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监狱
1
小毛一丝不褂的站在管教的办公室里,面对着炕上七躺八歪的四、五个管教。除了在洗澡塘子外,他从来没有当着这么多的人光着身体过。因此他有一种羞辱感,两手不自然的捂在生殖器上。
“操,捂什么啊?谁没有啊!”那个年纪轻的管教踢了小毛的屁股一脚“把手放下!”他厉声的喊着。小毛的屁股挨了一脚,火辣辣的疼,他乖乖的放下手。
年纪大的管教用公鸭嗓子问:“多大了?”
“16。”
“他妈的,我说怎么没长几根毛呢!”
“哈哈哈。。。”
“我16那暂都结婚了。”
“我操,你是早熟啊!”
“过去都那样啊,我表哥13就结婚了!”
“13还清水罐子吶,什么鸡芭都没有呢!”
“那女的可跟着倒霉了,和守活寡没两样!”
几个人大笑了起来。
每个进入黑山监狱的犯人都会在这里被脱的象刚刚从娘的肚子里爬出来一样,然后换上那青一色的灰了吧叽的囚服。管教们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他们喜欢看那些犯人在进监狱以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当着他们的面,低三下四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扒下来,光着屁股听他们的训叱。他们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平衡,他们好象是金銮殿上的皇帝,对着犯人发号施令,犯人们是那么的卑躬屈膝,是那么的俯首帖耳。每当管教们看着那些穿的人模人样的人脱的一丝不挂时,就会产生亢奋,他们有一种常人所没有的虐待心理。
一个中年的管教走到小毛的面前。旁边那个年轻的管教咧嘴嘻笑着说“你让我们的胡军医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你有没有传染病。”另一个满脸落腮胡的管教捂着嘴憋不住笑出声来。
那个被称为胡军医的中年人也憋着笑,扒开小毛的眼睛,看了看说“还行,没有砂眼。”他又让小毛张开嘴,说“啊”,小毛“啊”了几声,他看见军医根本就没看他的嗓子,而是冲旁边年轻的管教笑着说:“牛军医,下面的你检查吧。”姓牛的年轻管教顿了顿嗓子,一本正经的用手拍了拍小毛的肩膀,后退了几步,眯起眼睛看着小毛。胡军医在一旁笑了起来:“我操!你是在检查身体呢,还是在挑对象呢?”炕上其它的人也大笑起来。
胡军医又开始了检查。他指了指小毛下面说:“扒开。”小毛楞了一下,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屁股上已挨了一脚“操!叫你扒开鸡芭,你没听见啊!”那个年轻的骂。胡军医抓过小毛的生殖器,用大么指和食指扒开了小毛的包皮,小毛那粉红色的荫茎头从跑皮里一点点的露了出来。炕上的人已经都站到了周围,他们有的模小毛的肩膀,有的模小毛的大腿,有的模小毛的屁股。胡军医用手按了按小毛的肩膀“哈腰”小毛明白了这里的规矩:不管你是否理解他们干什么,你只有两个字“服从”!他哈下腰。
胡军医从上衣的兜里拿出钢笔,然后扒开小毛的屁股,一下把钢笔插了进去,小毛“啊!”了一声,疼的蹲了下去。
“好了,没痔疮!”他踢了小毛一脚“行了,别装了,起来吧!”
年轻的管教问那个落腮胡子“搁哪个号?”落腮胡子略微沉思了一下,小声说:“还是13号吧。”年轻的笑了笑说:“可够这小子呛的!”
年轻的管教从标有“13”的柜子里掏出了一套褶褶巴巴的很埋汰的灰色的囚服,扔给小毛。小毛往身上穿,那上衣太大了,!了!当的,好象挂在衣服架上似的;裤子的屁股上漏了有碗口那么大个洞,小毛拿给那年轻的管教看,意思是能不能换一件。年轻的管教不耐烦的说“将就着穿吧!这都没有了,如果你明天来,就只好光!了!”
