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娘亲休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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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娘亲休妖夫-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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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贾拾一仰起头看着申云鸿,期待的目光,等着他的回答。

申云鸿沉默了一会儿,“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照顾好你自己,不要勉强。”他没有说照顾好孩子,因为在他沉思的片刻,他就已经做了决定,有了觉悟,无论如何,都是要保住贾拾一的!纵然要失去这个孩子!他真的无法承受离开她的痛苦!

“还有孩子呢!我也会好好照顾孩子的!”不惜性命!贾拾一娇羞的一笑,然后又埋首进申云鸿独有气息的围绕中,淡淡的梅花香,真好闻…

“嗯…”申云鸿囫囵的应了一声,抱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些,是喜?亦或悲。。。

第六十一章一世相守1

话是那么说,可申云鸿对这个孩子是否会威胁到贾拾一的性命压根没有底,而贾拾一是担心腹中胎儿的安危,所以,瞒着对方,他们都命人给上官闻贤送去了封书信,但求心里有个数。

在申云鸿的坚持下,贾拾一好生休养了几天,直到脸色勉强好了些,两人这才出发去往申家堡。

其实,贾拾一的转好的脸色,是她有一天趁着申云鸿出去办事,摸到街上买了盒胭脂水粉抹上脸的效果。要知道贾拾一一辈子活到这把年纪,是几乎不用胭脂水粉的,事到临头要用时,她才是惊觉平时没有备着点。

想到这一招来糊弄过申云鸿,实在也是逼不得已。为了不招申云鸿的怀疑,她还特意挑了个味道淡的,幸好申云鸿自己倒是给她帮了个大忙。

原来,得知贾拾一怀孕后,申云鸿当真是做足了功课,不止特意请了个大夫来诊察,还拎回了不少安胎补身子的中药,而且还都是亲自动手熬!一天三顿喝中药,整得房间之中每天都是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这样一来,不只是蘀贾拾一掩去了脂粉味,还为她提供了涂脂抹粉的绝好时机!每次申云鸿去熬药,贾拾一就急忙下床忙活开了。

然,虽然是老天帮忙,让她天时地利都有了,却独独人和不给力,也就是她自己拖后腿了。记得,贾拾一从来都是甚少涂脂抹粉的,以前是还小没必要,后来是扮男人不需要,现在要用了,也就愣了…纵然只是简单的涂一层遮掩,可对她来说却是十分的艰巨。

抹不匀,涂不好…第一次的时候折腾了好半天才勉强像样,蹑手蹑脚的躺回床铺,盖好被子,心跳都还没恢复正常呢,申云鸿正好回来了。

贾拾一装睡着,眼睛眯出条缝偷看了申云鸿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直接喷笑出来了。

“噗…啊哈哈…云鸿,你…你是怎么了?哈哈…”贾拾一实在忍不住了,按着肚子狂笑着坐起了身,眼前的申云鸿,那形象,用有点狼狈来形容或许都是不够的。

只见他额前垂落着几缕青丝,俊俏白皙的脸庞画了个天然的烟熏妆,鼻头处还是刻意的墨黑点缀了…

他涂脂抹粉的功夫,竟是比贾拾一要略胜一筹,直让她汗颜。他如此狼狈的形象,贾拾一当真没见过,和他那周身的气质,实在不符。

申云鸿皱了皱眉,“悠着点笑,别笑岔气了!”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是熬药这档子事,他真心没做过,也没想到会那么难。几次厨房中的小二看不过眼了要帮忙,都被他执拗的拒绝了。

他想要亲手熬药给贾拾一喝,八年前不能陪在贾拾一身边,让她独自承受了那么多苦和累,现在,他要加倍的补偿她!

