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黄祖!今天就是向你们讨还血债的日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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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锦衣甘宁()
汉瓦;第479章 锦衣甘宁
消息传到夏口,黄祖大惊,如临大敌,急忙收缩兵力,关闭城门,传令牙门将张硕陈就严防死守,又令都尉苏飞统帅水军,紧守汉水口,以防备江东军绕过汉口对夏口的侧后翼发起攻击,同时向襄阳的刘表发去告急文书。濠奿榛尚
诸将听令,各自从命,堂下唯有一人讪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某观江东兵马不过是些土鸡瓦狗,黄太守何惧之有?”
众皆视之,堂下一人,锦衣华服,虎背蜂腰,神情之情,颇为冷傲,正是巴郡人甘宁甘兴霸。
甘宁原在蜀地时,以抢掠过往商船为生,做的是长江水贼的勾当。不过甘宁同那些猥琐卑劣的水贼不同,甘宁抢劫都抢得是光明正大,非常地注意自己的形象,常用抢来的丝绸做衣服和船帆,十分地招摇,在江上隔着老远就可以看到挂着铜铃鲜艳夺目的船只,那不用问,一定是甘宁的海盗船。而且他和他的部下披服锦绣,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停留时,常用锦绣维系舟船,离开时,又要割断抛弃,以显示其富有奢侈,所以有锦帆铜铃贼之称。甘宁武艺高超,谙熟水性,尤善箭术,百步穿杨,例不虚发,官府屡次征剿,但甘宁的船快如飞,官兵根本就奈何不了他,所以在蜀地甘宁是名声大躁。
甘宁为人豪爽大度,轻侠任性,凡与之诚心相交之人,甘宁可以为其赴汤蹈火,两胁插刀,若是有人胆敢轻侮于他,不管那人是何身份,甘宁一样敢取他性命。
就这样甘宁在长江上过了几年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年龄渐长。觉得长此下去也不个办法,所以就放弃了这份颇有前途的职业,带着手下的几百人。顺流而下,到荆州来投奔了刘表。可刘表跟甘宁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刘表喜欢地是结交名士,高谈阔论,附庸风雅,对于甘宁这样的出身草莽的俊杰之士根本就不待见,而甘宁也看到了刘表不习军事庸碌自守,根本就不是什么雄才大略的明主。道不同不相为谋,象甘宁这般耿直的人那里受得了这份窝囊气,听闻江东的孙策招延俊秀。礼贤下士,曾经在江洋之间跟甘宁一样干过水贼的蒋钦周泰投奔孙策之后就得到了重用,这不禁让甘宁颇为心动,于是率众欲投江东。
行至夏口之时,黄祖为了防备江东来袭,封锁了长江水道,甘宁的船队不得过。正巧黄祖帐下都尉苏飞与甘宁是同乡,以前就有交情,知道甘宁的本事,向黄祖力荐之。黄祖根本就看不上水贼出身的甘宁。只是碍于苏飞的面子,任用甘宁做了水军的一个军侯。甘宁未得重用,也是郁闷不已。
原本黄祖正上面发号施令。是轮不上甘宁说话的,偏生甘宁是一个生性直爽的人,看到黄祖及部下诸人畏江东兵如虎,便忍不住出言请战。
黄祖瞧着开口之人是甘宁,心中颇为不悦,冷哼一声,道:“鸡鸣狗盗之辈,也懂什么用兵之道,真是笑话。”一日为贼。终身便是贼,在黄祖的眼中。甘宁便是永世也翻不了身的贼骨头。
甘宁水贼出身,却是容不得别人骂他为贼。当时脸色便是一沉,正欲反唇相讥,瞧见事色不对苏飞急忙将甘宁拉开了。甘宁的性格脾气苏飞太了解了,而黄祖更是出了名的暴厉,当初弥衡就是因为说话直了一点,就被黄祖砍了脑袋,苏飞生怕甘宁与黄祖争执,黄祖一怒之下那是可是六亲不认。
退回到水寨之后,甘宁怏怏不快,苏飞劝解道:“兴霸贤弟勿忧,你初至主公帐下,未得寸功,自然难得重用,此番江东孙策来犯,贤弟若是能一战而胜,立下功勋,让主公见识到你的真本事,定当受到重用。”
甘宁虽然郁闷,但想想苏飞的话也十分在理,于是也就不在计较什么了。
黄祖给苏飞的命令是守住汉江水口,这让苏飞很为难,江东水军有五万人,大小战船数千艘,其势浩大,自己手中的几千水军根本就没有和人家抗衡的实力。
甘宁晒然一笑道:“夏口两面临水,易守难攻,孙策想攻下夏口,必得先从汉口水路而入,迂回包抄夏口之侧翼,断绝夏口的内外交通,方可有机会拿下夏口。”
苏飞忧心冲冲地道:“贤弟所言极是,只是我水军以数千之众,如何抵得住江东虎狼水师?”
