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祖坟 作者:斋子88(晋江vip2013-05-31完结,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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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坟 作者:斋子88(晋江vip2013-05-31完结,盗墓)-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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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祖坟
  作者:斋子88

【文案】

从小在这里玩过的次数跟我天天睡觉的次数成正比

————我家后山,

还没百尺高的山头几乎埋满我家祖先的坟墓,

谁也没想到下面竟然会有个偌大的皇家陵墓……

引得一群一群人趋之若鹜,

怎知等着他们的不是荣华富贵长生不死,而是

一步一步的死亡和凄风苦雨……


  四大皇

  鄙人姓刘,单名一个遇字,话说我爸妈一个初中一个高中的俩农民,也就那么点文化,起的这个名字还真有那么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单从名字这点来说,我觉得刘氏家族女孩比男孩待遇要好得多,不像他们男孩子起名字都得按族谱上排着来,同一个辈份名字中间都是清一色的一个字,就只是最后的那个字不一样。比如,我们这一辈的‘清’字辈,男孩们都是刘清辉,刘清文,刘清剑……等等,女孩因为不能入族谱,就可以让父母自由发挥,想叫什么叫什么,只要不让人笑话就行。
  刘氏算个大姓,除了那高深的嫡系家族,其它旁系家族同样也很庞大。我们家这一脉不算嫡系,我们的祖先跟汉朝刘氏有没有关系,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们家的族谱可是有几十大箱的,也算得上是渊远流长了。据说我们家族世世代代还出过不少的达官贵人呢!只是他们垂暮之后回归深山,避世在这个湘中盆地的芝麻小镇上,并不为外人所详知。
  据族谱上记载,封建王朝结束末期,社会的动荡不安让我们古老的家族也没能幸免于难。从那以后我们家族开始逐步没落,□时期彻底滑至低谷再无崛起之势,连后山的祖坟当时被人挖了个底朝天也无人管。现在仅留下来的也就只有那些用来守墓的被族人修复后的石牛石马,可就连这些个石雕都曾三番五次遭人惦记。原因可能是我们家祖先太有钱了,声名远播到让人忌妒。
  今天是我奶奶的九十大寿,在这深山老林的山旮旯里,竟还真用得上‘龙蛇混杂’四个字来形容眼下盛大的场景。刘氏家族的四大皇九大族齐聚我们族祠堂,奶奶是族里的长老级人物,虽然那些同族平时跟我们联系得少,但在这种‘普族同庆’的时刻,他们还是纷纷齐来庆祝,光小车就占了国内外十几个大品牌。话说从我们这出去的那都是人中龙凤,有人说这是因为我们刘家祖宅风水好的缘故,但我不信这些,我认为他们的所有成果都是他们自己努力奋斗所得来的收获,这背后的心酸苦辣岂能用‘风水好’几个字来抹杀。
  细想一下,算起来我也有六、七年没有回老家了,千万别说我不孝顺啊!我爸妈他们这些年也都不在老家呆着,奶奶也是今年才回来,前些年她一直在外地的大伯父家。可能是因为老人家现在年纪大了,本着叶落归根的思想吧!又强烈要求搬回来住。可惜的是,在我在家的时候她老人家没有在家,我走了她却又回来了,也因为如此,我的十几年童青年生活里没有奶奶的影子。
  据说奶奶从大伯父家回来后,一直就住在祖屋祠堂左边的里屋,下车后我就直奔祠堂向奶奶报到。还好我赶在了中午宴席开始之前回来,奶奶见我晚到也不是很生气,瞧她老人家一把年纪却还神清目朗得很,我打心眼里也是感到高兴。
  规规矩矩问候过奶奶后,我兴奋地从祖屋上来,回到我以前的家——我爸离开祖屋单独砌的房子。因为离祖屋有些距离,且所处地盘比祖屋要高,所以我总是将二者以上面下面来区分。
