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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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兄妹)-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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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忙跟上:“大哥,教我意大利语呀。”
  当我飞速逃进他房间之后;他冷漠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几天我会陪着你的;不需要你去学;也不过一个礼拜而已。“
  “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洗澡了。”他转身背对我,随时准备进去浴室的样子。
  “我……”要不要把二哥的事情告诉他?万一他把怒火发到我身上怎么办?
  游移的结果就是,我刚要开口,就被他重重地压倒在床上:“为什么要在我辛苦忍耐的时候来勾引我?!不要再说我强迫你了,是你在勾引我!”
  他的手掌笼罩我的胸部,嘴唇紧紧地碾压着我的。我骤然惊觉,那时侯他交叠的双腿,还有急于回房间洗澡,是在忍耐!
  我竭力推开他:“我没有勾引你!我哪里在勾引你了!”
  他低哑着粗重地呼吸着:“你站在我面前,就是最大的勾引。”
  什么都无法感应,却只在朦胧中听到他在说话:“……”
  结束之后,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哥,刚才你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他把眼睛眯了起来:“什么时候?”
  这样我反倒不好意思问了,只好嗫嚅道:“那我回去了……”
  可是我分明听见他高潮的时候在说了什么“雅格什么斯什么迪格”的啊!
  他却突然暧昧地在我脸边轻吻,道:“今晚他们不回来,睡在我这边吧。”
  “二哥……在……”我沉浸于情欲,却仍然有理智在。
  大哥赤裸地拥抱我:“我们去洗洗,然后一起看电影吧。”
  他温柔地为我冲洗擦拭,抱我上床。自己在腰间围了块浴巾,准备找片子的样子,是什么呢?
  我瞥向旁边的书架,发现一本从读音上比较像恺撒布尔琪亚传记的意大利文书,忙叫住他:“大哥,你给我读他的故事好不好?”
  当他发现那本书时,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光芒,无比美丽,仿佛星辰的倒影。
  我,就这样在他的边读边翻译的温柔声音中睡去。
  堕落,似乎也很幸福的样子……
  只要,别爱我。
  13
  霍湘灵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霍楚风身边。男人的手横过她的腰部抚在她的左胸上,蓝黑眼睛合着,眼角嘴角满是笑意。
  看到他的笑容,她心里忽然极度地厌恶眼前的男人,还有自己:这个强暴我的男人,我现在怎么又信任他了?只因为另一个男人更不值得信任吗?
  恐惧使她迫不及待地离开男人温热的怀抱,看他因为疲惫而深眠,马虎地套好衣服,控制颤抖的手轻轻地关好了门。
  男子张开眼睛,轻轻嗅闻身边枕侧的清香,看到那本传记,微笑合眼。
  还是清晨,父母显然没有回来,少女急促地回到房间,发现她的二哥正衣着整齐地坐在自己床上。他的眼底有着深深的冰封与冷凝,英俊面庞被憔悴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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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回来了,他拉过她:“灵儿,没有被大哥伤到吧。”
  猛烈炽热的气息逼近她,使她下意识地一缩,然后泣道:“二哥,灵灵好累……灵灵不想问什么了,真的好累……”
  男人在她的额上轻轻烙下一吻,柔声道:“难受了就来找我,别找大哥了。”
  将身体的热源微微抵住少女,感受到她体内的敏感,不动声色地放下了她,让少女安心沉睡。
  这是周六的午后,霍照熙夫妇仍然在友人家,两兄弟去上班,张嫂整理完东西已经回家,只留下沉睡的少女。
  睡梦中,她感到有羽毛般的轻盈物体刷过她的全身,温热的东西含吮着她敏感的耳垂和|乳尖儿。
  她张开眼睛,发现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于是她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又被缚住,她忍不住恐惧地大声质问:“你是谁!”