甘宁道:“苏兄勿忧,长江宽阔,汉水狭隘,江东兵船虽众,想入汉口,却也施展不开,苏兄可用诈败之计,诱敌深入,小弟在左岸暗伏蒙冲快船,拦腰截之,江东船队必乱,若能一举擒杀敌酋,江东兵必败!”
苏飞大喜,遂用甘宁之计,下去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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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黄祖紧守在夏口城中,拒不出战,意在用坚城固守,我军若想拿下夏口城,必先取汉水口。只要拿下汉口,夏口便是孤城一座,旦夕可破。”江东大军水寨之中,周瑜在旗舰与孙策共商军情,指着地图道。
孙策点点头,道:“公瑾所言极是,汉口水道,极为紧要,我军势必得之。”
周瑜略带忧虑地道:“如今黄祖的水军已全然退守汉口,汉口水道狭隘,大型船队无法施展开来,我军若想得汉口,亦非易事。”
孙策却不以为然地道:“黄祖的水军不过数千之众,百十来条船,我军十倍于他,又何惧哉?黄祖老儿,早已是闻风丧但,龟缩在夏口不敢出战,待我明日一鼓而下汉口直取夏口,定当斩黄祖首级!”
正议事间,中军来报:“启禀主公,靖王刘泽已率军兵出六安,攻下了西阳,兵锋直指夏口。”
孙策大惊失色,对周瑜道:“黄祖我视之如草芥,旦夕可破,今日刘泽却兵出六安,意图染指夏口,此诚为心腹之患也,不可不防!”
周瑜也觉得事态比较严重,江东打着兴兵雪仇的旗号,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吞并荆州,而刘泽的意图也再明显不过了,与江东的目的完全一致。如此一来,江东再想拿下荆州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在淮南,江东保持了克制,没有在合肥问题上大动干戈,难道这一次在荆州问题上也要忍让吗?
“主公,荆州若为刘泽所得,局面将不利于我江东,此次夏口之战,绝不能容刘泽染指!”
孙策眉头紧锁,道:“刘泽既然已经兵出六安,志在荆州,如何才能让其罢手?”
周瑜道:“我江东与刘泽虽有些小的摩擦,但并未公然反目,主公何不遣使者到西阳,向刘泽讲明我军此次进击夏口,只是为复仇而来,主公欲得黄祖之首级以慰先父在天之灵,还请刘泽可以看在主公报仇心切一尽孝道的份上,成全一二。只要我军顺利拿下夏口,刘泽再想染指江夏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孙策点头道:“看来此事还得着落在子敬身上。”于是命人传人将鲁肃传来。鲁肃接令后立即赶了过来,孙策对他具道详情,命他立刻出使西阳,去拜见刘泽。
鲁肃辞了孙策,示江往西阳而去。
西阳是江夏最北的一个县城,也是江夏郡北部的一座重要关隘,从西阳往南,就是一览无余的汉东平原了,原来黄祖也是派兵驻守在这儿的,只因江东孙策来犯,夏口的防卫吃紧,不得以才把驻守西阳的军队南调到了夏口,所以西阳防守空虚。徐州以第一军团为先锋部队,兵不血刃地就拿下了西阳,打通了南下夏口和西进襄阳的要隘。先期进入西阳的只是第一军团,后续的第二和第三军团此刻还留驻在六安。
刘泽已经将大营扎在了西阳以南的大别山南麓,鲁肃看到刘泽的军营之时,心中不禁是咯噔一下,看来刘泽已经充分做好了进攻夏口的准备。
刚行至营门口,便有巡哨的兵士将鲁肃拦了下来,喝问他的来意。鲁肃称自己是江东派来的使者,求见靖王殿下。巡兵报了进去,很快地就有中军出来将鲁肃迎了进去。
到了大帐之内,鲁肃见到了刘泽,参拜道:“江东使臣鲁肃参见大王。”
刘泽呵呵一笑道:“子敬和我是老朋友了,这些繁文俗礼就免吧。”刘泽虽然被封了王,但他倒是很不习惯被人称做大王,所以部下大多还是按以前称呼作主公,刘泽也觉得还是叫主公亲和点。按惯例,诸侯王自称为孤或寡人,刘泽嫌孤呀寡呀的不好听,也就没去改口,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称作我或某之类,倒是在下区区一类的谦称用的少了。
“谢靖王殿下。”鲁肃不是刘泽的部下,虽然刘泽有言在先,但这些礼仪还是不能免的。
参礼毕,双方落座,刘泽道:“不知子敬此来,所为何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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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隔岸观火()
汉瓦;第480章 隔岸观火
鲁肃道:“靖王移兵于此,莫非有取江夏之意?”
