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娜的双手被拉高于头顶,呈现大字型的卧姿使得汀娜有稍息不适。西弗勒斯随之覆上汀娜的娇躯,那偌大的体型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整天埋首于魔药的巫师所拥有的。
“西弗,你要干什么?”汀娜羞涩地挤出声音。尽管已经不止一个男人了,可是汀娜还是无法在性事上做到开放对待。
“汀娜,我的汀娜,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西弗勒斯低沉的语音,彷如大提琴般醉人。西弗勒斯将汀娜那被绑着的双腿解开了绳索,两手臂置于汀娜的腿弯处,将那弯曲的双腿扳得更开,使得汀娜的□也无所遁形。指尖探入花朵,让那任其宰割的纤弱之躯战栗了一下。另一只手则对那团山峦爱不释手。
女人活色生香的画面,以及中门大开迎接他的姿势更是令得西弗勒斯血液速流,亢奋更为壮大。
“西弗,别这样,好羞人。”汀娜面对着那一直望着自己□之处的视线再也不能视而不见了。
“汀娜,你也喜欢的,不是么?”西弗勒斯直接的话语,使得汀娜再次扭开脸,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西弗勒斯用手掌刮过花瓣,似乎还有些许干涩,便用手指撑开壁檐,感觉其紧致,那收束敏感的滑嫩肌肉绞紧手指的感觉,令西弗勒斯有一种畅快的感觉。真恨不得是另一处代替手指去探索那秘密之地。
愈是挺入,汀娜越是羞涩,甚至都闭上眼了,就怕听到西弗勒斯说任何直白的话语。可是,也许就是因为闭上了眼睛,感官更是清晰,那寸寸进入的感觉,仿佛能在脑海中模拟出来。
西弗勒斯用手指模拟着自己欢爱时的节奏,渐渐感觉汀娜也开始兴起,便将抵在汀娜股间的炙热缓缓贯入汀娜的柔软。利刃一马平川,那畅行的快感令西弗勒斯差点立地解放。不过,好在他忍住了。他可不想在自己的纪念日发生那么丢脸的事情。
随着西弗勒斯快速的摆动,汀娜的身躯被顶至床头随之摇晃,身躯被两只手抓住,身下则被西弗勒斯那巨大的炙热给穿刺着。阵阵的快感磨人心。
激情的汗水涔涔地渗出玉肌,长发散乱在床头,映衬着汀娜那无与伦比的美艳姿态,更是令西弗勒斯爱欲更深。
“啊。。。。。。不要了。。。。。。”汀娜禁不住发出呓语,随后又羞涩地咬着下唇,不愿再吐露更多羞人的求饶声。
“汀娜。。。。。。汀娜。。。。。。不要忍着,叫出来吧。。。。。。”西弗勒斯听到汀娜的求饶,更是热情如火。
情至深处,汀娜开始浑身发颤,泪水也顺着白皙的脸颊缓缓滑落。西弗勒斯见美人落泪,便也就着进攻的姿态舔舐干净汀娜脸上的泪痕。汀娜那因薄汗而泛着光泽的水嫩肌肤,竟有着愈见美丽之势。
感受到汀娜那紧绷甚至颤抖的身躯,西弗勒斯知道汀娜已经到了,但是,他还是感觉意犹未尽,便稍稍滑开那幽深,继续撩拨着汀娜,试图挑起汀娜另一波的欲望。很快,汀娜在西弗勒斯的撩拨下开始磨蹭起来。
正在汀娜渴望难耐的时候,立即感觉到西弗勒斯那巨大的凶器又一次撑开了她的紧致横冲直撞。忽而又停住不动。西弗勒斯揪住两只椒ru,含住其中一只蓓蕾舔吮,大掌裹着白玉凝脂,重重地搓揉,配合着吮吸的韵律,胯下也开始又一次戳刺里夹杂着轻微的摩擦撞击。
双重刺激使得汀娜体内翻涌出一股浓浓的骚动,全部汇集在那处隐私之处,沾湿了西弗勒斯的巨大。
“啊。。。。。。”汀娜上身不能动,手还是被绑在床头。全身感觉着西弗勒斯所带来的刺激,久久不能停歇。一只椒ru又一次被西弗勒斯眷顾着含吮舔弄,股间则被剧烈的撞击所占据,一股股的热潮在全身游荡。
“西弗,放开我。”汀娜感觉那被绑着的手臂也太累了,便向西弗勒斯求饶。谁知道,西弗勒斯好像牟上劲了,就是不肯解开绳子,还更是扳开汀娜的双腿挺身让汀娜的私密完整地包裹着他的粗硬,重重顶入那滑嫩的甬道,快速野蛮地冲刺起来,惹来汀娜又一阵的呓语哀求。
