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雨锁
【,】
求你救我
夜,泼墨一般的浓黑,让人心生出似要被吞噬的不安。
阳明山的别墅却像是这漆黑暗夜中的世外桃园,四处灯火通明,别墅内,佣人规整的站成两排,就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
楼上,雷少谦看着床上的女人,乌黑的发丝像是海藻般的铺散在白色的枕上,肌肤白的近乎透明,细弯的眼眉微闭,嫣红的唇瓣轻阖,这样的她像个贪睡的孩子般安静。
她叫雷佳音,是他的姐姐,可是不熟识他们的人,都说他是哥哥,她是妹妹,甚至还有误解的说他们是情侣。三个月前,她因坠楼而永远的睡着,医生说她醒来的几率几乎为零,可是哪怕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好好照顾大小姐,”雷少谦收回看着雷佳音的目光,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透着不可忤逆的威严。
“是,三少爷,”女佣小声的应着。
直到雷少谦的车子在嗡的一声中离开,女佣们才敢抬起头,然后彼此相互看了几眼,快速的各就各位。
“谦哥,去哪?”俞成透过后视镜瞄了眼神色疲倦的雷少谦,小心的问道。
他没有回答,而是慢慢闭上眼睛,这样的雷少谦代表什么,跟了他多年的俞成一眼便明白了。
三个月来,每次雷少谦从阳明山别墅回去,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仿佛那个躺着的女人有抽魂吸魄的力量,可以将雷少谦的精力全部吸干榨尽。
其实一个植物人能有什么能量,只不过是活着的人太在乎而已,俞成又偷瞄了眼雷少谦,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哪怕他跟了雷少谦这么多年,也依然看不懂他,更看不懂他对雷佳音的感情。
走神的俞成完全没有注意到前方正有人向他们的方向急奔而来,当俞成发现有人时,只有一脚刹车跺下去,然后寂静的夜被刺耳的刹车声撕破——
雷少谦在这突然的急刹中,整个身子惯性前倾,“阿成,怎么回事?”冷冽的声音透出他的不悦。
被吓到的俞成还没来及开口,雷少谦便听到了玻璃被拍打的砰砰声,还伴着急促的低呼,“救命……开门……救命啊……救命……”
隔着玻璃,雷少谦隐约看到一个女人,只是他还没瞧清女人的容貌,车门便被猛然拉开,一道身影踉跄的跌了进来,直直的跌进了他的怀里。
本就情绪不佳的雷少谦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推开,就在他要伸手拉门将她丢出去的时候,女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不要!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她看着雷少谦,一双眸子盛满了惊恐,却在看着他的时候如清泉般干净澄透,蓦地,雷少谦心头划过一抹熟悉……
“谦哥,外面来了好多人,”俞成说话的时候,也顺手按了车控锁。
孟少谦刚抬眸看向窗外,便感觉到拉着他手的女人再次扑到他的怀里,“求求你,救我,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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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一夜
“妈的,你给我出来……老子今天非抓到你不可……车里的兄弟,不想惹麻烦就把那个女人给爷丢出来……”
车外,谩骂声四起,而躲在雷少谦怀里的女人颤抖的像要散开了一般,她的手无意识的揪住他的衬衣,甚至尖锐的指尖都刺破了他的皮肉。
她在害怕,而且是很怕很怕……
外面的男人边骂边拍打着车窗,漆黑的夜里他们宛若一群饿极的狼,而他怀里的女人就像是随时会被分尸的猎物。
忽的,雷少谦发觉这是一出很好看的游戏,冷逸的脸竟浮起了一层鬼魅的笑。
“救你,凭什么?”雷少谦捏起她的下巴,只见一双如上等黑琉璃的眼眸正看着他,里面盛满了惊恐和哀求,她的发丝因刚才的奔跑而凌乱,领口的t恤甚至还破了一块,露出了一小片肌肤,竟白的刺眼。
有过太多女人的雷少谦,只稍这样轻轻一打量,心中便有了定论,这个女人虽然狼狈至极,身上却有种不俗的气质,而且她很美。
已经被吓的魂不附体的女人,只是越来越紧的抓着眼前的男人,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完全没有看出这个男人那丝笑里的不怀好意,喃喃惊恐的重复,“救我,求你救救我……求你……”
雷少谦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猛一用力,与其说将她的下巴抬的更高些,倒不如说他的脸向她压低,冷涩的目光里带着轻蔑,“救你可以,陪我一夜!”
