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林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没有说期限,只说让我来找你,然后带你回去做客。”
“那就是了,沙林,女王只说要我去做客,并没有说一定要现在去。”我还需要时间仔细了解一下精灵族的消息。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就直接去精灵族。否则,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就不好了。
于是,我便安排沙林先住在客房里,让他等我先把儿子安排在马尔福庄园。
晚上,布雷斯和卢修斯回来了。由于我下午便通知了盖特说晚上有要事相商,所以,盖特也及时赶到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给他们介绍了这位来自精灵族的沙林·瓦特,便吩咐家养小精灵精心制作了一些蔬菜沙拉给沙林。
饭毕,我吩咐家养小精灵先带这位精灵先生去了客房休息,随后,便让卢修斯和盖特陪我一起去了书房。我取出了一份冥想盆,将今天下午精灵先生到来后的记忆全部抽取出来,让卢修斯和盖特一起观看。
看完之后,卢修斯沉默地坐在单人沙发上,隔空取了杯红酒便猛喝了一口。从他那紧蹙的眉头,便可以看出他正在思考我给他们砸下来的问题了。而盖特只是斜斜地倚靠在书桌上,随手卷起我的一缕头发,“汀娜,这个沙林说的话应该不是全部事实。比如说,为什么上一个精灵女王的女儿就是下一任的精灵女王?再比如说,你现在觉醒的话,应该是属于混血精灵。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女王为什么会对于一个混血精灵如此紧张?还派一个二等的纯血精灵来接你?另外,他们是怎么分等级的?二级是什么意思?还有就是,朗曼家族从前是如何躲过来自精灵的捕杀的?这也是一个问题。”
盖特踱着步缓缓走向卢修斯对面的沙发,慢慢地坐了下来,“汀娜,我有不好的预感。”
这个时候,坐在盖特对面的卢修斯也跟着点了点头,“汀娜,你不奇怪么?这个精灵女王既然生活在结界之中,那么,她是怎么知道你的存在的?她是一开始就知道你的存在,还是说,她在等待某个时机才邀请你去做客?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你的存在,那么,她为什么没有更早过来邀请你呢?如果是现在才知道,那么她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要邀请你去做客?一般来说,在魔法界,知道自己血统觉醒的人都是自己去找属于自己的族群的,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有族人过来接。这是很不寻常的。”
“汀娜,你是怎么想的?”原来,书房还有布雷斯的祖父,他正呆在书桌上的一张他的自画像里,“汀娜,你上次已经得到了你的传承的地图。你答应过我的,即使要去探寻你血脉的秘密,也请等布雷斯毕业才去,可以么?”老人家忧虑地看着我,“别忘了,我的祖上就是因为探寻血脉的奥秘而不见的。”老人家说完便叹息一声离去了。
书桌上只剩下一幅空白的画框。整个书房都陷入了一片沉寂。
60询问
打破沉默的是卢修斯的问题:“那个沙林是怎么进入扎比尼庄园的?我记得庄园是有保护魔法阵的。”
是的;刚才我们都在思考沙林来的目的,忘记询问他怎么来的了。于是;我们暂定明天由卢修斯他们去询问。
这一夜就在大家的担忧之中度过了。而反观沙林;则似乎睡了个好觉,一大早便活蹦乱跳地跑下了楼。在餐桌前等着进餐。
等我和布雷斯龙宝宝艾森起床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沙林一副等待开饭的焦急表情;左右手各拿一个叉子,等待着蔬菜沙拉。于是,我吩咐管家露西可以上早餐了。很快,早餐就在沙林这个二货的欢快气氛下结束了。
没多久,卢修斯和盖特便仿佛约定般地几乎前后脚来了。
率先开口的是卢修斯;“瓦特先生,鉴于您要邀请的是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的人,我们想跟你聊聊。”
沙林似乎对于卢修斯也很是好奇,围着卢修斯转了一圈,“你也是精灵么?可是,女王说只有一个人觉醒了血统的啊。为什么你的头发看起来也是银色呢?”的确,铂金色和银色是很类似。
“抱歉,瓦特先生,我不是精灵,我是巫师。”卢修斯一副谦逊有礼的样子向着沙林微笑道。
一听说卢修斯不是精灵,沙林又摆出一副完全不同于面对我的严肃高傲模样,下巴微微地仰着,仿佛不可一世般,“好吧,巫师,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谈?”
