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岩古镇,肖战也化妆成随从,一路上遇到盘查,看见林俊雄后均是行礼放行。
到达青岩古镇后,林俊雄让让暮生带众人先走,自己则将肖战带到一处隐蔽处,两人互道珍重,林俊雄也让肖战代自己向党组织问候,肖战便匆匆离开。
游览倒是高兴,只是代雪奈自从上次以后,被蔡月秀看着准儿媳,手下人也见机行事,像准林夫人般伺候着,林俊雄也是无语同时也很无奈,却也找不到更好的方式去解决。
过完十五元宵节,林俊雄也就正式回到团部开始着手安排查**行动队的事,只是每天都有行动,却没有什么收获,倒是搞得贵阳一些势力坐立不安,何知重、柏辉章两个师不少军官纷纷向薛岳暗地里归附。
1936年3月8日,距离春节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林俊雄调查**行动队的事情没有进展。薛岳将林俊雄和郭思演叫去,安排一阵就让郭思演先行离去,林俊雄以为薛岳要骂自己办事不力,低着头等待着薛岳的暴风雨。
“咦,我有那么可怕?**行动队的事不能怪你,你那么一闹腾,没想到取得了意想不到的其他效果,何知重、柏辉章两个师不少军官已经私底下和我见过面了,我想不出意外,再有两三个月这两个师就会完全归附到中央军来,这也算是你的功劳。至于**的行动队,这么长时间了,估计觉察到了危险,已经暗地里溜走了,你就先放下这件事。”
林俊雄嘘一口气,原来薛岳今天不像是要骂自己,他抬起头,薛岳示意他去坐下。
“我今天叫你来一是你父母听说很快就要回福建去了,给你批几天假,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紧张,好好陪陪他们;二来是想给你说说我前几天到南京去见蒋委员长的事。”
“大哥,那算是党国机密吧,这和我说不合适吧?”
“只是我和委员长闲谈的事情,就算是机密,我又不是信不过你。无意中我和蒋委员长提到你,法尔肯将军又补充了一下,委员长才想起是你,没事写什么日本全面侵华猜想,委员长问了你这一年多的情况和表现,还夸赞你几句呢。”
“大哥,委员长也有点小气,怎么只有口头夸奖啊?”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欠抽啊。你其实误会委员长了,我以前也对他有些不好的看法,自从两年前他找我深谈了一次后,我对他的印象彻底转变,也理解了他的苦衷。”
“大哥,委员长也有苦衷?”
“别打岔,听我说完,国民政府成立以来,连续对军阀作战,第一次北伐战争、第二次北伐战争还有后来的中原大战,已经将国民政府的财政几乎拖垮,中国已经经不起战争,日本人正是看出这一点,才发动‘九。一八事变’侵占了东北,包括后来转移国际视线掩盖侵略东北的罪行发动了‘一。二八淞沪会战’。委员长面临内部还没有整顿完成,财政入不敷出,只能忍气吞声,不断妥协,他心里其实明白中日早晚有一战,可是前几年的中**队如果去和日本对战,估计不用三个月中国就全部被日本占领了。”
薛岳见林俊雄认真地听着,喝口水继续说道:“委员长一直在努力整顿国内的旧军阀和地方势力,希望到中日战争爆发的时候,国内能有一个团结统一的形势,到时候可以和日本决一死战。委员长担心可能战争刚开始抵挡不住,所以认为上海保不住,就是南京也危险,这两年接着剿灭红军,主要是想整顿西南,将西南打造成长期抗日的最后据点。”
薛岳似乎说完了,林俊雄想想说道:“委员长当着高瞻远瞩啊,只是这样似乎失了民心啊,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他那时候只要站出来,振臂一呼,无数中华儿女都会站起来去和日本人战斗。”