曼妙酸软的感觉翻涌,伴随着西弗勒斯一波波的撞击,累积在汀娜的腹下,这刺激使得汀娜再一次颤抖起来,眼前一片恍惚,随后便浑身无力地躺倒在床铺上。这次西弗勒斯终于跟汀娜同步来到了情欲的巅峰,便也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汀娜,允许她睡觉了。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次了。平时西弗勒斯总是要给那群巨怪上课,除了上课还要给那些巨怪批改作业。即使不用给那些巨怪批改作业,恐怕也是不会轻易轮到自己的吧?汀娜最爱的大概还是盖特吧?虽然平时汀娜什么都没说,可是每次面对盖特的时候,汀娜总是特别温柔。
就算是卢修斯那只花孔雀,汀娜也很是喜欢。看到那只花孔雀,汀娜的嘴边总是带着笑。
恐怕,只有自己是汀娜最迫不得已接受的吧?长得不帅,性格也不可爱,还毒舌。。。。。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自己现在可以光明正大跟汀娜在一起了,还怕什么呢?
62格林德沃
经过我们几人的讨论之后;我们总结出了几个主要的问题由我来问。
“沙林;精灵女王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存在的?”我定定地盯着沙林的眼睛;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是我刚觉醒的时候,女王就知道我的存在了,为什么却是到现在才派人来邀请我?
“不知道。”沙林的表情很平静;也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你为什么不知道?生命树上显示的名字不是每个精灵都能知道的么?”
“不是。自从生命树开始凋零;便被移植到女王的住所。后来精灵族迁徙的时候,也把生命树也给迁移过去了。但是;生命树还是种在女王的住所。没有女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接近生命树。如果要生育下一代;也必须提前向女王申请。”
所以说,生命树完全掌控在精灵女王手里。可是;真正算我的觉醒时间的话,我已经觉醒好一段时间了。这个女王,到底想干什么?
“沙林,精灵觉醒了之后是不是也不能吃肉食?”
“是的。”
问题又来了,我觉醒了,可是,我还是能吃肉食。只是这两天因为沙林的到来,我刻意掩饰了而已。那么,这个特殊性是只存在于我的身上,还是说之前已经有人有过这种情况?
“那么,是所有觉醒的精灵都不能吃肉食么?”
“是的。”
卢修斯和盖特都忍不住惊异地望向我。他们平时会时不时跟我一起吃饭,对我能吃肉的特性了解得一清二楚。现在,这个精灵却如此斩钉截铁地说,所有觉醒的精灵都不能吃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么,问题来了。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规则。在这个世界,□神给了精灵高强的法力,却剥夺了他们吃肉的权利。至于当初生命树的凋零是不是也是对于他们的制衡,那就不是我知道的了。那么,我的到来,是为了打破这一规则,还是因为仅仅我是外来的,所以不受这个世界的限制?但是,如果我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例外,那么,会不会什么时候□神发现我了,就会把我当做这个世界的瑕疵给处理了?虽说存在即合理,可是,谁知道我的到来是谁的恶作剧?