“沙林,我们去书房说吧。”我觉得这个沙林貌似面对巫师跟精灵时态度完全不同。也许今天的谈话我最好还是应该在场,“布雷斯,你去客厅找祖父教你怎么正确运用魔杖,”我转向龙宝宝艾森,“艾森,你也跟着去一起听课,”随后我又看向管家露西,“露西,你去看着,以防运用魔杖发生什么事情。”
各自分工之后,我们一行四人便向我的书房走去。
进房门的时候,我明显看到卢修斯和盖特之间互相点了点头,貌似有什么悄悄话。对此,我虽然好奇,但是,并没有多问。
在正对门口的约三四米远有一套沙发,正是昨晚盖特和卢修斯坐过的。这套沙发总共有两张长沙发,两张短沙发。为了谈话可以顺利进行,我坐在了一张长沙发上,卢修斯和盖特各自坐在一个短沙发上,而沙林坐在我对面的长沙发上,从而造成我们三人包围着沙林的现象。据说这样可以给被询问的人造成心理压力,从而说出一些他本人没有准备说的话。
各自坐下之后,见我坐在他的对面,沙林还是有些许不自在,不过比前几次见我的时候自在多了。这个时候,盖特突然开口了,这还是他今天来了这里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原来是客,我从我的庄园取来了一瓶我珍藏的红葡萄酒,放了有些年头了。你肯定会喜欢的。”说着也没有问过沙林意见,便从袍子内取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空间口袋,从其中掏出一瓶色泽艳丽的红酒。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一句话——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
呵呵,我在瞎想什么呢。
盖特给我们四个人的玻璃杯都是不同图案的。他自己的是一个圣杯的模样的图案,奇怪,盖特喜欢圣杯么?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卢修斯的是一只孔雀图案,卢修斯接到杯子的时候狠狠瞪了盖特一眼。给我的杯子则是一束玫瑰花的图案,很精致,我很喜欢。而给沙林的杯子雕刻的是精灵的图案。天啊,盖特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杯子的?而很显然,沙林很喜欢这只有着精灵图案的杯子,爱不释手地抓在手上不肯放下。
盖特见沙林这么喜欢,也很大度地表示愿意将杯子送给沙林,沙林立刻一扫面对卢修斯时的严肃高傲,乐呵呵地表示以后也会送礼物给盖特的。之后,盖特给红酒瓶施了个小魔咒,让酒瓶生出一双小脚,在桌上自由行走给我们斟酒。很显然,变形术这种小法术也很让沙林好奇。原来,经过两千年前的大迁徙之后,精灵的文献已经丢失或者销毁了很多,只剩下一些实用的例如雨霖术之类的大型法术。
听沙林说到这里,我便觉得这个雨霖术怎么这么耳熟?如果我没记错,雨霖术莫非是修真界的雨霖术?不过难说,很多不同领域的咒语也会相重叠的。
沙林也许是解释得口渴了,拿起桌上的玻璃杯便喝了起来。似乎觉得味道还不错,便仰头将一杯都喝了,之后还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中间伸着腿做操的红酒瓶。而红酒瓶也很善解人意地来到沙林面前继续给他斟酒了。沙林连续喝了几杯之后,仿佛有点儿不对劲了。整个人显得恍恍惚惚,眼睛半闭着,安安静静地坐着,跟刚才一副活泼要酒喝的样子成了两个人。
“斯内普,进来吧。”卢修斯冷不丁地开口了,把我吓了一跳。而随之而来的便是被推开的书房门,以及站在门口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他还是跟过去一般有着挺拔的身姿,服帖的齐肩发,深邃仿佛雕刻般的双眼。他就那么行云流水般大踏步走了过来,见我坐在长沙发上,稍稍凝视了我一眼,随后便坐在了我旁边的位置。
那一眼,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我望着卢修斯,等待着他给我回答,为什么西弗勒斯来了。突然一阵低气压从西弗勒斯那边传过来,“怎么,我们的汀娜女士似乎不欢迎我的到来?”