  耳边传来男子的轻笑声,她的嘴唇被吸住,那灵敏的舌游走在她口腔的内侧,一遍遍刷添着,她的舌下意识地勾住男人的湿热唇舌,舌尖与他紧紧钩缠:“恩……”
  男人的大掌抚上少女娇嫩的Ru房,毫不怜惜地揉搓着,疼痛和伴随而来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口:“恩……你、是……”
  男人沉默不语,离开少女嘴唇的唇舌滑落她优美的颈项和锁骨,在上面烙下一个个红痕。
  他低沉地笑了起来,被拿去了黑布的哭泣着的少女,满含眼泪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二哥,灵灵做错了什么?”
  男人轻柔地抚去她的眼泪:“灵儿乖,二哥没有生气。”他拿过身边的名为dolcetto的酒,温柔地哺给她,冰冷甜美的酒液让她微愣:“这酒好冰……”
  “是啊,这是Roero的一种dolcetto,产于北方的Piemonte大区,最适合冰镇,我们叫它雾酒。在意大利语里,dolce就是甜美可口的意思,就像你一样,灵儿……”
  少女呻吟出声:“啊……”酒液滑入喉咙,甘美的味道让她流连不已。
  男人就这样不断地哺喂着她,被情欲完全操纵的少女此时更是掉入美酒的陷阱里:“我就知道灵儿你会喜欢的,我的小酒鬼……”
  14
  我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Xing爱娃娃;不用任何药物控制;虽然在一开始我还是会努力反抗;可是这样的反抗是如此微弱;让我信心尽失。
  而他们从不做保护措施,仿佛是在期待我怀孕般。又去了大药房找那个热情的大娘,这次我因为绝望而放松。
  大娘心疼似的给了我避孕药:“小姑娘啊,跟你男朋友说说,要他不要这样了,药吃多了不好的啊。”
  “没事的,”我回以微笑,“是我不喜欢。”
  她的表情立刻有些僵硬,也许之前她认为我是小小年纪被坏男人诱奸的,可是现在我的回答,或许会让她很轻视吧——就像个淫荡的女人,在16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藏好药,每天一片,甚至因为他们的纠缠而没有大多机会去吃下。其实他们都知道,我是如此地厌恶吞咽药片的感觉,为此二哥不只一次为我配过药剂,有时候甚至疑惑,他去读医药化学的双学位,是否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
  在我16岁之前,这样的聪明英俊的兄长,是我最大的骄傲,然而现在,却是我宁愿永远闭口不谈的噩梦。
  这一周,我苦盼已久的“好朋友”终于造访。庆幸自己没有怀孕的同时,二哥却告诉我一个骇人的事实:其实这期间也可以Zuo爱!
  看着不断颤抖的我,他最后还是失笑摇头:“虽然可以,但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大损害,所以我不会碰你的,乖。”
  损害?那个什么鬼MJSK不已经损害了我吗?!它使我成为欲望的奴隶,哪怕他轻轻拥抱我,都可以得到我热情的回应,这样不堪的身体,我觉得恶心!
  家人知道我有时喜欢随便涂鸦两笔,比起哥哥们潇洒的钢琴来自然登不上台面,然而我学它只是为了表达感情而已。
  那些在我心头不断兜转的复杂的感情,可以被我用颜色污浊而单纯地表现出来,多么美好啊!
  安静地坐在画室里,看着眼前的画由最初清爽的蓝色,漫漫弥漫成银色、红色乃至黑色,我摇头挫败地将画笔随便一扔,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进来的大哥。
  “啊!大哥。”我后退一步,强笑。


  他逼近,柔声道:“爸爸和阿姨在计划,你暑假里我们去印度玩玩吧。”
  我皱眉:“印度?太湿热了吧,你们去好了,我可能要留下来去补习班。”
  “那好吧,印度比较适合夫妇情人或者单身的,我们一家去那里,确实不太好。那让爸爸和阿姨两个人去吧,我们留下来陪你。”大哥微笑,耐心很好的样子。
  他的手伸过来摸我的脸,我忍。
  他轻笑:“如果爸爸和阿姨去了印度,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两个礼拜了。”
  说完,他凑上来吮吻我的唇,手又不规矩起来。我甚至可以感到他的分身正在顶着我。
  我的身体很快地做出了反应,热情地与他摩擦着。然而我还是竭力地清醒:“大哥,我这个礼拜真的来了。”
  “我知道,”他懊恼地道,“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
  他快速地脱离我,道:“小心广云,如果有事就打我电话,如果不通就马上拨江城的,知道了吗?”
