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点头道:“这位兄弟身手不错,完全有资格进入东点。”
“什么东点?”夏清反问道。
徐荣少不得将东点军校解释一番,听到东点军校的学员可以领到双倍的粮饷,毕业后还可以任职军官,夏清不禁心动了,点头同意,随徐荣而去。
张飞走进刘泽,嘟囔道:“看不出这小子白净文弱,拳脚步功夫却是不错。”
刘泽微微一笑道:“三弟,你就没瞧出她是女扮男装的?”
“女的?”张飞吃了一惊,继而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俺刚才无意间碰了她一下胸口,觉得软绵绵的,敢情她是女扮男装呀!既然大哥看破她的身份,为何还要收她进东点?”
“谁说女的就不能进东点了?她不都打赢了王猛,这么好的身手,将来就是当个女将军都不稀罕,锦鹰卫的飞燕不是一样巾帼不让须眉吗?”
张飞忍不住多瞧了远远离去的夏清几眼,道:“大哥说的也对。”
潘凤站在身后忍不住地道:“主公,依我之见,这个夏清来历不明,主公得小心提防才是。”
刘泽回头道:“子仪何出此言?”
潘凤一直负责的是情报间谍工作,所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持谨慎怀疑态度。“回主公,属下认为,此女子虽然身着布衣,但言谈举止绝非贫家出身,而且有如此好的身手,她的来历绝不简单,属下怀疑此女子很可能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意在刺探我方军情。”
刘泽沉吟一下,道:“好吧,子仪,那你就派锦鹰卫调查一下此女的来历,同时派人暗中予以监视,但注意不要打草惊蛇。另外,三弟,招兵的事你就别管了,让子前负责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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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羊脂凝玉()
汉瓦;第330章 羊脂凝玉
简雍很快地就从徐州返了回来,事情办得相当顺利,简雍亲自会见了陶谦,确定了刘泽迎娶甘小姐的时间,定在了下个月的初三。濠奿榛尚虽然是纳妾,但迎娶的是徐州牧陶谦的妻妹,身份地位不同,仪式自然马虎不得,刘泽遂令简雍操持此事,务必隆重而不失体面。
纳妾是不需要新郎官亲自女方迎娶的,但车驾和舆服的规格和档次绝对不低,迎亲之日,刘泽派委派简雍为使,由赵云率五百骑兵护送,盛装迎亲。而陶府派出的送亲队伍更是多达千人,浩浩荡荡,陪嫁的物品更是奇珍异定,奢靡之至,令人叹为观止。
但再浩大的排场,也是要遵循纳妾的礼仪,妾的地位不与妻相同,婚礼的流程和仪式完全不同,娶妻须从正门而入,要经过拜堂、沃盥、对席、同牢、合卺、结发、执手诸多繁琐的流程才算是完成了礼仪,但纳妾就没有那个必要了,不走正门,直接从侧门而入送到洞房了事。
婚宴倒是没有半点节省的意思,水6毕陈,宾客如云,刘泽光是为了招待陶家送亲的队伍,就备下了数百桌的豪宴,尽情款待。
初更时分,筵尽人散,该是刘泽入洞房的时候了。
“夫君,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让新妇在洞房等得太久了,快去吧!”蔡琰把刘泽向外推去,都这个时候了,刘泽还赖在蔡琰房内不肯走。
坦白的讲,感情方面。刘泽一直是内向的很,虽然迫于政治的考量不得不纳甘萍为妾,但一想到即将要和一个陌生的女子共处一室同榻共寝,刘泽真的很头大。
“琰儿,其实,最对不住的人还是你,我曾经许下和你一世相守的诺言,想不到还没有两年我就食言了。”刘泽轻叹了一声,满含歉意地看着蔡琰。
蔡琰温婉的一笑,道:“夫君。琰儿并不是那种妒妇。容不得丈夫有别的女人,我明白你对我的情意,这就足够了,纵然不能夜夜相守。我亦无半点悔意。去吧。今夜洞房花烛。别让人家独守空房。”