刘泽倒不隐讳,呵呵一笑道:“袁术僭号称帝,荆州牧刘表身为宗室,不兴兵讨逆反而与逆陈袁术暗通款曲,其心可诛!江夏太守黄祖更是结联袁术,招降纳叛,收容袁术侄子袁嗣,是可忍孰无可忍,某乃大汉靖王,伐逆讨贼那是本分,这些2心之臣某势必讨之!”
但凡出兵大多都会找一个借口,这叫师出有名,比如袁绍征讨曹操时就让陈琳写了一遍非常漂亮的檄文,传檄天下,刘泽虽然没有雇用枪手写上一遍檄文,但也是打出了一个旗号,那就是刘表纵容勾结逆陈,图谋不轨。濠奿榛尚本文由 。。 首发其实刘表自守不举兵讨逆是不假,要说到刘表结联袁术意图谋反,这顶帽子扣得就有些冤枉了。自袁术屯兵鲁阳,就与刘表结怨,双方还有过几次交锋,其中的最有名的一次就是蚬山之战,孙坚受袁术之命进入荆州反而被黄祖射杀。其后由于刘表的闭关自守,袁术称帝之后一直忙于在东线作战,无瑕西顾,所以与荆州接壤的西线倒一直是相安无事。
不过黄祖招降纳叛到是事实,袁术的侄子袁嗣原为陈国国相,兵败豫州之后受袁术之命驻守弋阳,寿春被围之后,刘泽派兵攻打淮西诸县,袁嗣不敌,率众西奔西阳,投靠了黄祖。乱世之中,兵马才是立身安命之本,袁嗣率着上千残兵败将来投,黄祖根本就没考虑这些伪陈的军队该不该接收。袍袖一挥,将这些人收入麾下,此时倒是被刘泽捉住了借口。黄祖既然是刘表的手下,不管刘表知不知情,这些招降纳叛联结逆陈的罪名就已经是坐实了。
何况刘泽既然有意出兵荆州,借口自然不难找,就算这个不行,重新给刘表安十条八条的罪名那也是简单的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至于刘表和黄祖服不服罪。那倒不打紧。重要的是刘泽带兵来了,既然来了,那就要命来了。
鲁肃自然用不着跟刘泽来辩刘表有罪没罪,该不该讨伐的问题。他现在关心的是。现在江东正在攻打夏口。刘泽此时若是横插一杠的话,形势可就大为不妙了,鲁肃此来。就是奉了孙策之命,想要劝说刘泽不要插手夏口战事,如何措词倒是让鲁肃想了好久。
“靖王殿下忧心国事,让在下敬佩不已。只是靖王也想必知道,我江东与荆州宿怨已久,江夏太守黄祖更是我主的杀父仇人,我主此次兴兵雪仇,并不贪图荆州寸土,只欲屠戮黄祖,以尽人子之孝悌,还让靖王可以成全。”
刘泽道:“某与孙破虏平黄巾讨董卓,便是相交莫逆,只叹孙破虏英年早逝天命不彻,洛阳一别,便再无机缘一睹真颜,此为人生恨事。此次某兴兵讨逆,也有为孙破虏复仇之意,斩黄祖之首,以祭孙破虏在天之灵。”
鲁肃拜谢道:“多谢靖王之厚意,我主若闻之,必感激涕零。但此次我主兴兵复仇,自不愿假他人之手,若能亲手手刃仇敌,方可一舒心中怨气,也可告慰太爷在天之灵。靖王之美意,我代我家主公谢过了。”
刘泽呵呵一笑道:“孙郎年轻气盛,为父雪仇,精神可嘉,只是黄祖老奸巨滑,且经营江夏多年,夏口城虽然称不上固若金汤却也是极难攻克,孙郎只怕会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去。依我之见,倒不如你我两家联手,共下夏口城,擒拿黄祖方为正途。”
鲁肃忙道:“这个就不劳靖王相助了,我主已有破敌之策,倘若我江东攻不下夏口,彼此再请靖王出手未迟。”