  小心有什么用,他爱怎么吃我还是得顺从他啊。我心里不以为然,但是还是柔顺地点头,大哥心情很好地抚摩了我的脸:“你最近的画色彩似乎激烈了点,冲突好象太明显了,不像你以前追求的恬淡了。”
  他是了解我的,也清楚知道我改变的根源,然而就是装作与他无关般的,指点我。他到底是把我当作什么,情人还是妹妹?是不是无论他把我当成什么,我都应该像受到帝王眷宠的妃子般对他百般讨好?
  多么的令人厌恶啊,之前我一直没有对近亲恋情有太大的排斥。可是现在我觉得我的哥哥们,只是为了纵欲,就这样毁灭我,多么恶心啊。
  不被他们碰触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才是真正自由的。然而他们拿那样充满欲望的目光凝视我时,我全身的鸡皮疙瘩悉数起立,浑身不自在。
  父母依然忙到我很少见到他们。他们也全然无法注意到他们的女儿正日渐沉默而纵欲,而改变她的,正是他们最放心的两个儿子。
  小茵因为父母离婚,而跟着母亲移民去了英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当我把白夜的帮助告诉她时,却被她斥骂:“你笨啊你!要什么加拿大护照,欧盟的才好吧?还可以免你申根签证类!”
  我只好跟她解释,我哥哥们的母亲,是意大利比较有影响力的家族族长唯一的亲妹妹。
  她却仍然要我办欧盟的护照:“欧盟这么多国家,他有本事就去查啊。看不出你哥哥文质彬彬的,居然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灵灵你要赶快逃出来!”
  我只好打电话拜托白夜,哥哥既然在意大利有影响力,他一定会料想不到我会变成意大利人。他显然感到有些为难,道:“既然这样,我努力去办办意大利的看。”
  顿了顿,又道:“湘灵,你想好了?你要离开你父母哥哥,你要一个走,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怕成那样,是不是那天那个男人?”
  我立即摇头,发现他看不见:“不是,他不是坏人。我只是想离开,如果太麻烦你,你可以拒绝。”
  “没事的,”他笑笑,“其实……我是个黑客。”他最后的声音轻微到仿佛在开玩笑。
  “……”
  “真的,我帮那方面处理几个复杂的事情,护照签证美金什么的,你都不用担心。”白夜仍然轻松得像在开玩笑。
  当我放好手机从浴室里出来,一只手忽然从我背后罩住我了我的嘴巴。
  我勉力转过头,发现是二哥。他涨红着脸道:“灵儿,我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
  当他满意地停顿下来,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麻木,他温柔地取过布巾为我擦拭着。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根本停不住。
  他擦拭的动作没有停顿:“你是我的宝贝啊,怎么可以去别的男人那里?”
  “那MJSK是什么?”我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对待。
  他忽然压住我,蔚蓝眼睛凝视我:“那不是MJSK,那是我为你配的,曼珠沙华。”


  寒冷的温暖
  我是家中的第2子,上有一个大我6岁的兄长,下有一个小我5岁的妹妹。
  妹妹不是我的亲妹妹,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两个人——可惜在我生命里,我见到的,几乎都是她的母亲,阮凝之。
  我是如此地嫉妒大哥,嫉妒他多我的6年时光,他与温柔的母亲共度的时光,嫉妒到我深深地憎恨他——他以为仅仅将母亲的床前故事复述给我,就等于他把母亲带给了我吗?!