好吧,这个问题先放一边,急也没用。
“沙林,你昨天是怎么突破魔法阵,出现在扎比尼庄园的?”在卢修斯的提醒下,我终于想起了这么一件事。
“女王给了我可以无视阵法移形幻影的钥匙。”
“拿出来,把钥匙拿出来。”盖特一扫之前的平静,极为紧张地开口命令。
我疑惑地望着盖特,想要知道他如此表现的具体原因。但是盖特什么也没说,只是保持着前倾着上半身,注视着沙林的姿势。我见盖特没有回答,便也转回头看着沙林。
只见沙林缓慢而又机械地从胸口取出一把铜质镶嵌着蓝宝石的钥匙。很古旧,看着便知道有些年代了。谁知,盖特看到那把钥匙,变得更加激动了。他一把夺过沙林手中的钥匙,又从刚才掏出红酒瓶的空间袋里继续翻找,最终找出另一把几乎一模一样的铜质钥匙。唯一不同的便是两把钥匙上镶嵌的宝石颜色不同。
我惊讶地对比着两把几乎一模一样的钥匙,等待着盖特的解释。而卢修斯和西弗勒斯显然也对这一突发事件惊奇不已。
“格林,时间快到了。”这时坐在我旁边的西弗勒斯突然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盖特仿佛这才回过神来。有点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捏着钥匙的右手无力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却用力捏着钥匙,我甚至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到底是什么能够使得盖特如此激动?
随后,盖特才缓缓回过神来,给我做了个稍后再说的手势,便又从空间袋里取出另一把跟之前沙林拿出的钥匙一模一样的钥匙。
“这是我曾经自己亲手仿制的。只是没有原来的那把那么厉害。”盖特略带怀念地抚摸了一会儿那把后拿出来的钥匙,随后便义无反顾地把那把钥匙放进了沙林的上衣口袋。
盖特刚坐好,沙林便倒在沙发上深深地睡去了。我让家养小精灵把沙林给搬去他的客房。我们几个则沉默地坐在书房。盖特扫了扫卢修斯个西弗勒斯,正在卢修斯和西弗勒斯打算出去回避的时候,盖特阻止了他们的离去。
“你们听一下也无妨。”盖特直直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把右腿架在左腿上,调整成最舒服的姿势,才缓缓又一次开口,“我的家族以前有一个远古传下来的宝贝。”说着,他的视线降到了手中的钥匙上。
“那么,你是说,你手上的钥匙,是从远古流传下来的?”我好奇地望着盖特手中的钥匙。
盖特见我这么好奇,将钥匙递给了我。
我接过盖特手中的镶嵌着蓝色宝石的钥匙,细细打量。看不出什么,便用上了修真的灵力,感受那钥匙之中的力量。随着灵力对钥匙的渗透,我能感觉到那蓝色宝石中孕育着比较丰厚的力量。不过,可能是由于被使用过很多次,蓝宝石中的力量并不是密布的,而是全部龟缩在宝石的中央,随着每次的使用而消耗。也许,再用个一千年,这把钥匙便完全没有力量提供给钥匙内部的阵法了。
钥匙内部绘制着一个魔法阵,由于太密集,我根本看不出具体是怎么绘制的。即使看的出是怎么绘制的,恐怕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阵法。毕竟是远古的东西了。
我又看了看另一把钥匙,是绿色的宝石,构成和刚才那个蓝宝石的钥匙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宝石中的能量被消耗得更多。
我将两把钥匙还给了盖特,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据说,这两把钥匙是我祖上的哪位阵法和炼金大师绘制的。能跨越保护阵法的钥匙,这已经超出了巫师的承受力。要是这件事流传出去,恐怕这两把钥匙会为家族带来灾难。所以,魔法界根本没有任何关于这两把钥匙的传言。但是,大概两千年前,当时一个族长的儿子,据说看中了一位美丽的姑娘,要带着其中一把钥匙和珠宝去提婚。后来,便再也没有回来了。而那把钥匙也不见了。没想到。。。。。。没想到,这把钥匙,居然会在精灵那里。”
盖特以手扶额,揉了揉太阳穴,“据说,那位族长的儿子走了没几年,便有人追上门来索要另一把钥匙。那个人没有露出真面目,用斗篷遮着全身,只露出少许银色的头发。后来,族长家遭到了屠杀。其实,那另一把钥匙一直在一个分支的长老手里。自从族长的儿子死了之后,族长便预感到有什么会发生,便将另一把钥匙交给了分支的长老。而族长,至死也没说出这把钥匙的存在。”
盖特举起手中的镶嵌着绿宝石的钥匙,眼中流露出伤感的情绪。