林俊雄说得热血澎湃,薛岳却生气地说道:“政治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一打仗,中国就可能灭亡的更快,有个缓冲,准备几年,还有得一拼。委员长也许有担心自己政治地位不稳的私心,但我觉得大局上,他的想法还是正确的。”
林俊雄听薛岳一说,这蒋介石到成了要十年磨一剑、卧薪尝胆的主了,但转念一想自己再去和薛岳争论,意义也不大,估计还会惹得他一通火,至于结局怎么样,还是等历史来检验吧。
林俊雄和薛岳都沉默一阵,有人来给薛岳汇报事情,林俊雄便起身离开。
回去和郭思演请了一下假,林俊雄准备在父母离开前再去郊区的黔灵山转转,让父母再感受一下黔省的山水。
第二天一早,林俊雄带着父母和暮生、代雪奈,还带着几个警卫一起上路去黔灵山。
黔灵山在淡淡的雾色笼罩中显示着别样的风情,黔省“天无三日晴”的景象很快得到了验证,林俊雄他们当天被春雨几乎浇透,当晚只得寻了一处人家住下。
3月10日这天,林俊雄一早起床,雨已经停了,只是依旧见不着阳光。一行人去黔灵山西边的黔灵湖,等下午返回后,林俊雄习惯性地一摸怀里的幻心石,发现幻心石不在,找遍了全身也没有找着。他慌神了,他记得昨晚睡觉的时候明明还在的,他沿着今天走过的地方一寸寸地找着,雪奈在他身后跟着,看着他失魂落魄像是丢了什么心爱的东西,也一边留意着,等找到黔灵湖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林俊雄仔细地回忆着,觉得自己没有漏掉什么地方,他突然想起今天是幻心石等待的最后一天,可是它却无故地消失了,难道只是上天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他不甘心,自己苦苦呼唤520个日夜终于得到了幻心石,自己苦苦等待了1314个日夜可结果幻心石缺消失了,他痛苦地捶打着大地,悲切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悲痛地声音在山林湖泊间不断远远传着,雪奈忍不住上前去扶他,却被林俊雄一下甩到地上,她坐在地上不住地抽泣着,她想走进他的心,可是他的心却设着一道厚得她无法穿越的墙,她委屈着,心死般地哭泣着。
夜色完全暗下来时,林俊雄突然发现从唤魂珠内散发出一团柔和的光正在不断变亮着,慢慢地照亮了四周,光团也变成令人迷醉的淡红色,林俊雄惊喜起来,幻心石原来是碎裂了,变成了这么一团偶尔才会闪亮的光团。代雪奈惊讶着,她一直以为林俊雄所说的只是借口,看到这奇异的一幕,她终于相信了他的话,他的坚持,以及他的忠情,她开始想着自己该怎么办。
林俊雄紧紧盯着光团,只见光团的亮色慢慢减弱,最后又消失回到了唤魂珠里,一切都是真的,希望并没有破灭,林俊雄欣喜着。
林俊雄转过头看见代雪奈在发呆,眼泪不停地流着,他心中刹那柔软起来,这个女人并没有做错什么,自己不应该这样对她,想着刚刚自己狠狠地将她甩出去,心中有些愧疚,可是自己有了君霞,已经没有办法接受她的爱。
他走过去,将她扶起来,柔声说道:“对不起,我。。。。”
代雪奈从发呆中回过神来,扑进他的怀中,放肆地哭喊着:“为什么让我遇到你,为什么你要走进我心里,为什么。。。。”
“雪奈,冷静一点好吗?现在你相信我说的了吧,我心中已经住着一个人,她占去了全部的位置,你是个好姑娘,可是我没有办法在心中为你再腾出一个位置,你明白吗?”
雪奈伤心地哭着,打着林俊雄。林俊雄摸摸她的头发,轻声说道:“傻丫头,放下好吗?”
“不。。。。感情付出去还能收得回来吗?”
“也许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振作起来好吗,让我永远把你当妹妹呵护好吗?”