  不,怎么可能!
  我拥有的,永远只是冰冷的相片。我对母亲感情上的依归,原本可以寄托在妹妹的母亲上的,然而她是个连自己的女儿都不会过多关注的人,我从5岁起,就已经看破她温柔的表象——比任何人都早。
  我是如此渴望温暖,然而母亲绝望的自杀,永远在我心里烙下了痕迹,挥之不去。
  父亲娶到她,是如此艰难,艰难到我们都把它当成是爱情的表现。
  然而不是的,我4岁的时候,母亲因为身体不好而回了意大利,父亲为我和大哥找了个家庭教师兼保姆。
  阮凝之是如此有心计,笼络了全部的人,大哥甚至在母亲回来先向他张开双臂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回头拒绝了她!
  父亲是这样的冷酷,冷酷到这个家,只有我在亲近母亲,然而我除了瞳色之外更像父亲的面容,却是对她的折磨。
  可怜的不断憔悴消瘦的母亲,我甚至可以听到隔壁房间让她心碎的呻吟声。那种古怪的、似乎代表痛楚的声音,其实是最高的快感的体现。
  多么肮脏的欲望啊。
  我一直觉得在上天的父是残忍的,残忍到不近人情。把我如此渴望遗忘的片断,生生留在我的脑海里。
  从我5岁起,我不信天父。
  我看到母亲把药咽下去,丰厚的黑色头发和美丽的蓝眼睛不断在我眼前晃动,她微笑着拥抱我:“我可怜的Francesco,妈妈要离开你了……将来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把她牢牢抓住喔,因为你一放手,她就要溜走了喔!”
  母亲的身体慢慢变冷,手腕被父亲撞出的伤口缓缓流出粉红色的美丽液体……那,不是血吧?
  血明明是鲜红色的,我抬头,看到破门而入的哥哥。
  “不,妈妈!”我听到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哭泣声。
  哥哥,你是有罪的,你也是凶手,你怎么可以哭泣?!
  母亲,你放心吧,要是有谁能给我你给过我的温暖,我死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和我同名的舅舅将母亲的遗体运回了意大利,安葬在家族的墓地里。而大哥与母亲肖似的端正面容也得到了他的注意——尤其当大哥带着满脸的哀戚与面无表情的我站在一起时。
  “这是Gloria自己的选择。她选择了,就要有心理准备来承受你的背叛,你放心,我的家族不会报复你——毕竟,Vincent和Francesco也是你的孩子。”舅舅转身对懦弱的父亲说道,那一刻,我忽然体会到舅舅背后庞大的势力,令父亲有多么畏惧。
  于是我用连大哥都没有学好的意大利文问他:“我能够继承母亲吗?”
  舅舅惊讶地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身边茫然的大哥,蔚蓝眼睛微笑着眯了起来:“是的,我的教子,我相信你能够。”
  他看了看天空,用意大利文继续道:“她死于自己亲手配制的氰化钾,想继承她,就做个成功的药剂师吧,成为我们家族的继承人。”
  他没有刻意解释氰化钾,可是我听懂了,我看过母亲配制那些东西,我看过它的意大利文标识。我忽然醒悟到,母亲配制药剂的天赋,正在我的血管里流淌。
  母亲,你没有失败的人生。因为你有我,做你人生的延续——我会成功的,以我的生命起誓。
  舅舅离开之后不久,阮凝之怀孕了。其实我并不是特别怨恨她,我对她的恨意没有对父亲和哥哥多——她其实也很可怜,一个见识不广的女学生,被一个成功英俊的男人诱惑了,如此而已。
  我看着她生下我的妹妹,与我和大哥不同的,黑色头发黑色眼睛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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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为什么,身处所有都和她一样长相的人之中,惟独对她没有敌意。她是那样娇嫩幼小,令人疼惜。
  湘灵永远不会知道,在她最小的时候,常常拥抱她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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