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笑他太痴狂,他笑别人看不穿。
我佩服了好生良久,可是郝帅一直也没有了动静。他所喊的神功名字很骇人,可是众人紧张了半天郝帅也没有下文。
我:“他在搞什么?”
王师恩:“出什么问题了吗?还是技能吟唱时间很长?”
我:“难道就是传说中一技秒n的法师终极技能?!”
姜子牙:“你傻吗?”
郝帅着急地喊:“神功!神功!神功你快来啊!”
原来安静的比武台变得骚动起来,观众地对郝帅指指点点,极度怀疑郝帅又在骗人,肯定是只有夸张的神功名字,又作出大阵势,结果什么也没有,连屁也没有放一个。
丁治已经有些不耐烦,威胁道:“你再不出手就到轮到我了。”
“等等,再等等,很快,真的很快!”郝帅急得几乎要流汗。
他再次运起真气,将强烈的真气往下压,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泰山一样稳固不可撼动,看起来又真的好像是要放出大势的前兆,让人一点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突然郝帅脸色一喜,欢呼大喊:“力拔山河气慨世横扫宇内第一人神功来了!”
所有人,连主席台那些老人也屏息期待着,瞪大了眼睛往郝帅看去。
噗噗噗噗——神功放出,一个响彻整个比武场的噗声。
整个比武场为之震动,但随后并没有毁天灭地的事情发生,而是出现了用肉眼可以看见的黄色气体,从郝帅的双腿之间(也就是屁股)喷出来。并且以他为中心,黄色气体逐渐往四周蔓延。
全场一片寂静,我努力否认我内心那个奇怪的猜测。
只见离他最近的裁判先生动了鼻子嗅了一下,整个人的表情特变,几乎可以说是恐怖。
裁判转身就跑,还不忘大声警告:“大家快逃,这屁有毒!”
“真的是放屁了啊?!”我崩溃大喊。
雷住归雷住,就算此屁变态到可以给空气染上一层黄色黄色,但是更多人觉得不过一个屁而已,屁再臭也不会死人塌楼。为什么裁判要跳下比武台,还拼命往外逃的样子呢?
但是眼看那黄色气体越飘越远,那些靠近比武台的人嗅到的人轻者脸色突变,转身就跑,重者当场呕吐,倒在地上没有起来。比武台上的丁治,刚嗅到那臭屁就脸色突变转身就跑,连武斗大会也不管了,跳出了比武台外,与其他人一样往外挤。
这么可怕的屁,我在倍感雷人和震惊的同时连忙从头上的小白抱下来就往后跑走。整个比武场的观众都惊恐起来,挤挤拥拥地往外逃去。不时出现踩踏事件,惨叫声响遍苍云山。黄色气体扑了上来,马上就有一批人倒下。
太惨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悲惨了。现场太过混乱,无法回去救他们,也没有勇气承受那毒气跑回去。
有人憋住呼吸,但是黄色气体一盖过来,他的眼睛立马哗哗的流下眼泪。
“辣眼睛呀!”
惨叫一声,因为说话而吸进有毒气体,那人双眼一瞪,倒在当场。
“什么鬼?什么鬼啊?”
“哇!好臭啊!”
“救我!快救我啊!”
“别踩,大家别踩……哇好臭啊!”
小白被我抱在怀中好奇地张望周围的情况。
混乱的往外逃的人群里,我恐惧地回了一下头,看了一眼那臭屁的生产者,郝帅,也因自己的屁太臭而早早晕昏倒当地,口吐白沫。
这屁简直就是生化病毒一样可怕,我现在非常怀疑那个郝帅真的是人类吗?!
主席台的老人也不能淡定起来,面对这种情况他们束手无策,只有一个个从主席台上飞远,逃离这危险之地为妙。
我身边是姜子牙、还有王师恩,他们一个个都和我一样惊慌。随着人群如潮水一样涌向远主比武台的地方。
人群拥拥挤挤撞撞碰碰,好生混乱。逃跑过程中又看到了黄昏旅团那个暴烈女人,虽然看起来很有侠气,但是在男人群当中身段还是架不住男人的力量,被撞到晕头转转。她跟自己同伴失散了,而周围没有人顾得上男士风度。我怕她会被撞倒在地,这样的情况下被撞倒可是很危险的,我下意识地就拉住她的手往外跑。
好不容易在如同大屠杀般的比武场里跑出来,来到周围的一座大殿旁。
那女侠扶着大殿的墙壁喘着气,刚才汹涌的人群挤得她难受。而她在喘着气的时候,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你,你……”
还没有等她“你”完,突然天空刮起一股大风,将那些黄色气体往我们这里吹来,吓得我们几人什么也顾不上的夺路狂奔。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逃了出来,但是当我们四人冲到一条山间小径的时候身后已经见不到人影,而那惨叫声也越来越微弱。
我们在小径里停了下来,坐的站的扶着树的,各顾各地喘气。
“这是我这辈子以来最惊险的时刻。”王师恩擦着额头的汗水道。
姜子牙蹲在地上满脸怨气地说:“可恶,果然就应该留在楼里打游戏为好。”
王师恩:“那个郝帅其实是鼬妖吧?放的屁居然可以这么可怕。”
“别抱怨了,快走吧。要是那些屁追上来了,我们就得挂在这里了。”我说。
突然身后传来那女侠的声音:“走之前把你的手松开。”
我回过头,望了一眼拉着她手腕的手,连忙松开。刚才一直怕会脱手,所以只想着抓紧再抓紧,直到现在才发现到自己抓得太紧,而且还没有松手。
“抱歉。”
似乎这声道歉并没有什么用,她看我的目光像是防色狼一样,我明明是好心救了她呀。
她摸了摸捏痛的手腕,微怒地盯着我。这样的表情和眼神,让我突然有一种错觉,她跟陆琪好像。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她,虽然交过手也握过手,但是一直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拓跋……柑。”
“拖把干?”这是什么烂名字?