怀里的女人明显一僵,掐进他肌肉里的指甲又深了一寸,乌黑的眼眸放大,似乎不太置信自己听到的话,“先生……”
“阿成,开门!”雷少谦松手,神色里已然一片冰冷。
他不喜欢勉强人,尤其是女人,哪怕对方有一秒的迟疑,他都不会强迫。
“不要——”当阿成的手抬起,女人急急的出口,雷少谦只觉得被她掐着的地方又疼了些。
“阿成——”雷少谦的音调提高,他已经没有了耐性。
“是,谦哥,”俞成知道雷少谦的脾气。
“不,不要……”就在俞成的手就要落在控制锁上,女人冲雷少谦狠命的摇起了头,“我答应……我答应……”
她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因为下了这辆车,她都不知道自己会是生是死,所以现在她只能顺从。
雷少谦望向窗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她的脸上,只见女人冲他一个劲儿的点头,似在告诉他,她愿意陪他,只要他救她……
可为什么她的眸子却不再似刚才那般明亮,似乎她眼里的亮光也被这漫无边际的黑夜吞噬了。
不过他雷三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伸手将怀里的女人毫不怜惜的扯开,并掸了掸被她弄皱的衣服,对前座的人吩咐道,“阿成,去皇冠酒店。”
俞成应下,目光扫过后视中的女人,却是在心中暗自摇了摇头。
谩骂声离她越来越远,她知道自己又逃过了一劫,顿时全身也像是被抽空了般再无一丝力气,她缓缓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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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走
皇冠酒店依如它的名字般,富丽华贵的恍眼,甚至那闪烁的金色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车子停下,俞成下来打开车门,雷少谦下车,修长笔挺的双腿踏着台阶一层一层往上,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简单。
对,她叫简单,就是这样一个奇怪且突兀的名字,上学的时候,每次新老师叫她的名字时,都会多瞧她两眼。
简单紧跟其后,走进电梯。
高级酒店就连电梯都是不一样,明 镜的梯壁将一个人的全部展露无疑,简单彻底看清了自己的狼狈,想着之前的惊慌,她下意识的朝着电梯角落躲去,一颗心再次狂跳到飞,甚至喉咙头紧涩的发疼。
“怕了?”雷少谦挑眉,简单刚才的每一个动作都没逃过他的眼睛,他以为她的紧张是因为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狭小的空间,他的声音竟带着回声,简单惊的抬头,她这才完全看清救了自己的这个男人,立体的五官如雕刻般俊美,漆黑的眼眸透着森冷的寒意,却显得狂野不羁,他的唇角勾带着鄙夷的笑,却是那样邪魅性感,简单竟一时看失了神。
她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她的小叔才俊美的天下无敌,却不想这个男人较小叔有过之无不及,只是他好冷,整个人像是冰做的一般,浑身向外散发着冷气,而她的小叔是温暖的,就像是会发光的太阳体。
“不想做,就滚!”突的,他一声冷呵吓的简单全身一抖,手惊慌的想去抓住什么,结果光滑的电梯四壁让她什么也没有抓到。
她的失神在雷少谦的眼里成了怯懦,害怕,他恼怒了,因为他雷少谦这辈子最讨厌就是别人出尔反而。
电梯停下,电梯 门打开,雷少谦的眼眸紧盯着她,似在赶人,而简单却是更紧的贴住电梯,如玉的贝齿磕咬住唇瓣,乌黑的眼瞳明亮剔透,“不,我不走!”