刘泽点点头,道:“好吧,琰儿。我去了,你早点休息。”
蔡琰亲自将刘泽送出房,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的心头,还是涌起一丝丝的幽怨。女人天生就有一颗嫉妒的的,纵然再豁达再洒脱,但亲手将丈夫送到别的女人怀中的一刻,蔡琰还是有一种锥心的痛,注定今夜是个无眠之夜。
“夫人,回房吧,天寒地冻的,小心着凉。”使女凝儿将一领皮裘披到了她的肩上,初冬的夜晚,寒气逼人。
蔡琰落寞地看了看刘泽消逝的方向,回廊的尽头,已没了他的身影,她轻轻地叹了一声,缓步向房内走去。
甘萍静静地坐在榻边,满头的珠翠,盛装婚服,白天的喧嚣已经消逝了,洞房之内,悄然无声,只有一对粗大的红烛燃烧时发出轻微的噼叭之声。甘萍的心如撞鹿一般,砰砰地跳个不停。房内四个使女垂手而立,没有发出一丝的声息。
刘泽推门而入,四个木雕一般的使女一齐地躬身施礼:“参见老爷。”刘泽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四个使女不用吩咐,识趣地退了下去,洞房之内,只剩下刘泽和甘萍二人。
刘泽的目光自然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好一张漂亮的瓜子脸,眉如翠羽,星眸含情,唇红齿白,鼻似瑶柱,最为难的是她的肌肤洁白细腻,赛雪欺霜,娇嫩的如水做的一般,弹指可破。
甘萍款款而拜,声音也是如银铃般悦耳动听:“贱妾参见老爷。”
在汉时,妻和妾对丈夫的称谓是不同的,妻可以称丈夫为夫君或某郎,但妾室只能称呼丈夫为主人,有身份地位的人家叫老爷。甘萍如此称呼,也是合乎礼仪的。
但在刘泽听来,却是极为不受用,就算是妾室,那与自己的丈夫也是有夫妇之实的,所幸甘萍也只称他为老爷,若是真叫他主人,更得让刘泽恶寒不已,情不自禁地想起岛国的某些没节操的、片来。
“你叫甘萍,我以后就叫你萍儿吧,你也无须叫我老爷,你可同琰儿一样,叫我夫君或者叫我名字也行。”
“是的,老爷。”甘萍垂首恭敬的道。
刘泽笑了,拉起她的手,那双手白皙修长,柔若无骨。“萍儿,看得的你很紧张,说实话,我比你还紧张,第一次和陌生的女子这样孤处一室,我和你一样不习惯。不过既然是命运将我们安排在了一起,想逃避也是逃避不了的,放心吧,我会诚心待你,一生一世。”
甘萍白皙的面庞上浮现起一丝的红晕,柔声道:“谢老……谢夫君,萍儿也愿意一生尽心侍奉于夫君。”
两人相对无言,甘萍不胜娇羞地低声道:“夫君,夜已深了,不如早些安寝吧,请容许贱妾为夫君宽衣。”
刘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洞房花烛夜,这也是必不可缺的一步。待到脱衣就寝的时候,刘泽这才惊异地发现,甘萍不但是脸蛋白,全身亦是洁白如羊脂凝玉,没有半点的瑕疵,触手之间,温润腻滑。
陶家的陪嫁物什之中,竟有一尊半人高的羊脂玉半身玉雕,那眉眼雕刻的与甘萍一般无二,微妙微肖,显然是陶家专门以甘萍的模样雕出来,选用的是上等的和田羊脂白玉,无诊是材质还是做工,都是无可挑剔的。
刘泽左手把玩玉像,在手轻抚美人,两厢对比,甘萍的肌肤竟然半点不输玉像,不禁大为惊叹,天底之下如此绝妙的女子。
绮罗帐内,赤裎相见,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的甘萍羞不自抑,身子轻轻地发颤,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也在轻轻地颤动,她依偎在刘泽的怀中低声柔语地道:“夫君,请怜惜萍儿。”
刘泽心中也是一颤,好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他的心底,自然也生出爱怜之意,既然今生有缘同衾共枕,刘泽暗暗下定决心,要一生爱惜与她。
一夜缠绵缱绻,甘萍醒来之后已是红日当窗,却见枕边已是空无一人,甘萍心中一凛,暗自有些惆怅。此时刘泽推门而入,手中握着两把剑,正是龙渊太阿,显然他方才在院中已练了一趟剑回来。