  看着阔别七年却只是变旧了些的红砖白墙小阶梯,我的心暖暖的像亮了一盏灯,有种冬天里吃烤地瓜的味道,仿佛小时候的欢乐时光就在昨天。在这套独立式的两层小居里,我度过了我的小学和初中,那个时候,爸妈带着弟弟在外打工,我跟姐姐两个人留守在家,站在村口等着他们回来是我跟姐姐做的最多的一件事,说起来还真有点心酸呢!但那段时间里我们无人约束,吃喝完全自理,要多自由有多自由,时至今日,我不肯受约束的个性跟童年时这段生活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奶奶的生日在中秋节前十几天,山里的天气有些转秋凉了,回家时匆匆忙忙也没带衣服,不过还好家里有些初中时候的衣服能让我暂时保暖。别看好几年没穿了,衣服都还是好好的在这里,也没有发霉,想必一定是四婶没事时帮我们打理的吧。唉!我这身高,在上高中以后就没长什么,体重也一直维持在八十斤左右,穿几年前的衣服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但还算是合身,真是由衷地让人悲痛啊!
  话说在我们这一辈里,我的身高是父母不忍提起的伤。最高的堂妹一米八,最矮的堂姐一米五一,我刚刚好一点,倒数第二,一米五六,‘156’这个数字是我高中三年和大学四年最不乐意看到的数字。可这不能怪我,身高不是我的错是爸爸妈妈组合得不好,胖瘦不是我能决定的,是学校食堂亏欠了我,我只是个受害者,都是他们害我曾经无数次在需要用身份证去的地方都被拦了下来,“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接待未成年人……”我明明都已经过二奔三了,这是为么为么啊!
  站在镜子前面看着现在的自己带着七年前的影子,我只能无语问天:“这个世界无比多的鲜花与绿叶,为么偏偏好死不死的我就是那一片非常不起眼且终年见不到阳光的绿叶……”更为郁闷的是,这绿叶我一做就是二十三年,绿叶就绿叶吧!我认了,可就连这绿叶我都当得不消停。
  自我在这个小屋里出生后,奶奶就一直喜欢说我是刘家最有福气的人,而且她很坚持这个看法,我不能表示反对,我只能说我的命运多舛了些:
  尚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光荣地出提前体会了车祸;
  几个月大的时候,家里突然发生火灾,那个时候我爸开货车,家里放了两大桶汽油,可是装油用的铁桶都融化了,我坐的摇篮却一点事也没有。这在当年曾一度度被评为农妇们最乐意谈论的怪事排行榜第一名;
  一岁多大的时候掉进池塘里半天,就剩两头发丝在水上面飘,被我爸捞起来吸两口气就好了;
  四、五岁的时候又掉进腊月结冰的池塘里,还好被我姐发现了;
  六岁的时候,被钉子钉穿脚板心,在床上躺着打了一个月的点滴;
  七岁的时候,被碎玻璃扎烂整个脚后跟,悲催地躺了两月;
  八岁的时候被钉了块木板子在膝盖上;
  九岁的时候爬上祠堂后的百年桑树上摘桑葚吃,从十几米的树干上掉下来被还好路过的姑姑刚好接住,结果害她一只手臂直接脱臼;
  十岁的时候坐我爸的摩托车从海滩边经过,被一个浪头直接给滔出视野,变成蚂蚁大的小不点的时候才被我爸发现,然后,立马给追了回来;
  十二岁的进候走在桥上却跌落入河里,自己爬回家;
  十三岁的时候去打水却掉四五米深的井里,发现盖过头顶的井水比电视里面打广告的矿泉水都要清透得多;
  十四岁的时候在家睡觉被毒蜘蛛咬了一口,打了一个月的点滴,血都成黑色,还好没留疤,伤口可是在脸上;
  十五岁的时候,走大街上被树上挂着的不明虫类在脸上咬了个洞,还好只是类似猪头胀一段时间,没中毒也没毁容;
  十六岁的时候,走在雨后第二天的大街上,被莫名导来的电给拖过去打麻了半边身躯,还好只是痛了半个月;
  十七岁的时候,放学路上被一只狗咬着小腿从人群中拽出来,前前后后都是人可它谁都不咬专咬我,让我打了一个半月的狂犬疫苗;
  ……若干殊发或人为事件都与我格外有缘,估计就算是我什么都不干的坐在家里发呆,都有可能会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
  在我四岁之前发生的事都是我妈告诉我的,说是有先祖保佑我才能没事,让我平时心胸要开阔,要学会感恩。而四岁之后的事则是我有记忆的亲身体验,同学们都戏称我是当代“最耀眼的福神”,跟我走在一起,哪怕天塌下来了最先中招的那个人也不会是他们。