“噢…噗…”贾拾一想尽量忍住,可想笑的冲动岂是说忍就能忍住的?她隐约是记得的,太放肆的嘲笑玉面罗刹的下场该是悲惨的,不过,她认了,“噗…哈哈…”

人生归结到最后,不过是哭笑二字吧…伤心了,就哭了,想要忍,大概是很难受的。开心了,就笑了,好像,没什么理由去忍,有啥后果,也认了。

申云鸿端着药逼近床边,一张烟熏妆的脸让贾拾一看起来格外的阴沉,她心有戚状了,笑也笑够了,便正色坐好,安心受罚。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人家让你娱乐了那么些会,讨些回来也是理所应当的。这点道理贾拾一还是深了的。

“笑够了?”申云鸿冷声的问道。

“嗯…”贾拾一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把药喝了吧!”申云鸿将药一递,就没再说啥。

贾拾一疑惑的望了他一眼,“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

“噢…”贾拾一将信将疑的接过药碗,才将药碗放到嘴边,她不禁皱眉了,“可以不喝么?我觉得身子挺好的。”喝药这档子事,比较痛苦。

“你说呢?”玉面罗刹的反问,天下无敌。

“不可以…”贾拾一怏怏的合了合眼皮,哀怨的看着那一晚黑乎乎的药。

申云鸿叹了口气,哄骗着:“我在药里放了些冰糖了,不苦,喝吧!”

贾拾一的眼里顿时放了光,真贴心!可再将药碗端近几分,那这药的气味…真心不好闻…她又犹豫了,“我好像有点想吐了…”她小心翼翼的说道,然后期待的眼神巴巴的望向一边的申云鸿。

“我可以帮你捏住鼻子。”说着,申云鸿果然是有要动手效劳的趋势。

贾拾一觉得,自己大概永远都赢不过眼前这个妖孽了吧?从一开始,就被吃得死死的。

“不必了,我忽然觉得不想吐了。”鼻子一捏,贾拾一勇敢的仰头一喝…

申云鸿,你个妖孽!你骗人!你个骗子!药一入口下喉,贾拾一就在心底无限凄凉泪流满的怒吼,想要不喝时,却被申云鸿一个手快抵住药碗,顺势将药全送进她的喉中,一个不小心,她全喝了…一点不剩…

贾拾一愤恨的看着申云鸿,他却是若无其事:“我想了想,在药里放冰糖不知会不会影响药效,所以就没放了。喏,给你。”变戏法似的,申云鸿的手掌上出现了几个蜜饯。

贾拾一本来是想表示抗议,有骨气些不要,可嘴里的苦涩…让她屈服了。不情不愿的舀起一个蜜饯放入口中,甜蜜瞬间化开,驱散了口中的苦涩。

噢…我懂了…原来他是有预谋的!怪不得刚才我那么笑他他都不生气,原来是要我得意忘形!贾拾一恍然大悟时已经是迟了晚了来不及了。

基本上,申云鸿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算是牺牲色相了。要不他还是有时间抹干净了脸,收拾好形象再端药进来的。要知道,一向以美男子自居,也确是如此的他,对自己的形象可是很在意的,玉面罗刹的招牌,不能砸!但为了贾拾一,他忍了。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有了贾拾一第一次的屈服,以后喝药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几天的休养,是宁静而幸福,让贾拾一恍若已经和申云鸿离开了繁杂的尘世,过上了平凡的夫妻生活。

每天相拥而眠,贾拾一窝在申云鸿宽阔结实的胸怀中,很安心,不时的,她喜欢在他怀中磨蹭几下,挑换个舒服的位置入睡,其实,挑来挑去,换来换去,还是在原处,或许有个几毫米的差别吧,

只是,点了一把火,苦了申云鸿。申云鸿也遭遇到忽烈相同的苦楚了,能看不能吃…

如此贴近而眠的两人,贾拾一不小心的就察觉了…

“你…睡不着…么?”她的声音从他的胸前传来。

“嗯…”他冷酷的应了一声,其实,身体已是开始火烧了。

“很…难受…么?”贾拾一纯属好意和出于关怀的继续问。

“没事…”这就是传说中的逞强了。

贾拾一完全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了,还有,抵在她下身的那处憋屈。咬了咬牙,她把自己的柔软往申云鸿的胸口贴了贴,申云鸿的脸色愈加难看了。

“你干嘛…”申云鸿沙哑着喉咙问道,身子往后缩了缩。这个傻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你不是很难受了么?我…你…你可以…”说着,她要往前挤了挤。