我赶紧收回询问卢修斯的视线,尴尬地迎向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卢修斯似乎看好戏看够了,便也开始解释起来,“在问问题这些方面,西弗是高手。而且,今天的药,也是西弗配的。”说着便挑眉望向坐在他对面的盖特。盖特还是保持一副在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面前的生人勿近的模样,自顾自地在喝红酒。对于我们这边的混乱视而不见。
我看向西弗勒斯,真没想到他是一个这么热心的人。我以前还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冷冰冰的棺材呢,“西弗勒斯,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你是个好人。”而难得被发好人卡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似不自在地游移了下视线,很快又恢复他以往的战斗力,“哼,真没想到我们的汀娜女士还有这么多时间问东问西,难道不知道任何药都是有时间限制的么?你的脑子堪比巨怪么?”
我又一次被噎住了。梅林,这个男人太难讨好了。尽管从他身上不断散发着鲜美的味道,我也宁死不屈了!!!坚决不跟这个毒舌男亲近!!!否则,还没有亲近,已经被万箭穿身了。
我立刻恢复正身危坐的模样,不搭理西弗勒斯那每日必有一次以上的毒舌。
看到汀娜转过身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西弗勒斯难得地微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汀娜的时候,他总是不自觉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每次越是不知道说什么,越是会说一些事与愿违的话出来。该死。自己答应卢修斯辛辛苦苦连夜配置魔药,早上没怎么睡只喝了一杯精力药水赶过来,可不是为了来说话惹汀娜不高兴的。可是,只能怪自己最笨吧,不如卢修斯的油嘴滑舌。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汀娜的人身安全比较重要。
西弗勒斯·斯内普紧紧地盯着坐在他对面的沙林·瓦特,“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好的。”沙林仿佛一只牵线木偶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沙林·瓦特。”
“你来扎比尼庄园是为了什么?”
“女王邀请汀娜·扎比尼去精灵族的聚居地做客。”
“女王为什么要邀请汀娜·扎比尼去精灵族做客?”
“因为汀娜·扎比尼是精灵。”
“女王怎么知道汀娜·扎比尼是精灵的?”
“生命树说的。”
“生命树会说话么?”
“不会。”
“生命树是怎么说的?”
沙林突然开始抽搐起来,似乎这个问题是不能回答的。沙林嘴张张合合好一会儿,也不能回答出这个问题。莫非,这个问题是有限制的?如果我来问呢?
“沙林,生命树是怎么说的?”我倾身靠向沙林的方向,牢牢地盯着他的双眼。只见沙林的抽搐反应果然停止了。
“每次有新的生命诞生,会由孩子的父母取名,而生命树上便会显示新生生命的名字。如果是通过觉醒变成精灵的,生命树上也会显示名字。”
“为什么刚才你不能回答,现在却能回答了?”
“不知道。”
不过,昨天沙林·瓦特刚来的时候,我问他生命树的情况的时候,他也是能回答的。难道说,任何关于生命树的问题都是不能跟外人说的?为什么我没有这个限制?还是说,只有由生命树发展而来的生命才会受到制约?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鉴于关于生命树的问题别人问了都没有效果,我们也不知道还有多少问题是不能由非精灵来问的。于是,我们决定,接下来的问题都由我来问。而三个男人则负责做我的军师,帮我想哪些问题需要问。
作者有话要说:应q群美女香气的要求,西弗勒斯·斯内普出来冒泡啦。
61西弗勒斯的涩涩小番外
西弗勒斯·斯内普等待这天等了很久了。
今晚是他跟汀娜的周年纪念日;他一下课就赶紧通过壁炉赶了过来扎比尼庄园。
浪漫的烛光晚餐是必须的;美丽的玫瑰花是必须的,优美的诗词是必须的。梅林;就知道不该找卢修斯做参谋。这都是什么诗啊?简直要酸了他的牙!!!这诗他可读不出来。不过烛光晚餐应该够了吧?