  普族同庆

  寿宴全天三餐都摆在一排排相连的祖屋里,大大小小的桌子排满每一间房。早餐时我是没赶上,中餐的盛况我却深有体会。乡下人一直都好客,只要有什么就会给客人上什么,鸡鸭鹅鱼肉蛋变着法地做花样,青菜罗卜酸豆角也全上,丝毫不保留。现在我们家的大人小孩是齐数上阵,一条一条地接成长龙在那里传菜送饭,干得是热火朝天。
  奶奶育有六个孩子,五子一女,开枝散叶下来到我们这一代,我的兄弟姐妹十个手指头都要数好几遍,何况我还当姑姑阿姨这么多年了。这还只是我奶奶这一房的子孙,我爷爷可是有七兄弟的,他们的子孙也不比我们这房的少,再加上四大皇九大族的那些个同族,用人头攒动来形容宴席盛况是不足为过。还好我们这里的屋子多,来再多的人也坐得下,光属于我们家的祖屋就有一大片,且都与其他各房各室一片一片连在一起,一进一回就是一套居室,连环套以后,不是个熟人还真会在这里迷路。据我奶奶回忆,我们的这个老宅原先就是一个大庄园,周围都是有围墙的(只是现在倒了而已),面积基本上占了我们现在村子的整个范围,在曾经可是风光一时。按她老人家的说法,我们后辈们就算将房子砌得离老宅再远,也还是在这个庄园里面打圈圈。
  庄园一说我可以证实是确有其事,而不是奶奶吹嘘的浮夸之辞。在我初三那年冬天,村里下了一场很大的雪,我跟我的大堂哥俩人闲来无事,就想上山去抓兔子。听有经验的大人们说,下雪后兔子们只要出来觅食就会留下脚印,这个时候如果我们能跟着它的脚印找到一个兔子窟的话,通常就会逮到一窝兔子。这对我来说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光兔子肉好吃不说,还可以一圆我多年来想养一只小白兔的梦想。虽说我生在乡下长在乡下,家里面却从来一只小动物也没有养过。
  兴奋过后,在苦寻一圈无果时堂哥跟我商量:“我们刘家以前的那个庄园石砌围墙下有好多的兔子窝,我们去那里抓的话,准能一抓一个准,就是有点远。”抵不住这迷人的诱惑,那天我跟堂哥爬了有十几个山头,累得跟头牛一样,终于在快天黑前赶到离我们最近的一处倒踏的围墙下面,匆匆地捉了一只小灰兔就回家了,那个艰辛滋味我在马拉松比塞中都没体会过。所以说本人是深深体会到我们族曾经的庄园究竟有多大,我们的老祖宗是多么的有钱了。也难怪人家老来挖他们的坟,总之一句话——还是太招摇了。
  只是我们这老家实在是太偏了,而且四周都是山林。虽说山并不高,但在公路交通方面还是是很不方便。这么些年,还是只有一条黄沙满天的曲折小马路通到我们这里面来,至于这条马路的历史要追溯到哪一年,也就只有我奶奶知道了。
  等宴席散开人声退去的时候,天已经隐隐透着黑,到安排完那些不方便回去的亲人们住下后,深山里的灯火都已经能亮的全亮了起来。终于,前脚跟打后脑勺的忙碌都过去了,大伙都松下一口气,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一边收拾残羹剩饭一边闲聊着,希望我们没有怠慢到今天到席的每一位客人。
  话说我们兄弟姐妹一大堆,要全聚在一起还真的很不容易,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忙完后大伙都在堂屋扎堆慰问着,不过无非就是些你怎么样,他怎么样。我跟他们不大熟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呆一会就走了。
  一个人信步踱到祠堂堂屋门口的那棵大橙子树下,蹲在树下石椅上双手呈弹弓杈状托头仰望着。想起在此地跟叶刚的第一次碰面,我就觉得好笑,那个时候的他看起来比现在的他要真实得多,只是这过去的事不想也罢。