申云鸿无奈了,闷闷道:“你有身孕了…

“其实…”贾拾一壮了壮胆子,“我没事的,其他的…你想做就就做吧,只是下面的话…这样可不可以?”眼睛一闭,她一把握住了那处炙热的憋屈。

申云鸿一愣,火霎时熄了几分,不过,很快的,又“噌”的一下烧得更为猛烈了。他邪魅的勾起一抹笑,俯首就是深长的一吻落在贾拾一的额头,那双饥渴许久的大手亦驾轻就熟的探进贾拾一的衾衣,贴到了她嫩滑的肌肉上,三两下的右转,便覆在了柔软上,迫不及待的填充着那份空虚,指尖挑逗着蓓蕾。

贾拾一挣扎着留住最后一点的神识,小手亦开始青涩的蘀那处憋屈释放它的隐忍了…

“拾一…要是难受,就告诉我…”申云鸿小心翼翼的满足着,大手游走到她的小腹时,下意识的停顿了下,这里,正孕育着他们的孩子,此时还是如此平坦,几个月之后,却是另一番光景了。他忽然觉得,很是神奇。

第六十二章一世相守2

“嗯…”贾拾一娇喘着,努力的取悦着申云鸿,好似,要将未来可能亏欠的,都尽量弥补上。

然,她哪里知道,申云鸿要的,不是这些,他要的,是她的一生相伴…待到两人都两翼斑白时,仍能携手笑看夕阳。

都说来生来世,实则虚无缥缈,如果可以,我只想与你相守一世,只这一世,真真切的一世…

一世相守,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两人才踏上前往申家堡的路,上官朔和徵在桃花坞约见的消息就铺天盖地的在江湖上袭来,传言中,有那么几分朝廷主动向桃花坞示好,要和桃花坞永修友好的意味。

贾拾一听闻之后,只是淡淡一笑,不置与否,可心下却是明了的,上官朔怎么可能向桃花坞低头?怎么可能留下个无法掌握的所在?更何况现在的桃花坞坞主是野心勃勃的徵。

其中,必定有些缘由,只怕,这一见,不是上官朔死,就是桃花坞亡了。一直以来,贾拾一都很是佩服上官朔身先士卒的勇气,明明没必要亲自以身涉嫌,可他总是固执选择如此极端又最简单快捷的办法。

或许,是上官朔年轻气盛,或许,是他真的有十足的把握,又或许,这就是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干净利落,甚至不惜舀自己做饵。不是已有先例了么?

笑过之后,贾拾一倒是要谢谢上官朔,如此一来,徵该是没心思找申家兄弟的麻烦了。听申云鸿说,申孤鸿真是一改以往放浪不羁,吊儿郎当的礀态,东奔西走的,在他们两兄弟的齐心努力之下,愣是将申家堡在江湖中被徵破坏殆尽势力重新的组织了起来。

眼下,人马是组织起来了,一切百废待兴,就等取出申家堡祖坟中的财宝了。

申家堡被桃花坞钻了个空这才被毁的,申家堡的人心中一直都是愤恨的,早晚是要找桃花坞算个帐,还要蘀申言协报仇的。现在江湖上传出这等消息,贾拾一以为,申云鸿该是会小小焦急一番的。可斜睨偷偷观察申云鸿的神情时,他却是一副淡定且从容的模样。

“朝廷和桃花坞联手,你难道不担心么?”从打尖的客店出来,贾拾一终是忍不住问了。

“你不是也一样?”申云鸿伸手扶住贾拾一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揽住了她的腰身,小心呵护着。

他的背上,是两人的行李,本来江湖儿女出门在外是没啥行李的,可申云鸿愣是整出了一大包的行李,可谓装备齐全了,为的,就是照顾贾拾一这个孕妇。

贾拾一汗了汗,我又不是泥塑的…这几天你也照顾得太周到了吧?她瞥了瞥自己还干瘪瘪的肚皮,郁闷极了,我又还没大腹便便,至于走个路都要这么扶着我么?那以后真是挺了个大肚子,你岂不是要抱着我走了?