她脸上出现生气的表情。
姜子牙站起来对我鄙夷地说:“笨蛋,这都不懂。是读拓跋,不是拖把。原本是鲜卑族的一个部落的姓氏,现在就难说了。没事看看书,对你的猪脑有益。”
“喂喂喂,说话那么狠,别逼我狂揍小学生啊。”
“切。”
“你们真啰嗦耶。”王师恩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突然满脸惊恐起来。
“毒气袭来,快跑!”
我连看也不敢回头看就马上跟着王师恩沿着小径往下跑,姜子牙和拓跋柑也马上追下来。
跑了好长一段路再回头看时,什么惨叫也没有听见,什么有色气体也没有见,此时我们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可是已经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
我将小白放在地上,它跟着我们走着跳着,观察周围的环境,似乎挺喜欢这里。
拓跋柑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小白。
“狐狸?”
“嗯。”
“狐狸居然可以这么听话,真是奇怪。”她不可置信地摇头。
“那是因为主人太有爱了,连动物也喜欢。”
我的正确解释遭到了拓跋柑的鄙视。
往小径下走,周围都是一些茂盛的树木,看不见其他建筑。山石间涌出小溪流水,形成一个清晰的小水潭。水声,还有鸟语,幽曲清雅。不知为何来到这里心生了一股平静,就像刚刚遇到的人间惨剧也不过是放了一个屁。
40 扫地老人
回想一路的走向和路线,我们大概是走到了苍云门的后山,至于这条小径是通往哪里我们几人就无法知晓。
不过还好的是,我们算是安全的同时能够好好观赏沿途的风景。
拓跋柑无奈地跟着我们漫无目的地走,走着走着,她有些担心道:“上面那些人怎么办?”
“不知道。”我说:“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一个屁就可以杀死人那也太夸张了……说不定还有救呢。苍云门应该会应付得来吧,再不济,我就不相信苍云门那些老头还能够见死不救,安心啦。”
“你这样想也太草率了。”
“当我发现这个世间还有如此变态的臭屁和人类时,我的勇气已经消耗光了。以前我觉得这个世界虽然有许多不尽人意,可一切都算正常。但是今天我才发现这个世界的bug那么大,简直就是渣作。”
拓跋柑沉默了,大概明白我在说些什么,估计她现在的想法也跟我差不多。
“节哀吧。”
怀着对上面那些人的担忧,我们继续往下走。
小径的的石板长着青苔,看起来似乎好久没有人走过似的。小径两旁每隔一段距离就有花岗岩油灯柱,看起来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顶上长着些青苔,而且也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使用和收拾过,但尽管如此,这些花岗岩油灯柱仍然给我一种古朴的美感。
既然有这样的油灯柱,那么这条小径的尽头也应该有什么意义非常的地方。
“你们知道走哪吗?”拓跋柑问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不知道。”
拓跋柑气道:“那还你们还在山里乱走?!”
“多大的事?怕什么嘛。”我没有所谓地说,和小鬼、王师恩漫无目的地继续往下。
“你们,哼!”抱怨归抱怨,拓跋柑还是气怒地跟过来。
经常听说苍云门有许多禁地,不止派外的人不得进入,连是门派内的弟子也不得进入,例如镇妖塔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我们现在走着的这条路估计平常也没有弟子经过,面对苍云门诸多神秘的地方,现在趁山顶混乱,有机会一探其中的神秘之地,自然心动不已。拓跋柑也怕是像我们一样怀着很大的好奇心。
忽然,走在最前的王师恩像是发现了什么,蹲了下来。
“你们来看看,有张纸。”
我们跟了上来,来到王师恩身后,看到王师恩蹲指着小径的石板上静静的躺着的一张纸。一张长方形的符纸,上面写着什么已经看不清楚。这张纸经过长年的风雨和生物侵蚀,已经变得脏烂,只能从其黄纸红字的模样看出是一张符纸。
姜小鬼冷言道:“白痴吗?破纸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王师恩站了起来,前后看了一下后说:“你们看清楚的,有没有发现从山顶下来这条路一路上都有这样的符纸?”