其它的管教笑了起来,落腮胡子说:“这多方便啊,拉屎不用脱裤子,还凉快啊,哈哈哈。。。”大家一起狂笑起来。
小毛向外走,裤裆下,鸡芭和屁股看个一清二楚,就好象是开裆裤。
2
黑山监狱共有24个牢房,24个牢房有24个马牙子。马牙子是犯人给牢房的头起的名。马牙子也是犯人,但他们大多是膀大要圆,心狠手辣,是在牢房里打出来的。
13号牢房的88号是黑山监狱里出名的马牙子。人们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提起88号来,无论是谁都会心惊肉跳。时间一长,人们都忘了他是谁,而把88本来的平声逐渐演变成了四声,利用谐音变成了“爸爸”。大了一辈,自然就和一般的人不一样了。
那是88号来的前一天,监狱长落腮胡子接到了一个邮包,打开一看,他差点吓个跟头,那是一罗正正齐齐的三打人民币,三万块。
面对这个新来的犯人,落腮胡子仔细的打量着:他个头不高,身体也不健壮,白白的刀条脸上镶了一双很有型的眉毛,下面是一对炯炯有神的不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上有个不太明显的刀疤。他没有一点的犯人像,却有一丝清秀的感觉,他面带微笑,和言悦目,倒有点象个知识分子。落腮胡子知道来的人不是一般的人了,因此他对88号是高看了一眼。
88号不但没有受到了刚进监狱的虐待,还分到了13号牢房。13号牢房是黑山监狱里唯一的一个朝阳的房间,无论黑山的冬天是零下38。9度还是刮起了满天的大烟炮,这里都温暖如春。
13号牢房原来有18个犯人,密密麻麻的犯人挤满了上下铺,就如同装豆包一样。88号来了以后,这里逐渐的减少到了10个犯人。
这10个犯人竟有两个是88号的同案犯,一个是人高马大的王彪,虽然才20多岁,但狗尿苔不济,长在了金銮殿上,看在88号的面子上,人们都称他彪哥;另一个是已经年近50的尹洪谋,你可别看他罗圈腿,猴头鼠脑的什么本事没有,他的鬼点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们背后叫他“鬼子谋”
,可当面都叫他谋叔。88号有了这哼哈二将,如虎添翼。
最叫落腮胡子狱长佩服的是,前年监狱有几个重刑犯人闹事,88号一出面,立刻烟消云散。落腮胡子和狱警们不仅是佩服,而且是有点害怕了。
后来他们又听说88号是个买卖人,在北京和上海都有他的公司,在广东还有房地产;还有人说他是黑社会的,有人命。不管怎么样,落腮胡子和管教们都把他当成了佳宾一样看待,甚至有点巴结的味道。
犯人们惧怕和尊敬他一是因为他平息了那场狱中的闹事,更重要的是他出头解决了犯人的伙食问题,每星期有了一顿肉;犯人们把13号牢房看成了是党中央,是监狱 的中南海。犯人们对他的感激就好象贫下中农对毛主席的感情一样。
13号牢房的其它人是清一色的小伙子,他们最大的22岁,最小的18岁。他们出奇的漂亮,一个胜一个,如果不是在监狱,人们一定会以为他们是哪个文艺团体的。
其实管教们是知道的,88号是条汉子,但他有他的喜怒哀乐,他有他的喜好,大家只是心照不宣。
88号站在窗户前,眯缝着眼睛对鬼子谋说:“看吧,有好戏拉