代雪奈抬起头,幽幽地看着林俊雄,然后突然吻上林俊雄的嘴唇,林俊雄被雪奈突然的举动惊呆了,他想去享受那醉人的红唇,可是心中总有着一份坚守,既然不能给她幸福,就不能再让她陷得更深。
不远处一颗大树上坐着一只白色的动物,它像猫,更像狐狸,身披鬣毛,长着一条白色的尾巴。它静静地看着湖边那一对男女,不断摇着尾巴,眼睛里流着眼泪。
某一刻,林俊雄面对多情的雪奈,放弃心中的坚守,疯狂地吻着她,良久两人终于停下来,林俊雄痛哭着说道:“雪奈,我们没有结果的,我不能对不起君霞的,我怕辜负了你的情意。”
“为什么忠情就一定要负情呢?俊,这样吧,就让我一直默默守在你的身边,等姐姐复生后,让她做主好吗?如果她同意,就当可怜我,在你心中挪一点点位置给我好吗?我真的回不去了。。。。真的真的已经回不去了。。。。”
林俊雄双手捂着头,他想拒绝,可是他做不到那么残忍,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白色的动物爬下大树,奔到林俊雄身边,跳到他肩上,用他的鬣毛亲昵地触着林俊雄。林俊雄惊奇地看着这个约十来斤 的想狐狸的动物,他对它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
动物又跳到代雪奈肩上,用尾巴轻抚着,似乎想要替她插上眼泪。
林俊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或许一切都是天意,连动物都怜悯着他们的感情,林俊雄对雪奈说道:“雪奈,那就将一切交给时间好吗?等君霞回来后,我们再说好吗?你要答应我这些日子里要像以前一样好吗?”
说完,林俊雄用手轻轻地替雪奈抹去眼泪,雪奈也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嗯,让我和你一起等姐姐回来。”
动物似乎很满意两人这样的结果,唧唧地叫着在林俊雄和雪奈身上窜来窜去,表达着它的高兴。
林俊雄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家伙,突然想起上古十大神兽里有一种动物描述和它一模一样,它的名字叫腓腓,它性格乐观、细心善良,是热爱生活、积极生活、快乐生活的象征,传说养之可以解忧愁。
林俊雄抚摸着它,说道:“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好吗?”
动物点点头,唧唧地叫了几声。
“你如此美丽,没有瑕疵,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叫唯美好吗?”
几乎见不着的月亮似乎从沉睡中醒来,清风为它拂去阴云,让它用圣洁的光芒洒满着大地。
唯美在雪奈身上停留一会便跳到林俊雄身上,林俊雄将它抱在怀里,雪奈上来挽着林俊雄的手,他顿了一下,还是任他拉着,两人一起借着月光往回走去。
林立忠和蔡月秀看见儿子疯了般跑出去,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都很担心,见到两人回来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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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章 龙嘴洞龙王诅咒(1)
1936年7月,薛岳通过拉拢、逼迫等手段将黔军完全改编,并分散到各地去,王家烈下台后暗地里组织的反蒋计划完全流产,黔省被国民政府完全掌握,薛岳按照蒋介石的命令也开始了对云南的各方面控制。
林俊雄心里着急着离抗日战争爆发已经只有一年了,自己得想办法回到作战部队去做好准备,而不是窝在这贵阳警备司令部里,做着些琐碎的事情。
这天,林俊雄去找薛岳准备说自己申请调往作战部队的事,刚一进薛岳办公室,薛岳似乎眼睛一亮,立即问道:“俊雄啊,最近手头上事情多吗?”
“大哥,最近闲得很,我正想来和你说。。。。”
“那就好,我有件私事要你去办一下,你嫂子的母亲一个月后过70大寿,可委员长昨天打电话来说让我半个月后去南京开会,我估计赶不上,所以想你陪你嫂子和几个孩子去一趟广东老家,你可愿意?”
“大哥,为什么不将老人家接到贵阳来呢?”