“方才看你未醒,我起身后便先练了一趟剑。”多年来刘泽早已养成了晨练的习惯,风雨无阻。
甘萍甜甜地一笑,想起身穿衣,但初经人事的痛楚还是让她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刘泽放了宝剑,过去将她搀扶。
按照礼仪,今天是新入门的侧室姬妾向嫡室正妻行叩礼奉茶的时间,刘泽同甘萍穿戴停当,便前往后堂。
蔡琰早已候在了那儿了,旁边是使女凝儿在一旁侍立。出身于名门大家,这些礼数甘校萍自然是晓得的,不过作为丹阳望族甘家的嫡女徐州牧陶谦的小姨子,甘萍似乎从来没想到给人家当妾室做偏房的可能,这套向正室行礼奉茶的礼仪还是临出阁前现学的。
甘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低着头,端着茶碗,向蔡琰跪拜道:“贱妾甘氏向夫人奉茶。”
没等她跪下来,蔡琰已经起身托住了她,含笑道:“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以后也别叫我夫人,我痴长你几岁,今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希望以后我们姐妹同心同德,共同辅佐夫君成就大业。”
甘萍抬起头,看到蔡琰和善的目光,心中已然是那样的感动,无论是夫君刘泽还是嫡妻蔡琰,他们的笑容都是那样的亲切,一直暖到她的心底。甘萍素来自恃自己的容貌,可她今日初见蔡琰,完全是一种惊艳的感觉,眼前的女人不光是有着绝世倾城的容颜,更难得是她那与生俱来的雍容高贵的气质,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气质,她不禁有些自惭形秽。
“谢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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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腊尽岁残的日子里,陶谦又一次地病倒了。这次的病势更为沉重,陶商已经请遍了徐州城里的名医,用药不计其数,可是陶谦的病非但没有好转的,而且越发的沉重了。陶商急得不行,以泪洗面,束手无策。
陶谦却很清楚,自己身染沉疴已非一日,恐怕已经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他平静地对陶商道:“天命所归,我儿不必为泣。速去请陈元龙来。”
陶谦病重之后,每日在府外请安的官吏络驿不绝,陶商刚出门,就撞到了前来请安的陈登,赶紧带他来见陶谦。
“元龙,你速去小沛请润德公来。”陶谦坐在病榻之上,形容枯槁,双目深陷,不住地咳嗽几声,吩咐陈登几句,已是虚弱地难以坐住,倚靠在了被枕之上。
“陶使君,您……”陈登眼圈微红,急切地道。
陶谦挥手手,道:“不必管我,速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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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路遇刺客()
汉瓦;第3
陈登拜辞陶谦,出了州牧府,思量陶谦此番病重,恐怕是熬不过这一关了,找刘泽来肯定是要商议徐州之事,所以他不敢有半分耽搁,立即带上十几名随从,轻骑快马,出了郯城西门,望小沛疾驰而去。濠奿榛尚
先前陶谦已经明确的表示过,他百年之后,便要将州牧的位子让给刘泽来做,如今病重弥留之际,传刘泽过来,肯定不会有别的事情。但陈登唯一担心的,就是刘泽的态度,如果他还要象前两次一样,固辞不受,徐州牧的位子如果让别人来坐的话,刘泽恐怕真得就再没有机会入主徐州了,所以这次陈登决意一定要劝说刘泽接受州牧的位置。他一路走,一路思考着措辞,想着如何劝说刘泽。