  透过挂满绿橙的树梢,看着那漆黑的夜空里撒满了一闪一闪的点点星星,我这才深有感触乡下的天空永远都是最迷人的风景。以前我最喜欢的就是一个人坐在屋顶上看星星,那时候还小,想的最多的无非就是城里面那些好吃好玩的东西。不过,这几年的城里的生活,让我深觉乡下其实才是最真实的地方,时常会想着要是自己老了,一定也要回到这里来生活,当然那只是空想而已。
  树前的池塘里,一晃一晃的不知是水光还是灯光里映出了一条走动着的人影。我回头一看,是我家堂妹刘甜甜,她跟我一起在乡下长大,两人感情还是不错的。“遇遇,你怎么一个人坐这里,夜里水边有很多的蚊子,你不怕咬?。”甜甜拿着两只鸡腿过来坐在我旁边,顺手递一个给我说道。我一手接过,今天扎扎实实得忙了一天,也没好好吃个饭,还真是饿了,如果爸妈也在的话,我可能就会轻松一些。只是今年他们都去了海外赚钱,要回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奶奶也特别批准他们不用回来,而我家的老大——我姐姐,也刚生下外甥女来不了,最后就我跟还在上学的弟弟回来了,因此我很荣幸地被他们叫去顶我妈的活了。
  “甜甜,你有多久没回来了?你妈做的这鸡真是没话说,比五星级大厨师做得都要好吃……”我边啃边侧头冲甜甜回味地咂巴着嘴,感慨地赞叹着四婶。
  “那是,你也不看我妈这是多少年的技术了,能跟别人比吗?说实话,我这几年在外边读书吧,最想吃得就是我妈做得这鸡,好几次都想哭了,我同学都骂我是‘天下第一鸡婆’,唯鸡是图,呵呵!”甜甜也是边啃边说,一脸的满足,“我每年寒暑假都回,前阵子我妈不舒服也回来过一次,倒是你,有将近七年没回吧!每次回来都看不到你,我还真不适应呢,想想我们小时候,那个粘乎劲,走哪都是两个人一条心,做尽各种坏事,多疯狂多潇洒啊!真是让人回味!有时候真不想长大。”我回头仔细看了她一眼眉清目秀的俏脸,看样了她是进入青春期的感性一区了。
  话说我们这些刘家女生里边,就数她这个青春期的小女生个头最高,一米八零高的海拔,偏人体骨架又偏瘦,看起来真得跟竹竿有些形似。
  我嘴里继续啃着鸡腿,手里捏着她那比我细但是比我长的手臂调侃,“我说,你怎么还没长胖啊?你妈看到不知道有多心痛呢!你没事也多吃点,这瘦得跟竹竿子似的,你是不是没钱啊,没钱姐借你点。”
  “就你身上的那三块钱,还是留着养活自己吧,没看你妈天天追着你要钱。”甜甜很不给面子地揶揄回击我。

  爆炸性新闻

  嘻笑过后,甜甜转头一脸认真地问我:“你知不知道,我们后山的石牛石马要卖给别人了,奶奶过完生辰就会有人来拉走。”我愣怔片刻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随即满腹疑惑脱口而出,“不会吧,村里会同意,以前他们不是不同意卖吗?”
  那些石牛石马是我们刘家的老古董,据说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呢!小时候我们最喜欢去那儿爬上爬下,勤快得就跟我们一日三餐吃饭那样。以前也有人要来收购,我奶奶跟族里的人都没答应,说是石牛石马是刘家用来守墓的祭品,乃不吉利的东西卖不得。虽说我们这些小辈都不大相信他们的话法,但不管什么样只要不用卖我们都高兴,现在竟然听到他们会答应的消息,这让我很是吃惊。
  “不知道,前段时间有人来我们这里盗墓,被镇上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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