“哎,老人年纪打了,留恋故土啊,怎么也不愿意来。”
“那好吧,大哥,我再带几个人一路护送确保他们安全。”
“嗯,那大哥先谢谢你了,后天早上你到我住处去接他们,你先回去安排一下。对了,你过来找我什么事?”
“大哥,护送嫂子回老家回来,我想到作战部队去,呆在这警备司令部。。。。”
“哈哈。。。。就知道你闲不住,在这里屈才了,好吧,等你回来我给你想办法,这段时间我也给你留意着有什么好的职位。”
“那谢谢大哥,还有大哥能不能别将我留在你的纵队啊,雄鹰展翅才能高飞,在你的部队里,他们太关照了,我这雄鹰当不成会变成公鸡的。”
“哈哈。。。。”薛岳被林俊雄给逗得大笑,说道:“好吧,我考虑一下,我可不愿意你这只雄鹰变成只会打鸣的公鸡哦,去吧,公鸡,不对,是雄鹰。”
林俊雄被薛岳打趣苦笑着离开,不过能调回作战部队心里却也有小小的高兴。
林俊雄带着暮生、沈玉山还有一个班的人护送,影子队也在前面开路。一路上只有两小波土匪想要打劫,被开路的影子队很快解决,快到老家时,方少云奇怪着这一路怎么这么太平,见林俊雄满脸笑意,知道肯定是他安排好了一切,便说道:“小弟,谢谢你周全的安排。”
“嫂子是大哥的贤内助,保护好嫂子是俊雄的职责,嫂子客气了。”
“还是你心思细腻,是不是你派了人在前面开路?”
“什么都瞒不过嫂子的眼睛,俊雄只是为了确保安全,很快就要到了吧?”
“嗯,你也借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老太太很和善,精神状况也很好,人也很开明,知道薛岳有事不能回来也没有责怪。老太太七十大寿在儿女们的操持下办得很是热闹,附近的相邻都来给她贺寿。
老太太寿辰过后,方少云又在老家呆了十多天陪母亲,一行人才启程回贵阳。这天行到江西大庾县天色已经暗下来,林俊雄便安排在一家旅馆住下,刚刚安排完,林俊雄正准备回房间,在旅馆的大堂遇到了一个熟人肖赞育,自上次南京匆匆一别,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了。
肖赞育带着几个人正走进来,脸上神色有些异样,像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的事情,等他抬头看见林俊雄时,不由兴奋地说道:“俊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林俊雄笑着说道:“肖哥,我还想问你呢,你这复兴社的高层怎么到小小的大庾县来了?”
“别提了,走,我们哥俩好久不见,找个地方好好喝一顿,我慢慢给你说,反正哥哥我是和无奈啊。”
两人在附近的一座酒楼包厢坐下,肖赞育喝了几杯才叹气说道:“兄弟啊,哥哥我被派到江西来主持工作,委员长说江西是矿产重省,又是**以前的老巢,说得江西很重要,只是哥哥心里明白,自己是被排挤到了权力范围以外了。”
林俊雄安慰说:“肖哥,你先把这边的事情办好,我想委员长他不会将你埋没在这江西的。”
“哪里比得上兄弟你啊,备受薛司令重视,听说前段时间薛司令在委员长面前夸奖你,委员长也是对你赞赏不已啊。”
“俊雄只是一个小小团长,哪里能得到委员长的赞赏啊,都是一些谣传罢了,当不得真的,肖哥。”
“兄弟啊,你也别不知足,你现在已经是上校团长了,再进一步就是将了,哥哥以后还得靠你照顾啊。”
“肖哥,你说这就见外了,兄弟我如果真要出息了,还能忘了你?我可是被你从德国发现,带进门的,吃水不忘挖井人,兄弟我是那样忘恩负义的人?”
“兄弟是个重情义的人,是哥哥我说错了,罚酒,罚酒。”