刚过了兰陵,途经一处密林,这条路陈登不知走过无数次,也没有丝毫地在意,径直而行。突然,从密林之中射出一支箭来,从侧前方向陈登疾射而至。
陈登是文人儒士,虽然汉代的文人多有习武练剑的风气,但他和真正厮杀在沙场的武将无论在武艺上和临机应变上还是有着极大的差别,虽然他也看到了疾射而来的箭,不禁大吃一惊,在马背上他却不知如何躲闪,一时间手足无措。
旁边的随从都是陈家的心腹家丁,关键时刻一名家丁奋不顾身地挡在了陈登的面前,一箭正中其前胸,惨叫一声,从疾驰的马背之上掉落下去。
还没等陈登他们反应过来,密林之中杀出几十骑。皆着黑衣,黑巾蒙面,亮出明晃晃的刀枪,拦住了陈登等人的去路。
陈登等人也只得勒住马,拨出了刀剑,随从之中为首的是陈家管事陈福,护卫在陈登身前,大声喝道:“大胆贼寇!我家主人乃是徐州典农校尉陈老爷,识相的快快让路,否则官兵来了定杀乃等个片甲不留!”他显然把这群蒙面人当做了普通劫道的贼寇了。
蒙面人之中为首的一人阴阴一笑道:“陈登是吧。我们等得就是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进来!你自己记下吧,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陈登仗剑在手,暗自思量,这些蒙面的劫匪肯定不是普通的劫匪。一定是仇家派来的。但陈登为人谦和恭俭。在徐州城之中,并没什么非要置他与死地的仇人。陈登猛然惊觉,这帮蒙面刺客莫不是与他此行的目的有关。陶谦相让徐州,徐州官吏之中不愿意的大有人在,半路暗伏杀手,只要除掉自己,就再无人给刘泽送信,以陶谦的病情,恐怕支撑不了几日了,只要在刘泽赶来之前,陶谦一命呜呼,这徐州肯定就不再是刘泽的了。
好恶毒!好阴险!陈登心中不禁暗骂一声,但这些刺客究竟是何人派来的?他却是不得而知,徐州想要阻止刘泽上位的人太多了,陶家的二位公子、糜竺糜芳兄弟、还有校尉曹豹、帐前都尉曹宏等等,这些人可都有可能!
但眼前的局势却容不得陈登再多想了,这些刺客来者不善,非要取自己性命不可。自己死不足惜,但如果因此而让刘泽错失了徐州州牧的位子,对于徐州数以百万计的百姓而言,却是莫大的损失,曹操屠空五县的悲剧极有可能会重新上演。
如论如何,也不能出现这种情况,陈登在一霎间心智非常地坚定,对管事陈福道:“陈福,这些人的目标是我,一会儿打斗之时,你趁机杀出一条血路,赶往小沛,将陶使君病重的消息报知润德公,请他勿必要连夜赶往郯城!”这帮家丁之中,身手最好的就是陈福了,忠心程度更是没得说,所以陈登才敢将这个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他。
陈福急切地道:“主人万万不可,主人乃万金之躯,我等死不足惜,定要保主人杀出一条血路!”
陈登急道:“陈福,此事事关重大,万万不得有失,你武艺好,定可以杀出重围,无论如何也要将消息传给润德公!”
“不行!”陈福斩钉截铁地道,“只有陈福一气尚存,绝不能让主人有失,主公快走,我等挡住刺客。”说着,陈福对其他的家丁道:“主人对我们恩重如山,今日便是誓死报答主人之时,不怕死的跟我来。”他大喝一声,拍马提刀,迎着蒙面刺客冲了过去。
那些家丁无一人退缩,跟着陈福扑了上去。
刺客头目目光阴郁,冷哼一声,道:“找死!给我杀!一个也不能放过!”蒙面刺客们蜂拥而上,与陈府的家丁混战在一处。
刺客们原本就占据着人数的优势,而且出手果断狠辣,显然皆是武艺高强之辈,陈府的家丁如何能是对手,方一交锋,就被刺客们团团围住,多名家丁被斩杀于马下。
陈福武艺最高,一刀将一名刺客斩下马背,对着尚在那儿发愣的陈登大喝道:“主人快走!”
陈登本想着上前助战,可想想自己不过是一个文士,手中拿的只是文士们用来装点门面的文人剑,如何能与凶悍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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