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一回事。
我们四处寻找着,很容易就从这条小径上找到了类似的脏烂符纸,全都十分陈旧。还有一些符纸已经烂得认不出是一张纸,如果不是有“这里到处都是符纸”这样的概念,我们只会把烂得认不出是一张纸的认作是泥尘或是腐叶。
王师恩皱着眉头说:“真是很奇怪,刚来的时候我觉得苍云门不是一个会随便扔东西落地的门派,四处都非常干净,至少不会有乱扔东西的情况,为什么这里就会有四处扔纸的情况呢?”
不知道,想不明白,也觉得没有必要想明白。
姜小鬼撇了嘴不悦道:“真麻烦,想这个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们暂且搁置这个问题,继续沿着小径往下走。
一路下来,心情愉悦地欣赏周围的风景,途中遇到两条岔路,下意识地跟着有符纸那条路走去,或许好奇心到底还是驱使我们去了解一下“地上有符纸”的原因。
跟着符纸又走了没有多久,我们绕到了苍云山的断裂带。这边的山面就像被剑劈过般平削陡峭,而山对面云雾朦胧,感觉那一边应该也是一样陡峭的断裂山面,也就是山顶上驻立镇妖塔的山峰,前天我才爬过。
一行人所走的地方从树林到干爽的山壁,迎面萧瑟的山风,呼啸声在耳边响彻。
山壁上凿出一条仅能通过一两个人通过的羊肠小道,有用山本身的石头改造的栏杆,雕刻着一些紋饰,精美非常,似乎预兆着我们来到一个苍云门的重地。
拓跋柑要紧张许多,她在后面说:“不如我们回去吧。”
“怕毛啊,男人不可以怂!”
“我是女人!”她几乎要打我,但因为怒喊声音太大怕引来苍云门的人而很快就闭上了嘴。
沿着石廊走,凭着石栏往外看,下面是深不可见底的云雾,高得让人心生畏惧,如果是陆琪的话她一定是吓得死抱着栏杆不肯放手,那场景想想就足以让人发笑。
拓跋柑这个女人真是违心,总说回去,但却一直跟着我们,我想她说回去不过是求个心安。
石廊不长,只有不足两百米,很快我就来到了石廊的尽头,一个洞窟及其前的宽广平台。
“藏得这么隐秘,会是什么地方?”王师恩说,拓跋柑更加紧张了。
我们来到平台前一字形站着,打量这个洞窟。洞窟口有一间小店面大小,两边有雕刻着各种精美图纹的石柱。洞窟前还有一个大石碑,石碑上刻着“梧仙堂”三字,似乎就是这个洞窟的名称。
梧仙堂不乏威武的气势,也有恒长的清静。
“这到底会是什么地方?”独特的气氛让我更加好奇。
面对着这个洞窟,四人的表情各异。王师恩是兴奋,姜小鬼略有兴致,我是没有所谓,拓跋柑就显得胆小了些。
“走。”
小鬼有了大哥的风范,先我们一步走入梧仙堂,我们也怀着各种心情走了进去。
洞窟干爽,大堂十分宽阔,有一个篮球场的大小。东西都不多,桌椅柱子基本都是花岗岩的制品。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洞窟里,映照在白花花的花岗岩上,让整个洞窟显得较为光亮。空气在阳光中飘浮着微尘,但所有的摆放品东西都十分整洁,看来有人经常打理这里。
大堂的最前面有一个石台,在石台上摆放着二十多个灵牌,灵牌写着历代苍云门的掌门和长老的名字,让整个洞窟肃穆且冷清。
不用多说,大家都已经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
王师恩望着这些灵牌摇着头说:“啧啧啧,你们似乎来到了一个不怎么有意思的地方。”
拓跋柑很是紧张道:“灵堂可是禁地,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就两粒了,苍云门一定会很生气的,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姜子牙冷笑:“已经被发现了。”
我们的心情一紧,四处张望,猛地回头看时才发现到一个白发苍苍披头散发的老头不知何时站在我们身后,手里还握着草杆子扫把。
老人长篷的须发看起来已经上百岁,但肤色还是有些红润,又不像年过六旬的老人。笔直地站着,表情沉穆,不怒而威,跟青龙老王相似。但是这老人给人的感觉是更加纯粹的煞气,与他深沉的双眼对视就觉得像是一把利剑架在我的脖子上,让我紧张和害怕得身体颤抖,似乎只要随便一动就会被这老人瞬间斩杀,我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来到了不应该来的地方。
王师恩和拓跋柑的表情说明他们也跟我的情况一样,身处于任人宰杀的危机中。
唯一还能够冷静的,只有转过身面对着老人的姜子牙。可即使是天界之主,此时也脸色严峻,随时准备破开封印与老人一决死战。又像刀已架在他脖子上,很可能连封印还没有解开就会被杀死。
仅仅是一出现就将我们几个全部锁死的老人,真气的气息几乎感觉不到,但实力绝对已经超越了苍云门的掌门长空真人许多。
隐于灵堂里的扫把老人,他到底是谁?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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