很快,汀娜就带着龙宝宝艾森回来了。原来他们去小树林玩去了。哼,这些霸占汀娜的小鬼跟那几个男人一样讨厌。西弗勒斯再一次发挥出他院长的气势试图把艾森给吓走;谁知道;这个小鬼转身就扑汀娜怀里去求安慰去了。真讨厌。
“西弗勒斯,你总是这样子。吓坏宝宝了。”随后,汀娜也没有留意西弗勒斯一片苦心摆弄出来的烛光晚餐;就带着龙宝宝艾森去洗澡去了,破碎了一地的西弗心。
西弗勒斯在楼下磨磨蹭蹭缓缓修补好自己碎了一地的玻璃心之后;又一次昂首阔步向着楼上走去。结果;透过半开的浴室门,看到的便是汀娜在给那个兔崽子艾森洗澡。艾森在不停地玩水,时不时将水花溅在汀娜的身上。
汀娜外罩的浴袍早就被水花湿透,紧紧地贴在那玲珑的曲线上,那正背对着自己的凌乱的长发,幼嫩的脖子,纤细的肩膀,笔直的背以及稍下方的圆润弧度,无一不在吸引着西弗勒斯,告诉他,去吧,去吧,这些都是他的。这一刻,他忘记了调皮捣蛋的孩子们,忘记了天天跟他竞争的讨厌的男人们,忘记了还在虎视眈眈想要替代他位置的候补们,就这么痴痴地望着汀娜。就这样一辈子吧。
哦,该死的,那个好色的艾森,居然把魔爪探上了汀娜的高耸!!!是可忍孰不可忍!!!西弗勒斯果断上前拍掉艾森的爪子,然后,一把拉起汀娜,“这家伙,还是让家养小精灵给他洗澡吧。我们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说着,西弗勒斯便拉着汀娜往外走,对于汀娜微不足道的阻止的力道,以及艾森的生气叫声都置之不理。
很快,两人便来到楼下的客厅。西弗勒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烛光晚餐展示在汀娜的面前,并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和重重的拥抱。
微弱的烛光下,春情开始荡漾。
西弗勒斯那带着粗茧的手掌顺着汀娜的脐腰缓缓而上,隔着那湿透的浴巾重重地揉捏着那有致的曼妙身躯。轻缓的呼吸轻轻拂过汀娜的耳际,惹来汀娜一阵阵的战栗。
“汀娜,今天是我们的周年纪念日。”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急促而又温热。指掌沿着浮凸有致的山丘游移,揉捏,西弗勒斯的欲望炙热,就这么直直地顶在汀娜的后腰。汀娜的脸慢慢地染上红晕。
西弗勒斯眯着眸子,凝视着汀娜脸上的红晕,炙热的呼吸凑得更是亲近。
汀娜稍稍扭动腰身,想要离开西弗勒斯的桎梏,却没想到她的动作惹来西弗勒斯更紧的拥抱,以及后腰那更加炙热的灼烧。西弗勒斯迫不及待地将汀娜打横抱起,惹来汀娜一阵娇呼,随之便大跨步向着他平时居住的房间走去。
一进卧室,西弗勒斯便将汀娜放卧在床上,力道颇重地解开了汀娜的浴袍,随着浴袍的撕裂声,蹦跳而出两颗浑圆波涛汹涌。那晶莹娇媚的身躯紧紧地擢住了西弗勒斯血脉喷张的视线。西弗勒斯用撕碎的浴巾将汀娜的双手双脚皆绑在床柱上,汀娜刚想反对,但随着西弗勒斯一句“纪念日该听我的”,便乖乖地任由西弗勒斯继续摆弄。
汀娜的双手被拉高于头顶,呈现大字型的卧姿使得汀娜有稍息不适。西弗勒斯随之覆上汀娜的娇躯,那偌大的体型完全看不出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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