她的回答让雷少谦有些意外,接着听到她说,“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后悔!”
不大的声音竟透着不容捍动的倔强,雷少谦挑眉,只见她小心的挪动身体,颤抖的按了电梯关闭按钮。
电梯停在了二十八层,简单出了电梯,紧跟在雷少谦后面,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
房间的门打开,然后在砰的一声后关闭,简单的身子被这声音震的一颤,她看到雷少谦已经在解自己衬衫的纽扣,虽然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可仍是慌乱的挪开眼睛,并在心里默 默对自己说,没有什么,不就是陪男人睡觉吗?那也好过丢掉性命……
就在简单给自己打气的时候,雷少谦清冷夹带着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站那干什么?”
简单不知所措的抬头看他,只见他已经脱掉了衬衣,健硕的胸膛线条流畅的蜿蜒向下,紧实的小腹张扬着性感,简单顿时脸热心跳起来——
“还不去洗澡!”雷少谦似乎发现了她的异样,蹙眉,低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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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
浴室的流水声若隐若现的传来,听的雷少谦莫明烦躁,仰头一口喝干杯里的红酒,喝的太急,有几滴顺着唇角滑下,坠落在他性感的胸口,并悠悠的向下。
他今晚疯了,居然对一个陌生的女人有了**,要知道他雷少谦要的女人从来都是要经过检验的,而这个女人……
有电话打进来,他接听,等再挂掉电话时,便听到身后浴室的门打开——
简单站在浴室门口迟疑了一秒,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目光触到那抹高大的身影,心跳还是如擂鼓般的咚咚作响起来。
虽然害怕,但简单还是迈开腿走了过去,她不喜欢欠别人的,如果这个男人今晚救了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偿还,那么她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走动之间,有些过短的浴袍让简单很不自在,因为这浴袍实在太短了,几乎刚遮住她的屁股,甚至走动间,还能感觉到有凉风顺着她赤/裸的双腿上窜。
虽然她赤着脚,走路的步子也很轻,可雷少谦还是听到了,更何况伴着她而来的还有淡淡的沐浴乳清香,可她明明用的是他的沐浴乳,却在今晚有了不同的味道……
简单走过去,看到他面前的酒杯空了,便抬手拿起酒瓶倒了一些,就在红酒缓缓注入透明杯体的时候,她听到他问,“他们为什么追你?”
淡淡的声音,如q q糖般弹韧柔软,就那样撞到她的心,简单倒酒的动作一滞,心头涌起难言的酸涩,声音哽咽,“我能不说吗?”
这样的回答让雷少谦蹙眉,他没想到她竟敢对他说不,这样的女人倒是让他多了兴趣,不过他仍是不动声色,捏起注了酒的杯子,在眼前轻轻晃了晃,漫不经心的动作透着轻狂。
却是刹那,他的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力道太重,简单有种下巴要被他捏脱臼的感觉,但她却是咬住牙,没有发出任何疼痛的声音,眼睛却是因为疼痛而放大,楚楚的看着她,里面似乎还有晶莹在闪动。
“你应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说不,”他的声音还是依如之前般好听,却是让简单有种森冷的感觉。
简单垂下眼眸,弱弱的说了声,“对不起!”
雷少谦的眸子扫过她身上的浴袍,目光落在她裸 露在外的修长双腿上,“第一次?”