“后来,分支的长老变成了族长,而我,正是从这个分支流传下来的。”盖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两把钥匙。我把手覆在盖特的拳头上,无声地给他安慰。
“盖特,没事的,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的。”我站起来,坐在了盖特所坐的沙发的扶手上,把盖特的头紧紧地搂在怀里,手指抚摸着盖特的头发,缓缓地以手作梳,梳理着盖特的短发。
不知道什么时候,卢修斯和西弗勒斯已经离开了书房,只剩下了我和盖特静静地拥抱在一起。
“盖特,你刚才给沙林的钥匙,是你自己做的么?”我想起刚才盖特回忆的眼神,便打算打破目前沉寂的气氛。
“恩。那时候,我还不是我。”什么叫做我还不是我?我不太明白。
我松开抱着盖特脑袋的手,双眼与他对视,“盖特,你有事情瞒着我。”
盖特转开了视线,“汀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点头同意。
“有个小男孩,他从小出生在贵族家庭。在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家族有传家之宝,那是可以穿越结界的两把钥匙。可是他们家族却丢了其中的一把。从此,他的愿望就是可以找到另一半的传家之宝。后来,他去了学校。他是个好学勤奋的学生,老师都喜欢他。可是,在他有一次研究跟钥匙中的魔法阵有关的魔法的时候,却发生了事故。因此,他被学校开除了。再然后,他四处游学,希望可以找到方法仿制那把他拥有的钥匙。可是,一直都没有办法。后来,他听说集中死亡圣器便可以穿越时空,破除时间空间的壁障。这,不是跟他们家流传的钥匙异曲同工么?只是他们家的钥匙只能破除空间的结界,不能穿越时间的壁障。那么,如果他能集中三件死亡圣器,他不就可以回到一切都没发生的过去,阻止那一切的发生?于是,他开始努力搜集那三件死亡圣器。可是,既然被称作死亡圣器,谁会愿意出让这么贵重的远古流传下来的圣器?于是,那个男人仿佛入了魔障般不停地发起战争,就为了夺得那三件死亡圣器。再后来,据说,那个男人被他的情人给关进了监狱。这个时候,男人才勃然大悟。他的初衷本来是要仿制那把钥匙,为什么到了最后却变成去抢夺别人的东西?于是,在监狱里,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终于沉下心来,继续了上学期间的韧劲,努力研究。他根本不想走出牢笼,在这里,他才是真正的他,他才能做真正的他。外面有太多羁绊。最后,他成功了。可是,他也很累了。他选择在自己建造的监狱里死去了。”
我紧紧地依偎着盖特,整个书房久久没有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求短评长评各种评
63沙林·瓦特
我不知道盖特说的那个小男孩是谁;但是;我隐隐觉得那个小男孩肯定跟盖特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我有点想直接问那个小男孩到底是谁;可是,既然盖特不想说,那便不要问吧。情侣之间并不是一定要什么秘密都没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理所当然;为了安慰失落的盖特;当晚,我让盖特留宿了。
这也让卢修斯咬碎了一口银牙。至于西弗勒斯?想咬牙也不能让人知道。
第二天;在我到了一楼大厅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脸迷迷糊糊的沙林。
“沙林;昨晚睡得好么?”我温柔地笑望着沙林。
“哦,是的女士。不过昨晚的酒太厉害了;我没几杯就睡着了。”沙林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似乎还沉浸在那醉意之中,“不过,那酒真好喝。”沙林一副很期待我再拿出一瓶的表情望着我,令我没办法拒绝,只好让家养小精灵看看家里有什么葡萄酒,也拿一瓶来让沙林品尝。沙林听见我吩咐家养小精灵去拿红酒,高兴得直围着我转。
待到吃完早餐,布雷斯和龙宝宝艾森去玩飞天扫帚了,沙林便旧事重提了,“汀娜,你安排好没有?我们什么时候才回去精灵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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