。”
鬼子谋朝窗外看,一个中年管教领着一个男孩向监狱来了,鬼子谋阴笑着说“又有荤腥了。”
彪子也凑了过来“那小子顶多有21、2吧。”88号点点头。
被编为203号的犯人是个21岁的小伙子,因为抢劫被判了10年,他被管教推进了13号牢房“去吧,这个屋可是朝阳的,可暖和了,冬天不着罪。”
88号打量着面前这个有点桀骜不驯的小子,203号也一脸不屑一顾的神态用眼睛乜斜着他。
彪子嘲笑的说:“203号,哈哈哈!你是邵剑波啊,是《林海雪原》的英雄啊,是《智取威虎山》的功臣啊,怎么跑这里来拉!哈哈哈!”其它人也跟着一起笑。
“笑个鸡芭毛!”203满脸的怒气。
彪子上去一拳打在了203的脸上“你他妈的嘴不干净!你妈是不是用尿戒子给你擦嘴拉!”那孩子的脸立刻就象馒头一样肿了起来。88号忙用胳膊挡住彪子“别,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怎么这样啊?”他端起那孩子的下巴说“瞧,这么好看的小脸叫你给弄成什么样了!”203向一边一甩头,决强的藐视着88号。
88号笑了“小弟弟,可从来没有人这样看着我啊。”他用手轻轻的抚摩着那孩子的脸。那孩子叭的一口唾沫吐在88号的脸上,那唾沫里夹杂着嘴里被打坏而出的血,彪子要上去揍他,被88号拦住了,他一面擦着脸上的唾沫,一面用手指一下门。
鬼子谋到门口喊了一声“管教”,一个年轻的管教从门的小窗口探进头“什么事?”一副讨好的样子。鬼子谋小声说“刚刚来的这孩子不听话,88号说拉,给他换个房间。”“换哪个?”管教用征询的口气问。“9号吧,让老巴去教训吧,88号看不得血。”
“恩”那年轻的管教点着头。
不一会,刚才的管教和另一个管教打开了13号牢房,“203,出来,给你换房间!”那孩子怔了一下,横着膀子出来了。“你呀,真是放着富不享去着罪啊!”年轻的管教数道他。
3
9号牢房在监狱的另一头,马牙子是一个外号叫老巴的人,他37、8岁,因为强Jian和抢劫被判了18年。他到监狱的第一天就把9号牢房原来的马牙子打住了院,从那以后,他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9号牢房的马牙子。
大家不知道老巴的名是怎么来的,最贴近的解释有两个:一是他在一次抢劫中创造了强Jian八个人的记录;另一种解释是他的生殖器有八寸长。反正不是什么好名声。
用老巴自己的话说:“人生自古谁无死,好色才是真英雄”,他好色好的出奇,凡是他抢过的女人,都被他祸害过,上到70多的公安局局长的妈,下到8岁的工商局局长的女儿。真是缺了大德拉
。进了监狱对他来说最难过的就是没有女人,但不到半个月,他就调整过来了自己,他先是奸了同一个牢房25岁的小伙子;然后又干了一个新来的19岁的小犯人。
他在好色方面同88号达成了相当的默契,他尊重88号。88号虽然瞧不起他,但他知道老巴有他自己的长处,那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如果说88号在干男孩的手段是和风细雨的话,那老巴就是暴风骤雨。老巴对付男孩,没有任何的过度,用他的话说“就是操!”