他说话好像花钱似的,惜字如金到让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简单不解的抬眸,却是在触到他眼里望着自己双腿的暗沉时,忽的明白他问的第一次是什么意思,她咬了咬唇,点头。
下一秒,简单只觉得身子猛然一紧,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一股混着酒香的气息完全的包裹住她……
湿润的酒香混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让简单一阵眩晕,她慌乱的想要张嘴阻止些什么,他却已然俯首,霸道的含住她颤抖的唇,一股湿滑的液体顺着他的吻被强制推入她的嘴里,微苦的液体顺着她的惊悚下滑……
雷少谦温热强悍的舌吸卷住她的,带着霸气的掠夺,简单被弄痛,双手推拒在他的胸口,本能的抗拒,“不……”
她的抗拒让他不悦,吻着她的力道加重,一双手也毫不温柔的滑入她浴袍的领口——
男人掠要
霸道的吻让简单承受不住,她的唇很快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一双穿过浴袍揉搓她身体的大手更是毫无温柔可言,简单真担心这样下去,她全身的肌肤会在他的蛮力下破裂。
这个男人难道有暴 力倾向吗?还是他根本就是个虐待狂?
想到这个,简单突的后怕起来,身体后倾躲避着他,却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是她的身体竟弯成一道美丽的弧线,犹如妖娆绽放了一般。
雷少谦只觉得下腹涌起阵阵热流,再也承受不住,将她一把抱起,急急的奔向卧室——
简单被丢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随着床垫的弹力起伏,她紧张的揪住床单,一双如琉璃般的眸子看着他,带着惶恐,带着不安,却是那般的清透干净,雷少谦的心在她澄澈的目光中忽的失了规律的漏跳一拍。
他高大的身子倾压下来,手指落在她的脸上,遂后又慢慢游移到她的发丝……
纯黑的发段,没有经过任何烫染,微微凌乱的扑散在白色的床品上,像极了上好的海藻,她的肌肤很白,如雪一般。因为刚才他的蛮暴,她身上的浴袍领口已经散开,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片春光,像是对他发着诱惑的邀约……
真是要命,这个女人竟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冲动,冲动的让他想将她贯穿,揉碎。
简单受不了他眼里烫人的火热,微微的闭上眼睛,却是下一瞬间,感觉唇上再度一热——
她清晰感觉到包裹着她的浴袍被脱落,他紧实的身子毫无阻碍的贴上她的,耳边,他如海啸奔腾的呼吸,粗嘎,低浑……
在她的双腿被他强势分开时,简单听到他命令的低音,“看着我……”
她摇头,这个时候她怎么能看他?她不敢,也不愿……
忽的,肩上传来被咬掉的痛,简单又痛又惊的睁眼,却见他正邪肆的看着自己,唇角还隐约带着血迹。
“你——”一个字还没说完整,简单只觉得下身突的被什么尖锐的硬物刺穿,顿时疼的她噎住了呼吸……
雷少谦的动作似有一秒的停滞,接着就失疯的窜动起来,简单只能揪着床单,那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痛感让她好想就此死去。
这一夜是那么的漫长,而雷少谦像是被困禁了许久的人终于解禁了一般,疯狂的,一遍遍掠要着身底的女人……
简单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天才蒙蒙亮,清晨微熹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让她有种恶梦苏醒的感觉。
起身,她想下床,却是双腿无力的险些摔倒,扶住床边,目光不经意掠过睡着的男人,修长的眉微微蹙着,似有什么化不开的心事缠绕着他,鬓如刀裁,鼻挺如刻,半翕合的唇似乎有话要说。
这个男人哪怕睡着,竟也透着让人生畏的凌厉,简单不敢再多看他,深吸了口气,忍着全身被碾碎的疼向着浴室走去,心里却在提醒自己,昨夜只是一场你需我要的交易。
ps:据说最近打h很厉害,不晓得会不会被打了。。。。。。
独自醒来
“滴滴……滴滴……”
手机发出轻脆的声响,吵醒大床上的男人,闭着眼,他摸索到电话,放在耳边,“喂——”
未睡醒的声音带着慵懒,还有被吵到的不悦,那端的人已经听出来了,可明知道这个电话打的不是时候,但还是要斗着胆子把话说下去,“总裁,老董事长来了,限你半个小时到公司,说是要召开紧急会议……”
雷少谦没有回音,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听,那端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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