刘泽微微一笑道:“既然子敬如此自信,那就依子敬之言,我徐州军在此作壁上观,如孙郎取得下夏口,必由孙郎自取之,如孙郎取不得夏口,那就由我徐州来取。”
“靖王之言,可当真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自在西阳城下静候孙郎捷报。”
鲁肃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刘泽既然肯答应不插手夏口之战,那么这一次他就算是不虚此行了,回营也好向孙策交差了,至于刘泽所说的江东如果攻不下夏口,便由刘泽来取,鲁肃倒也没做别的表示,一则孙策这次大兵压境,信心满满,不攻下夏口誓不罢休,二来真要是江东攻不下夏口,刘泽再来攻取,就与江东无关了,所以刘泽的提议鲁肃并没有放在心上,当即向刘泽辞行。
虽然刘泽竭力挽留鲁肃用过酒食再走,但鲁肃归心似箭,哪里肯耽搁,再三拜谢,执意立辞,刘泽便也就不再挽留,拱手作别。
鲁肃离去之后,贾诩略带忧虑地道:“我军劳师远来,如此坐视孙策攻取夏口,竟不是劳而无功。”
刘泽微笑道:“想不到一向持重的贾文和也有乱了方寸之时。”
贾诩摇头道:“非臣之所忧,现在江东兵马强盛,士气高昂,黄祖未必能守得住夏口,主公按兵不动,岂不正中孙策周瑜的下怀,江东若得夏口,荆州之东南门户,就为孙策所据,溯汉水北上可直抵襄阳,溯长江西进可直取江陵,这荆州之争,我军必落后手,将来再想翻盘就难矣。”
刘泽轻声一笑,面容如常,道:“孙策欲得夏口,却也未必能称心如意,文和勿忧,你我且在此隔岸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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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赶回了夏口吴军水寨,向孙策禀报了此行的结果。
刘泽已经放弃了立即进兵的意图,倒让孙策安心不少,不过刘泽的那句孙郎取不下夏口便由徐州来取,让孙策十分地恼火,这刘泽竟然如此小看于自己,真是岂有此理。
孙策怒道:“刘泽欺人太甚,他认为某取不得夏口,今就让他看看我孙策的能耐!传令诸军,明日全力攻城,誓要拿下夏口城!”
周瑜劝道:“主公休怒。既然刘泽已经应允了暂不出兵,主公也不宜操之过急,黄祖在夏口城中布防如何,江夏水军有无埋伏,这些军情还需细探,等我军拿到详细情报之后,再行进兵不迟。”
孙策摇头道:“黄祖龟缩在夏口城内已然吓破了胆,我军八万之众,兵力远在黄祖之上,此一战某势在必得,刘泽虽然如此说了,但无人能保证他会信守诺言,我军利在速战,才不让刘泽有可趁之机。”
于是孙策下令,由程普、陈武统率三万6军,向夏口东门发起攻击,来牵制黄祖在夏口的守军,自己亲率五万水军,由长江水道直入汉水水道,直取汉口。
总攻的时间,定在了明日凌晨。
次日,天刚破晓,程普陈武就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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