫,却和她躺在一张床上,这该是怎样的笑话?
一句话噎的雷少谦无语,两个人对视了片刻,忽的见他伸手过来,压在她的眼上,“困了,睡觉。”
简单有些没反应过来,而他已经闭上眼睛,那样子分明就是不想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可这算是什么,说了一半又停下,简单有些恼火,“雷少谦……”
“睡觉!”他冷呵打断。
共侍一夫
简单是被一阵湿凉惊醒,她睁开眼便看到让自己羞赧的一幕,雷少谦竟然不知何时脱下了她的睡裤,正对着她双腿间的私密处涂抹着什么……
“雷少谦,你流氓……”简单的第一反应就是羞赧,恼怒
雷少谦按住她要收拢的双腿,一双温和的眸子看向她,声音低沉,“别动,我在给你上药!”
“我不要你上,你放开,放开……”简单的脸红的滴血,他竟然看光了自己那里,一想这个,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虽然之前他也给她上药,但当时的她像和死人差不多,所以都是麻木的,但是今天不行,特别是经过昨晚他俩一番小小的讨论之后,这关系明显又变得不一样了。
“你自己可以吗?”他冷哼一声,沾着药膏的棉棒触向她的私底。
一股凉意再次漫开,让她不由的紧缩,他放轻动作,看着因他蛮力而蹭破的地方,雷少谦一阵自责,那天他实在是气疯了,看到欧旭尧抱她,听到她答应欧旭尧,他当时的感觉就是恨不得把他们都毁了。
他不知道自己会嫉妒成这样,会对她如此的在乎?明明是他要放手,可是看着她真的成为别人的,他竟难受的要死。
简单咬住唇,忍住那凉意,疼痛还有颤麻一起纠缠的感觉,愤愤的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他的手微抖,抬头看了她一眼隐忍的样子,“我没打算求的你的原谅。”
这倒是实话,他不想她原谅自己,甚至希望她一直恨着他,这样哪天他死了,她也不必那样伤心难过。
他死了……
想到这三个字,雷少谦胸口说不出的难受,将手里的药棉丢进垃圾桶,为她拉好被子盖上,然后低头吻住她,“我不求你原谅,所以也不介意你恨我,在我想放对你放手之前,你都要乖乖的。”
简单睁眼,茫然的看着他,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就见他抽身离开,边推着轮椅向外走边说,“我去公司一趟,有事叫女佣,这里的人,你应该并不陌生。”
这里是他的别墅,她曾经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看门的人不给她开门,她再也没有踏进这里,可这次他竟然又把她带了回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为一谦这。思忖之间,雷少谦已经打开房门离开,简单这才想起什么,“雷少谦……”
房门传来阖上的声音,简单的话也被切断。
混蛋……
简单掐着枕头骂他,却也只能这样骂他。
午饭过后,简单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坐上窗台,想推开窗子透透气,却发现窗子被锁死,打都打不开,他这样是怕她寻死吗?
简单想笑,他难道不知道她是最怕死的吗?当初为了不被天豹抓回简家送死,她连自己的清白都葬送给他了,现在又怎么会轻易去死?
不会的,她会活着,好好的活着,只是这样活着,似乎又不是她想要的。
窗外一片萧条,萧条的让人绝望,简单把脸贴在玻璃上,那午后照过来的阳光烫在皮肤上,格外的温暖,可是这暖怎么也抵达不到她的心底,她的心像是被封了块玻璃,将一切都隔绝在外。
不知过了多久,简单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隐约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冲着自己叫,不想睁眼,但是这声音又吸引着她,终于懒懒的抬眼一看,窗底下一团雪白正冲着自己乱叫,狂叫之中,还在原地转着圈圈。
“小白……”简单的困意消失,她激动的叫出口。
“小白,小白……”拍着窗子,简单与小白打招呼,小白似乎也看到了,一蹦一跳,似乎很想跳上来。
简单顾不得下身的痛,从窗台上跳下来,艰难的挪动着身子去开门,刚一打开,小白便扑了过来,对着她呜呜发威,那样子分明就是在控诉她这么久都不来看它。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太多,她差点都把它忘了,抱着小白,简单眼眶湿润,承受着小白亲昵的舔吻,她声音哽咽,“小白对不起,我不是忘了你,而是我没法过来。”
小白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冲她眨了眨眼睛,惹得简单又一阵心酸,这么久了,小白居然没有忘记她,都说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看来这话一点都没错。
还有小白记得她,小白还是和从前一样对她亲对她好,简单似乎找到了在这个冰冷别墅的乐趣——。
“小白,别闹,痒……”
“小白,讨厌啦……停下,再不停下,我打你了……”
沙发上,简单和小白扭打成一团,这个坏东西最近也欺负她,知道她不太方便乱动,总是舔她的脖子,挠她的耳廓……
“汪汪……”突的,小白停止了对简单的缠闹,发出警惕的叫声,这让简单一惊,顺着小白怒视的眼神,简单看过去,当即愣住。
简洁——
姐妹两人的目光再次对视到一起,一个惊讶,而另一个凶恶,片刻,只见简洁冷然一笑,松开手上的行李箱,一步步走过来,那样子有种要吃人的骇然。
想到之前简洁的警告,简单在她走近前解释,“不是我想住在这里的,是雷少谦……”
简洁的脚步在离简单五十厘米的地方停住,“所以呢?你打算就这样一直住下去?还是准备和我共侍一夫?”
虽然简单对自己说这一切不是她自愿的,是雷少谦把她强掳而来的,但眼前的女人毕竟才是雷少谦的未婚妻,简单终是心虚,抱着小白的手收紧,摇头,“我没有。”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不滚?简单,别以为我不懂你的心思,你爱雷少谦,你根本就不想对他放手,”简洁的声音尖锐,娇美的脸也因愤怒而狰狞恐怖。
听到这话,简单头痛,揉了揉额头,“不是我不想走,而是雷少谦要我身体好了以后再走。”
她的身体……
简洁听着这话只觉得更加嫉火攻心,因为她知道简单的身体是怎么了?雷少谦对简单用强,将她的下身撕裂,这是简洁在尾随雷少谦后,从妇产科医生那里知道的。
雷少谦和简单**,居然做到让她身体受伤,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虽然说他那样做是为了惩罚,可简洁明白他有多愤怒就代表他对简单有多在乎。
这件事对简单来说是耻辱,可对简洁来说是讽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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