无论是多么强的男孩,到了老巴的手里,就规规矩矩的了。老巴自有老巴的势力,老巴自有老巴的章法。在9号牢房里,那17个犯人都是老巴的铁哥们,老巴说上东,没人说西。两年来,老巴不知道玩了多少男孩,除非是他看不上的。
老巴面对着刚刚进来的
203,知道这孩子不是好惹的。他不动声色的朝那个叫赖子的努了努嘴,赖子把监狱门上的小窗口用衣服挡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转过身来看着203。
面对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赖子,203有点害怕,但还是扬着脸,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赖子伸出两个手指头,揪住203衣服的纽扣,往下一顿,那扣就掉了下来,骨碌碌的滚出了好远,一直滚到了大通铺下,才不见了影。
203没理他。
赖子见没挑起他的火来,就又继续刚才的伎俩,又一个扣子滚了下来,203的胸膛露了出来。屋里很静,大家都在等待看一场好戏,要不监狱里的生活也太枯燥拉。
可203就是纹丝不动。
赖子继续揪他的扣子,直到那扣子一个没剩。
203咧着怀,两眼盯着赖子。
赖子又伸手去揪203裤子上的扣子,203急了,他趁赖子不备,一拳砸在赖子的脸上,赖子的嘴角立刻涌出了鲜血。他擦了一下,咧嘴苦笑了一下,猛的一个转身,那腿就扫了过去,随着一阵风,203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还没等他缓过腔来,赖子已牢牢的骑在他身上。203无助的看着屋里的其它犯人,上下铺的15个犯人都齐刷刷的扒在铺上看,虽然有那么一个半个的脸上露出些许同情之色,但大多是渴望和淫秽的目光。
老巴坐在那笑,等赖子把203的衣服扒了个一丝不挂,绑好了手脚时,才慢吞吞的脱自己的衣服。他心里明白,必须先打掉面前这个初生牛犊的自尊心。他走到203的旁边,居高临下的拿起鸡芭,对着203的脸撒尿,滚热的带有浓烈的骚味的尿毫无阻挡的流进了203的头发里,眼睛里,鼻子里,嘴里。。。。。。他本能的向外吐着,恶心的干哕着。嘴里骂着“我操你妈啊!我操你妈妈啊!“
老巴伸出只脚丫,踩在203的脸上“感觉怎么样?”203大骂:“我操你妈!”老巴没有生气,咧嘴一笑说:“我可不想操你妈,因为你妈没在这,我想操你!”
看着老巴跨下垂着的那条如驴一样的生殖器,203害怕了。他早就听说监狱里鸡奸的事,可那都是当故事听的,现在这事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才明白其可怕之处,他的眼睛不禁露出了恐惧之色。
这正是老巴所需要的。他温和的笑了笑,每当他要干这种事时,总是这样。他把203翻了个身,不慌不忙的扒上去,并回过头来,冲那些看着的犯人们笑了笑。
203被翻了身后,脸压在下面,挤的变了形,鼻子压的喘不上气来,两只手捆的死死,绳子勒进了肉里,他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可一点也帮不了他自己,反而更加刺激了老巴,老巴用手指头扒开那孩子的屁股,把那驴屌一样的东西使劲的插了进去,身体紧跟着贴了上去。。。。。。
203象被屠宰的牛羊一样拼命的嚎叫着,可一点也没用,赖子打开了收音机,把音乐声放到了最大。
就在那震耳欲聋的“雄赳赳,气昂昂”的乐曲中,老巴疯狂的在203的身上发泻着兽欲,他的鼻孔呼着粗气,嘴里吭哧吭哧的叫着,身体象波浪一样摆动着,那条粗大的鸡芭在203的身体里冲撞着。203感到了神经末稍被撕坏的 痛楚,他惨叫着,企图减少疼痛,可那一点也没用,反而激起了老巴的虐待的心理,他拽出鸡芭,把那如同鸡蛋一样大的头在203的屁股上抽打着,发出“吧唧吧唧”的响亮的声音,一听见这声音,号字里的犯人没有一个不激动的,有的掏出鸡芭手Yin,有的干脆在别的犯人身上猥亵着。。。。。。
当音乐声停止时,老巴从203的身上爬了起来,鸡芭上滴滴答答的向下淌着那||||乳白的液体,他象干完了一件活一样,拍打拍打手,这意味着他结束了这项工作。
犯人们在目睹着老巴是如何把一个男孩变成了女人这一幕时,早就跃跃欲试了,一见老巴完了事,就象一群野兽一样七手八脚的抢夺着那青春的肉体。音乐声又响了起来。
203号在音乐声中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企图抵御那一次次的强Jian,但没什么作用,他身体的扭动开始一点点的变缓变小,直到平息。他身体里的疼痛也由剧烈到麻木了。他对那些肉体的摧残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抵抗。
天黑的时候,几个人才把烂如稀泥的203抬到了床上。
4
三天以后,203号一瘸一拐的被送回了13号牢房。
彪子嘲笑着说:“哎?怎么拉,邵剑波怎么成了瘸子上尉拉?”203低着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