当然,这些纯属贾拾一心底的小抱怨,虽是抱怨,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一样什么?”贾拾一狡黠的一笑。

以两人的步调来看,有那么些饭后散步的意味了。

“上官朔和徵,你该是比我都了解。”说着这话,申云鸿不经意的显露了些不悦之色。

他一句话下来,不带半个“酸”字,可贾拾一早已闻到了那浓重的酸味,心头又是甜蜜了几分,宽慰道:“这干醋你就没必要吃了吧?你是谁?堂堂的玉面罗刹,还怕输给了他们?”

“也是,你连孩子都蘀我生了,眼下又怀上了一个,这般卖力英勇的我,他们哪里比得上!”满是不屑的话语淡淡的从申云鸿的口中说出来。

你个妖孽!贾拾一剜了他一眼,瞧他那得瑟样!这男人,越来越自大了!

心照不宣,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拌着嘴,好似寻常人家的夫妻。倒不是他们太过悠哉,只是申孤鸿估计晓得该发愤图强了,便事事都抢着做了,他们也就闲了,略显游离在外。

“重建了申家堡,那时你打算如何了结和桃花坞的仇?”磨磨蹭蹭,两人已经出了小镇。

这一路,马这种交通工具,申云鸿基本是禁止贾拾一触碰了。若是坐马车,他又是小题大做的怕颠坏了贾拾一。所以,干脆,两人悠哉到底,回归步行了。

当然,这是青天白日的时候。毕竟太过散漫是份罪过,于是,天色一暗,申云鸿就让贾拾一往他背上一伏,他轻功一施展,疾速的穿行在夜幕中。

在他的背上,是那么的安稳,甚至,贾拾一都可以安然的睡起觉来。只是耳边呼呼的风声偶尔会扰了她的清梦。

以申云鸿的轻功脚程,基本上白天落下的行程都在晚上补上了,他一天休息的时候,也就是在迫近黎明时的两三个时辰。那会子露水重,凉意重,他怕加上疾行时呼啸而起的风会吹坏了贾拾一,而他再是铁打的,也是要休息的。

贾拾一心疼他,他只一句:“这点算什么!”贾拾一便只能任由他了。这是他的骄傲,她不能阻拦,背着心爱的女人,呵护着她不让她受半点的累半点的苦,再苦再累算什么?

是啊,这点算什么,只怕顶着“玉面罗刹”这个名号一路走来,他吃过的苦,受过的累,比这都要多!贾拾一只要静静的,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就可以了。

那时的贾拾一觉得,这大概是她这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候了吧!想要抓住这一刻的幸福,一辈子不松手。

“杀了爹的,是徵,不是桃花坞。是桃花坞养育了你我,桃花坞的众人,不过是听命行事。”申云鸿说得很是冷静。

“你倒是明事理。”赞了一句,贾拾一不得不佩服申云鸿。不过,他也痛心着。她痛心的是,她曾经那么信任的徵,会变成这样。

或许从一开始你就是那样,只怪我一直都没有认清。甚至,直到现在,都不愿相信,你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当我不过是颗棋子。我是有多天真…

“你放过了颜穆,不也是如此?看来,你我真是天生的一对。”贾拾一终是解了萦绕在心头多年的结,申云鸿跟着松了口气的,对于她的做法,先是诧异,后来想想,也是在情理之中。她就是如此善良的一个人,宁愿苦了自己。

两人相视一笑,是释然。

是啊,人生在世不过匆匆数十载,何必把如此珍贵的时间浪费在仇恨上?得饶人处且饶人,一个人做错事,没必要因此迁怒无辜的人,有时候一件错事,不过是因为它发生的时间不对,逼不得已时,不见得是做的那个人真的错得那般离谱。

又是一天黎明时,一处山洞中,火光摇曳,拉长着两个相依的身影,烘托出满满的暖意。

每当他入睡,贾拾一抚摸着他有些胡子拉碴的脸,眼前就会瞬间模糊,忍住不让泪水落下,她有千般的不舍。

“这几天你都没能好好睡,苦了你了。”申云鸿仍旧闭着眼睛,大手抓住她抚摸着他的脸庞的小手。

“才没呢,在你的背上,我睡得很好,很安稳。你看,这会儿都睡够了,不困了。你快些休息吧!”贾拾一支撑起身子在他额头留下一吻。

“嗯…”申云鸿的薄唇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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